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好一對姓關的父子!

第九十一章 好一對姓關的父子!

金靈話一出口,四周寂靜的能聽見劇烈的心跳聲。

阮承志就坐在副駕駛上,他從兩個座位中間把頭探出來,一雙佈滿皺紋的雙目通紅,有淚水在裏面閃耀着光澤!

“靈靈,你想起什麼了?”

薄景山的緊張不亞於阮承志,他緊緊捏着金靈的手臂,時刻關注着她的神色,似乎只要發現她有任何的不對勁,就打算立刻把人百米衝刺的送進醫院裏。

“我想起來了……我姓阮,我叫阮伶伶。”

金靈撐着身子坐了起來,她眼中熱淚滾滾而下,一張小臉擺出了老氣橫秋的痛苦!

她看向阮承志,輕輕的喊了一聲,“爸爸……”

阮承志都懷疑自己在做夢,他甚至不敢應這一聲,呆愣了一會兒,才抹了一把眼淚。“誒……誒……爸爸在……”

瑣碎的記憶把金靈的腦袋填滿,有痛苦,也有快樂。

她撲上前,抱住了阮承志。

薄景山的眼尾發紅,輕輕從後面拖着她的腰。

十幾分鐘后,一間咖啡廳包房內。

阮晨希匆匆趕到。

他在電話里已經聽說了金靈恢復記憶的事情,敲響包房門的時候,他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

“靈靈……”阮晨希一進門,看見的就是金靈和阮承志親熱的坐在一起,兩個人眼睛都又紅又腫,他的鼻子也有點發酸,“靈靈,你記得我是誰了?”

金靈忍着哭腔,發出一聲嬌嗔的笑意。

“我當然記得,你是我哥哥!”

一聲哥哥,真是甜到心坎上了。

阮晨希大步上前,抱住了金靈。

“你終於想起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薄景山坐在對面,感覺自己跟個外人似得,他咳嗽一聲,壓低了聲音,“抱一會兒意思意思就行了。”

阮晨希不撒手,還撒嬌。

“不行,我十幾年沒抱過我妹妹了,我要好好抱抱她。”

金靈也高興的不行。

鬧半天,她對阮晨希的親切感是源於親情。要是早點察覺,也不至於浪費這麼多的時間。

兩人抱了好一會兒,阮承志都看不下去了。

“晨希,好了,靈靈現在都不舒服了。”

阮晨希這才把人給放開了。

“你現在能想起來小時候的事情了,那你是怎麼走丟的,還記得嗎?”薄景山開門見山的切入了正題,他可受不了金靈再被阮晨希抱着了。

金靈的臉色倏地變得沉重起來,眼皮微微耷拉着,痛苦的回憶道。

“我不是自己走丟的。是一個傭人阿姨把我帶出門的,她騙我說,要給我吃好吃的,我一時嘴饞,就跟着她走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把我抱上了車,開車的那個人……就是牧澤的爸爸,牧江。”

這些事就像是傷疤,每次提起都像傷疤被撕開一遍。

金靈痛得全身發抖,嘴唇發白。

薄景山把她拉進懷裏,握住了她的手,才讓她好過一些。

阮承志的臉色非常的震驚,“牧江……女佣人……我們一直以為你是被失蹤的保姆拐走了,原來是杜梅!!!她竟然和牧江兩人串通了,綁架了你!”

阮晨希看着金靈,儘管不忍心,卻不得不繼續發問,“後來呢?”

薄景山瞪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不悅的眼神。

阮晨希有些無辜,遲早要問清楚的,總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啊!

金靈穩定了一下情緒,被薄景山抓着,心裏也安定了不少,她知道自己不會再回到小時候那樣,被人按在水裏也毫無反抗之力,現在她有這麼多人在背後支持她。

“後來,他們把我抓到江邊,牧江要淹死我……也許是我命大,牧江把我扔進水裏就走了,我被人給救了上來,送進了孤兒院。我失去了之前的記憶,改了名字,變成了金靈。”

聽到牧江要淹死金靈,阮晨希氣的咬牙切齒,狠狠一拳砸在桌上!

