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蕭天宇的怒火
葉傾城,傾城國際冰山總裁。
傾城國際,在天都乃是十大跨國企業之一,全球五百強上市集團,在金融界頗有身份,再加上她那傾城的容顏,在天都追求她的人,若組合起來,堪比一個團的人數。
但卻無人能夠捕獲她的芳心。
有傳聞稱,在三年前,有一個叫做易天行的男人是她大學同學,而且感情甚好,在畢業后,葉傾城接管了傾城國際,而易天行卻出國留學,三年來不知所蹤,使得葉傾城這一等就是三年。
處于思念之下,於是葉傾城三年來的相思之苦終於爆發,孤身在皇家壹號開了一間貴賓包廂,喝的酩酊大醉。
然而,這一醒來,卻發現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室,更不可思議的是,兩人居然都沒有穿衣服,
因此,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葉傾城心裏就不言而喻了。
在葉傾城看來,蕭天宇就是一個十足的無恥之徒,在她大醉不省人事的時候,做下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然而,如今的蕭天宇卻鬱悶之極,一臉的黑線,到現在他可謂還是一頭的霧水,這女人不是睡著了嗎?這麼快就醒了?
不對,為何她沒有穿衣服?那女服務員是幹什麼吃的?居然幫她洗澡,不幫她穿衣服。
“混蛋!”就在此刻,葉傾城嬌喝一聲:“還不進入衛生間穿衣服!”
“哦!”蕭天宇點了點頭,就宛若一個犯錯的孩子,不管怎麼說,在這件事情上,他多少都有點責任。
繼而,蕭天宇漫步朝衛生間走去,剛走幾步,卻又聽葉傾城那冰冷的聲音傳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走出衛生間!”
聞言,蕭天宇想死的心都有了,於是心中暗暗嘀咕,尼瑪,今天出門確實沒看黃曆,什麼吊炸天的事情都被老子遇到了。
蕭天宇鬱悶了一會之後,進入了衛生間,在洗衣機里拿出衣服穿在身上,這洗衣機乃是帶自動烘乾功能。
然而剛剛穿好衣服,卻有一道冷喝之聲傳來:“混蛋,我的衣服呢?”
“好像在洗衣機里!”蕭天宇回應一聲。
“給我拿過來!”
“哦!”
蕭天宇從洗衣機里拿出了衣服,拉開移門,接着把手中的衣服扔給了葉傾城,葉傾城接過衣服,發現蕭天宇正在看着她,頓時冰山般的冷意瀰漫。
“還看,閉上你的眼睛!”
“哦!”蕭天宇點頭。
“把臉轉過去!”
“哦!”蕭天宇又點了點頭,雖然表面看蕭天宇很聽話,實則他心中已經怒到了極點。
平日裏要是別人對他大呼小叫,恐怕早就躺在醫院了,可今日不同,人家那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沒穿衣服被他全部看到了,理虧在先。
雖然這不怪他,但是多少他都要負點責任。
在葉傾城穿好衣服之後,美眸怒視着蕭天宇,冷道:“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蕭天宇淡淡開口:“什麼都沒做好吧!”
“什麼都沒做?”
葉傾城身上的冰山冷意變得更加冷漠,這混蛋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嗎?居然破天荒的跟我說什麼都沒做,太可惡了?要是真的什麼都沒做,我的衣服是誰脫得?是我自己夢遊脫得?
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沒有穿衣服,會什麼都沒做?更關鍵的是她葉傾城又是任何男人見之都流口水的女人,怎麼可能沒做什麼,除非是太監。
由此看來,葉傾城顯然不相信蕭天宇之言。
“愛信不信!”蕭天宇淡漠的回應一聲,漫步想走,葉傾城喝道:“站住!”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這一刻,蕭天宇的聲音也冷了下來,一瞬間,整個房間的溫度直線下降,葉傾城的冰山冷意在蕭天宇面前卑微不堪。
好強的氣場。
葉傾城不由得暗暗打了一個冷顫,她感覺此刻的蕭天宇就彷彿是一座真正的冰山。
“我不信!”葉傾城的聲音顯然沒有之前那樣強勢了。
嘩~
然而,還不待葉傾城話音落下,一股冷漠的氣息直接把葉傾城籠罩了起來,剎那間,葉傾城好似感覺如墜冰窖。
停住腳步,蕭天宇那深冷的眸子冷視着葉傾城,頓時葉傾城感覺,好似被一道眼神冰封了起來,
於是葉傾城顫顫驚驚開口:“你…你想幹嘛?”
“你不是懷疑我對你做了什麼嗎?”聲音猶如來自九幽深淵,蕭天宇繼續道:“現在,你不用懷疑了!”
聲音落下,只見蕭天宇身影一閃,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葉傾城的身前,葉傾城還未反應過來,便就有一隻冰冷的大手扣在了她的玉脖。
咳咳~
葉傾城咳咳~兩聲,呼吸急促:“混…混蛋,放開我,你只會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男女,在我眼裏都一樣!”
冷。
聲音蘊含著刺骨的冷意,彷彿蕭天宇的威嚴,不可侵犯。
嘭~
下一秒,葉傾城感覺腦海一陣暈眩,便就被蕭天宇一隻手按在了床上,她掙扎,然而卻無濟於事。
“色狼,放開我!”葉傾城嬌喝。
這一刻,在蕭天宇的手中,她就如一隻螻蟻,根本無力掙扎。
“你不是懷疑我對你做了什麼嗎?”蕭天宇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我說過,現在你不用懷疑了!”
噗嗤~
一聲輕響,只見蕭天宇直接撕開了葉傾城那剛剛穿好的衣衫,露出了蕾絲內衣,若隱若現的高聳山峰隱隱約約呈現在了蕭天宇的眼下。
蕭天宇本來就不是逆來順受之人,更何況蕭天宇今日還為葉傾城打跑了幾個流氓不說,之前葉傾城一而再冤枉他,他都承受了,居然還對他蕭天宇大放厥詞。
就算蕭天宇是泥巴捏的,恐怕都有三分火氣吧。
懵了。
這一刻,葉傾城徹底懵了,她的衣服居然被對方就這樣撕破了,而且還要侵犯她。
懵了半晌之後,她的嬌軀開始顫抖了,她怕了,她忌憚了。
於是開口道:“你…你真的沒有對我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