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結局

第兩百二十七章:結局

景湛聽完太后說的話,呵呵一笑道,“太后,您這話說的,您說這余姑娘是被宮裏的誰給教壞的?”

“皇上,歆兒肯定是被德容宮那位給教壞了,德容宮那位不知廉恥……”太后聽着景湛這麼問,彷彿看見了一個天大的翻盤機會,她要抓住這個機會,把花穎這個賤人給除了。

“德容宮那位啊,這樣吧,林子你去把德容宮那位請來,今日既然已經開始了,那就把后宮裏的人全部都理一遍。”景湛看着此時的天色,對這骯髒的後宮來了興趣。

“是,皇上。”林子聽了景湛的話,小跑着去了德容宮。

半個時辰后,花穎氣喘吁吁的來到了現場。

她看着面色特別難看的太后,心裏莫名的一爽,然後一個接一個的進行行禮。

花穎行完禮后,乖巧的站在一旁,等着事情的發展。

“美人,太后說你把余姑娘給教壞了,不知這句話美人可有解釋?”景湛看着花穎站好了,把剛才太后說的話,給花穎說了一遍。

花穎聽了,眉頭一皺,我的老天爺啊,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皇上,臣妾在宮中一直安守本分,不知道太後為何對臣妾有這麼深的誤解,臣妾很委屈。”

太后聽着花穎這樣說,她顧不得太后的風範了,她惡狠狠地望着花穎道,“歆兒就是被你教壞了。”

花穎聽着太后這般不講理的話,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太后,您口口聲聲說臣妾把余姑娘給教壞了,請問,臣妾什麼時候跟余姑娘在一起玩過?”

她們兩個別說在一起玩了,平日裏話都講不上兩句。

太后聽着花穎這口齒清晰的反駁,老臉氣的通紅,“你們的確沒有在一起玩,但是你在這宮中不要臉的行為深深的影響了歆兒。”

呵呵了,她不要臉的行為?今日不管發生什麼,花穎都要把這件事情好好地掰扯清楚。

“太后,您說臣妾不要臉的行為,請問,臣妾到底什麼行為讓您覺得臣妾不要臉了?”花穎語氣強勢的問着太后。

太后一時間有些回答不上來,她腦子裝了轉,然後道,“你勾引皇上,不擇手段,還害的皇上失憶……”

太后把前段時間發生的小事一一列出來,花穎認真的聽着心裏一一記着。

等着太后說完了,她開始一一反駁道,“太后,您說臣妾勾引皇上,這不是很正常的行為嗎,皇上是臣妾的男人,臣妾不勾引他勾引誰?還有太后您說臣妾害皇上失憶,這一點您可真是冤枉臣妾了,害皇上失憶的是那條毒蛇,臣妾是最不想讓皇上失憶的……”

皇上每澄清一件事情,太后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等到花穎說完了,太后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花穎看見太后暈了,第一反應就是沖了上去,然後對着一旁的張御醫道,“張御醫,您那裏可有銀針?”

張御醫聞言點了點頭,從自己的藥箱裏拿出了一盒銀針,花穎接過準備下針,只是針還沒有下,就被一聲慢着,給暫停了。

喊暫停的是賢妃,賢妃很早就聽說皇上跟太后在寢宮吵架了,她原本想靜觀其變,誰知這一架吵了挺久,後來又聽說太后快敗了,她這心一急就趕緊過來了。

誰知一過來,就看見太后躺在地上,那花穎竟然想拿針害太后。

景湛看着賢妃來了,他心裏呵呵了兩聲,然後靜觀其變。

花穎看見賢妃來了,她感覺自己的腦門嗡嗡的響,她把銀針遞給了張御醫,小聲道,“師傅靠你了。”

張御醫知道賢妃跟花穎之間的恩怨,於是他接過銀針,嗯了一聲。

“花穎,你為什麼要害太后?”賢妃看着太后和余歆都躺在地上,看着皇上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她心裏有些慌。

