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眾神殿的警報
?所以,玄黃大世界的界主,在孟驚天即將離開的時候,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何方宵小,竟敢在我玄黃大世界為禍!”中年模樣的界主一臉威嚴,一身暗紫袍充滿神秘和威嚴。
“我們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罷了。”孟驚天打量了這個界主一眼,笑道。
界主的實力,也不過平均單項屬性一千二左右,比他高不了多少。
而就這樣的差距,他依靠威力更大的法術等手段,已經可以完全碾壓。
“荒謬!”玄黃界主呵斥一聲,抬手一個劍訣,無數飛劍向著孟驚天襲來。
這界主自小在玄黃大世界長大,各類神通和法術倒是會得不少。
這萬千飛劍還未落下,又是一道五雷轟頂術向著孟驚天襲來。
然而,任由他千般法術,萬般變化,孟驚天只一力降之。
只一抬手,所有的神通、法術,到了孟驚天面前,都化作最純粹最本源的能量被他吸收了。
“這是什麼邪法?”玄黃界主見狀,大驚失色,脫口問道。
“邪法?”孟驚天只笑笑,若這算邪法,世間便再無中正之法了。
不過尋根溯源,返歸本來而已。
趁玄黃界主發問之際,孟驚天一個縱地金光,瞬間出現在他身邊,抬手拍上他的肩膀:“今生,擋路者死!”
語氣不高,但話音落下只時,只見玄黃界主滿面驚恐。
一股無比強橫的力量闖入他的體內,他那浩瀚如海般的力量,瞬間便被同化吸收。
更令人絕望和不甘的是,他明明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比孟驚天的力量更多。
但無論他如何驅使自己的力量對孟驚天的力量進行圍剿,自己的力量都會瞬間被孟驚天的力量吞噬吸收。
這不是量的差距,而是赤裸裸質的差距。
不知不覺間,他所有的力量都被孟驚天吞噬吸收。
最後,連失去所有力量,只有一副身軀還可算是寶物的界主本身,也被孟驚天返還為本源的力量而吸收掉。
最後,在那些前往玄黃府邸尋寶,卻被丟出玄黃世界的修鍊者們反應過來,離開玄黃大世界來到界域空間之前,孟驚天乘坐青龍椅飛走了。
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玄黃府邸為何突然消失,玄黃大世界界主為何神秘失蹤。
只是,一個遊離於鴻蒙界域中,無數人嚮往,而不得所蹤的世界中,卻有一些人注意到了孟驚天殺掉玄黃界主的一幕。
眾神殿,負責關注玄黃大世界的神官打着瞌睡被驚醒。
這種刺耳的警報,只有各個大乘世界界主易位的時候,才會響起。
眾神殿之所以關注這個,是因為,他們作為頂級世界的存在,要掌控整個鴻蒙界域,就是通過掌控各個大乘世界,然後大乘世界再掌控中乘世界、小乘世界達成的。
大乘世界界主易位,他們就得派人調查新界主,派人與新界主接觸。
所有大乘世界的修鍊者,從小就知道在他們之上,還有個頂級世界。
那個世界,被描述為無與倫比的美好,他們一生的目標,不過就是想到達那個世界而已。
而且,他們也知道自己的世界,是受到那個頂級世界管制的,對此習以為常。
所以,一般新界主是大乘世界的修鍊者,他們很容易接受眾神殿帶來的條件。
而大乘世界的修鍊資源最為豐富,功法最為完善強大,一般能走到這個位置的,也多半就是大乘世界的修鍊者了。
“玄黃大世界的界主死了?快查查這人的資料,阿元、方璐你們誰去接觸這人?”
眾神殿的一處偏殿,立刻繁忙了起來。
“在查!”
“這傢伙……不是玄黃大世界的啊!”
“那麻煩了!難道是來自什麼中乘世界?中乘世界還好,要是……”
“微末世界!他來自微末世界!”一個眾神殿神明忽然驚叫道。
時間有一瞬間的凝滯,原本的繁忙在這一瞬間也靜止了下來。
“什麼?你他媽沒開玩笑吧?微末世界,怎麼可能?”
“如果是微末世界的話,恐怕就棘手了……”
“還記得二十萬年前那個愣頭青嗎?他丫的是非得把世界打穿啊!”
“當然記得……最後,還是馗大人親自出手解決了他。”
“那這個……要報告給馗大人嗎?”
“想找死你去!這種小事也好打擾馗大人?馗大人最近好像心情很不好,脾氣十分暴躁。”
……
眾神殿的“神明”不是馗,無法看出孟驚天的本質,只能從他這一生的起始查起。
地星,洪荒大世界的一處碎片,確實只能稱得上是微末世界了。
孟驚天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眾神殿關注的目標,只是乘坐青龍椅,直接來到了天火大世界中。
此時,天火大世界最強大的宗門,異火宗正在火鳳原上舉辦一場異常熱鬧的盛會。
異火宗宗主之女,余小鳳的招親大會。
此時,招親大會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宛如一個水晶球般懸浮在空中的隔絕擂台中,兩個少年模樣的人打得不相上下。
其中一個,明黃龍袍加身,使一枚印狀法寶,法印一落,便是能轟碎一整個小乘世界的巨力。
連擂台中加固過的,大乘世界的空間,也被他擊出陣陣空間漣漪,甚至時而有空間被撕碎,黑色虛空一閃而逝。
而另一個,則是一身黑袍,外貌妖異,邪氣凜然,使一劍形法寶,與龍袍少年斗得不相上下。
如果不出意外,異火宗的姑爺,就該從這兩人中誕生了。
就在勝負將分,不管是異火宗眾人,還是其他賓客,都緊張盯着擂台的時候,火鳳原上方的天空裂開一條大縫,一聲龍吟響徹,壓下盛會之上,各種喧嘩雜亂之聲。
眾人不由得皆抬頭仰望天空,只見一隻威嚴的青龍頭率先出現在眼前,龍身一甩,出現在眼前的,卻是連着龍身的一把威嚴古樸的椅子。
椅子上,一個少年翹腿以坐,斜着身子抬手支靠在一邊的椅把上,微微閉目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