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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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洪芳不知所措的模樣,李婧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大喝一聲:“洪芳,還不趕緊去準備酒?”聽到了李婧這一聲喝,對於洪芳來說,不亞於一聲晴天霹靂!洪芳暗想:“主子這是怎麼了?竟然對嚴儼這麼好?管飯也就罷了,還要管酒?”嚴儼似乎看出了洪芳心中所想,不禁暗想:“看來,李婧這個小妖精,看到老子來了,不僅要管菜管酒,還要管睡呢。”
洪芳轉身而去。
嚴儼看着李婧,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說:“親愛的,這膝蓋,可以說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座位了,我一直為你而留,不用客氣,上來吧。”李婧的俏臉紅了,啐了嚴儼一口,說:“我才不稀罕呢,你還是讓別人坐吧。”嚴儼嘆息一聲,說:“要是李婉在場的話,我發出了邀請,李婉或許上來坐吧。”李婧聽了,立即滿臉的兇相,說:“你敢!”隨即李婧察覺到了什麼,板著臉說:“你的臭膝蓋,愛讓誰坐就讓誰坐,反正我是不稀罕的。”嚴儼笑眯眯地說:“要是別的女人坐在我的膝蓋上了,你不吃醋?”李婧哼了一聲,說:“不要自作多情了,好不好?你以為我會為你吃醋?你怎麼不以為我會為你挨刀呢?”嚴儼正要說什麼,洪芳抱着一壇酒、拿着一個酒杯過來了。
把酒杯放在了嚴儼的面前,把酒罈放在了嚴儼的腳下,洪芳向李婧說:“主子,我要退出了。”李婧說:“守在外面,不要讓人進來!”洪芳說:“是,主子!”沒有理會嚴儼,退了出去。
嚴儼瞟了李婧一眼,說:“過來,伺候你老公喝酒!”李婧橫了嚴儼一眼,說:“你愛喝不喝,誰伺候你?做夢去吧。”言語之中,不失嬌態,讓嚴儼聽得頗為心動。
嚴儼嘆息一聲,說:“俗話說:‘山不過來,我就過去’,你不給我倒酒,我就自己倒吧。”嚴儼把面前的酒杯倒上了酒,看着李婧,目光中,似乎有深意。
李婧注意到了嚴儼的目光,她的俏臉,有些紅了,說:“看什麼看?我又不是一道菜。”
嚴儼笑了:“秀色可餐,如何不是一道菜?並且,我已吃過了,滋味還不錯。”
李婧的俏臉更紅了,作勢要打嚴儼,卻忍住了。
嚴儼目不轉睛地看着李婧,說:“娘子,陪你官人喝杯酒吧。”李婧橫了嚴儼一眼,說:“你是我哪輩子的官人?不陪!”嚴儼說:“娘子,讓你官人陪你喝杯酒,如何?”李婧想了想,說:“這還差不多。”坐在了嚴儼的身邊。嚴儼說:“只有一個酒杯,我先喝,你后喝,好不好?因為我是男人。”李婧不樂意了,說:“憑什麼你先喝?應該我先喝,因為我是女人!”說完,李婧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小口酒。由於喝得急了些,李婧被嗆着了,連連咳嗽,使得她的俏臉,湧起了一種病態的紅。
嚴儼心中暗笑,說:“娘子,只有一雙筷子,你是夾給我吃呢,還是我給你夾菜?”李婧喘息稍定,說:“自然是你喂我!”嚴儼便用筷子夾了一粒花生米,放入了李婧的口中。
兩個人共用一個酒杯,共用一雙筷子,漸漸地,酒喝了一半,菜也吃了一大半。李婧呢,喝了幾杯酒之後,俏臉泛紅,玉腮帶赤,宛如仙子花間醉酒,有說不盡的嫵媚和風流。