“賢妃娘娘,臣妾哪裏害太后了,臣妾那是要救太后。”花穎說這話的時候,給了張御醫一個眼神,這太后不能再耽擱了,如果是腦梗塞暈倒那就麻煩了。

張御醫接到花穎的眼神,趕緊蹲下給太后把脈,然後準備施針。

花穎看着張御醫施針了,她對着賢妃道,“賢妃娘娘,您看,張御醫也是這麼做的。”

“張御醫這麼做肯定是在救太后,但是你剛才那行為肯定不是在救太后。”賢妃說到這裏,衝到了景湛的面前,對着景湛道,“皇上,您讓這美人離太后遠一些,美人一向跟太后關係不好,臣妾害怕美人會害太后。”

“皇上,美人不能離太后遠一些,今日救太后的命需要美人。”景湛還沒有回答賢妃的話,就被張御醫給打斷了。

張御醫一共跟太后施了七針了,還有最後一針,這一針要扎在頭的重要部位,張御醫在兩個穴位糾結,有些拿不定主意。

“張御醫您莫不是在開玩笑,這救太后的命怎麼會需要美人?”賢妃不肯相信救太后需要用到花穎。

張御醫聽着賢妃的懷疑,他面上的表情變得不是很好看了,“賢妃娘娘,您這是什麼意思,您是覺得臣要害太后?”

張御醫是宮裏的老御醫,賢妃自然不會覺得張御醫是要害太后,只是張御醫現在落她面子的話,讓她心裏十分不喜,“張御醫您多想了,本宮怎麼會認為您要害太后,本宮只是慎重。”

張御醫聽着賢妃這話,也不想再跟賢妃啰嗦了,他看向皇上道,“皇上,您說太后今日是救還是不救?”

“自然是救的。”景湛回答着張御醫。

張御醫聽着皇上的話,再次看向了花穎道,“美人,麻煩您過來指導指導。”

“張御醫指導不敢,美人我就跟張御醫討論討論。”花穎上前來到太後身邊,詢問着張御醫的困惑。

張御醫把自己的困惑告訴了花穎,花穎聽了之後,細細的想了想,道,“扎這裏。”

“好。”張御醫聽了花穎的話,沒有思索,直接下針了。

針一下,太后醒了,正好看見花穎的臉,她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準備指責花穎。

花穎見此趕緊道,“太后,您千萬不要動氣,這剛醒過來,針還沒有拔呢。”

太后聽了花穎的話,一低頭這才看見自己身上的針,她的火氣一下子下去了,比起氣,她更在乎自己的命,“哀家這是怎麼了?”

“太后,您這是……”張御醫聽着太后的問話,老實的把病情說給太后聽,太后聽了之後,整個人愣住了,然後道,“哀家身體不適,這就回去休息了,皇上有什麼決定就做吧,賢妃,你扶哀家回去。”

“是,太后。”賢妃扶着太后從地上起來,然後往太后寢宮走去,走之前,賢妃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余歆,眉眼裏有一絲擔憂,早知道這余歆這般蠢,她當時就不應該上她的賊船。

景湛看着太后離去的背影,今日鬧騰的是有些大了,讓她休息休息也行,不過這個余歆,暫時不把她趕走,“來人啊,把余姑娘關進大牢,找人好生看着,最好是受些苦頭。”

“是,皇上。”景湛話音落,從一旁來了幾個侍衛把余歆給拖走了。

那些圍觀的丫鬟們看着事情結束了,她們趕緊散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一下子只剩下花穎、景湛和林子了。

嗯,花穎看着面前的景湛不知道說些什麼,“皇上,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臣妾就告退了。”

“有,朕跟你一塊兒回德容宮。”景湛說著來到了花穎的身邊,要跟着花穎。

花穎額頭劃過一絲冷汗,景湛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不歡迎?”景湛看着花穎不應他的話,面上有了一絲不滿。

“沒有,臣妾沒有不歡迎,只是皇上臣妾那裏比較簡單,害怕皇上不習慣。”她那裏現在沒有丫鬟婆子侍候,要幹什麼事情一般都是自己動手。

“走吧。”景湛說著就往前面走去,花穎跟在景湛的身後。

快要到達德容宮的時候,景湛老遠看見在宮門外守着的袁嬤嬤她們,袁嬤嬤她們看見花穎回來了,都趕緊迎了上去。

“老奴參見皇上!”

