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還整治不來這混賬東西了!
446.還整治不來這混賬東西了!
“你這小姑娘說話可真有意思,她如果不是我前妻,我養父母的孩子,她早就死100回了。”倪旭臻冷笑。
“也是,倪總你念舊。要去給您安排看阿環夫人嗎?”秘書又問。
“去,肯定要去。我的心裏這會,只有見到她才平靜點。”倪旭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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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月夕下午回去的時候,楚儒軒硬是不讓她走,這讓游月夕倒是尷尬了。
他們的確是辦過酒席了,可是這時候也認證件啊,沒有證件,只能將她安置在招待所,這還不如讓她回去算了。
但是,楚儒軒不幹,還是極力挽留,到最後,弄得游月夕沒轍,只好妥協答應吃過晚飯再走。
楚儒軒外出這塊其實也還算自由,可他畢竟只是個實習的,所以此刻也畢竟安分,今天這事特殊,自然不會讓上級領導看不順眼去。
游月夕是被楚儒軒借車子送走的。這時候的他還沒到配車子的級別,自然只能借了,不過部隊借車這塊相對還是比較方便的,只要用途正當就行。把自己家難得一見的愛人送回去,順便多爭取點時間黏糊,這可是非常“正當”的用法了。
楚儒軒把人送到點就回去了,因為他怕下一刻會忍不住打申請回去住。
這時候正是他需要低調的時候,所以他還是忍住了。
游月夕進門的時候沒有一點遲疑,因為她知道對方肯定也捨不得。彼此重生以後,兩個人已經算是心心相印了,所以這點小風小浪,大家都能咬牙挺過去的。她以後可是軍嫂,見不到對方的日子還多呢!
游月夕進門的時候,看到庄俞獻和庒俞錦表情都非常凝重。
“出什麼事了?”游月夕問。
“我媽……”庄俞獻嗓音有些嘶啞。
“怎麼?”游月夕皺着眉頭。
“我媽被那個畜生打了,他逼着我媽說了這個地方,我怕……”庄俞獻這麼一說,臉色有些慘白。
“你把你姐帶出來,那邊不知道?”游月夕不解。
“我是趁着他出去工作的時候把我姐帶出來的。”庄俞獻解釋,“師父,我一定不會給你添麻煩。”
“你在瞎說什麼見外話,我還怕他不成?”游月夕握了握拳頭,“正好瘦猴那邊,好久沒聯繫了,這個把沒有介紹信的人,可是簡單的很。”
“你說他啊。”庄俞獻恍然,“也是。就是我姐現在帶個孩子也不容易。”
“這年頭,沒了妻子的鰥夫也有,不然我去給你找找,說不定也能牽個線。”游月夕笑笑,心裏有些盤算,這年頭那些指着娶大姑娘的鰥夫不能要,有孩子的可以考慮介紹介紹。
她如此打定主意,便開始整理今天的資料了。
“師父,要幫忙嗎?”庄俞獻問。
“你安排好你姐那邊就行。”游月夕頭也沒抬。這幾天沒事就綉繡花,其實這樣的日子過起來也舒心,但是接下來嘛,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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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些日子,游月夕找了處離部隊比較近的大學,趁着周末大家不上學,借了教室。倒也稀奇,有些人聽說是部隊裏的兵哥哥,引得各路小花痴當場報名,這一人一塊的報名費,竟然讓游月夕哭笑不得地收到三位數。
也容易理解了,姑娘們都嫌這個學校的男生太過書生氣,反觀部隊裏出來的,一個陽剛氣十足,可能是社會風嚮導致的。要知道,再過幾十年,可能反過來了。
庄俞獻是陪着游月夕一起來的,他姐在家裏帶孩子。
這忙活了一上午,下午游月夕身體有些吃不消,提前回去了。
不回去不知道,一回來就聽到門口站了一排人在圍觀,裏面的小姑娘和女人的哭聲震天動地。
“什麼情況?”游月夕一臉茫然。
“是游同志吧?你們家來的是什麼人?竟然在毆打小孩和女人!”邊上的說。
“你們報警了沒有?”游月夕問。
“報警?但是這個裏面的什麼情況也不知道,那男的說是這對母女的丈夫。”那人遲疑道,“要是家事,我們也不該管呀。”
“什麼家事!那姐姐就是因為老是被打,才跑到我這兒了,我跟你們講,結婚這一塊家庭暴力絕對不能有!好了,你們不管我來!”游月夕雙手袖子一擼,從人中撥開一條路。
“你是什麼人?跑到我這撒野!”游月夕冷冷呵斥道。
“我是什麼人關你什麼事!”男人的停了手上的動作。
“就憑我是這雲媒堂的主人!”游月夕自報家門。
“好啊,就是你的徒弟拐了我的老婆孩子,說起來也是你管教不力!”那男的還振振有詞。
“你可別說笑了,你說的我徒弟可是這母女的親弟弟親舅舅,自己的姐姐和外甥女被打看不過去,帶過來還有錯了?”游月夕反問。
“哦——”外面圍觀的總算理清個大概。
“我老婆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我孩子愛怎麼揍就怎麼揍,要你多管閑事!”那男人說罷又要上去,游月夕眼疾手快,飛一般速度過去,一把逮住那人的手:“要撒野可以,你得看什麼地方!”