喝到了後來,嚴儼夾起了一塊豬頭肉,先咬了一小口,然後,把吃剩下的,送到了李婧的嘴邊。李婧雖然看到是嚴儼吃剩下的,卻裝作沒有看見,吃了下去。嚴儼得意地說:“憑你奸似鬼,還是喝老爺的洗腳水?”李婧不依了,搶過了嚴儼手中的筷子,夾起了一塊豬頭肉,先吃了一大口,把剩下的送到了嚴儼的嘴邊,說:“吃下去!”嚴儼吃了,反而連聲道謝。
直到一壇酒喝光了,兩個盤子也見底了,而夜色,也深了。李婧在嚴儼的腰下掐了一把,壓低聲音說:“我要和你練功。再練一下那套‘龍飛鳳舞訣’。”嚴儼說:“練功可以,必須先辦那一件事。”李婧看着嚴儼,惡狠狠地說:“你還想辦事?辦什麼事?你信不信我先把你辦了?”嚴儼像小雞一樣點頭,說:“你把我辦了,我信!不過呢,我把你辦了,與你把我辦了,還不是一個意思?”李婧的臉紅了,低下了頭,說:“洪芳在外面呢,你這個壞蛋!”雖然沒有答應,口風卻軟了。嚴儼說:“這個容易,夜深了,讓洪芳回去睡覺吧。”李婧想了想,提高了聲音,說:“洪芳,進來!”洪芳進了屋子,向李婧躬身施禮,道:“不知主子有什麼吩咐?”李婧說:“你早一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還有新的安排。”洪芳畢恭畢敬地回答:“是,主子!”但是,洪芳卻沒有立即走,而是轉過了身,面對着嚴儼,凶神惡煞地一般叫道:“你在這裏幹什麼?廳長大人需要休息了,快走吧,我給你安排一間屋子。”嚴儼不禁好笑,暗想:“李婧都是我的女人了,可笑洪芳還蒙在鼓裏,對我大呼小叫的,我現在可是她的正經的男主子啊!”當下嚴儼兩手一攤,說:“我暫時還不能走,我有重大情況,要向廳長大人彙報。”洪芳冷笑一聲,說:“嚴儼,你當我是傻子嗎?嘿嘿,你真是撒謊都不會啊,你有什麼‘重大情況’要向廳長大人彙報?你要是真的有所謂的‘重大情況’,為什麼不早向廳長大人彙報?到了深夜了,你還有什麼‘重大情況’?依我看來,你在這裏本身,就是一個重大情況!你再不走,我可就要打了!”嚴儼振振有詞地說:“洪芳啊,你此言差矣!我和廳長大人呆了大半夜,這不假。你以為我和廳長大人呆了大半夜,就把重大情況彙報完了?你想得太簡單了!因為我的重大情況太多了,就算是三天三夜,也彙報不完啊!廳長大人還沒有不耐煩,你這個做奴婢的,竟然不耐煩起來了!單是從這一點上,你就不是一個稱職的奴婢啊!以後,希望你好好地改正,否則,等到廳長大人驅逐你的時候,我可不給你講情啊!”
聽了嚴儼的話,洪芳氣得渾身哆嗦,她指着嚴儼的鼻子,大罵道:“嚴儼,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你不過是一個卑賤之極的人罷了!趕緊滾,否則,我就要打了!”
“趕緊滾,否則,我就要打了!”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而且,是學了洪芳後面的話。說這話的人,自然不是洪芳,而是洪芳的主子李婧。
李婧確實有些怒了,要知道,她以前確實看不起嚴儼,視嚴儼為仇敵,但是,自從她成了嚴儼的女人之後,特別是嚴儼為她擋了李婉一箭,並且為她找到了“三顏變色花”之後,李婧對於嚴儼的感情,就全變了,這種變化,甚至李婧本人都沒有察覺到。因此,聽到洪芳不停地訓斥和侮辱嚴儼,李婧就真的怒了!打狗不得看主人啊,何況洪芳所針對的,是李婧的女人啊。在這個時候,李婧認為,她出面維護嚴儼,就是維護她自己!
聽了李婧的話,洪芳簡直就是暈頭轉向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在她和嚴儼之間,李婧竟然偏向嚴儼了!這怎麼可能呢?就算到了這種地步,洪芳也不認為李婧已是嚴儼的女人了!因為在洪芳看來,李婧與嚴儼的差距是巨大的,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李婧絕對不會看上嚴儼的!而且,洪芳也不認為嚴儼有着追求李婧的勇氣!
