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密謀私奔?

第二十七章 密謀私奔?

何清訖和小白二人次日到了大中午還沒有起床,何懷慎下了早朝回家問了下人,發現何清訖和小白還在睡覺,全然把他昨天說的話忘的一乾二淨,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他走過去把二人的被子一下子掀了起來,聲音響喝行雲:“兔崽子!漲膽子了吧。”

何清訖這時正做着夢呢,夢見自己帶着寄清漪出去玩兒,然後路上遇見了一隻大白貓,大白貓嗷嗚一聲沖他撲了過來。他嚇了一跳,定了定睛才看清楚原來那隻大白貓是何小白,他剛想呵斥小白兩句,突然聽見一聲轟雷感覺天地都破裂了。何清訖猛的驚醒,睜眼就看到自己的老爹一副像是要吃了他的樣子,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小白,發現小白竟然睡的香香甜甜的人就是‘哼唧’了一聲,翻了下身繼續睡了。

他把食指放到嘴唇上,沖何懷慎做了一個禁聲的收拾道:“小白還在睡,爹你小聲點兒。”

何懷慎氣的臉都綠了,可看了小白一眼,就繃住嘴巴愣是沒發出聲音,拽着何清訖的耳朵,把何清訖從床上拽了到門外。何清訖哭喪着臉小聲反駁道:“爹你先讓我讓穿上衣服行嗎?”

何懷慎冷吭一聲道:“你看來是半點都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何清訖‘哎呦’一聲說道:“爹,我哪兒敢啊,孩兒這不是太累了嗎?就睡過去了。”

然後瞪了一眼旁邊的下人說道:“你們怎麼都不來叫我?”

下人丫鬟們低着頭一陣排腹: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說的,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進他的房裏。

何清訖對何懷慎討好的笑道:“爹,您莫要生氣,孩兒這就去叫小白起床,然後去抄寫經書去。”

何懷慎冷哼道:“不用叫醒小白了,你自己去抄吧。”

何清訖此時的心情是複雜的,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何清訖在何懷慎走之後咳咳兩聲,裝作很有威嚴的轉身回到的房間裏。小白這時候恰好從床上坐起來,他揉着眼睛看着何清訖道:“哥哥,你起這麼早啊。”

何清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早?您爺好好瞧一瞧,這都日晒三竿了還早?”

小白愣了愣,被何清訖突然的*氣弄的不明所以,他撇了撇嘴巴道:“哥哥,你凶我。”

何清訖又翻了個白眼:“凶你?我哪裏凶你了?”

小白麻利的爬下了床,小步跑道何清訖面前道:“哥哥,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何清訖真在穿衣服的手頓了頓道:“不開心?不存在的!我哪裏會不開心啊,我今天要抄寫經書我開心死了。”

“呃……”小白咽了口唾沫道:“那,那這個小白也沒辦法幫你啊”

何清訖道:“誰要你幫我啊。”

小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伯父讓我幫你研磨來着。”

不提他伯父還好,一提他伯父何清訖就來氣,突然就沒由來的朝小白的頭上敲了一下:“你伯父你伯父,厲害了啊,現在是不聽我的話了是嗎?”

小白被他敲的脖子一縮一縮的,委屈道:“那怎麼了啊,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啊。”

何清訖猛吸了一口氣道:“走吧。”

說著就把小白撈在了過來,給他穿衣服,邊穿還邊說:“你看你自己穿個衣服都費勁,知道怎麼研磨嗎?”

小白不服氣的說道:“那是因為這衣服太繁瑣了,像我之前的衣服,我可都是會穿的。”

何清訖給他穿好了衣服,聞言道:“怎麼?我給你買好衣服穿還有錯了?”

小白沒搭理他,心想這人今天怎麼跟吃了炮仗似的啊。

何清訖把小白帶到書房裏,直徑就走到了書架上拿出了一本書,然後又走到書桌旁邊,抬眼看小白道:“你,還不過來。”

小白走過去,站到一邊兒說:“來了。”

何清訖抬眼看了看墨壇,示意小白研墨。小白愣了愣一隻手就朝墨條抓了上去,然後拿起來看了看道:“這個嗎?怎麼研?”

何清訖翻了個大白眼,越過桌子握住他的手放到墨壇上,說道:“看好了,像這樣慢慢的沿着這個罈子轉,慢慢的轉,不要太快容易把墨水濺到衣服上。”

小白咧嘴一笑道:“很容易嘛,你小看我。”

何清訖挑了一挑眉:“容易?那好,你要一直研墨,要是讓墨壇里幹了,就打你屁股。”

小白也揚起小臉道:“好啊。”

俗話說想像總是很美好,小白還沒研一會兒呢,胳膊就不行了,站在那裏一個勁兒的瞟何清訖,何清訖就當沒看到,自顧自的抄寫經文。

“咳咳。”小白咳了兩聲,道:“哥哥。”

何清訖抬了抬眼皮,沒看他。

小白又道:“哥哥,你抄了多少了啊?”