“奴婢參見皇上!”

“平身。”

……

“美人,你沒有事情吧?”袁嬤嬤她們行完禮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花穎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沒有傷痕頓時心裏的擔心放下了。

“嬤嬤,你們不必擔心,我好好的沒有事情。”花穎說著朝着袁嬤嬤她們轉了一圈,表明自己此時很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袁嬤嬤嘴裏重複着這句話,跟着花穎她們回宮了。

景湛到了花穎的領地第一件事情就是窩進了花穎的寢宮,然後閉上眼睛呼呼大睡起來。

昨晚那事情弄的他特別的累,一到花穎宮裏他就忍不住犯困,一挨到花穎的床他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景湛睡覺的時候,花穎她們就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討論着今天發生的事情。

討論着討論着天黑了,花穎摸着餓的咕咕叫的肚子決定做一頓大餐。

袁嬤嬤她們跟花穎打着下手,飯菜快要做好的時候,袁嬤嬤讓花穎去喊景湛起床吃飯,畢竟餓着皇上可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花穎輕手輕腳的進了卧室,景湛睡的正香甜,花穎看着景湛長長的睫毛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景湛感覺到有東西在弄他的眼睛,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正好看見花穎邪惡的爪子。

花穎反應過來正好看見景湛的眼睛,花穎嚇的一抖,往後一退。

景湛見此用力的拽了一把花穎的胳膊,花穎被景湛拽入了懷裏,花穎一愣,她這是被撩了?

“皇……皇上?”花穎不知道景湛的用意,她有些害怕。

景湛聽着花穎喊他,他伸出手用手指輕輕摩擦着花穎的嘴唇,嗓子有些啞,“安靜,陪朕睡一會兒。”

“皇上,飯菜做好了,現在可以吃飯了。”不知道為什麼,景湛此時的動作花穎害怕的很。

“一會兒去吃,朕累。”景湛說這話的語氣有些軟,花穎聽出了一絲委屈的味道,她趕緊搖了搖頭,她怎麼會聽出這個來,假的假的。

景湛看到花穎這個動作,他嘴角勾起來,有着以前花穎熟悉的那種寵溺,他的記憶全部都恢復了。“你怕朕?”

“不……不啊,臣妾怎麼會怕皇上。”花穎的心事被看穿,嚇的呼吸都慢了一拍。

“這段時間,你覺得朕是一個怎樣的人?”景湛看着花穎口是心非的樣子,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花穎的頭,這段時間真是苦了她了。

“怎樣的人?”花穎一時沒有明白景湛的意思,什麼叫怎麼的人,這是發生啥了,還有景湛為什麼要摸她的頭,這麼反常,她該不會要命不久矣了吧。

一時間,花穎思緒紛飛。

“對,朕失憶這段時間朕是一個怎樣的人,對於你而言。”景湛看着花穎怕怕的樣子,忍不住又摸了摸花穎的頭髮。

花穎感覺自己都要炸毛了,什麼情況,“對於臣妾而言是一個嚴厲的皇上。”

“嚴厲?你確定是嚴厲不是壞?”景湛聽着花穎對他的評價,心裏有一絲喜悅,是嚴厲不是討厭,真好。

“不是壞,就是嚴厲。”花穎聽了景湛的話搖了搖頭,雖然景湛很多時候做的很過分,她會有那麼一絲絲討厭他,但是壞還達不上。

聽着花穎用這麼確定的語氣說這話,景湛清了清嗓子,道,“朕給你一個禮物,你稍等。”

景湛說著從床上起來了,然後往外面走去。

花穎被弄得一臉懵,什麼情況?