“太可恨了!你當年只是個5歲的孩子,他到底和我們阮家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要置你於死地!我現在就去他!他欠你的東西,我要一樣不落的討回來!”

阮晨希剛剛起身,就被阮承志一把拽住。

“晨希,你冷靜一點!”

“爸,靈靈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還攔着我幹什麼!”

阮承志遲疑道,“不對!杜梅當年在家裏做傭人,我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後來她懷孕,說要嫁人,我見過牧江一次,覺得他不是個好人,還勸過杜梅,可是杜梅執意要嫁給他,還從我這裏辭職回了老家,我見她可憐,還給了她一筆錢。我自認為,沒有對不起她。”

阮晨希咬牙道,“那個牧江,確實不是個好東西,吃喝嫖賭樣樣都干,還打女人,他當年綁架靈靈,很可能是想從阮家要錢罷了!”

“不可能。”薄景山插話道,“當年靈靈失蹤,阮家苦苦尋找,卻從沒有接到過要錢的電話不是嗎?而且靈靈剛剛也說了,她一見到牧江,牧江就要淹死她,這不是綁架,這是尋仇。”

金靈靠在薄景山懷裏,嘟囔一句,“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他,又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不關你的事!”阮承志心疼的看了金靈一眼,“他肯定是衝著我和你媽來的,當年A市的人都知道,我和你媽好不容易生下你,對你十分寵愛,他帶走你,讓我們痛不欲生!你媽也因此一蹶不振,患病離世!”

提起母親,金靈腦子裏就浮現出了一個溫柔卻模糊的女人,她的鼻子發酸,心臟抽痛,這是一種血液里的羈絆。

就在大家都猜不透牧江的動機時,薄景山說道:“我們在這裏瞎猜也沒有用,晨希說得對,現在應該去找牧江,問清楚,我懷疑,他背後還有人。”

阮晨希也贊同,“我就說了,直接去找他問清楚,局子裏我有人,保證審的他什麼都招。”

薄景山見金靈狀態不太好,於是讓阮晨希一人去警局,自己把金靈帶回家。

阮晨希看着金靈這樣子,也心疼的不行,拉着薄景山小聲問,“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咳咳,我對這方面比較熟……”

他這些年為了治療躁鬱症,看了不少的心理醫生,已經快要久病成醫了。

薄景山:“你覺得,她需要心理醫生?”

阮晨希看了金靈一眼,垂下漂亮的眉眼,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以我個人的經驗來講,我非常不希望她接觸心理醫生。心理醫生從來都不是好的傾訴者,相反,他們會不斷地要求你把最痛的傷疤揭開,不斷地詢問一些細節,讓你痛到麻木,痛到不痛的時候,就算是治好了。”

薄景山打量阮晨希一眼,忍不住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都過去了。”

他和阮晨希從小一起長大,也對他這些年來的遭遇深有了解。阮晨希受躁鬱症影響,要去見心理醫生,可想而知,他被反覆的揭開了多少次的傷疤。

阮晨希見薄景山悲憫的神色,反而笑的很釋然。

“你說得對,都過去了。靈靈回來了,我比誰都開心。”

他太累了,這麼多年負罪跨幾乎壓垮了他的脊樑。

薄景山把金靈先帶回家,阮承志和阮晨希一起去了警局。

“先喝杯熱水,到床上睡會兒。”

金靈睡了一路,到了車庫,薄景山把她抱下車。

金靈縮在他懷裏,沒有出聲,疲憊的顫動了一下卷翹的睫毛。

她肉呼呼的小臉憔悴不少,眼皮也腫的厲害。

喝過熱水,金靈躲進暖呼呼的被窩裏。

薄景山為她蓋好被子,就要起身離開,卻被她一把拽住了衣服一角,“你陪我一起睡。”

