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天爺啊

第1章 老天爺啊

金烏西下、玉兔東生,叢林中瀰漫著一股詭異氣息。泰日天寶寶蜷縮在西門慶的黑色衛衣前兜里不停的顫抖,只敢輕輕地發出en的聲音。

是啦!它確實委屈得很,今天像發情似的追逐着小野喵。從河邊追到樹林,從樹林追到高粱地。一邊死命地狂奔;一邊哀怨地狂吠,彷彿這小野喵就是它泰日天寶寶的不共戴天之仇。這一逃一追,不知怎滴就到眼前這詭異的叢林。當然,還搭上了西門慶這樣的中二主人。

如果,假設有個重來一次的機會。西門慶一定要用牽引繩把泰日天寶寶綁在樹腰上,讓它好好練嗓子而不是去鍛煉它不知疲憊的小身體去追神馬小野喵!咦!算了算了,看看泰日天寶寶那一臉的膽怯可憐樣。回家的路就只能讓西門慶這個當主人勉為其難的找找看了。

叢林中響徹着各種聲音,咕咕、呱呱地亂作一團。在這伸手僅見五指的地方。說實在話,西門慶東西難辨。好在氣溫還很暖和,暫時沒有凍死的可能。肚子還不是很餓,晚飯老爹炮製的五斤醬牛肉還沒消化呢!力氣西門慶還是有的,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看清前路。

照明還真是個問題,像西門慶這樣的中二三好泰日天訓練家。一不喝酒,二不抽煙,三不隨便泡妞。上哪去找打火機啊!這火源西門慶可不能憑空變出來,真是三文錢難倒西門慶這絕世英才啊!

不過說到錢,倒是有帶在身上。六枚漢代五銖錢可是如護身符一般的隨身攜帶。還有!最重要的是西門慶可是管制刀具的攜帶者!哈哈哈哈!這把鈦鋼合金的帶血槽開刃武士刀洒家可是天天都背在背上的!只怪我們當地的警官太愚蠢!

沒過多久,泰日天寶寶突然開始在西門慶的衛衣中騷動了。隨着它顫抖的頻率愈來愈強烈,西門慶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它的恐懼。是該做出最壞的準備了,快速地將洒家的招牌兵刃從背上拿出。左手緊握刀鞘,右手牢牢把握刀柄。

伴隨着泰日天寶寶在衛衣中愈加頻繁地騷動和低吼聲,西門慶背靠大樹愈加警惕地注視着前方。由遠及近的步伐聲越加明顯,西門慶屏住呼吸對着正前方就是大力一刺。只聽見“噗”的一聲,那向西門慶襲來的“怪物”順勢倒在血泊之中。

洒家居然犯了殺戒了!頓時西門慶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對的,那時的西門慶徹徹底底地呆住了。直到泰日天把西門慶舔的滿臉口水,西門慶才回過神來。好吧好吧,洒家就當打了個野怪吧。不然西門慶還要依據大天朝法律給洒家吃個鐵豌豆子?

西門慶后怕般的摸摸胸口。嗯嗯是野怪,是野怪。還是它幾己撞到西門慶的太刀之下的。不過既然是野怪,總得爆些裝備吧!待西門慶查探一番。

那血泊里野怪該是被西門慶恰巧刺破了心張臟,看來洒家還真是洪福齊天哦!看看洒家收穫如何。西門慶屏住呼吸,強忍住這一番翻江倒海地吐意躡手躡腳地搜尋起來。

一把長刀?哦好的好的。兩塊放在小布兜里的小石頭?這就是傳說中的打火石嗎?看來西門慶馬上可以生火了!真棒!最重要的是一個木匣子。不多時,遠遠地幾聲狼叫越來越清晰。看來還是這般謹慎的好,故此西門慶就輕輕地離開了案犯現場。

憑藉著光感,在西門慶體力耗盡前。西門慶機緣巧合地看到了一座木屋。正在猶豫要不要叫門,進去借宿一晚,這大門就刷地一聲敞開了。

四個壯漢左手舉着燒的噼里啪啦的火把,右手拿着長刀,怒視着西門慶。看看他們的裝束打扮,西門慶便知道這就是洒家表演高超演技的時候了。

西門慶雙手將“野怪”的長刀壓下,對着四周一長揖朗聲道:“鬼谷門下西門慶遊學到此,有要事相告。敬請此間主人現身一見!”

為首一青衣男子緩緩地從黑暗的角落走到西門慶的面前,極不客氣地上下打量了西門慶一番,厚重無力的三角魚泡眼顯示出不屑一顧的神色:“鬼谷門下就是你這般貨色?左右給本少爺將這個大言不慚的傢伙料理了!”“諾!”這四個家奴卻是一派惡鬼的神色,瞬息之間已經將刀口指向了西門慶。

這時西門慶懷中的泰日天寶寶“嗖”的一聲從西門慶的衛衣騰空而起對着前方不善地人們就是一連串地狂吠。“異獸!大家小心!”“異獸?”西門慶茫然地感覺一下泰日天寶寶的位置,將計就計地吹噓道:“對啊!各位真有眼光!這就是《山海經》中記載的上古異獸金毛吼!”