袁嬤嬤看着景湛從她們宮裏走了,以為花穎跟景湛發生了矛盾,她連忙往房間裏走去,看到的就是一臉懵的花穎,“美人,發生什麼了?”

“不知道,皇上剛才說……”花穎把景湛剛剛說的全部都跟袁嬤嬤說了。

袁嬤嬤聽完,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美人,你說皇上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啊?”花穎不太明白袁嬤嬤的意思,袁嬤嬤從哪裏得出這個結論的。

“美人,你剛才說皇上問你他失憶這段時間,那就說明他現在恢復記憶了。”袁嬤嬤把她的分析說給花穎聽,花穎覺得有那麼几絲道理,“袁嬤嬤,我覺得你說的有可能。”

“對,所以咱們現在就等等,等等皇上要給一個什麼樣的禮物。”袁嬤嬤越說越覺得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是真的。

三個時辰后,夜已經深了。

林子帶着一堆丫鬟婆子太監,喜滋滋的來到德容宮,“恭喜皇後娘娘,賀喜皇後娘娘……”

德容宮的花穎她們聽着林子喊皇上,那是一個比一個吃驚,什麼情況?

林子看着花穎她們獃獃愣愣的,他趕緊對着花穎道,“皇後娘娘,接旨啊。”

“皇后,誰?我嗎?”花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

林子看着花穎這行為點頭道,“皇後娘娘就是您,從現在開始您就是皇後娘娘,明日舉行封后大典,你們幾個把皇後娘娘明日需要用的東西全部都放好。”

袁嬤嬤聽着林子這話,眼淚順着眼角往下流,她家娘娘終於熬出頭了。

連翹和梨花聽着這話,相擁而泣。

這一夜,宮裏面誰都沒睡。

賢妃快要氣炸。

昭儀還好,本來也很生氣,但是她經過桃子勸說之後,情緒穩定了。

桃子看明白了,這宮裏景湛喜歡的人自始至終只有花穎一個,若是想在宮裏生存下去,與花穎交好是肯定的,往後她家昭儀的要走的就是跟花穎交好。

此時,花茵茵那裏,她撕碎了一張帕子,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突然花茵茵開始狂笑,整個人瘋了。

第二日,封后大典,舉行的轟轟烈烈,為了讓德宣王朝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這份喜悅,景湛下令減免稅兩年,一時間人人稱讚花穎,稱讚現在的皇後娘娘。

當晚。

花穎窩在景湛的懷裏,奶凶奶凶的問着景湛,“皇上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昨晚。”景湛老實的回答,他看着奶奶的花穎忍不住又y要揉揉她的腦袋。

花穎猛地一躲,“皇上不要在揉臣妾的腦袋了,一會兒禿頂了,那可就醜死了。”

“不管你多醜都是朕的。”景湛說著用力的把花穎扯進他的懷裏,開始揉頭髮。

“皇上,臣妾可跟你說,臣妾不是那種乖巧的皇后,臣妾會為了自己……”

“你想怎麼活就怎麼活。”花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景湛打斷了,“朕把你升為皇后不是為了讓你怎麼乖巧的,是為了讓你更方便做你愛做的事情。”

花穎聽着景湛這話,心裏湧出了濃濃的感動,“嗯,皇上可要記得今日說過的話。”

“朕記得。”景湛看着花穎認真的說著。

這一晚后,景湛把賢妃趕走了宮,把余歆趕到了邊關,昭儀則留在了太后的身邊,太后的權利景湛剝奪了不少。

三個月後,花穎的葯妝事業已經擴散了整個德宣王朝。

花穎成了宮裏最忙的人,每日在店鋪之間來回奔波,景湛想見花穎一面都不容易、

此時,景湛“啪”的一聲把手上的書丟在了書桌上,“這皇后太過分了,朕都有多久沒有見過她了?”

“皇上,您別急,老奴聽說這女子要是有了孩子就……”林子給景湛出着餿主意,景湛聽的那是嘴角一笑。

一年後,花穎生了一對龍鳳胎。

此時,正在遊山玩水的景清野看着手上的信,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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