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神秘的白衣人

第三十九章 神秘的白衣人

可這卻並不是靈力的出現而發出的,臨淵單手接住,慢慢展開,只見手中現一紙條。

慢慢展開,只見背面墨跡斑斑,梅安也就猜到上面有字,但是卻沒想到內容已經和自己有關。

梅安湊到臨淵的跟前,只見上面一行行書寫到:若想保住風玉露的性命,便在三日內交出慕伶兒。

還真的是搞事情,誰能告訴她到底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值得這麼多人掛記?但是現在扯到自己的身上也實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天地良心,她可是啥都沒幹。

臨淵看完內容后,將梅安那掛在自己胳臂上的小腦袋推開,轉身將手中的紙條遞給開陽幾人。

誰知幾人看見之後,面色大變,皆是滿目凶光的盯着自己,細看還可以看見那緊捏的拳頭和捏決的手勢。

梅安面上一片冷靜,實則心中慌的一匹。

心想幾人肯定是在懷疑自己,也不曉得是哪個搞出的么蛾子,但是她私自覺得,竟然還有些不安,自己這個女主都感覺不安了,可想而知事情肯定不簡單了。

先前認為這個世界的規則已經混亂了,但是沒想到的是居然還有人敢動到世家女的身上,還明顯有甩鍋的意味。

而且之前和慕伶兒打交道,或者是說知道梅安就是慕伶兒的人,也就那麼幾個,鎖定嫌疑人的範圍又小了一點。

楊瀟然?不不不,他肯定不會,那些笑如春風的人怎麼可能是,但是說起來他肯定來束言門學習過,不過好像說起來自己也來這裏學習過……

看來自己的邏輯思維能力果然還是不夠好了,等等,從那天之後,還有祝陽舒!認識自己的除了楊瀟然就是祝陽舒了!

卧槽!不是吧,他絕對是有能力搞事情的,據說祝陽舒之前也是束言門的親傳弟子,既是熟人還認識慕伶兒啊卧槽!

梅安只感覺心慌慌,她已經認定了就是男二搞得么蛾子,此時此刻,她只想踹他一腳,男二簡直就是自己撩漢路上的絆腳石!

但是慕伶兒想到的,臨淵又怎麼會想不到,按照一切來說,確實只有祝陽舒又足夠的理由來劫持風玉露。

也只有他會對慕伶兒這麼上心,但是這麼粗鄙的做法,確實又不像是祝陽舒能夠做的,他一個魔修,滿身魔氣,進入者束言門之後又怎會來無影去無蹤?那日他倆纏鬥,他早已經對他下重手,此時此刻,祝陽舒應該像是喪家之犬一般躲在暗處療傷了。

臨淵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梅安出去,對於這件事情,尚還有疑慮,但梅安在此,確實不妥。

但誰知只有梅安才是愛死了那個趕自己出去的動作,在她的眼裏,男主就是為自己開脫。

而這邊一出門,不多時便有綠衣小姑娘接引。綠衫加上年齡尚小,看樣子應該也是外門弟子,梅安到似乎歡喜的緊,朝小姑娘一笑,又慢慢跟着小姑娘慢慢的走着。

看樣子是要接待自己去休息的地方。

但梅安也並未想太多,說走就走,最主要的是話也說不了。思至此,不由得加快的速度跟上前面的小姑娘。

那綠衣小姑娘方才在門口見到梅安時,梅安正站在門口朝自己笑着,那笑意如同三月春風似的,融冰化雪,想是今天來的貴客,本就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卻不想這位客人實在是使人無端的就生出好感來。

帶着這位女子進了山莊。

向來山莊之內來的修士極多,這位女子容貌極美,頭上的發簪更是價格不菲,若是哪家的大家小姐···眼角一瞥,見女子加快了速度,也不由得自己也停下思緒加快腳步,穿過那一片榕樹林,將她引入一個待客庭院。

這方庭院正中種植着一顆極大的櫻花樹,這本就價值不菲的櫻花樹在靈氣環繞的束言門生長着,庭院中也十分涼爽。那粗壯的枝頭仍是開着簇簇的淡粉的花朵,樹旁便是蓄水的小池,池中養着條條紅色的錦鯉,水面漂浮着隨風落下的花瓣。

一旁的石子路上更是落滿了花瓣,這邊迴廊檐角傳來清脆的鈴聲。十尺之外修葺這一座小巧的亭子,四邊掛着淡紫色的帷幔,在束言門,像這樣的庭院多不勝數,都是用來待客的,誰叫人家地大物博呢,想來自己前世,連個像樣的住所都沒有住過,在這裏到還是體驗了別墅級的待遇。

梅安跟着小姑娘走到側邊的卧房,出言表示自己想要休息一會兒,那名綠衣小丫鬟也知趣的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梅安見那小姑娘離開后,立馬進屋,隨後關好門窗,和衣躺在床上。前些時間抓緊修鍊倒是也沒有睡過好覺,在觸及柔軟的床榻之時頓時倦意襲來,剛沾上床就安然睡去。