沉默瞬間,薄景山彷彿看見金靈臉上滑過的痛苦。

那些可怕的記憶一旦復蘇,是不會那麼輕易地就被接受的。

“好。”

薄景山掀開被子,躺了上來。

金靈摸着他的腰,立刻全身都纏了上來,像藤蔓纏着大樹。

“別走……”

她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上,呼吸的熱氣扑打在他的胸口。

“我不走。”

俊美無雙的男人臉上劃過心疼,更緊的擁住她。

金靈這一覺睡到晚上十點,睜眼醒來時,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

她坐起身子,抬眼看去。

門口透進來客廳的燈光,暖色調的光線,像黑暗之中的一盞明燈,照亮了她漆黑的夢境。

她下床穿了鞋,輕手輕腳的來到客廳。

有輕微的動靜從廚房裏傳出來。

她來到廚房門口,一眼就看見了高大的男人。

他正背對着她,站在爐火前。

“在做什麼?”

金靈記得薄景山不會做飯,更別提下廚。

男人聽到聲音轉過身來,一臉淺淡的笑意,又溫暖又寵溺。

“醒了?”

他大步朝她走來,摸了摸她的頭,給了她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金靈在他懷裏舒服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睡飽了。”

他鬆開她,笑道:“正好,我跟吳姐學了一下怎麼做溏心蛋,你可以嘗嘗。”

他讓她去餐桌上坐好,自己去廚房裏把溏心蛋盛上來。

溏心蛋的做法很簡單,很適合廚房小白。

金靈看着一碗溏心蛋放在了面前,米白色的湯里飄着白色的蛋,聞起來很甜。

她用勺子喝了一口,甜甜的味道,暖化了她飢餓的胃,她又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蛋,又軟又糯,十分可口。

“好吃。”

她抬起頭,沖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一說完就繼續埋頭下去,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他見她吃的開心,隱隱吊著的心才放了下來,輕聲道:“慢點吃,小心燙。”

金靈含糊的答應,動作卻沒有慢下來。

一碗溏心蛋很快見了底,金靈不僅把幾個蛋吃光了,連一大碗糖水就喝的乾乾淨淨。

吃飽喝足后,她滿足的拍了拍肚子。

“飽了。”

她嬌憨的模樣,惹得男人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吃過飯後,金靈沒辦法馬上入睡,和薄景山窩在沙發上看了一個老電影,講的是一對戀人因為巧克力結緣的故事。

看完了電影,金靈打了個哈欠。

薄景山把她抱起來往卧室里走。

金靈攀着他的脖子,“我好像一隻豬哦,吃了睡睡了吃。”

薄景山失笑,“就算你是豬,也是最可愛的那一隻。”

小傢伙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咂了咂嘴。

隔天一大早,薄景山接到阮晨希打來的電話。

“靈靈現在好些了嗎?”

薄景山回頭看一眼剛剛睡醒的金靈,滿臉含笑,“好的差不多了。”

她還沒睡醒,頭髮亂七八糟的翹起來,對着天花板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阮晨希:“事情有進展了,你把她帶到警局來一趟。”

外面冷,薄景山把金靈裹得嚴嚴實實,又給她戴上了小手套,這才帶着她出了門。

金靈知道要去警局,一路上小臉綳得緊緊的。

到了警局門口,金靈問薄景山,“如果牧江不承認綁架我怎麼辦?”

薄景山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氣,這個畜生居然這麼傷害他的小寶貝,還給她留下了這麼重的陰影,他一定要讓他在牢裏坐一輩子!

