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噩耗
“別,千萬別,都是我不好,我道歉。我……我出錢。”
她還趕緊從包里往外掏出一沓銀行卡,弄得溫戀秋很沒面子,之前還趕人,如今卻又拿錢挽留,哪有這樣的。
田幽緣沒好氣的嘀咕一聲,“收起你的錢吧,我是看在樂樂面子上才幫忙。”
溫母趕緊賠笑,“感謝,感謝,快請坐。戀秋趕緊去倒咖啡。大家快坐!”
“阿姨我還有事先走了。”
袁玲懶得再看這個勢利眼,而且顯形很浪費靈力,說完邁步往外走,溫母客氣幾下沒有挽留,在她心裏留住田幽緣就行了。卻不知道袁玲出門后又回來了,只不過她看不到而已。
看到袁玲出門后溫母趕緊問,“我家戀秋出什麼事了?”
“不好說。”
田幽緣不善於撒謊,眼睛看了下肖樂,肖樂心領神會,吧唧下嘴說道,“這個嘛,戀秋不小心招惹上了一個降頭師,雖然我們幹掉一個,可這個降頭師還有同夥。”
他乾脆把自己的事情按在了溫戀秋身上,溫母立刻臉色一邊瞪了眼正在倒咖啡的溫戀秋。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溫戀秋也會配合,作勢欲哭,“又不怪我,是我那同學杜子明乾的好事。”
得!
她又把事情推到等待審判的杜子明身上,要是知道進監獄了還要背鍋,杜子明得哭了。不過他現在就在哭,天之驕子淪為階下囚,已經被送進看守所,細皮嫩肉的樣子引來很多饑渴的窺探,好在這裏管理嚴格杜子天也打過招呼沒出事。
溫母一回來就知道杜家出事了,還慶幸自己幸虧沒逼着溫戀秋和杜子明搞對象,一聽跟杜子明有關立刻咒罵。
“杜家沒一個好東西,敗家了還禍害人。”
又強笑着看向肖樂,“這位小兄弟也是異事局的人?”
肖樂笑着點點頭,溫母立刻誇獎出聲,“果然一表人才,可惜有女朋友了,我家戀秋就沒那福氣嘍。”
這話讓在場幾人都哭笑不得,之前還嫌棄,這轉變也太快了。
“阿姨,我還得訓練,就不陪着了。”
肖樂也不願意跟這種人打交道,趕緊起身離開,眼不見心不煩,琢磨着是不是找新的地方住。
沒多久田幽緣到後院找他,看他揮灑汗水正在鍛煉,笑了笑說道,“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戀秋的母親竟然是張倩。”
冤家路窄這話引人遐想,肖樂卻沒好氣多問,可田幽緣繼續說道,“她也認識你父親,當時還想倒貼,結果你父親都不理她。”
額……
肖樂更是無言以對,沒想到父親還很有女人緣。
很快溫戀秋也進來了,臉色不好的說道,“我媽走了。”
“這麼快就走?”
肖樂露出驚訝表情,明知道女兒遇到了麻煩,自己反而先走,哪還有當母親的樣子。
溫戀秋神色暗淡,“她就那樣,只關心她自己。”
“也不能怪她,經歷了上次那件事後才變了很多。”
田幽緣替溫戀秋母親辯解,這到勾起肖樂和溫戀秋的好奇心,在他倆的崔問下,這才講出與張倩相識的故事。
當然是靈異事件中認識的,事情還很慘烈,數十人中只有三個人活下來,正是張倩,溫戀秋和肖樂的父親。具體什麼事件田幽緣沒說,可傷亡數字就夠嚇人的。
夜晚時分,訓練一天的肖樂趴在床上休息,袁玲坐在他後背給他掐肩,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敲門聲突然響起。
“你睡了嗎?”
“沒呢,進來吧。”
隨着肖樂的話語,溫戀秋拿着手機開門進來,到了近前遞給他,見他一臉疑惑,低語道,“我媽有話跟你說。”
肖樂一臉驚訝的接過手機放在耳邊,“阿姨,有什麼事嗎?”
