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張家大院
華佗承認就好,這至少證明他不是一個鑽頭角尖的人,倘若是他不承認這一切,只說都是運氣和湊巧,怕是也要張超無話可說了。
見到華佗承認了自己所說的一切,張超這就趁熱打鐵的說著,“我管這樣的方法叫做無菌操作,因為無菌所以減少了感染和傷口繼續受損的可能,這樣就可以大大的增加病人活下來的機會了,華大夫說對嗎?”
“正是這樣的。”華佗一邊點頭着,一邊雙眼放光的看向著張超,顯然這一會他是被此人的這套理論給說服了。他也是真心的服氣,這樣的說法倘若是用於到實踐當中,會因此而救活多少的生命。
看着華佗那滿臉興奮的目光,張超心中就是一個激靈。他可是很害怕對方和自己深入的探討這方面的問題,那樣的話,他就露怯了,所以這就先發制人的說著,“華大夫,留下來吧,留在我身邊,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你探討,比如說做外科手術,做結肢手術,開顱手術等等,如果你有興趣,我們就有很多機會探討探討嘛?”
張超心中在清楚不過,這個華倫最擅長之一便是外科了,中國歷史上最早的麻藥,麻沸散就是出自於此人之手,他所說的這些也都是人家所好之物。
果然,張超這般一說,華佗的目光變得更加的興奮。想着在這裏可以學到一些以前沒有接觸過的東西,同時也可經給人看病,還無需在擔心吃飯和藥材的問題,這就終於的點了點頭,“好,吾就先留在這裏就是。”
雖然只是暫時的留下,可終於也算是吐了口,張超這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華佗這裏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大半,接下來就看那個郭嘉是不是能收入囊中了。
要說得了華佗便是身體上有了保障,那得了郭奉孝便是如魚得到了水一般,可以更好的生存於這個世道之中。
確說此時的郭奉孝如今正在鬱悶呢。
正在酒樓中喝着酒,一臉陶醉於英雄醉的剛烈之中,突然就衝出了一些大頭兵,上來也不給辯解的機會就說他是黃巾賊的姦細,這讓他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禮說不清。
任他在巧舌如簧,可是面對根本不聽解釋的大頭兵時,依然只有被帶走的份。
如今就被關這根本見不到陽光的牢房之中,那心情別提多鬱悶了。
這時的郭嘉正是青春年少,好動的時候,突然這就失去了自由,可想而知是多麼的難受。他進入這裏后,己經不止一次的向外面大喊自己冤枉,抓錯了人,可確無一人來搭理於他,讓他除了感嘆時運不濟之外也有着擔心,那就是這些不講道理的大頭兵不會真的一氣之下將自己殺了吧,若真是那樣,就真是太冤了一些。
張超此時確沒有去想郭嘉的事情,反而在告別了華佗之後,進入到了獨屬於少年班的他稱為張家大院院落之中。
八百被買下的少年此時都被集中在了這裏,按着張超的意思,這裏所有人都是張家軍少年班的一份子,他們要麼就是無家可歸的孤兒,要麼就是被父母拋棄的棄子,總之都是有着悲慘的命運之人,最終就被集在中了這裏。
張超如今說起來也不過就只有周十六虛十七而己,儘管因為身體營養一直跟得上,看起來也是個大小夥子了,可在兄長張邈的眼中確還是半大的孩子,是絕對不會放心的將軍權交給他的。
亂世之中,手中無兵,說話就沒有底氣,這一點張超早就知曉,為此就搞出了這麼一個張家軍少年班來。
為了這讓這個少年班能夠在關鍵的時候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他可謂是費了不少的氣力,比如說在這個大院之中就擺放着後世國家軍隊常用的四百米障礙。
