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救

第十九章 自救

寄清漪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何清訖真的是想罵人,他惡狠狠的瞪了小白一眼:“你才弱勢群體!你八輩子都是弱勢群體。”

小白被嚇到了,委屈的抽了抽鼻子,看樣子立馬就想哭。

寄清漪瞪了何清訖一眼忙哄道:“小白不哭不哭,小白我們不能和白痴計較是不是。”

小白揉了揉眼,點頭:“恩,不哭。”

寄清漪捏了捏小白的臉,笑道:“真乖,小白跟姐姐學,姐姐說一句小白就學一句好不好啊?”

小白疑惑的看着她,大大的眼睛上還沾着淚珠,他乖巧的點了點頭道:“好。”

寄清漪拍着手說:“哥哥是個大壞蛋。”

何清訖滿臉黑線:“……”

小白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何清訖,然後學着寄清漪拍手道:“哥哥……哥哥是個大壞蛋。”

那大壞蛋三個字說的極為小聲。

“怕風怕雨怕閃電。”寄清漪又念道。

“怕風怕雨怕閃電。”小白這次聲音大了一點,但是底氣不足。

寄清漪說:“小白你要聲音大一點哦。”

小白愣愣的點了點頭。

“半夜出門遇到鬼。”

小白咽了口唾沫道:“半夜出門遇到鬼。”

“四雙眼睛八條腿。”

“四雙眼睛八條腿。”

小白學完寄清漪就說道:“來,我們練習一下,一起說,一二三。哥哥是個大壞蛋,怕風怕雨怕閃電,半夜出門遇到鬼,四雙眼睛八條腿。”

何清訖氣的臉都白了,走到寄清漪身邊質問道:“我有那麼可怕那麼丑嘛!”

寄清漪點點頭道:“就有啊,你對小白那麼凶,一點都不可愛,一點都不像翩翩君子!”

何清訖委屈的鼓着嘴巴,剛想反駁還不是因為你,心最終還沒沒說一句話,泄氣了一般蹲道牆角去了。

寄清漪好笑的看着他的面目表情,走到他面前道:“你以後都不許對小白那麼凶了。”

何清訖轉過身子沒理她,寄清漪笑道:“你不聽話?”

何清訖皺了皺眉道:“你不要總跟哄小孩兒似的好不好,我是個大男人!”

寄清漪聳了聳肩道:“那大男子漢,我們要不要計劃着怎麼逃出去啊。”

何清訖回頭看她:“逃出去?晉王不是說了要來救我們?”

寄清漪解釋道:“來到牢房,不玩兒一下密室逃脫那多沒意思。”

小白這時候突然拽了拽寄清漪的衣袖道:“姐姐姐姐。”

寄清漪回頭看他,小白小聲道:“姐姐你離我近點兒。”

寄清漪聞言蹲下身,把耳朵湊道他的嘴巴前面,只聽小白壓着聲音說道:“姐姐,那個看牢房的人每天都會喝酒,而且只要一喝酒就會醉得一塌糊塗。”

寄清漪開心道:“真的?”

小白點了點頭道:“真的,他觀察過,現在估計已經喝上了,他每天差不多這個時辰就喝酒。”

何清訖說道:“那有怎麼樣,我們照樣是出不去啊,連門都開不開。”

寄清漪看了看何清訖道:“你把衣服脫了。”

何清訖瞪大了眼,吃驚道:“你說什麼?”

“脫衣服啊。”寄清漪不耐煩的說道,說著就準備上前去扒何清訖的衣服。

何清訖都快哭了,顫聲道:“你別別啊,我自己來。”

說著顫顫巍巍的開始解自己的腰帶,邊脫還邊說:“你幹嘛啊,就算我脫了衣服也鑽不出去的啊,你應該讓小白脫啊,他或許能鑽出去。”

寄清漪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快點兒,一會兒就來不及了,別磨磨唧唧的。”

何清訖委屈死了,讓自己脫衣服還語氣這麼沖。

寄清漪看他把外套脫了之後還想脫,就皺眉道:“你幹嘛?”

何清訖更摸不着北了,心想不是你讓我脫的么,怎麼有反倒問起我了,就說道:“脫衣服啊,不是你讓我脫的么。”

寄清漪翻了翻白眼:“誰讓你脫完了,就一件外套就行。”

說著把他的外套拿過來遞給小白道:“小白,你現在想如廁嗎?”

小白搖了搖頭。

寄清漪說:“拿着試試吧。”

何清訖立馬就要瘋了:“你幹嘛啊寄清漪?你不會是想讓小白朝我衣服上撒尿吧?”