“什麼?這就是金毛吼?”魚泡男吞咽口水地聲音竟如同打了個巨大地飽嗝一般。恰在此時四周的狼嚎聲越來越清晰,彷彿就是在佐證泰日天寶寶就是上古異獸金毛吼一般。“好好好!果然是師出名門!難怪此等異獸對小先生如此依戀。我就代替兄長大人招攬小先生了!”這下魚泡男是喝退了“四大金剛”對西門慶作揖,生怕西門慶不答應。

西門慶一尋思一跺腳就開始談待遇了,畢竟西門慶現在可是孤身一人在異界啊!西門慶摸了摸光禿禿地下巴開始故作深沉:“尊兄在何處高就啊?”

魚泡男對着北方就是抱拳一鞠,聽得那人的名字嚇得西門慶一跳:“我兄兗州牧曹平東,諱操!”不想陰差陽錯之下西門慶居然到了這裏!魚泡男在西門慶走神之際明顯的盯上了西門慶腰間的太刀,那雙賊眼睛已經死死的將西門慶的刀來回打量了數十個來回了。泰日天寶寶又開始大聲狂吠起來,好似在宣稱:連鏟屎官都是本汪的,少打本汪的主意,本汪才是主角!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在穿越的道路上這一人一狗愈發向神棍看齊了。

??兗州??東郡??太守府??

經過十數天的艱苦跋涉,在終於見識到了由巨石磊就的深灰色厚重古城牆后。西門慶顧不上兩腿因過度勞累而產生的腫痛,依舊有一步沒一步的向本地最為奢華的建築群太守府死命奔去。

一路之上因為走路姿勢難看不知道被多少路人譏笑過了,沒事!沒事!洒家要臉幹什麼!洒家要命啊!終於在西門慶即將腫痛得摔倒在地之前死命到了太守府大門口。

西門慶臉上抽搐得擠出一個殺豬似的微笑:“兵大哥你好!學生是曹將軍宗族舉薦來投奔曹將軍的!”四個黑衣黑甲手持長矛的兵士用極為不屑的眼神看着西門慶。也對,西門慶這般扮相也該是這麼個效果。

一旁大柳樹下走出個長劍懸腰的看似是眾兵士的頭領厲聲道:“瞎嚷嚷啥?可有舉薦文書?”“有有有有”這股從兩腿內側傳來疼痛讓西門慶差點語無倫次啊!

西門慶急忙將背包解下,這下把熟睡的泰日天給弄醒了!他跳將出來就是對着眾人一陣狂吠!這下子那兵頭就是嗆的一聲長劍出鞘一臉怒色地直指西門慶,身後四個兵士也將矛尖舉向西門慶。

這麼個劍拔弩張的氣氛真是讓洒家顏面無存啊!就在西門慶即將因膽怯淚奔之前太守府厚重的銅釘實木大門吱得一聲打開了,隨着一位看似大將的短須青年男人魚貫而出的一隊煞氣衝天的長戟兵士。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西門慶顧不得雙眸之中要跌未跌的金豆子,俯身輕撫自家泰日天後用一種悲切地語調說道:“學生西門慶身背行囊曉行夜宿長途跋涉十數天,誠惶誠恐地來到曹將軍的幕府。希望能在英明神武的主公麾下一展平生所學,為光復大漢榮耀盡綿薄之力。”那一顆顆金豆子恰如其實得隨着西門慶的說辭落了下去。

青年男人看到這麼一番表演當即轉臉對持劍兵頭喝到:“武松!你為何這樣對待遠道而來的先生!你想將主公求賢若渴的美名踐踏在你的腳下嗎?”兵頭武松棄劍向青年男子跪下瓮聲瓮氣地回答道:“屬下不敢!但是這個傢伙就不是個好人!公子您一定不要被這個雜碎所欺騙啊!”他的動靜又激起了一波塵土,讓近旁的西門慶更顯落魄。

青年男人對着兵頭武松就是一腳,進前幾步扶起西門慶並為西門慶扶正衣冠。看看左右還是覺得不妥便問道:“先生是宗族舉薦來得?”西門慶急忙獻上薄簡。青年男人略略看完薄簡厲聲對兵頭武松喝道:“武松還不向先生賠禮謝罪!”兵頭武松大怒道:“屬下不會向這個雜碎認罪!”青年男人也被武松的言辭氣到了:“來人!將武松拖下重打三十軍棍!”

武松被袍澤拖了下去,但他滿懷仇恨地眼光依舊死死地盯着西門慶。這絕對是要將其生吞活剝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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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漢魏的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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