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水榮源思水元池謹演真漫行滲凌汧妍水真
一個大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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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戰事的不斷進行,聖水開始逐漸落於下風,
水榮召集眾人商議,
水元首先道:“隨着狂沙越來越熟悉我們,他們已經逐漸佔據上風,
而我們對狂沙卻沒有更多針對性的對策,
如此下去,我們將會被狂沙慢慢蠶食。”
水榮皺眉道:“完全沒有這麼嚴重,
而且我們正在尋找更多的突破口,一些已經有了成效,
一旦有更多類似的突破口,必將重回均勢甚至佔優。”
眾人陷入沉默之中,
好一會,正相源思試探地道:“狂沙來勢洶洶,而且不但在這裏空前強大,還依託強大的本系,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這與狂沙之前的數次戰爭是有明顯甚至本質區別的,
狂沙之前的數次戰爭大多失敗,而且都是同時面對數個強大對手。”
水元點頭道:“正因為狂沙還有強大的本系可依託,所以如此消耗下去,也同樣對我們不利。”
財臣漫行不由點了點頭,
水榮皺眉沉思了一會,道:”你們的意思是?”
水元看看源思,便道:“如果我們能獲得強援,必將震懾狂沙,迫使狂沙有所收斂,甚至願意談和。”
水榮道:“你以為來一兩個所謂的強援,狂沙就會退縮?
再說,你打算獲取哪些強援?”
水元便道:“幾大星系,狩獵二號最不可能,
赤金也不太可能,我們之前與磐石等對戰,赤金都沒有直接參与,這次更不會,
所以...”
說到這,水元停頓了,
“所以,”水榮冷笑道,“我們只有去獲得磐石的相援?”
源思便道:“空域上,磐石與我們聖水,恰好對狂沙的颶風空域形成了夾擊,
而且,現在的磐石系主桃弓,不但原來是聖水人,而且還曾經是聖水系主。”
軍臣池謹便搖頭道:“那還要看破駑願不願意,
如果破駑不願意,磐石几乎絕大多數的人都不會願意,
桃弓甚至連提都不會提。”
水元便道:“總要去試一試吧,
如果狂沙擊敗我們聖水,狂沙對磐石也會是一個重大危險,磐石不會考慮到這一點。”
機要大臣演真嘆道:“桃弓幾乎不會認為狂沙會擊敗我們,
桃弓,包括其餘星系,恐怕更多願意看到的是,我們和狂沙互拼互耗,
不但對他們沒有任何損失,而且還能從我們和狂沙這個大戰爭實驗場中輕易獲得他們想要的東西!”
滲凌點頭道:“幾乎所有星系都派出了大量的偵測艦隊,對我們和狂沙的戰爭進行了幾乎無孔不入的各種偵測,
哪怕一些偵測艦隊被我們和狂沙的艦隊誤傷也絲毫不減。”
池謹道:“我聽說狂沙甚至還主動摧毀了某星系的個別靠得太近的偵測艦隊,但對方也沒有絲毫反應。”
演真嘆道:“所以,既然這樣,那些星系都不願參與進來,以免惹火上身,
我們又怎麼能主動邀請其餘星系包括磐石加入這樣的戰局?”
這下,水元也不知該怎麼說了,
眾人兩次陷入的沉默,
又不知過了多久,水榮便道:“我們和狂沙的對戰絕大部分都在漫長的邊境處,
誰也不太敢從某處直接進入對方腹地,
這一點我覺得我們可以進行突破。”
池謹道:“很難,除非找到對方的相當薄弱點。”
演真道:“狂沙相對薄弱的地方,就是與磐石的邊境,
尤其是在颶風空域中與磐石的交界處,不但相對薄弱,而且如果從這裏發動攻擊,會讓狂沙猝不及防。”
水榮笑道:“颶風空域的邊界處不可能,因為首先就要進入磐石的颶風空域,磐石如何肯如此惹火燒身?”
演真道:“那磐石本系與與狂沙的交界處呢,那些邊境空域更加廣闊,完全可以不必進入磐石空域,甚至有的空域離磐石都有相當距離。”
池謹道:“我們如果從那裏攻擊,必將有相當數量的艦隊才有成交,
這樣的話,磐石的偵測艦隊應該首先能察覺道,
就算磐石對我們的到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一旦戰火在磐石邊境處燃燒甚至劇烈燃燒,
磐石可否願意?”
源思道:“這倒是並非不能,
甚至如果狂沙與磐石互相發生誤判,還有可能拉磐石進入,
畢竟,如果狂沙這次戰爭得勝,狂沙的下一個目標很可能會是磐石。”
汧妍聽了嘆道:“事情比這個要複雜,
據我判斷,磐石是肯定不會以任何形式加入這場現在已經是大戰的,
因為,至少,磐石不會認為狂沙會戰勝或輕易戰勝我們聖水,
一個是他們寧願看我們互相消耗,
另一個,既然如此,那磐石為什麼會主動加入來消耗自己呢。”
水榮也點頭道:“確實如此,
況且我們如此繞遠道去攻擊所謂狂沙的相對薄弱處,
我們前去攻擊的力量又會有多大呢?
而且如果一擊不成,對方反擊,我們根本沒有快速的支援,甚至連撤退的地方都沒有。”
眾人又陷入了較長時間的沉默,
水榮又道:“我們現在雖然有點小麻煩,但狂沙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所以,狂沙也難持久,
屆時,我們仍然可能可以有所挽回,而重新達到均勢。”
源思便嘆道:“我們現在是無力戰勝甚至擊退對方,這樣長久下去不是辦法啊。”
眾人聽了也不作聲,
又過了好一會,池謹忍不住道:“既然我們都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為什麼不多請教一些人呢?”
源思道:“幾乎所有人所有辦法都綜合了,
但對而的狂沙確實是這些年對我們包括對所有星系不但積累了相當多的力量,而且也積累了相當多的經驗。”
說到這,演真慢慢道:“說到經驗,我們這裏幾乎所有人都不如一個人。”
水元冷笑道:“我就知道最後就有人會說出這句話!”
池謹忍不住對水元道:“那你能怎樣你想怎樣呢?
你倒是指出一條明道來?”
水元嘆道:“我現在沒有多少明道,
我之前有明道的時候也沒人聽啊。”
水榮便道:“我們內部不必如此爭執,
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
既然有人提出了想要問問水真,我之前也是和水元一樣,不會答應的,
但現在確實是極特殊時期,而且也並非給水真減罪,這件事上,不能將功贖罪,
但水真即使知道這一點,也必將會將自己知道的毫不隱瞞地說出,
所以,既然如此,不如我們現在就一起去問問水真?”
眾人都點點頭,水元也沒作聲,
於是,眾人便一起來到水真被單獨關押處,
水真一聽他們的來意,便笑道:“這可是一個大難題,我一時如何能回答給你們?
如果你們能早些徵求我的建議,也許我能有所回應,
但現在,以我對狂沙對狼鐵猱環對獄絕的了解,
他們應該是全面而深入地找到了更多更好的應對方法,
而且,你們也別對我抱太大希望,之前,不正是由於我,而慘敗在狂沙等手下的嗎?
但既然你們如此時刻如此來問我,且容我思慮幾天,看能不能給予你們更好的答覆。”
眾人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