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8.決戰田野
木流裳向著那個人飛奔過去,這裏是他們最早時遇到的地方。
就連原本樹木花草也全部都變成了深灰色,就像是失去了原本的顏色一樣。
生機勃勃的他吵,現在也變得有些荒蕪,缺少了原本的生機。
木流裳在追過去的那一刻,看到了正立在田野里,背對着自己的那道黑影。
“阿硯!”
而後再聽到木流裳的喊大喊時,對面的那個黑影終於轉過了,身並且冰冷的眼神中夾雜着意味不明。
“咱們的死之法則大人,我們好像並沒有那麼親密,還請注意咱們之間的稱呼!”
木流裳站在草原上,風吹過草地吹起了木流裳那身殷紅如血的紅裙。
整件衣服開始慢慢的退化成了暗紅色,再到黑色,隨後,上面再一次勾勒着深紫色夾雜着血紅色的花紋。
透明色的臉都不斷的漂浮在木流裳的周身,並且透明色的絲線互相糾纏着,讓木流裳看起來就是像是被人提着的布偶娃娃。
但是木流裳的周身慢慢的纏繞上紅紗,風吹透着紅紗隱隱約約的只留下了神秘。
而面前的雪硯看着這一幕好像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自哪裏見過。
他們的周圍,木流裳輕掃開了周身的那抹隱隱約約間透明着的紅紗。
然後紅紗消失在了木流裳的周圍,只留下了正緊握着當年與面前的這個人所簽訂下的和平契約。
就算是雪硯也不曾知道這個和平契約是怎麼簽訂的,什麼時候簽訂的,但是上面的力量卻不容得他反對。
狂風吹起了雪玥身穿着的白大褂,上面沒有任何的標識,只有那身白大褂。
雪硯那一頭銀白色的長發不斷的自空中飄舞着,手中緊握着的手術刀也不斷地散着寒光,薄如蟬翼的刀面鋒利無比。
那冰冷到刺骨的眼神不斷的刺痛着木流裳的心臟,眼神和內心也漸漸的更加冷靜。
隨後,木流裳手中心握着的那些張和平契約,也不斷的散發著屬於雪硯的強大力量以及氣息。
而後天空也漸漸地被一股血紅色的力量所籠罩,在這裏也漸漸的被封閉了周圍的一切。
並且斷絕了任何人離開的可能。
木流裳揮手之間掃開了周圍的灰暗,而後一排排,一個個全部都是屬於星際至強,至尊的聯繫。
木流裳看着不遠處的那個身影,緊緊地握了握自己手心裏的和平契約。
然後將自己的眼神看向了周圍的同伴們,這一世跟上一世不一樣!
“那麼,硯博士,我們這一次,好好的來算上一世的一切吧!
這一世的我,不會跟上一世一樣下輕手了!”
木流裳就好像是恢復了曾經的高傲一樣勾着嘴角笑得也是異常的,自由,清冷,和豪放。
大氣之間攜帶着優雅,就像是真正的女王一樣。
木流裳身上的那身黑色的袍子,映照着頭上那攜帶着的黑白灰三色的絲帶,看起來更像是死神的到來!
雖然不像是之前紅色那樣的艷麗,但是,卻是真正的沉穩到了極致。
“我,是一製片星際死之法則的名義跟你說話,只要你們踏入星際,你們的生死就歸我管!
所以只要我看到了你們的未來,亦或者說,是你們在我的眼睛裏看到了你們各自的樣子。
那麼,就代表着你們離死亡,已經不遠兒了。”
隨後木流裳微微勾起的嘴角,而木流裳勾起的笑容,因為她看到了屬於面前自己愛人的未來。
那就是重新進入輪迴后的未來,那麼也就代表着,這一戰他們非死不可!
木流裳看了一眼雪玥,在兩人達成共識之後,便緊緊的握着自己手中的和平契約。
真正的沉下了心思,確定了自己想要的,堅定了自己這一站的信念。
而後便直接將契約扔到了半空之中,手中透明色的鐮刀隨後朝着天空一劃!
一道透明色的光刃便直接劃破了那飄在空中的和平契約。
和平契約解開后,也就代表着星際的至高規則上原本印着和平契約的印紋自此消失。
破除了和平契約之後,原本的限制也被完全解開,也同樣,限制自此不復存在!
木流裳邁着自己輕柔的步伐,不斷地走向面前的雪硯。
眼睛中所帶着的堅定和寒冷卻在看到對方眼睛中的疑惑時,稍微輕柔了一下。
“我作為星際的死之法則,而你作為你那邊最中心的博士,我們都是一樣的。
不過你是為了你的任務,我是為了我的責任,同伴之間絕不容背叛,也絕不容反悔!”
木流裳看着面前的人,自然也解除了屬於兩人之間的同伴契約。
因為同伴之間不允許傷害,也同樣不允許殺害!
“對於同伴們所發下的誓言,永不背叛!最高法則所簽訂的誓言也絕不容許有違!
就算是身為最高法則之一我,也同樣不允許破壞!所以,我們兩方之間,定有一死一活。”
木流裳的周身散發出了真正屬於星際死之法則,死亡的味道和氣息。
自此雙方連接也同樣,全部都被關閉!
木流裳的手自自己旁邊緊握起的鐮刀,而後便直接朝着雪硯劃破了已經盡全力躲開攻擊的某位博士的白大褂。
鋒利的手術刀不被雪硯握的手裏,側歪着身子並轉了一下腳。
貼着身子便於木流裳的手臂邊移動過去,現在周圍的一切,完美的演示了一個該有的競技場風範。
周圍的空間也不斷的開始發生強制性碎裂,就像是鏡子被打破一樣。
面前的世界已經奔瀕臨崩潰,他們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們現在也只能在這裏。
而他們也同樣知道在這個世界完全破碎之前他們最少要解決完自己的戰鬥!
鐮刀與手術刀的相撞,不斷的擦出刺眼的火花,並且刀刃相向的激斗聲也是極其的刺耳。
在他們周圍的地面上,不斷的一次一次的被劃破,慢慢的就像是一盤縱橫棋場的旗手在交鋒。
兩人全部都是衣袖的服飾,也減少了那長袖大袖打起來時的不協調。
木流裳的雙手握着的鐮刀,左腳向後輕移,而後手中的鐮刀便直接於自己的周圍畫出了一條光圈,並朝着周圍擴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