做為帶軍領兵的將軍張超,對於這套可以提高身體素質,平衡能力的好東西是在熟悉不過,甚至有事沒事他還會和兄弟們一起去跑一跑,事實也證明,這般的訓練,對於軍人的素質提升有着極好的作用,在真正發生戰爭的時候可以避免和減少一定的流血事件。
如今,來到了這裏,張超便將其照般到了張家軍少年班的面前。
說到帶兵打仗,張超可謂經驗豐富,什麼樣的訓練可以提升士兵的素質,什麼樣的話可以提升軍隊的戰鬥力,什麼樣的舉動可以讓兄弟們賣命,這一套套都在他的腦海之中。
事實也證明,這套東西擺放了這裏近兩個多月了,竟硬生生的讓最早的那批少年班學員一個個體魄強大了不少。通過400米障礙,要求軍人能奔跑、跳躍、攀越、支撐平衡和鑽爬,不僅要有爆發力、還要有耐力、協調性、靈敏度。要勇敢果斷、堅忍不拔,訓練出一個強大的內心。
而這一切的效果,都是張超所需要的。
當他暫時的搞定了華佗,出現在這個訓練場中時,看到的正是少年班的第一任大隊長張銳正在給今天來的陸菲和二狗子等人講解着這裏的規矩以及這四百米障礙的起跑過程。
張銳此人,是張超來到這裏之後發現的第一個人才。
年紀比張超要大上一歲,可確遠沒有十七歲少年應有的稚嫩,相反人是話不多,腦瓜轉的很快,最重要的體力不錯,還記得當初剛搞好這四百米障礙的時候,這小子就第一個沖了上去,並且還是最快一個跑下來的。
當場,張超就給他起了一個銳字的姓氏,意即鋒銳之意。自然也賜了張姓,並封為第一屆少年班的大隊長之職。
也就是從那以後,張銳表現的更加出色,不旦對其它的對員要求十分嚴格,就是對自己也是一樣,並且會常張超所說的訓練多出汗,戰時少流血的警言來警告和教育大家。
也正是因為張銳的努力,少年班慢慢形成了一股子戰鬥力,成為了張超目前唯一可用的力量。
自然,讓他們現在就上戰場去打仗,那估計是不行的,畢竟年紀在那裏放着,而且訓練的時間終還是太短。可是張超相信,只要是假以時日,那將來這些人用於刺殺,探視情報,完成各種後方任務甚至就是在正面戰場上也都可以發揮重要的作用。
老遠的,張銳也注意到了張超的到來,這就連忙快步的跑了過來,然後恭敬的立正而道:“二公子好。”
二公子這個稱號也是張超允許的,如今他只有十六歲而己,在朝廷之中還沒有任何的封號,也就是所謂的社會地位,此時不讓人家叫你二公子又叫什麼呢?
“嗯,張銳,今天送來的人你都看到了嗎?是否都編好隊了?”在說起正經事的時候,張超一貫是十分認真的。尤其是對於少年班,這可是他來到這之後就傾心打造的,他一向將此視為自己最大的依仗。要說這樣的隊伍未來能力他是不擔心的,可就是忠誠度不得不讓他上心。為此,他很少會給少年班中的人笑臉,這也算是一種馭下的手段吧。
有時候,你越是笑意盎然,換來的確並未是真正的尊重,別人甚至還有可能會糊弄你,相反你認真一些,旁人也就自然是會小心一些了。
“稟告二公子,人都重新進行了編隊,且都己經開始了正常的訓練,看,都在那邊呢。”說著話,張銳的手就指了過去。
順着手指的方向,張超看到了今天買來的那些個少男少女,其中就有那個陸菲和二狗子的身影。
只是身為一男一女,兩人確有着不同於身份的表現。
先看那陸菲,正在認真的訓練,儘管因為初次接觸這些東西,十分的陌生,可確非常的努力,就見其小手因為爬高板牆都磨破了,可確沒有一丁點要停下來休息的意思。
反觀那二狗子,因為天性懦弱的原因,膽子自然也就小一些,跑個障礙也是磨磨蹭蹭的,直到聽了一旁的小隊長呼喝之聲,這才不得不使些力氣,一看就是被迫下才不得以為之。
輕輕搖了搖頭,張超早就看出了二狗子似不是這塊料,只是因為人家的父親剛剛去逝,他也不好就將其扔出去,要是那樣,憑着外面的亂世,八成是要餓死的,想着自己也不差這一點的糧食,就抱着積陰德的想法將他先留在這裏好了。
“嗯,你很用心,很好,繼續努力吧。”看着整個訓練場中一切都是井然有序,張超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