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暫別和約定
第45章暫別和約定
“……”
劍八看着腳下的粉毛小鬼，大概才一兩歲，連話都不會說。水汪汪的大眼睛、粉粉一嫩嫩的小模樣挺招人喜歡，小傢伙看到劍八看着自己，張開雙手，咿咿呀呀求抱抱。
“她好像很喜歡你，是你的私生女嗎？”杜克看着眼前的小鬼，聯想到日後趴在劍八肩上的草鹿八千流，很明顯就是那個女孩。不過八千流出現的非常詭異，杜克找食物回來后，她就趴在劍八肚子上了。這個區域人口本來就少，再加上昨夜的大戰，周圍不可能有活人，杜克很不明白，一個只會爬來爬去的小鬼怎麼會出現在劍把身邊，難不成她會瞬間移動？
“……”劍八和杜克對視了一眼，就這麼互瞪了起來，氣氛非常微妙。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老實說，劍八面無表情不說話的殭屍臉還是很有殺傷力的，杜克很快就敗下陣來。
“你叫什麼名字啊？小傢伙！”杜克抱起八千流，明知故問，開始飆演技。
八千流被杜克抱着，沒有理睬他，反而伸手對準劍八，一副期待的模樣。杜克見此將八千流遞向劍八，劍八看着小女孩，心裏泛起異樣的情緒，下意識伸手接住了她，並將她放在肩膀上。八千流坐在寬闊的肩上，很開心抓着劍八的頭髮，扯了起來。眼前的一幕讓杜克想笑又笑不出口，劍八這幅殺人如麻的尊容配上粉色毛球，意外的多了幾分萌點。
“這樣看來，短時間內我們是沒法再打一架了！”杜克攤開手故作遺憾，懸着的心落了下來。劍八非人的成長速度讓他疲於招架，若是昨夜那種戰鬥再來一次，他估摸着自己十有八一九要跪。
“附近哪裏有人？”劍八突然問道。
“哈？”
“她餓了。”
“哈！？”
……
七天後，草鹿區一處不知名的村落。劍八憑藉出眾的相貌，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成功獲得了三人份的食物和清水。劍八三下五除二，早早就解決了午餐，立馬投入了對八千流的餵食日常。
因為是在草鹿區相遇，所以劍八參照自己定義了她的姓氏，同時也希望她變得強大，所以為她取名為草鹿八千流。對於八千流所隱藏的含義，劍八沒有細說，但杜克能感覺到劍八對這個名字有很深的執念。戰鬥，照顧八千流，接着繼續戰鬥，劍八很享受這幾天的生活，每天睜開眼就能看到勢均力敵的對手，再也沒有比這更快意的生活了。
杜克細嚼慢咽解決溫飽后，打算和劍八就此分別，這七天裏和劍八一天兩小戰，三天一大戰，他的始解徹底掌握，劍道上的領悟同樣到達了瓶頸，除非某種奇遇，再想提升只能靠水磨功夫了。再者，中央靈術學院的畢業日近在眼前，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要走了？”餵食結束，劍八哄着八千流睡着，開口問道。不得不說，野獸的直覺相當準確，杜克還沒開口，劍八就察覺到了他的去意。
“是啊！”杜克爽快的說著，男人之間的交流就是這樣，有話直說不需要藏着掖着。
“什麼時候回來？”
“……”杜克撓了撓鼻子，沒有回話。
“要去什麼地方？”
“位於尸魂界中央的瀞靈廷，我要成為一名死神。”
“死神？那種生活有什麼意思？”劍八十分不解。
“這種流浪的生活更加沒意思，我們的追求不一樣。”
“隨你！不過你可不要死了……我會去找你的，那時候我們再廝殺一場吧！”
“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我恐怕會變得很強，你可不要吃驚啊！”
“這話聽起來真讓人火大……”劍八站起來，就要拔刀。懷裏的八千流被驚醒，他手忙腳亂止住了動作，回頭再看，杜克已經瞬步離開了。
“竟然不和八千流告別，下次一定要砍了你。”劍八遙望遠方，將八千流放在肩上，轉身朝着下一個區域進發。
“小月月走了……”八千流看着杜克離開的方向，伸出手抓了個空。
“八千流會說話了？”劍八很是高興，粗神經的他完全察覺不到八千流和普通小孩的區別，出言鼓勵道：“小月月……是因為他斬魄刀的能力嗎？很貼切的外號，八千流起名字真有天分。”
“小劍……和八千流……”八千流指着劍八，說著牙牙語。
“小劍是指我嗎？雖然很難聽，不過你高興就好。八千流很喜歡那傢伙，那麼過段時間我們就去找他，怎麼樣？”
“好！”
“接下來我們去哪？八千流指個方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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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靈術學院！今天是六回生畢業的日子，全校停課，所有師生都聚集在一號訓練場，觀看畢業典禮和畢業生入隊儀式。作為今年的畢業生，杜克和射場也在訓練場中央，等待着畢業典禮開始。