“他會承認的。”

金靈見薄景山這麼胸有成竹,也不由自主的放寬了心。

她知道,無論如何,薄先生都會幫她討回公道的。

實際上,牧江確實沒有認罪,可是,杜梅認了。不僅認了,還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這個困擾了她十幾年的秘密,終於被公之於眾。

薄景山領着金靈去旁聽室,正好聽到牧江在講述事情經過。

“我是被人給坑了!十幾年前我只是一個小混混,喜歡賭點小錢,可是一次賭博,我欠了幾百萬的外債,後來,一個姓關的男人找到我,說可以幫我還這筆錢,但是他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要我把阮伶伶綁架出來。”

“我綁了人,他讓我把人送過去,可是我心裏過不去……我老婆,也就是杜梅!我知道她一直暗戀着阮家的那個男主人,阮承志!我綁了人以後,她還一直找機會想悄悄把阮伶伶給放了,她和阮承志就是一對狗男女!我心裏氣不過,就想把阮伶伶給淹死……”

牧江說的聲淚涕下,還不斷地為自己辯解,彷彿他做的錯事全是被別人給逼出來的。

警察:“只可惜,你把阮伶伶扔進了水裏,卻不知道她福大命大被人給救了起來,後來還被人給收養了,對吧?”

牧江擦掉眼淚:“警官,我當時是一時衝動,再說了,那個阮伶伶不是沒死嗎,她現在活得好好地,那我這罪名是不是就不成立啊?”

警官還沒開口,審訊室的大門被人給一腳踢開。

阮晨希衝上去就一腳把牧江給踹飛了出去,吼道:“你差點殺了她!因為你,她和我們分別了十幾年!”

“啊……救命……”牧江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看着眼前面目猙獰的阮晨希,嚇得就往警察這邊跑,“警官救命,他想殺人……”

警察站起身,拿起手作扇子一樣扇了扇。

“這屋裏可真熱,我出去透透氣。”

他甩開牧江的手,大步走出門,還順帶關上了門。

牧江的慘叫聲源源不斷的傳出來。

金靈已經被薄景山帶到了局長辦公室里,她手裏捧着一杯熱水,還在為剛剛聽到的話發獃。

薄景山在一旁和局長交流着。

沒一會兒,阮晨希走了進來。

他的衣服敞開,有汗水順着他的額頭滑落,他一臉的輕鬆。

“那個牧江已經認罪了,這次,一定要讓他把牢底坐穿!”

局長:“多虧了你們,找到了這麼一個隱藏的殺人犯!”

薄景山:“什麼殺人犯?!”

“當年阮伶伶失蹤,阮家報了案,案子裏提到阮伶伶失蹤的當天,一直照顧她的一個保姆也失蹤了,最近,我們在一處地基里挖出了一具無名女屍,經確認,她就是當年從阮家失蹤的那個保姆。”

“牧江綁架了阮伶伶之後,為了找個替罪羊,就把她殺了埋屍荒野。要不是最近那裏在修房子,挖地基,他的罪名還不會被揭露!”

局長也露出了大快人心的表情。

薄景山和阮晨希都攥緊了拳頭。

阮晨希覺得自己剛剛打輕了,應該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再把他給丟進監獄裏,把牢底坐穿。

“牧江也提到了一個姓關的,那是不是說明,關家辰的嫌疑非常大?”

局長點頭,“你們二位放心,現在不僅有綁架案,還有殺人案,我們一定會把相關嫌疑人都帶過來審訊清楚,給受害者一個交代!”

薄景山點頭,“恩。”

金靈留在警局做了個簡單的筆錄,這事兒就算告一段落了。

三人走出警局,頭頂陽光正好。

阮晨希笑道:“靈靈,今天跟哥哥回家吃飯,爸念叨了一早上了。”

金靈看了一眼薄景山,“景山跟我一起去嗎?”

薄景山想起公司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說道:“我回一趟公司,你和晨希一起回去,晚上我來接你,好嗎?”

阮晨希皺眉,“喂,我妹妹我會照顧好的,晚上我親自送她回來。”

薄景山瞪他。

“這是我老婆。”

我老婆……

這還是薄景山第一次這麼稱呼金靈。

金靈的耳朵一下變得通紅,含羞帶怯的看了薄景山一眼。

阮晨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把人給推上車。

“走,你趕緊走!”

