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陣容
看這樣子,吳成應該是和我們一起下墓的人。
這倒也不奇怪,吳成在這秦時古玩混,本身也應該算是圈子裏的人,雖然不知道水平怎麼樣,不過想來能被錢老找來,應該是有兩把刷子。
錢老坐在一邊角落的池塘石階上,目光來來回回的掃視面前的眾人,看到我倒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並不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在我之後還有好幾個,終於在人數到了四十人時,錢老站了起來。
“人齊了,準備出發!”
我們一行人立刻就被錢老帶出了院子,上了門口這三輛商務車。
這商務車屬於大型的,一共四排,第一排正副駕駛兩人,第二排三人連座,第三排三人連座,最後一排四人連座,按一人一座,一輛車可以做十二個人,三輛車就是三十六人。
錢老快速的安排眾人上了車,算上錢老,剩下四個人沒有上車。
“你們先走,我們隨後就到。”錢老掏出一把車鑰匙,遞給身邊的吳成,轉頭對我們說。
旋即這一個個開車的人,都相繼點了點頭,朝這次的目的出發。
我被安排的車是二號,和左雲張禹正好是一輛車,被安排在第二排,三個座位,正好坐在了一起。
“左雲前輩,張禹前輩,這是上次我答應給你們的書。”我一見到張禹左雲,就想起來了,拉開登山包,取出一本書。
這就是我跟左雲張禹說的祖傳的書,當然這本只是個備份,為了防止這些祖傳的圖書出現什麼不測,我這幾天的時間,我全都抽空複印了一遍。
而且每本都有兩本備份,這次出來帶的全部都是複印本,給的自然也是複印本。
雖所是複印本,不過看應該沒有什麼差別。
“果然是好書!師弟,你也看看!”張禹簡單的翻了一下,眼睛閃過一點精芒,滿臉驚嘆的自語道,旋即把訂好的複印本遞給一邊的左雲。
經過這段時間修養,左雲的繃帶已經全數拆除了,一把接過張禹遞過來的複印本,也翻了幾頁。
“很詳細的書,還有很多種從來沒見過的土層結構和掘採的書法,比起師傅的傳記還要多不少,比我想像的還要多!”左雲驚喜的點了點頭,將冊子塞進了背上的登山包里。
“張禹前輩,左雲前輩,話說回來,這一次召集這麼多的人一起下墓,會不會太張揚了,還有墓里的絕殺風水局,錢老找到破解的辦法了嗎?”
前後排的各個人物都在相互交談,車裏嘈雜一片,我也趁着車上談論的空檔,詢問張禹道。
如果風水局不破掉,下墓再多的人也無濟於事,就算是四十個人,也能夠活生生的搞死的!
“沒問題,放心吧,為了破解墓中的風水局,錢老特地請來了兩個高手。”
“這兩個高手比起凌三指和丘瘸子不知道高了多少個級數,不光是省里這一片,在整個北方的盜墓圈子都有名的很,這一次光是兩位的出場費,加起來就有500萬之多。”
看到張禹信心滿滿,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錢老親自出馬花費這麼大的一筆數額聘請的高手,一定不一般。
“這麼說,有兩個這樣的高手帶隊的話,這次下墓的生存率能比上次高處不少吧!”
“不會的,這次下墓,最後活下來的估計最多也就十之二三,這一次下墓的人手雖然多,不過有一部分不是圈子裏的,而是其他行業的亡命徒被重金收攏過來的。”
“這部分人,多少是懂點格鬥的人,身手不錯,不過很多都是不相信墓里會有那些邪性的東西,估計剛下墓沒一會,這批人就得死一批。”
張禹壓低了聲音,輕輕趴在耳邊道。
這話的確不合適大聲說,現在車上的十二個人保不齊就有這樣的人。
我明白,錢老找來的這一部分人是干一些累活,撤退時殿後的炮灰。
經過這些天對祖上傳下來書籍的翻閱,我對墓里一切可能發生的危險都了解了很多,不光是邪性,墓道里的機關也要命,這些人走在前面,可以很大限度的替人擋刀。
雖然我們第一次下墓並沒有碰到什麼機關,不過並不代表燕昭王墓里沒有機關。
我們下墓的墓前段,是由居黎子這種風水大師督建的,所以內部的兇險是和風水息息相關的邪性兇險,估計是源於一個風水大師的驕傲,所以沒有安裝什麼致命的機關。
至於墓的其他部分,何人所建,這些都是未知數,在墓里有機關是肯定的!
“那張禹前輩,你知不知道這次下墓人里有幾個圈子裏的好手?我想做到心裏有數。”
正好趁着這個時間,了解一下這些好手的特長,對於這次下墓心裏也好有個底。
“這次下墓說是高手的人,除了之前的那兩個重金請來的特聘,也就五個可以稱得上高手的人。”
“吳成,譚輝,陳典獄,王三眼,王風水,這五個人各有所長,比起丘瘸子的手段還高!”
張禹提到這五個人,張禹的目光閃過一絲精芒,一聽這話,我心裏多少多了點底氣,丘瘸子一手敲磚使得嫻熟,閱歷也不少,要是這五個人比起丘瘸子要強,那下墓的確安全不少。
只是我沒想到,吳成看上去這麼年輕,竟然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接下來兩個小時的車程,張禹左雲詳細的給我介紹了一下這五位高手所擅長的本事,年齡,綽號等等。
直到兩個小時後下車,我已經對張禹說的這五個高手的資料爛熟於心。
三輛車都停在山後,車上的人陸續下車,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過往的行人還算是比較多的,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引人注目了。
三輛車烏壓壓的下來三十多個人,還圍着一片山,路過的人想必總會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吧。
緊接着一輛黑色的轎車也開了過來,停在這邊,錢老他們四個從轎車上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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