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殺生功德
“如意，你剛剛收錄的道意又是什麼呢？”陸勝詢問道。始終無法得到兩位大神通者的消息，陸勝終於死心，關注起其它方面。
“道意之中，包含着一定的大道至理，有助於我了解這方宇宙的運轉方式。如果能夠收錄足夠多的道意，我的恢復速度會大大加快！”如意回應道。
“這麼說你現在受損很嚴重了，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恢復呢？”陸勝又問道。
“這方宇宙的天地元氣足夠濃厚，而且法則外顯。如果按照正常速度吸收天地元氣、感受宇宙運轉，大概億億年才能恢復。”
“如果能夠收錄足夠多的宇宙運轉方式，甚至直接收錄這個世界的大道本源，恢復的速度則會快得多！”如意回應道。
“好吧！看來以後我要多找些道意之類的東西了！”心裏想着，陸勝又問道：
“那麼，你現在所擁有的功能是什麼呢？除了傳承之外，不會就是記錄和參悟吧？”
似是沒能從陸勝突然轉變的問題中反應過來，如意沉默了一會兒，才傳過來一道信息：
“只要本源足夠，一切皆能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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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本、源、足、夠，一、切、皆、能、如、意！”
一字一頓，陸勝在心中默默念叨一遍，喃喃道：“一切皆能如意！一切皆能如意！本源，如意，如我自己心意，一切皆能如意……”
“中獎了！真的中獎了！”
一股遏制不住的狂喜，從陸勝心底竄了出來，讓他本來因為和如意鬥智之後有些疲憊的精神，重新抖擻起來。
“一切皆能如意！這功能實在太強大了！豈不是說，只要我的想像能力足夠，一切在我想像中的事物都能具現出來？這功能，實在是讓人太喜歡了！如意，如意，果然不愧是如意，一切皆如我意！”
“只是，本源是什麼？不知道難不難獲得？從它這麼強的作用來看，獲取的難度估計很難吧！”
到底是經過一次生死的人，狂喜之後，陸勝很快平靜下來，冷靜地問道：
“如意，本源是什麼？如何獲得？”
“本源就是本源。一切事物，都源於本源，而又歸於本源。我的最根本的能力，便是將所有本源轉化為如意大道本源，只要如意大道本源足夠，就能滿足你的一切意願。”如意回應道。
“意思是說，只要將萬物返本歸源，便能得到本源。然後再通過你，將本源的性質屬性轉為如意屬性。而我，是利用如意大道本源，達成自己的意願？”陸勝猜測道。
“是的！”如意回應道。
“那麼，你的‘一切皆能如意’的功能，也是因為如意大道本源才能實現了？”陸勝道。
“是的，如意之中，蘊含著一道本源神通——順心如意大神通，催動這道神通，需要消耗如意大道本源。”如意回應道。
“明白了！”
又了解了如意的一絲秘密，陸勝心滿意足，又問道：
“本源的獲取，只能通過返本歸源嗎？如果將一塊石頭返本歸源，能夠實現我多大的願望？例如，將我的身體徹底治好，能夠實現嗎？”
“不能！”過了好一會兒，如意似乎是計算完畢，這才給出回答。而後，似乎是為了不讓陸勝再問這類問題，如意又傳來一道信息：
“不同的石頭，蘊含的本源之力不同，而且並不固定。如果你能找到一百一十二塊和你身下那塊石頭中蘊含的本源之力相同的石頭，將它們的本源提煉出來後向我許願，應該能夠治好你身體的傷勢。”
“將它們的本源提煉出來？”接到了如意的回答，陸勝卻沒有關注如意是如何計算的，而是有些難以置信地反問道。
而後，生怕如意聽不明白，陸勝急忙追問道：“你的意思，是需要我出手提煉出它們的本源，然後你才能在吸收後轉化出如意本源？而不是由你出手，將它們直接化為如意本源？”
“是的！你也可以許願，由我出手，將它們返本歸源。”如意回應道。
聽到這個回答，陸勝並沒有高興，而是頗為忐忑地問道：“那麼，我許這樣的願望消耗的本源，是否能和轉化獲得的本源持平呢？”
“不能！”如意回應道，直接擊破了陸勝的幻想：