直到黃昏時刻,若不一些丫環端着吃食前來,梅安只怕是會睡到第二日午時。也不見臨淵的去向,但不過既然已經醒了,那還是抓緊修鍊為緊,前幾天臨淵不在,倒也不好修練。

梅安奔出門,她還記得此地靈氣最為充裕的地方,像西而去,這不,梅安只是出了束言門,向西前行,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一座陡峭的山崖。

此處獨得月光精華,加之崖底鬱鬱蔥蔥的古木,隱隱越越可見林間那幽幽的靈光。梅安坐在山崖邊,閉目就開始吸納靈力,只感覺那靈力綿延不絕的從遠方而來,紛紛湧入玉府其中。

去除雜念,梅安閉眼感受着散魂帶來的充裕的靈力,那股靈力在玉府中催動着一顆就要結出的金丹,內丹運轉極快,那些雜亂的靈力被內丹吸入后,又從內丹散出更為純粹的靈力,這內翻丹將那些無用的靈力又通過散魂排出體內。由此,也避免了那些於自己無用的靈力佔用自己的內丹。

只是像她這般運轉自己的金丹,雖說隔離出的都是極為純粹的靈力,但對於剛過金丹劫的內丹而言,還是有些負擔。

奶奶個熊,我居然這麼有天分,都要結丹了!感情這個身體繼承的好。

當然,之前梅安修行的速度也是極快,快就快在總是逼迫自己的身體超負荷的運轉。此刻就要突破築基大關進入金丹期,梅安則更是加緊了練習的速度。

然而不過才一刻鐘,但梅安的額頭已經滑落一滴滴的汗水,還未滑至臉龐便被那流動的靈力蒸騰掉,臉色也蒼白的可怕。她咬緊嘴唇,剋制住玉府中內丹急速運轉帶來的如火般灼人的疼痛,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不過一個時辰,只見她猛地睜開眼,眼中溢滿痛苦之色,但她還是極為努力將最後一絲靈力壓入金丹。最後口中一甜,只見口鼻中都湧出鮮紅的血流,她只是一抹,將口中的血液吞咽回去,好歹血液中也參雜着的不止靈力還有生命之源,自己怎麼可以浪費?

看來自己操之過急了,雖說有慕伶兒的記憶加持,但是自己還是成功的再一次吐血了,還真的是多少雞蛋都補不回來的那種。

讓小知扣掉魅力值幫自己恢復之後,她便躺在野草上喘着粗氣,自己對修行之事操之過急,看來今天劍走偏鋒慣了,好在能穩住陣腳。

要不然,還就涼涼了。

只見天邊月亮彎彎,幾顆稀疏的星星點綴在周邊。待體內的血液不再往外涌時,她又捏出一個光圈,只見那光圈從頭頂一直流竄到腳尖,那沾染着鮮血的髮絲與衣裳瞬間乾淨如初。

好在自己機智,過目不忘,這些簡單的咒術已經刻在慕伶兒的腦子裏面,怎麼也忘不掉,原本以為束言門的都是些花架子,但是沒想到,卻還是很實用的嘛。

突然,眼前天空卻飄落着黑色的灰塵,就如同燒掉的書頁而成煙灰一般,無聲無息的飄落。但奇怪的是此刻月明星稀的,從哪兒可以飄來這灰塵?儘管梅安現下身體十分乏累,但警惕性極強的她還是立下了一層薄薄的結界。

那層薄薄的結界上面很快就堆積了厚厚一層的黑色的煙灰,但梅安面無表情的只管躺着,儘快的恢復自己的體力,只見那紛紛揚揚的黑灰很快的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梅安回過神來,這是污染成什麼樣才會掉絮狀污染物啊!不管是什麼成分的東西,看着只覺得心中不舒服,便抬手一拂,結果那黑灰如同融化了一般化作黑色的粘稠的液體流淌而下。不!只見那層液體順着手臂往下流動的時刻,卻漸漸的融入在自己體內。

這是什麼操作?一時間,梅安直覺玉府一涼,一股寒意直指內丹。居然敢打自己內丹的主意!

媽的自己都練的吐血了還想着我的內丹?不管是誰!沒門兒!立馬運起靈力站立到一旁,還是第一次出招,只運起靈力朝那些粘稠的液體一揮,而下一刻液體就變作堅硬的石子,碎散了一地。

梅安雙眉緊皺,此刻只見崖下的樹叢中,一道白衣閃過。梅安目光一冷,拂袖揮起地上的碎散的石子,朝那抹白色的影子扔去。

只見那抹白影移動速度極快,不過還是被其中一塊石子擊中肩旁。梅安打開神識一探,還未看清面容只覺得眼前發黑,玉府中寒意瞬間襲上雙眼。只得收回神識,一回顧自己玉府,只見那亮麗的玉府一角印上了紅豆大小的黑漬,緩緩地吸食着梅安金丹溢出的靈氣。

感情不只是要內丹,還想要我的眼睛?

梅安眼神複雜,在放出神識一探那一瞬的時間,只見是位女子的身姿,只見那女子身法乃是一名修士,可渾身卻散發出濃郁的煞氣與妖邪之味,而且划重點,這衣服根本就不是束言門的!

難不成和風玉露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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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成了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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