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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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劉青和孫虹,鮑芳的感覺,就是震驚!
作為女校的校長,鮑芳在以前,幾乎對嚴儼沒有了解,直到嚴儼擔任了“總班長”之後。
但是,現在嚴儼的表現,給鮑芳的感覺,就是一個全新的嚴儼,一個與鮑芳印象不一樣的嚴儼!就在鮑芳胡思亂想的時候,嚴儼說了下去:“鮑芳,由於被劉青這個沒有禮數的東西,把我的話打斷了,現在,我接着往下說,並且把前面說過的,重複一遍:我以南山學院的院長的身份,向你發佈三條命令:第一條,立即給這個孫虹,穿上衣服。第二條,你和孫虹,還有你這個不知名的弟子……現在知道名字了,叫劉青,一個破得不能再破的破名字!”
聽到嚴儼猶如繞口令一般的“一個破得不能再破的破名字”,孫虹很有大快人心之感,因為嚴儼說的是劉青!現在,在孫虹看來,她最大的敵人,就是劉青!看到劉青被嚴儼如此的作踐,孫虹真想大笑三百聲!但是,孫虹的膽子,還是小了一些,她不僅沒有大笑三百聲,連大笑一聲也不敢!甚至連小笑一聲也不敢!孫虹唯一能做的,就是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
嚴儼接着往下說:“第一條,立即給這個孫虹,穿上衣服。第二條,你和孫虹,還有劉青,立即滾出老子的房間!第三條,你和孫虹,還有劉青,跪在老子的門外,面門思過!沒有老子的允許,不準起來!”
當嚴儼宣佈完了這三條之後,不僅鮑芳傻眼了,就連孫虹和劉青,也傻眼了!
嚴儼的話,讓三個傻眼的人,回過了神來:“鮑芳,你聾了?要是你的耳朵不管用了,老子就割下你的耳朵,下酒!哎呀,你的耳朵下酒是不行的,太臟!”
當嚴儼說到這裏的時候,孫虹再也忍不住了,普哧一聲,笑了出來。孫虹沒有料到,眼前這個以前的“總班長”嚴儼,現在的南山學院的院長嚴儼,怎麼就這麼幽默呢?不過,孫虹也知道,她這一笑,可是闖禍了!
孫虹在第一時間,想向嚴儼道歉,但是,不等孫虹道歉,嚴儼就電閃雷鳴地發作了:“孫虹,你這個賤人!你笑什麼笑?你以為你一笑傾城?還是一笑傾國?還是一笑傾天下?老子對你說,你這一笑,連老子也傾不了!你這一笑,比斷了尾巴的蛇還要難聽!我就奇怪了,天下竟然有着如此難聽的聲音!”
孫虹不禁暈頭轉向了!她實在想不到,天下竟然有着如此惡毒的對於笑聲的攻擊和諷刺!就在孫虹非常沮喪的時候,她的惡夢來臨了:嚴儼脫下了鞋子,用打劉青的鞋子,打起了孫虹!孫虹根本沒法躲,因為她的胳膊脫臼了,況且,就算她的胳膊沒有脫臼,她也不敢躲閃和招架!她早被嚴儼的狠毒,嚇破了膽!
儘管嚴儼沒有用上元氣,但是,第一鞋子打下去,就打破了孫虹的嘴巴,鮮血直流。第二鞋子打下去,就打掉了孫虹的一顆門牙!
看到孫虹重蹈覆轍,重蹈自己的覆轍,輪到劉青大快人心了!她心中暗道:“孫虹,你這個賤人,真是報應不爽啊!”
打完了孫虹之後,嚴儼朝着鮑芳揚了揚鞋子,說:“孫虹和劉青,這兩個賤人,沒有禮數,分明就是你這個當校長的,管理不到位!你該當何罪?”鮑芳的心中,湧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她連忙說:“院長,屬下知罪,屬下一定從嚴管教!”嚴儼厲聲說:“把你的嘴巴湊上來!老子也要教訓你!”
頓時,一種濃厚的恥辱感,湧上了鮑芳的心頭,她真想轉身而去,不當這個校長了!但是,她沒有勇氣。因為南山學院的校長,雖然從級別上,相當於亭長,是元氣大陸最小的官了,但是,也是有工資的。要是一怒之下而去,可就算是失業了!