“你讓開,他們跟我走,我不在你這兒動手!”男人急急火火地說。
“辦不到”游月夕才不讓,直接一把逮住他另一隻手,“在我面前打人,還想帶走她們?”誰給你的勇氣?難道是梁小姐?
那人想掙開掙不過,急得亂叫:“你們雲媒堂就干這種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
“拆散什麼家庭?你跟人家拿證了嗎?”游月夕笑笑,“沒證你好意思說人家是你的家人?不好意思,你這樣的,我都可以告你強.奸!”游月夕絲毫不畏懼,雖說在農村地區,辦酒席不拿證的大有人在,可到了現在還不跟小孩上戶口的,還真是少見的很。
為什麼不上戶口?因為想省錢,國家強制義務教育,而對方偏偏不願意在女兒身上花錢。重男輕女到這份上也算是奇葩到一定程度了。
“誰說的強強……”那人急了,“我可是開了證明出來的!她家媽媽收了我不少彩禮,不給我人,我可是要回的!”
“欠你多少錢?”游月夕慵懶地掏了掏耳朵。
“200塊呢!”那人說。
游月夕身上的存款還在,都是在那邊保存着呢,她暫時還沒來得及交給兩個徒弟。游月夕隨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100的。
“哪裏200了!”庒俞錦哭道,“不過就給了50塊!要不是我弟弟缺錢上學,又看你沒有上人,還能便宜你?”
“我不管,今天不給我200塊。休想讓我走!”那人怒怒道。
“喲,打劫到我這上了?”游月夕損着。
“10年前的錢多值錢!”那人不要臉道。
“10年前人家可是黃花閨女,你得了便宜還想要回去錢?”游月夕損着,“這些年享受人家的伺候,精神損失費都沒跟你要!”
“要不你讓她們跟我走!”那人臉上被說得一白。
“可以呀,你不動手,人家自然會跟你走。你這一來就鬧這一出,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當警察叔叔吃乾飯的,不做事的是吧?
“你的意思就是說她們不跟我走,也不給錢?”男人揚聲問。
突然,游月夕想起一件事,原來庄俞獻那前未婚妻好像被人污衊勾引姐夫,才氣得上了吊。一想起這事,再看看面前這人,不好,手癢了。
“那又如何?”游月夕別過頭,敢再廢話一句,老娘就揍你!
“我去報警,說你們雲媒堂拐人家妻女!”那男子將游月夕的手使勁一甩甩開,理了理衣服,就要走。
游月夕一想,這年頭找她麻煩的人還在,萬一……
“你別走。”游月夕攔住,“你們這事,等我徒弟回來再說。”
“哼!”那人以為對方怕他,大搖大擺地坐上了大堂,朝着游月夕她們吼着:“還不上茶,待客之道呢?”
庄俞錦一聽,渾身一抖,她從地下顫顫巍巍地起來,朝着那人一把掐了過去,眼睛發紅地吼着:“姓柳的,我要殺了你,跟你同歸於盡!”
那人一見對方來了勁,反手一把掐了過去。
這下,外面有幾人見不過去,沖了進去,拉開了兩人。
“日子都過成這樣了,還做什麼夫妻?我要是你我就不來!”其中一人酸他。
“有你什麼事?管好你自己家的!”那柳姓男子沒好氣道。
游月夕這下慌了,這事情竟然鬧成了這樣,本來她還想息事寧人來着,這下可怎麼好!看來只能等她徒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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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俞獻回來的時候,看到那姓柳的大搖大擺地坐在堂上,臉色立馬不好了,上去就要揍,那人見對方的態度縮成一個球,雙手擋着臉。
游月夕一把攔住,道:“你還想把人打死不成?”
“大不了坐牢!”庄俞獻怒氣騰騰。
“坐牢毀了你的人生,你姐會願意看到這?”游月夕看了眼正在倒茶的庒俞錦,她臉上發白,朝着游月夕投來感恩的目光。
“現在反正不給我錢,我是不會走的!200塊少一分不行,不,漲價了,400塊!”那人囂張的比劃了一下手指。
庄俞獻忍不住,又想上去揍他,游月夕攔住,道:“別理他。他這介紹信是有時期的,回頭就把他往街上一放,自生自滅去。”
“那我就去告你們。”那姓柳的得意洋洋。
“沒關係,回頭正好跟瘦猴他爸聯繫聯繫感情,正好她媽媽想要鮮花膏的名額,這會免費送一盒過去。”她還就不信了,對付不了倪旭臻,還整治不來這混賬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