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金佛出土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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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剛也懵逼了,猛然只見發現宋慶禮的身影在自己身前消失了,“真是見鬼了!”
突然之間光線異常讓他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竟然身處一個密室之中。
“咚咚咚”
敲擊這牆面,然而無論哪裏聽起來都是實心牆,而且自己背後剛才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拂過去一樣,像是風又或者其他東西,背後有些發粘,只是他此時還無暇顧及身上的微弱變化,只是以為在這勞什子鬼地方出的汗粘糊造成的,用手抓了抓就繼續查找身前的密室結構。
金朝的墓室結構,他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特別是來的時候他還惡補了一下金朝的墓葬知識,但是看着面前的這個密室和剛才完顏亮的墓室好像區別十分的大,怎麼看都不對勁,已經脫落的壁畫上看這裏明顯要比剛才的墓室更加老舊。
“難道這又是個墓中墓?”“又或者這是個風水機關?”
以往的幾次進墓已經發現,這些風水之術往往都是英雄所見略同,這也是為什麼在一個風水大墓裏面總是見到之前墓葬的痕迹,畢竟風水之術從古至今一直在發揚光大,唯獨到了近代才斷了傳承。
但是大地之上風水寶地就像是名山大川,總共也就那麼多,所以往往被帝王將相所把持,有些絕佳風水之地更是連續被數個朝代所青睞。
這也是為什麼總是在一個大墓葬群比比出現的原因
朱志剛一時間沒有找到機關所在,心裏不免有些亂,不免對於歷史上這些風水變態有些“怨恨”
看着黑漆漆的密室,他突然想起來當初剛進墓室的時候,“那個清泉廟?”
認真看着牆壁上的斑駁,手摸到上面的時候,觸感怎麼和清泉廟裏面的一樣?這不應該啊,他和宋慶禮兩個一路走來,已經過去了太多的時間和距離,相距這麼遠還能有這種感覺。
朱志剛大驚之後再仔細查看,發現牆壁的縫隙之中還有一些黑色的須狀物,不由的大驚。
“果然·····”
須狀物的出現再次驗證了朱志剛的猜測,彷彿印證着他的擔憂,須狀物突然震動了一下,剛才被朱志剛折斷了的位置肉眼可見的伸出白色的根,瘋狂的向著地面上的土層扎了進去。
白色的根一旦碰到體層馬上就顏色開始變深,直到黑色為止。
到了這時候,朱志剛已經斷定現在所在的位置了。
正是清泉廟的正下方,剛才看到的根系就是巨樹的鬚根,在清泉廟之內的時候他就發現巨樹的鬚根有個很大的特色,一旦鬚根被斬斷,會在很短的時間內長出新的鬚根,而且鬚根一段接觸地面就會成長為深色的成熟根系。
巨樹彷彿是個有智慧的生物,又或者有着自己的神經系統,可以再短時間之內判斷出自身的損傷並進行修復。
為了進一步的印證自己的猜測,他又向下挖了挖,直到有個東西頂住了自己的鏟子,是個很大的罈子。
不用完全挖出來,他心裏已經知曉,那是骨灰罈子,和廟裏面的一樣。
愣了幾秒之後,一個想法在朱志甘的腦海之中跳躍——這裏面說不定都是幻覺,就像是在清泉廟裏面一樣,那麼這密室是不是也是假的?
既然有骨灰罈子,那麼這既是個半人工的風水困局,但是這個人到底是誰早就的就是最大的秘密了。
這麼多的骨灰罈子本身就是個很大的破綻,火花至今也沒有多少年,但是清泉廟從地上到地下下的骨灰罈子怎麼說也有成千上萬了,這麼大的規模和數量,那麼這個人必然是個能量很大的人物。
而且這個人必然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對於風水之術又有着極其高深的見解,再加上佛國巨樹這個概念在裏面,這樣的必然不難猜測出來。
“嗯?”
他突然想起來一個人來,金浮屠,傳說他的風水之術就是來自西域,“魔佛陀”
這個人傳說是個十惡不赦之人,但是後人對其風水之術難以望其項背,他曾經一個人挖開過數個帝王墓,在裏面閑庭信步的住了一段時間之後,又坦然的離開了,而且沒有取出一片東西。
每個帝王墓都是當時集合了最有名的風水之士費勁心血鑄就,風水佈置深奧難懂,後輩之輩便是想進去都難,更別說在裏面像常人一樣生活了。
在這點上,就是柱子大爺也相差太多,這人偷天機而生,可惜便是金浮屠也只是學了個半吊子,自那人死後,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失傳。
而眼前的這個清泉廟很可能就是當時“魔佛陀”所留,很多方面和金浮屠所展現的精氣神有着十分雷同的契合。
“啪嗒”
一個土塊掉落下來,朱志剛一下子慌了神,輪起來工兵鏟,然後死死的盯着土塊掉落的地方,但是良久也沒有見有什麼動靜,他喘着粗氣,小心翼翼的查看那個位置的時候,突然大喜。
從手電反光可以看出,土塊脫落的位置竟然金光燦燦,“娘的,沒想到這土地下面竟然是金的”
朱志剛快速刨了一會兒,發現土地之下幾米見方竟然都是金子,這······,太過震撼了。
金子本身密度之大,一平米見方就差不多二十噸,那這麼大面積之內都是金子,那就是個金山了?
然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隨着金色一片片裸露出來,他眼前的密室正在慢慢消失,宋慶禮就在身邊十米不到的位置,正發懵的盯着他。
“你怎麼了?怎麼這樣盯着我”
宋慶禮的面色有猙獰,帶着無限的驚恐。
“你······?”朱志剛突然感覺身體呼吸不暢,心頭有大片陰影覆蓋一般,他突然有種十分不祥的預感。
他顧不上自己的呼吸,捂着自己的肺部,然後閃電般拿出中郎印,中郎印在手,一股烤肉的味兒瀰漫開來,再看自己的手中之內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漆黑如墨。
中郎印就像是掉入滾燙油鍋裏面的一滴水,頓時沸騰起來,極度的高溫頓時讓朱志剛承受不住。
一滴血珠從朱志剛的手上滲出,落了下來,真好落在了地面之上的片片金光之上,宋慶禮的眼睛卻沒有再盯着朱志剛的手,而是死死的黏在了金光之上,此時的金光泛着紅色,徐徐的開始震動起來。
似乎要活過來一般。
宋慶禮的手使勁兒的撐着地面,不住的顫抖,額頭之上更是汗珠密佈,臉色差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