阮晨希帶金靈回了阮家,這次不再是以客人的身份,而是以主人的身份。

金靈的心境也和之前完全不同。

走進熟悉的大宅,金靈對上阮承志期盼的目光,走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小聲開口喊了一聲:“爸爸……”

阮承志覺得心臟都停了半拍,巨大的喜悅衝垮了理智。

“乖女兒!歡迎回家!”

阮晨希走上前來,伸展開長手,把兩人一起抱住了。

“我們一家人終於團聚了……”

阮承志老淚縱橫。

“要是你媽還在,該有多好啊!”

金靈抽泣着,“爸爸,哥哥,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們了。”

考慮到金靈是孕婦,阮晨希率先止住了眼淚,說道:“爸,你也別哭了,這是高興的事兒,別讓靈靈把眼睛哭腫了,不然薄景山那個老男人,又要怪我虐待他老婆了。”

阮承志笑道:“好,好,我不哭了,我們靈靈也不哭。”

一家三口在一起團聚的時光,美好的跟做夢似得。

金靈享受着爸爸和哥哥的關懷,鬱悶害怕的心情一掃而空。

吃完晚飯,一家三口坐在沙發上喝茶。

阮承志說道:“靈靈,你把戶口轉回來吧,你的養父母已經不在了,爸爸不想再看到你在外面受苦了。”

阮家的戶口本上,還為金靈留着位置。

金靈也沒有扭捏。

“轉回來可以,只是我叫慣了金靈這個名字……”

“沒關係,戶口是戶口,你以後想叫哪個名字都行。”

阮承志拉着金靈,心裏不免有些失落。他和金靈之間缺失了十幾年的感情,也自然明白金靈很感激養父母,不會輕易改掉隨養父的姓。

金靈看了看阮承志難受的表情。

“那我以後,還是叫阮伶伶吧。”

她對養父母的愛,不會因為一個名字的改變就消失。

她最遺憾的就是,養父母不在,不能和她一起感受這份喜悅,她一定會孝敬兩邊的老人。

轉戶口的事情交給阮晨希去辦。

薄景山聽說了轉戶口的事情,只是淡定的想着,那結婚證要重新去辦一次了,沒想到自己真的會接受了母親定的娃娃親,也算是命中注定吧。

金靈認祖歸宗這件事,也通知了薄家。

沒過幾天,薄阮兩家約在一起吃了個飯,一起慶祝了這件事。

之前婚禮的事情說好了全權交給龍琴辦理,這下多了個老丈人出來,龍琴也大方的把很多事情拿出來和阮承志一起商討。

兩家人在一起好的跟一家人似得。

再有一個月就是春節了,兩家人也約好了要在一起過。

這天,薄景山剛從公司里開完會,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

“薄先生,剛剛在醫院裏抓獲了一對男女,女的叫唐可兒,男的叫關子俊,他們好像和最近金小姐遭遇的綁架事件、車禍事件息息相關,還有,關子俊的父親關家辰,也在牧江的指認下,被拘留了,麻煩你帶金小姐到警局來一趟。”

關家辰,關子俊真是一對好父子啊!

薄景山收起手機,急匆匆趕回了家。

金靈剛剛吃過午飯,正在睡午覺。

薄景山捨不得叫醒她,硬是在旁邊守着她睡了一個小時,才等到她醒過來。

金靈揉了揉眼睛,從薄景山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的興奮。

“景山,怎麼了?”

薄景山把她抱起來,“靈靈,害你的壞人,全部抓住了!”

金靈一怔,“姓關的嗎?”

薄景山:“不止一個姓關的,你先穿衣服,我帶你去警局。”

阮家兩父子接到了電話,也已經趕了過來。而且薄家一家人,除了薄老太太,全都來了。

小蠻蠻子說:

壞人終於落網了……這對父子,策劃了十幾年,把金靈害的好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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