寄清漪點了點頭道:“對啊。”

何清訖:“……”

小白:“……”

之後的事情就不多做講解了,寄清漪脫掉自己外套,用它捏起來何清訖的那件“外套”,然後纏到了牢房的鐵柵欄上面。回頭對何清訖說道:“愣着幹什麼啊,快點兒啊,把這兩根鐵柵欄擠壓到一起,這樣小白就可以出去了,然後讓小白去偷牢門鑰匙。”

何清訖恍然大悟的樣子,連忙走過去和寄清漪一起掰彎鐵柵欄。只是這鐵柵欄有些結實,兩人掰了一會兒那才出現了一點兒彎曲的跡象。

寄清漪道:“你用點兒力氣行不行。”

何清訖委屈道:“我已經很用力了啊。”

小白在後面說道:“姐姐,要不也幫你掰吧?”

寄清漪回頭對小白道:“小白乖啊,你在一邊兒安靜坐着就好。”

何清訖:“……”

等到兩人終於將鐵柵欄掰彎到一定程度時,已經累得大汗淋漓了。

寄清漪沖小白招招手:“小白來,試試能不能出去。”

小白走過去,側着身子試了試,卡到了中間:“姐姐,有點兒緊。”

寄清漪站起來,說道:“小白小心一點兒哦,姐姐幫你。”

說著把小白推出了牢房門。

小白小心翼翼的向那名看牢房的人走了過去,那人確實喝得爛醉,抱着酒瓶流着哈喇子。

小白回頭看看寄清漪,寄清漪沖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小白走上前,伸出小手緊張的把鑰匙偷了過來來,然後趕忙跑過去給他們兩人開了門。

這方猥瑣教主命一些教主留下將洞口堵嚴實,自己匆忙趕去密道里,他唯恐那活人蠱在這次的混亂中逃跑。等他趕到密道裏面時,那些教徒正將那活人蠱圍成了一個圈,拿着火把試圖靠近他。活人蠱看起來難受異常,他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卻還是極力用蠱蟲攻擊着一眾教徒,猥瑣教主趕到時,裝作驚訝的樣子,問道:“這是個什麼東西?”

教徒看見他來了,就有一些人說道:“回教主,我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看起來和水牢裏的人蠱極為相似,只是竟會說話。”

猥瑣教主擺了擺手說:“你們先出去吧,這許是我們上家留在這裏的人蠱,莫要驚動了他。”

眾教徒皆是收了火把原路返回。活人蠱對着猥瑣教主笑了,笑容嘲諷:“你會讓他們活着出去?”

眾教徒一聽皆是一愣,有反應快的剛想跑,便被從洞口而來的眾多蠱蟲堵住了去路,一陣慘烈的叫聲之後,地下一片血腥。

猥瑣教主走到活人蠱面前:“你這老東西再次待了這麼長時間,竟還有心救人,那兩名娃娃是被你救去了吧。”

活人蠱一聲冷哼,不再理他。

猥瑣教主也不鬧,只笑了笑道:“你這老東西,你以為我這修仙會有多大?他們繞來繞去還是繞了回來,我不費吹灰之力便抓住了他們,你的努力白費了呢。想考他們救你出去?妄想!”

活人蠱眼神一凌,繼而道:“我若是想出去,你以為你攔得住我?”

猥瑣教主道:“我是攔不住你,可你要想好,若是你再與我作對,我便不會告訴你當年你至親的去向。”

活人蠱冷哼:“我至親如今早就死了,你以為你這樣說能困的住我?”

猥瑣教主來回踱步道:“你至親是死了,可你的後人呢?他們現在可是魏國最下等的奴隸,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還有你那位死去的主人,你就不想為他報仇?”

活人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過了許久道:“你有什麼企圖?”

“企圖?”猥瑣教主回駁道:“不,我沒有企圖,我只要你一直跟這我別無二心。”

活人蠱往後退了一退:“你以為你斗得過皇家?你讓我跟這你不就是為自己留條後路?你若是只為自己,我憑什麼護你周全。”

猥瑣教主走進他,蹲下身子摸着他的頭,而後一臉嫌惡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且對你說一句,你以為你當年的主人要你何用?他不過是看上你是活人蠱的身份,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蠱蟲加上硃砂和水銀,令旁人食之會變成修鍊的上等材料。他只不過是為自己而已,你這人蠱是南蠻的血液,活到了現在腦子仍是愚不可及。”

活人蠱有些激動的沖他呲了呲牙,怒道:“我本就是人蠱,他用我做什麼事皆與我無關,也用不到你這旁人說三道四,況且他將我當做人對待,哪像你,將我關在這地洞裏。”

“不不不。”猥瑣教主說道:“不是我將你關在這地洞裏的,是你的仇人,我只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做的是極為划算的事情。”

活人蠱冷哼一聲:“你走吧。”

猥瑣教主看了他一眼,大笑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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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女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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