“返本歸源時，需要消耗大量的本源；返本歸源后，為了阻止本源直接回歸天地，還需要和這方天地對抗，消耗的本源更多；而將它們轉化為如意屬性的本源時，如意同樣需要消耗，還要提煉不同本質的本源，將它們完全融合。”
“因此，如果通過許願的話，本源的消耗和收穫的比例，在這方世界大約會有10：1；而在天地意志更強的世界，很可能不到100：1。”
“10：1？竟然虧損這麼多！”心中嘆息一聲，陸勝想道：
“看來這個方法是不行了。返本歸源、和天地對抗這種事，還需要我親自動手才行。只是，那樣的能力，是我現在能達到的嗎？”
想到這裏，陸勝向如意問了出來。
“那樣的能力，的確不是現在的你能達到的。而且如果不接受傳承的話，可能你一輩子也無法達到！”如意毫不留情地道。
“好吧！還是接受傳承要緊！”心中明悟，陸勝確定了今後要做的第一要務。
不過，即使如此，陸勝心中還是有些不甘心。那位大神通者如此強大，又是為了尋找可以了結因果的傳人，不可能煉製一件需要達到一定境界才能使用的器物。因此，想了一會兒，陸勝繼續問道：
“難道就沒有什麼東西，不需要返本歸源，便能讓你直接吸收轉化的嗎？”
“有！”如意回應道。
“什麼！竟然真的有！”精神重又振奮起來，陸勝興奮地詢問：
“有哪些東西，可以讓你直接吸收轉化？”
“本源之物！”如意回應道。
“本源之物？都有什麼？”陸勝心中一涼，繼續問道。雖然從這個稱呼中，他已經察覺到了不妙。
“一切蘊含本源的事物，都是本源之物，能夠被我直接吸收！”如意回應道。說著，似乎是擔心陸勝不明白，又具體道：
“例如本源結晶，還有本源顯化的氣運、功德、業力等。”
本源結晶，聽到這個名字，陸勝便不再去想。不過氣運、功德、業力，大概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吧？不知自己身上，擁有多少氣運、功德、業力。
“那麼，能告訴我我的身上有多少氣運、功德、業力嗎？”陸勝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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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的候選人，這是你的第二個願望嗎？提示：每位傳承候選人可以無償提出三個器靈認可的願望。”並沒有回應，如意中傳來了這麼一道信息。
“等等！”
見到“無償”二字，陸勝急忙喊停。自己身上的氣運、功德、業力雖然不知多少，但顯然不會很多，這種不需要消耗本源的機會，可不能用在這種事上，還是使用自己的本源之力更划算些。
“還有，為何是第二個，第一個無償的願望呢？”陸勝心中疑惑，詢問道。
“擁有一個無比強壯的身體！”如意回應道。
“那個願望，為何不需要我的確認？”想到這個事情，陸勝有些惱火地問道。若是早點發現如意的功能，他又何必來到這個世界。直接在原本世界許願將身體治好，豈不萬事大吉？
“你當時確認了！”如意回應道。同時，傳過來了當時的畫面。
看着畫面，陸勝神色古怪。這個時候，他已經想起了自己在瀕死的時候，似乎聽到的一個聲音，隱隱約約中，似乎有着“強壯的身體”幾字。
那時，陸勝只以為自己迴光返照，以致出現了幻聽，自然而然地說出了“當然希望！”四字，沒想到，那時就確認了第一個願望。
“這件事情，想來是如意搞的鬼了。我所在的那個世界元氣稀薄，已經進入了末法時代。想來如意對於在那個世界尋找傳承者並不滿意，在感應到這個世界有助於它完成使命后，藉助我的願望，來到了這個世界。”
“這算計，不愧是大神通者煉製的器靈啊！”陸勝心中苦笑，對於如意，已經隱隱約約中有了一絲戒備。這件東西，到底是有着自己的使命啊！雖然以後如果他接受傳承，就會擁有和如意相同的任務，卻不意味着他要受到如意的操控。反過來，如意受他操控才是正道。
心中想着，陸勝卻絲毫沒有耽擱許願：“以我擁有的本源之力許願，顯示我此刻的氣運、功德、業力等本源之力。”
“如爾所願！”冥冥之中，陸勝似乎聽到了這麼一個聲音。然後，他的腦海之中，便出現了這麼一列數據：
“【本源】：
氣運：9
功德：26
業力：11
其它：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