“杜克，待會你會選擇加入哪個番隊？”射場雙手環抱在胸前，帶着墨鏡，敞開的胸膛下腹部纏繞着繃帶，一副生人莫近的惡相。托他的福，杜克在擁擠的人群里得到了一片安靜的空間。
六回生已經沒有任何的課程了，差不多每個人都已經有了自己想去的番隊。在今天畢業后，他們就會加入自己理想的番隊，當然加入番隊也是需要考核的。並不是你想加入，對方就會收下你。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六番隊，作為貴族專屬隊，他們不收平民死神。至於日後阿井散戀次為何會成為六番隊副隊長，杜克就不清楚了。
“四番隊！”杜克看着訓練場中央搭好的講台，據說今天會有幾位隊長到場。
“四番隊……為什麼會是醫療隊？”射場對好友的回答很驚愕，四番隊主要負責傷員的急救、醫療和瀞靈廷的日常打掃清潔任務，雖然人數最多，但實力普遍低下，在護廷十三隊中地位非常低，一向被其他番隊的死神瞧不起。
“我的斬魄刀是鬼道系，而且用來救人非常方便，斬魄刀的能力是死神靈魂深處的寫照，我本人也應該是這樣期待的。”杜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起來，很快就把射場侃暈了：“我來自流魂街，成為死神也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很少戰鬥的四番隊更適合我這種追求平靜生活的人。”
“是嗎？”射場看了杜克一眼，墨鏡反射一出一道亮光，顯然智商及時上線的射場老兄不怎麼相信杜克的鬼話。
“騙你幹什麼？”杜克一看射場不好忽悠，連忙問道：“那你呢，打算加入哪個番隊？”
“十一番隊！”
“戰鬥番隊？”不應該是七番隊嗎？杜克納悶了，射場你不去追隨你的狗狗隊長，跑去戰鬥專用隊幹什麼！十一番隊是負責第一線進攻的兇悍隊伍，代表尸魂界最精銳的專業作戰隊伍。戰鬥番隊，聽起來很拉風，但實際上他們不過是一群高級炮灰罷了，最糟糕的是這群炮灰還是由基佬組成的。
作為一個聚集了大量崇尚勇武戰力純爺們的番隊，隊員大多都擁有着沒有任何特殊變化，純肉搏型的斬魄刀，毫無美感。加之隊內氣氛和番隊責任，隊員們大都脾氣火爆、粗俗好戰，連續千年稱霸女性死神最討厭的番隊排行榜第一名，順便說一句這個排行榜沒有其他名額……長得不帥、刀又不華麗，又不會甜言蜜語討女生喜歡，這種情況下，一群精力旺一盛的肌肉男除了抱在一起玩哲學摔跤，還能怎麼辦？
驚聞射場要去十一番隊，杜克不由對他流露出憐憫的神色。只能在心裏祈禱，但願射場不會被一群基佬拉出去喝酒……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射場被杜克看得寒毛豎起，菊部地區瑟瑟發抖，彷彿有股惡意在覬覦它。
“沒什麼，只是奇怪你怎麼會選擇去十一番隊，不是還有幾個番隊隊長和副隊長沒人擔任嗎？”杜克和射場相處了六年，很了解自己這位好友的心思，射場不是追求熱血戰鬥的毛糙漢子，與外貌相反，射場極為冷靜理智，同時也有自己的野心。
十幾年前，平子真子等一行人被藍染設計虛化，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以及大鬼道長也因此被陷害逃離到現世，導致多位隊長和副隊長職位常年無人。副隊長的職務倒還好，由三席暫代行使權力，足以掌管番隊全局。但隊長的職務可就沒那麼好辦了，十三位隊長代表着護廷十三隊最高戰鬥力，也是尸魂界武力最強的十三人，他們屹立在所有死神最巔峰！
雖然二番隊和十二番隊現已補缺，但終究時日尚短，實力還未得到證明。再加上還有三番隊、七番隊和九番隊三個隊長職務空缺，可以說現在是尸魂界整體實力最欠缺的時間段。隊長空缺是尸魂界最大的危機，卻也是不少富有野心死神的福音，因為一旦他們有突出的表現，就會被重點培養，人生也會隨之改變。
射場就是這樣一位追求高位野心的人，她的老媽曾經是副隊長，所以他的目標最低也是副隊長，如果可以，隊長也不是不能展望。按照這種思路，射場首選的番隊應該是三番隊、七番隊和九番隊，這三個番隊隊長職務一直空缺，是大展拳腳的最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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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