暗中對自己說了一句:“小不忍則亂大謀”,鮑芳把嘴巴朝着嚴儼的鞋子,湊了上去。
嚴儼揚起了手中的鞋子,在鮑芳的嘴巴上,打了兩下。儘管嚴儼沒有用上絲毫的元氣,但是,第一下鞋子打中的時候,鮑芳的嘴巴就破了,鮮血直流。當嚴儼手中的鞋子,第二次落下的時候,鮑芳的門牙,也落了一顆。
當著孫虹和劉青的面,被嚴儼用鞋子抽了嘴巴,鮑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是,鮑芳畢竟是當官的人,剋制力強,她若無其事地給孫虹穿上了上衣,儘管孫虹的胳膊脫落了。然後,鮑芳彬彬有禮地向嚴儼說:“院長大人,屬下告退了。”說完,轉身就走。而孫虹和劉青,就跟在了鮑芳的後面。孫虹和劉青,依然是相互怒目而視,不過,由於孫虹的胳膊脫臼了,至今沒有恢復,也就無法向劉青動手了,想來倒也相安無事了。
就在鮑芳和孫虹、劉青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嚴儼說話了:“你們仨,都給老子回來!”嚴儼依然是自稱“老子”,透出了一股霸氣。並且,從嚴儼的氣質上看,也是霸氣十足。
鮑芳和孫虹、劉青聽了嚴儼的話,雖然感到很奇怪,還是老老實實地轉身而回,來到了嚴儼的面前,垂手而立。由於孫虹的胳膊脫臼了,她就垂着胳膊。
鮑芳在心裏,把嚴儼的八百代祖宗都罵了一遍,但在表面上,她卻裝出了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說:“院長大人,不知您有什麼吩咐?您但有吩咐,屬下一定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水裏來水裏去,火里來火里去。”
對於鮑芳看似忠誠的表態,嚴儼沒有任何高興的表示,而是冷冷地說:“鮑芳,把我對你的三條命令,複述一遍!”
鮑芳的記憶力,並不是很好。不過,也算是身在官場的鮑芳,有一個長處:對於上司的話,會記得很清楚!只要是上司說過的話,鮑芳的記憶力就會好起來。因此,鮑芳真的記住了嚴儼的三條命令,她就複述起來:“院長大人的三個命令,屬下牢記心頭!第一條,立即給這個孫虹,穿上衣服。第二條,我和孫虹,還有劉青,立即滾出院長的房間!第三條……”複述到這裏的時候,鮑芳突然醒悟到了什麼,第三條就複述不下去了。因為第二條中,嚴儼所用的詞,是個“滾”字,這個“滾”字,一種解釋是走出去,一種解釋是真的滾出去。
就在鮑芳不知所措的時候,嚴儼發話了:“鮑芳,劉青,孫虹,你們三個,都先給老子卧倒在地,然後,依次給老子滾出去,像球一樣滾出去!鮑芳,你是校長,要給兩個女生做出表率和榜樣,你先滾!”
到了此時此刻,鮑芳可以說是尊嚴盡失,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在這個時候,鮑芳要是想保持自尊的話,完全可以拍手就走,當然了,這樣一來,女校的校長一職,等於自動失去了。但是,鮑芳哪裏捨得丟了這個官?儘管女校的校長,相當於亭長,是元氣大陸最小的官,但是,別把校長不當官!在鮑芳擔任校長以來,也是威風了些,在整個女校,說一不二。
鮑芳暗想:“要是不聽嚴儼的話,我的官職就保不住了。要是聽了嚴儼的話,雖然官職能夠保住,但是,面子卻保不住了。是官職重要,還有面子重要?自然是官職重要,面子多少錢一斤?再說了,要是丟了官,最終也不可能保住面子的。”由於鮑芳是個官迷,為了當上官,曾經不惜對前院長李婧奴顏婢膝。此時此刻,為了保住女校長的位子,鮑芳更是不知尊嚴為何物了。於是,鮑芳先是倒在了地上,隨即向外滾去,過房門的時候,由於房門太窄了,鮑芳就屈起了腿,終於,由屋內滾到了屋外。
既然鮑芳做出了榜樣,劉青和孫虹,也就如法炮製,先是倒下,先後往外滾去,按照鮑芳的方法,滾過門口的時候,就把腿屈起來,順利地滾過去了。由於孫虹的胳膊脫臼了,這樣,她在滾地的時候,就格外吃力一些,不過,畢竟滾過去了,要是普通人的話,胳膊脫臼了,還真的不好滾地。但是,孫虹是八級的元氣,比普通人,比沒有一點元氣的普通人,還要強上許多的。
那麼,疑問就來了:鮑芳委曲求全,是為了保住她女校的校長的職務,而孫虹和劉青,圖的是什麼?怎麼也向嚴儼屈服了?
