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5.姐,這傢伙又要來撩我
5.姐,這傢伙又要來撩我
“想我姐幸福不行嗎?難不成讓我姐守寡一輩子?我姐長得那麼美,回頭那些個不長眼的惦記上,我姐自保不暇的,我家小外甥還有好日子過?不如趁此機會遂了他的心思,也算對我失信的補償。”
“你,你真的想得這麼開?老實說我小叔退婚就是想藉著你姐夫的囑咐順便照顧你姐母子倆,在你沒說要他娶你姐之前,我小叔怕是都沒這心膽。”
“哈,他看我姐眼睛都望直了,有啥不敢唄!”她嘲諷着。
“慢慢來啊,你姐膽子不經嚇,萬一生了間隙……”他猶豫不決。
呵呵,倆人連娃都差點生了,你跟她說這個?她一臉“你很傻(嗶——)”地看着他。
“如何能讓我姐和你小叔最終躺在一張床頭上,你真不想添把火抓把柴?”她反問道。
“我,我只有暑假的空閑,我小叔探親假只有十來天。為了跟你退婚直接他把大半年的假全搭算上了。”他眼神淡了淡。
呵,楚志賢你真是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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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走了回來。
楚志賢在兩家門口徘徊了好半天。
“你倆出去這麼會了,看來你倆歲數一到就打證了,回頭你打結婚報告我幫你找人遞上去。”楚志賢一見二人便如是說著。
“小叔,我還小,您老人家先解決自己的吧。”楚儒軒陰陰笑了幾下。
“我是軍人,軍人有保家衛國的責任,你好歹目前還有時間回來,可我這一年不一定着家一趟,級別又夠不上家屬隨軍,等我再努力兩年往上升升再說吧。”楚志賢有些苦惱,他皺着眉答着他侄子的話。
“等你升到一定級別,年齡都成老大難了!”楚儒軒沒好氣地損他。
游月夕乾巴巴地看着那二人互相說道着,而她姐一臉陰沉地望着她。
“楚儒軒,不然我晚上到你家蹭一頓,我現下不太適合到我姐那邊。”她聲音小如蚊蠅地說著。
“我那邊床也很大,你要不要順便也蹭一覺?”對方沒好氣地回著。
“講正經點,你可是有軍籍的。”她臉臊得發燙。
“我講得很正經,你剛沒聽我小叔說嘛——咱倆可是打個報告就能打證的。”楚儒軒妖孽的臉上狀似一副很正經的表情。
“不跟你說了!”她氣呼呼地往裏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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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鐘頭的時間,你倆沒咋地吧?”那楚志賢一到自家屋子裏便把軍裝一扒拉,臉上掛滿了尋找八卦的神情,一手摟過脫得還剩小背心的大侄子。
“小叔,那年夏天,我帶着你去河邊的大樹上偷看隔壁家小姐妹洗澡,你一看是阿環姐,假不正經地將我趕了,可我在家裏卻遲遲聽不到你回來的動靜……”楚儒軒的語氣像只慵懶的家貓在稀鬆平常地舔毛一般。
“楚儒軒,你什麼意思?”某人的臉色突然間一陣青一陣紫,那平時的正經彷彿被扒了皮,他立馬一拳上來要開戰。
某大侄子淡定地閃過對方的鐵拳,語氣頗為欠扁地繼續說著,“小叔,難道你不肖想我阿環姐?我阿環姐那臉蛋,那身材,是個男人,眼光都會忍不住釘在她身上……你不喜歡?”他說著還頓了一下,“那我回頭就把我那喪妻的教官介紹給她了。”
“你你你!”楚志賢被氣得一口氣半天沒接上來。
“小叔,剛才,你沒趁着門被鎖着,上手去摸我阿環姐兩把?我阿環姐如花似玉,你又長期在軍營里,兩個人乾柴烈火……”某大侄子話說著又瞄了他小叔一眼,他小叔臉紅得比秋天的楓葉還要艷上幾分。
突地,楚志賢緩緩地開口,“我記得,當年你被大蜈蚣蟄了大腿邊,好像是夕兒幫你擦的萬金油……”
大侄子囂張的氣焰突然被潑了一波冷水,他噤口。
某小叔又接道,“我記得你剛上高中那會,知道夕兒喜歡在夏天去河裏游泳,穿得少,每次都會蹲守在河邊的大樹上,大眼珠子瞪得溜圓溜圓的……”
“某人回來后弄得一屋子腥味……一大早就爬起來洗褲子……”
“說吧,你什麼意思?”楚儒軒懶洋洋地問。
“讓我如願以償的退婚。”楚志賢正襟危坐,態度嚴肅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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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她臉色不好地喚着游月環。
“你還知道我是你姐?”游月環表情陰晴不定,聲音非常冷漠。
“大姐,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她垂下腦袋,像只被斗敗了的公雞。
“我發現你長出息了!”游月環一掌“啪”得一聲拍在大桌子上,“先前鬧着要跟志賢哥訂婚的是你,現在人家要退婚你又順水推舟!你還把我推上去!游月夕,你小腦袋裏到底在想啥?你姐我是貨物?”
“大姐,大姐,我真的不要和他再有婚約了,這世上這麼多人,我為什麼要挑一個不願意娶我的人做丈夫?”她跪在地方使勁地搖着游月環地膀子,一副楚楚的樣子,這讓游月環又不忍心再說下去。
“你給我跪在這,什麼時候讓你起來你再起來。”游月環說罷,去了廚房燒柴煮晚飯了。
游月夕接下來的時間過得十分慘淡,她連吃飯都是跪着吃完的。
好不容易,大姐鬆了口,她一拐一拐地回了房間。
今天的氣溫還好,天陰,有風,雖然還是悶熱,但畢竟沒有晴天溫度高。
游月夕看到床,立馬躺坐了上去,正要昏昏欲睡之時,窗子外面傳來敲打的聲音。
“游月夕,游月夕!”外面傳來急急地叫喚,這讓她摸不着頭腦。
“誰?”雖然聲音熟的很,不過她一時間愣是想不起來他誰。
“我,楚儒軒。”那邊報了名。
楚儒軒?她突然打了個激靈,幹嘛啊,這麼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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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個點叫我出來……”兩個人走在鄉道上。
游月夕不停地揉着膝蓋,一臉不高興地樣子。
大夜裏,他偷摸着從她房間的窗子外面叫她,把人都給嚇死了。還好莊戶人家,人睡得都早,路上一般沒人。不過這鄉路上黑黢黢的,也沒有路燈,這讓活了兩世的她很不適應。
“阿環姐和我小叔,你知道得多嗎?”他突然傳過來,那電燈筒突然朝她這麼一照。
晚上他叫她出來她忍了,還突然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