略帶幽怨的話語傳來,“沒想到你是肖狂歌的兒子,十年前我們共歷生死,轉眼你和戀秋都長大了。”
“我父親四年前……”
肖樂話沒說完被張倩打斷,“我知道他人沒了。你聽我說,異事局不是什麼好地方,你趕緊想辦法脫離,要不然你早晚也會死。我懷疑是那東西又來了,找到了你父親,當年……”
話音卻突然停止,肖樂還聽到液體噴濺的聲音,趕緊詢問,“阿姨,你幹嘛呢,繼續說啊。”
可張倩並沒有回應,肖樂又連問幾句還沒反應,只好把手機遞給溫戀秋。
溫戀秋對着手機也詢問,“媽,你怎麼了?”
同樣是沒有回應,她乾脆掛斷通話又打了回去,卻無人接聽了。
“搞什麼,不會是又在跟哪個男人鬼混吧。”
溫戀秋不滿的嘀咕一聲往外走,肖樂也沒在意,當她離開房門,立刻將袁玲摟在懷裏上手開始不老實,還在她耳邊嘀咕一聲,被捶了好幾拳。
期待的看着她將誘人身軀慢慢下移,張開誘人雙唇對準了一個地方,他舒服的開始享受起來。
第二天清晨起來,他主動找到了田幽緣詢問當年的事情,可她對那件事似乎忌諱很深,說是機密,肖樂的等級還不夠資格知道,弄得他也無可奈何。
十一點多鐘去上班的田幽緣一臉低沉的返回,看到溫戀秋和肖樂有說有笑的一起再弄午飯,她幾次欲言又止。
肖樂炒完一個菜后看到她臉色很難看,低聲詢問,“怎麼了?”
田幽緣給他打了個眼色,示意去外面說,肖樂只好解開圍裙跟她去客廳。
“張倩昨夜死了,死的很慘,我不知道該怎麼跟戀秋說!”
肖樂瞪大眼珠,“怎麼死的?”
“被砍掉了腦袋,頭還失蹤了。”
這解釋讓肖樂打個哆嗦,回想起昨夜通話突然中斷,聽到了液體噴濺的聲音,簡直細思極恐!
“我帶你去現場看看。”
田幽緣拉着肖樂胳膊往外走,還向著廚房喊道,“我和樂樂出去辦點公事。”
“我……我就沒必要去現場了吧?”
反抗根本無效,肖樂被直接拽上車,田幽緣就是有意識的鍛煉他的膽量,嘴裏還說道。
“這不是普通案件,況且張倩一直就是總局監控對象,她這是回國后遇害,總局都派人來了。”
肖樂的眉頭一皺,“她應該是昨夜跟我打電話時遇害的,之前正在說當年什麼東西回來了,懷疑是那東西殺死的我父親。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車剛行駛出去沒多遠,田幽緣一個急剎車停下,一臉驚愕的看着他,“她真這麼說的?”
見到他點頭,田幽緣身子往駕駛座位上一攤,嘴裏囔囔自語,“不可能啊,當年那東西被封印已經上交了總局,肯定被銷毀了。”
“到底是什麼?”
面對肖樂的詢問,田幽緣不由得不想起十年前那個恐怖夜晚,當時她還只是個學生,跟閨蜜一起去青藏高原旅遊,可天亮時整個小旅館只活着出來三個人。
也就是那時第一次遇到了肖樂的父親肖狂歌,那個一臉憂鬱的強大男人,沒有他自己和張倩根本不會活下來,也就是那時被肖狂歌的強大征服,勵志加入異事局。
她拿出根煙點燃,抽了一口吐出個煙圈后才幽幽出聲,“一個雕像,真是那東西跑了出來,你就算知道了也沒用。”
又狠狠抽了一口煙,啟動汽車前行,肖樂看了她一眼,“如果是那東西害死了我父親和張倩,下一個肯定就是你。”
“讓它來吧,我不怕。”
田幽緣的話語明顯有點心虛,肖樂也只好不在吭聲,跟着她來到一家五星級賓館,下車後進入內部乘坐電梯去頂層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