正文 第一章 藥王傳承
中海大學醫學院,中醫系的一棟男生宿舍樓內。
孫燁坐在床上,手裏拿着一本泛黃的《千金要方》翻來覆去。
作為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四狗,除了要忙着寫論文之外,他還要為實習的事情忙碌奔波,今天難得休假,他才有時間翻出爺爺留給自己的遺物——《千金要方》。
奇怪了,自己大學四年以來,也在圖書館裏面借過很多次《千金要方》來學習,他幾乎把各種修訂版的都看了個遍,從內容上來說,自己手中的這本要比以前看過的都完整得多。
可偏偏這本《千金要方》在最後一頁末位的地方卻寫着上半卷終的字樣,難道真如爺爺臨終所說,我們孫家是藥王後人,我手中這本是孤本。
孫燁的父母在他十歲那年就失蹤了,從小他就和爺爺相依為命,爺爺臨終前將這本《千金要方》交到了自己手中,並祝福他孫家後人在有生之年必須竭盡全力來補全這本《千金要方》。
天下之大,什麼地方才能找到下半卷呢?
還是先把書中的內容研究透徹,好做一個行醫濟世的醫生。
斯……
孫燁正讀得津津有味,手指尖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戳破了,鑽心的疼痛讓他從書中回過神來,自己的指尖不知道被什麼尖銳的東西戳破了一個洞,鮮血從裏面流了出來。
當自己指尖的鮮血落在《千金要方》上后,整本書發生了奇特的變化。
原本泛黃的書頁居然變成了金黃色,而且書頁上面的字還在不停地跳動,彷彿要從書本裏面鑽出來一般。
不,是真的從書本裏面鑽了出來,然後朝着他的雙眼之中飛了進去。
下一秒,孫燁就感覺自己將那一頁上的內容全都掌握了,他試着將血滴在書的每一頁之中。
神奇且詭異的一幕又發生了。
不需要仔細閱讀,只需要一滴血,書中的內容就自然而然地進入了孫燁的腦海之中。
遇到如此玄幻的事情,孫燁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順了一下氣息,太刺激了!
他偷偷看了寢室外面一眼,發現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要不然自己可就要被人拉去切片了。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就將書中的內容全部讀完了,對《千金要方》的理解又上了幾個層次,自己手中不僅僅是一本醫書,而且還是一本修行的典籍,那些金色文字之中還隱藏這修鍊的道法。
這上半卷的內容就如此驚世駭俗,不知道集齊下半卷又會是什麼樣子,在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下半部。
祖先藥王孫思邈之所以,能在七十歲的時候,依舊像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就是憑藉著其中的道法。
一想到剛才自己的手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他又開始在書中尋找那把自己手刺破的東西,從指尖的傷口來看應該是一枚針。
很快他就在書頁的夾縫之中,找到了一枚散發著光芒的銀針。
這時寢室的大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
孫燁將自己手中的銀針夾在書頁裏面,然後把書給合上。
門外的人還沒有進來,聲音卻率先響了起來。
“孫燁,實習的事情出來了。”
孫燁朝着門口看去,來人是他的舍友兼死黨,程勇。
“媽蛋,王斌那個傢伙仗着自己是班長,居然把你分去了婦科而且還是去當護士,這擺明就是在針對你啊!”
這何止是針對,簡直就是在赤果果的侮辱!
自己和王斌的恩怨由來已久,大一的時候,兩人都喜歡上隔壁班的校花李媛,最後自己抱得美人歸,羨煞旁人的同時也和王斌接下了梁子。
大學這幾年,王斌也換過不少女朋友,但是他依舊在處處針對自己,不過每一次都被自己給化解了。
沒想到這一回王斌仗着自己的舅舅是系主任,就把自己分配到了婦科當個男護士,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孫燁輕蔑地笑了笑,絲毫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以前他都未成怕過王斌,更不要說現在還有了《千金要方》,何須懼怕這等事,明天一定讓王斌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一旁的程勇見自己的好友如此怪異,還以為他是氣糊塗了,連忙安慰道:
“孫燁,你沒事吧,要不我陪你出去喝幾杯?”
“王斌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而已,我還沒有放在心上呢。”
孫燁說完之後,就坐在榻上,抬着手中的《千金要方》開始修鍊起來。
程勇看到舍友這個樣子,也不在打擾,做起自己的事情來,心中小聲嘀咕,孫燁今天是怎麼了,和往日裏差別有些大啊!不會是氣糊塗了吧?
同為大四狗的程勇也不再打擾孫燁,而是打開自己的電腦開始寫起論文來。
和他們兩人住在一起的另外兩個室友早已經回老家實習了,這一晚到也沒有人打擾孫燁修鍊。
……
孫燁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修鍊了一晚上練氣之術,他不但沒有半點疲憊,反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神采奕奕。
最重要的是經過一晚上的修鍊,他體內先前那些舊傷都痊癒了,就是身上糊了一層厚厚的污垢散發出來的味道讓他有些難受。
孫燁連忙拿着衣服去衛生間裏面洗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程勇捏着鼻子站在門口,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燁子,你在裏面吃翔嗎?這麼臭!”
“……”
孫燁一臉無語地望着程勇,這傢伙就是這樣愛毒舌,不過話說回來自己身上排出來的毒素還真是難聞。
“多半是昨天吃壞肚子了!”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進去洗漱了,在晚咱們兩人就要遲到了,到時候王斌那傢伙又要找借口來說咱們了。”程勇說著匆匆跑進了衛生間裏面洗漱。
最後,兩人是踩着點到的。
他們趕到校門口的時候,公交車已經停在了那裏,班裏統一參加實習的人也開始往車上走,唯獨王斌一人陰沉着臉站在公交車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