但是,看到李婧發怒了,洪芳還是倉皇失措地逃出了屋子,簡直就是落荒而逃。
李婧隨後跟着,關上了門。
嚴儼笑着說:“現在,娘子親手關上了門,咱們在屋子不管幹什麼,都沒有人看得到了。妙!娘子真是眼疾手快啊!”聽了嚴儼這麼說,李婧連耳根子都紅了,上去就打嚴儼,口口聲聲要開了門,讓嚴儼走路。嚴儼連忙告饒,並且,故意讓李婧打了幾下。李婧現在已是三級元氣了,真要是出力的話,一定會打得嚴儼很痛。不過,李婧打的時候,也是裝腔作勢,根本沒有用上元氣。
兩個人進了李婧的卧室,先練起了“龍飛鳳舞訣”。一起練完之後,天快要亮了,兩個人都覺得精神振奮,似乎有着無數的精力,等待着兩個人去發泄。李婧咬着嘴唇說:“嚴儼,我發覺了,自從練了這一套‘龍飛鳳舞訣’之後,我對你的依戀,竟然加深了!要是三天不練,便覺得不舒服。”嚴儼嘿嘿一笑,說:“廳長大人,你現在才發現,豈不是太晚了?我實話對你說吧,這一套‘龍飛鳳舞訣’,其實對女人是很不公平的!有些男尊女卑的意思。假如你現在離開了,嘿嘿,不到半年,你就會全身麻癢,無論吃什麼葯,都無濟於事。一年後,你就會經脈俱斷,全身的元氣散得乾乾淨淨,成為徹底的廢物一個。”李婧聽了,不禁驚恐萬狀,花容失色,說:“嚴儼,你不要嚇我!”嚴儼笑了,笑得有些詭秘:“廳長大人,我是不是嚇你,你自己沒有個數嗎?我把話摞在這裏了:咱倆分開之後,你對我,一定是‘一天不見,如隔三秋’,要是一個月見不到我,你就全身不自在,茶飯無心!不信,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李婧用手撥弄了一下她的秀髮,小鼻子哼了一聲:“走着瞧就走着瞧,誰怕誰!”嚴儼哼了一聲,說:“這可是你說的!”
李婧本來是坐着的,此時此刻,她躺了下來,解開了上衣,由於早就把嚴儼當成了她的男人,李婧對於嚴儼,也就沒有了防備之心,她瞪了嚴儼一眼,說:“你還沒有說,你為何從南山學院到了這裏?”嚴儼長嘆一聲,說:“眾叛親離啊,在南山學院,待不下去了,只好逃出了南山學院,我逃出的時候,那可叫一個慘啊,急急如漏網之魚,忙忙如喪家之犬。”
李婧聽到這裏,咯咯嬌笑起來,說:“你這個害人精,也有落到如此下場的時候,真是大快我心哉!”嚴儼瞪着李婧說:“我哪裏就成了害人精了?”李婧橫了嚴儼一眼,眉目之間,儘是嬌媚,聲音卻是發膩:“你沒有害人?你光是害我,就幾次了?真是一個大大的害人精!”
嚴儼卻是裝傻:“我害了你幾次了?我害過你嗎?”李婧眼中顯露出了凶光,惡狠狠地說:“在林中一次,在湖邊一次,在洞中一次……至少四次了!”嚴儼聽了,卻把頭搖頭如同撥浪鼓一般,說:“錯了,你怎麼如此笨?莫非當了廳長之後,累的?哎呀,這可不是好現象!我給你把一下脈。”說完,嚴儼裝模作樣地伸出了手,要扣李婧的右手的脈門,卻被李婧用手摔開了,李婧哼了一聲,說:“似乎你懂醫術似的。”嚴儼煞有介事地說:“我確實會懂醫術,特別是對於女人懷上孩子這一領域,我有獨到的經驗。”李婧聽了,俏臉立即紅了,立即兩隻粉拳齊出,朝着嚴儼打了過去,由於李婧是躺着,又沒有使用元氣,粉拳打在身上,自然是不疼。但是,嚴儼卻是裝腔作勢地叫疼痛。
李婧說:“你為什麼說我笨?快說!我笨在哪裏了?”嚴儼說:“明明你被害了五次,怎麼說是四次?你的智商哪裏去了?”李婧聽到嚴儼這麼說,真的蒙了,說:“還有一次,是在哪裏?”嚴儼拖長了聲音,說:“是在廳長大人的卧室里啊!”
李婧先是一愣,隨即吃過味來了,頓時,她的一張俏臉,紅得如同熟透了的辣椒。然後,李婧說:“嚴儼,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話音剛落,李婧的拳頭,就如同暴風驟雨一般,傾泄在了嚴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