何清訖淡淡道:“還多着呢,不抄一天別想找完。”

小白聽了耷拉着腦袋道:“哦,那哥哥你累不累啊?”

何清訖真是滿頭的黑線,問他累不累?他只想微笑回答他不累,他一點兒也沒用累的像狗。何清訖又抬了抬眼皮道:“還好吧,怎麼,你累了啊?”

小白吐了吐舌頭道:“我想去找姐姐玩兒。”

何清訖一聽道小白提起寄清漪,神情立馬變了,他笑了笑道:“想找姐姐玩兒啊?”

小白點了點頭:“恩恩。”

何清訖想了想,沖外面喊了兩聲:“富貴!”

“哎。”外面傳來了一聲別有韻味的回答,然後小白就看到一名看起來像是疏書童樣子的人小跑了過來:“少爺您叫我有什麼事啊?”

何清訖慢悠悠的走出書桌,走到那位叫富貴的人的面前,俯身說道:“我昨日被我爹罰抄經書,這事兒你可記得?”

富貴一愣道:“小的記性好的很,自然是記得的。”

何清訖又說道:“這樣,你抄一篇便是五兩銀子,你抄多少本少爺便給你多少,可行?”

富貴一聽,有些為難道:“少爺,不是小的不想賺這銀子,實在是老爺早就有說過,誰要是敢幫少爺抄寫經書,誰就捲鋪蓋走人,小的實在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兒啊。”

何清訖面色一冷道:“你若是忤逆本少爺,那你就捲鋪蓋走人吧。”

富貴哭喪着臉,左右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小白扯了扯何清訖的衣角道:“哥哥,你這樣不是難為人么?”

何清訖一聽頓時不高興了,他沒好氣道:“不是你吵着要找你姐姐的嗎?現在我們兩個戴罪之身,不找個人幫忙要抄到什麼時候去?”

小白低下頭耷拉着臉道:“那我也不想哥哥難為別人。”

何清訖看了看小白,又瞅了瞅富貴道:“你走吧,本少爺不用你幫忙了。”

富貴如大赦一般,沖小白和何清訖撫了撫身道:“謝大少爺,謝二少爺。”

說著逃一般的離開了書房。

富貴走過之後,何清訖蹲下去對小白說:“不是我不帶你去找姐姐,而是你自己不珍惜機會的。”

小白‘哦’了一聲道:“那哥哥你想去找姐姐嗎?”

何清訖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啊,多看一眼便多一眼不舍。”

小白匝了匝嘴巴道:“我,我小時候喜歡我們家的老母雞,因為老母雞可以生很多雞蛋,可是我阿娘有一天說老母雞已經老了,要過幾天把它殺了給我補身子。”

小白頓了頓,又說道:“然後我就趁着,晚上我阿娘睡著了,自己把它老母雞帶出去放走了。”

何清訖頓時就想笑,他覺得這孩子真是有點兒傻,他說:“一個老母雞而已,你把它放了他還是會死的。”

小白想了想說道:“恩,這個老母雞第二天又回到我們家了,然後過幾天就被我阿娘殺掉了,可是……”

“可是什麼?”何清訖問道。

小白抬眼看它道:“可是至少我救過它啊,它自己怎麼選擇我就沒辦法了。”

何清訖站起身道:“你這思想有點兒像江湖談書裏面的,做過而不悔。”

“呃……”小白道:“我聽不懂。”

何清訖說道:“就比如我現在想帶着你姐姐私奔,如果按照江湖談書裏面的故事走的話,那我肯定會帶你姐姐走的。可是,我們都是官宦子弟,使命太多。”

小白歪頭道:“又什麼不同嗎?”

何清訖道:“當然不一樣了,身份不一樣能做的事情也就不一樣了啊。”

小白看着他,煞有其事的說道:“那就不要身份了啊,自由自在多好啊。”

何清訖剛想反駁,突然就怔住了。他看着小白看了好一會兒,自顧自的喃喃道:“不要身份了?”

小白感覺何清訖今天一整天都怪怪的,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哥哥,你又在想什麼呢?”

何清訖猛的把小白抱了起來,還在原地轉圈圈道:“小白,我怎麼沒想到呢,我可以不要這官宦子弟的身份。”

他頓了頓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一樣,慢慢說道:“可是,你姐姐會答應放棄王妃的身份嗎?”

小白想了想道:“會的,姐姐那麼喜歡小白,哥哥你帶着小白,姐姐一定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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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女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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