這是因為,在元氣大陸上,各個學院的學生,就相當於地球上的大學生。每個國家都有皇家學院,而皇家學院的學生,都要入段,可相當於地球上的名牌大學生。同時,每個國家除了皇家學院之外,還設立了一些其他的學院,這些學院的學生,就相當於地球上的一般大學生。元氣大陸,考取各個學院的憑證,是元氣。而地球上的大學,進入大學的憑證,是分數。在地球上,很重視文憑的存在,很多人甚至為了一張文憑,不惜漂洋過海。在元氣大陸上,也是很講究“文憑”的,要是中途被學院開除了,就會沒有文憑,以後無論是就業、參軍、結婚、進入仕途,都會受到很大影響。反之,要是元氣大陸的人,有一張過硬的“文憑”,例如畢業於某個國家的皇家學院,那麼,就算這位畢業生不進入軍界。不進入政界,也會有很好的前途,就算是進入商界,也有光明的未來。
因此,鮑芳怕嚴儼,是怕丟了官。而孫虹和劉青怕嚴儼,卻是怕被嚴儼開除了學籍。要知道,在南山學院,院長要開除某個學生,完全是一句話的事!
在一起滾出了嚴儼的門口之後,鮑芳、孫虹、劉青一起跪了下來,達到了嚴儼所說的“面門思過”。
嚴儼摸了摸鼻子,不禁有些慶幸,暗想:“還是李婧那個小妖精想得周到啊,把幽會的地點,定在了仙子湖邊。要是我直接去李婧的屋子找她,被人發現了,我的臉,她的臉,可有些掛不住了。”以現在嚴儼和李婧的身份,要是被人發現了在“搞事情”,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麻煩,名聲卻一定會受損的!嚴儼也不想滿城風雨的。面子這個東西,就如同錢,每個人都想要。但是,當面子與錢發生衝突的時候,多數人會要錢不要面子。錢,多麼實惠啊!
嚴儼走出了房間,俯視着跪在腳下的鮑芳、孫虹和劉青,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三個,除了上廁所的時間,就一直跪在這裏,跪整整一晚上。我為了整治你們,索性不睡了,就一直在暗中看着你們!今天夜裏,你們三個,每個人,只有三次上廁所的機會,每一次上廁所,不能超過半炷香的時間!”說完,嚴儼揚長而去。
嚴儼徑直來到了九班,他以前住過的宿舍。夜色還不深,宿舍里,人聲鼎沸,他側耳一聽,幾乎每個人,都是誇他和李婧。嚴儼明白了:這些人,並不是企望他聽到,而且怕別的同學打小報告。
嚴儼推門進去,用威嚴的聲音說:“肅靜!”頓時,原本是人聲鼎沸的宿舍,變得鴉雀無聲,就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得見。
嚴儼沒有多說,只是說了一句:“肖靈通,你過來一下。”說完,徑直出了九班的宿舍,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樹林。
嚴儼在小樹林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招呼肖靈通說:“肖班長,你也坐吧。”原本忐忑不安的肖靈通,聽到嚴儼以“肖班長”稱呼他,不禁受寵若驚,點頭哈腰地說:“院長大人,我肖靈通何德何能,也與您坐在一起。”
嚴儼沒有再讓,而是不動聲色地看着肖靈通。肖靈通雖然緊張得要命,兩條腿就要打閃了,卻一直裝在了鎮定自若的模樣。嚴儼咳了一聲,說:“肖班長,本院長問你:這些天來,班飛表現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