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愛爾蘭獨立黨

第十五章:愛爾蘭獨立黨

“關於這次案件你都知道些什麼?”

露娜試探着的詢問道。

“首先,這個案件是多人團隊作案。”

“這一點,我們和倫敦警方也是如此猜測的。連續兩起爆炸案,如果說是巧合的可能性就太低了。但是,如果是個人所為,又很難做到。”

“恩,確實,從現場來看,我是這樣的。此外,參與犯罪的人員應該在4-5人之間。這是比較適合的。”

“這只是你的猜測?”

“我有,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人證的證據。”

“你是說你剛剛的喃喃自語。”

“其實,也不是喃喃自語,是在和這裏的死難者進行溝通。”

“哈,中國的術士,你居然會和死靈溝通的術法。要知道這種噁心的死靈術在我們這裏一直被視為邪術的。只有吸血鬼之類的鍊金術失敗的醜惡生物才能夠直接和死靈交談。”

露娜老不客氣的講着。

“我們那裏有別的辦法。”

鄭元禮倒是回話的很是平淡自在。

“說起來,那個死靈告訴你什麼事情了?”

“他告訴我,有兩個愛爾蘭人來過,一個山羊鬍子啤酒肚子,一個瘦高個子帶着紋身。他們都默念着自由和獨立。他懷疑,他們可能就是爆炸案的兇手。”

“愛爾蘭人?”

“恩。”

“倫敦的愛爾蘭人何其之多,僅憑如此還是不夠。”

“但是,他們的種種行為,不難判斷出他們是出於某種針對英國政府的政/治目的嗎?”

“這倒是,讓我想想啊。”

露娜陷入沉思。

在一旁的蘭斯洛特清了清嗓子。

“我想,在英國本土,會對政府懷有偏執的仇恨並且策劃炸彈的恐怖襲擊的,最有可能的自然莫過於愛爾蘭獨立黨的成員了。”

鄭元禮聽了,想起英國被稱為英格蘭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這個北愛爾蘭就是愛爾蘭島的北部的一部分是屬於英國的其餘的部分是另一個國家。

對於這個部分的領土,英國和愛爾蘭一直是存在爭端的,其實存在爭端的原因很簡單。愛爾蘭是天主教國家,而英國是新教國家,雖然雙方都是信耶/穌的,但是緊緊因為教制的問題。新教徒相信自己能夠直接向耶/穌祈禱,而天主教徒相信耶/穌是神不可以直接向他祈禱,必須先向聖母瑪麗亞禱告再由瑪麗亞轉告耶/穌。

而這宗教形式爭端背後的真相又是如何呢?

“所以,暫時可以把嫌疑人定在愛爾蘭獨立/黨人?”

鄭元禮接聲問道蘭斯洛特。

“是的。”

“那麼,我猜你們作為本地人,肯定能找到他們的據點吧。”

“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歸你管了,東方人,我們會把剩下的事情搞定的。”

鄭元禮不置可否,他的目的不是為了把惡人繩之以法,而是為了親手把惡人繩之以法。這兩者之間有着微妙的差別,但是眼下對方想要獨自去找那些愛爾蘭人,這是鄭元禮並不認可的。

雖然如此,他也不急於提出自己想要參與的願望。因為,他知道,這樣精密組織的犯罪。這些愛爾蘭人到現在還沒有發表任何的犯罪聲明,說明一件事情,他們還有後續的打算。

作為有後續犯罪打算的組織,在開始了第一第二輪犯罪之後,並不太可能繼續留在舊有的據點等着執法者前來捉拿。

狡兔三窟這個成語不管在東方還是西方,應該都是成立。所以,鄭元禮猜測他們不太可能在舊有的據點找到犯罪嫌疑人。

“那好的,後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鄭元禮說道,這話說出口就有着想要告別的意味。

“等一下,諾曼。”

露娜拿出了手機。

“我們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吧,你在倫敦也許會需要我們幫助呢。”

“恩。”

鄭元禮知道,露娜這麼說無非是出於貴族的自尊心,也知道,他們的調查很快就會碰壁。但是,今晚他已經得出了需要的結論了。

爆炸案的嫌疑犯是愛爾蘭獨立/黨。

“時候不早了,諾曼先生,你住在哪邊要不要我們順路送您一程,我們的車子就停在不遠的街口處。你知道,這個天氣實在太冷了。”

鄭元禮搖了搖頭。

“不了,我想我還是可以自己打出租車回去的。”

說罷向他們兄妹倆擺了擺說,一個人往街角走去。

——

“哥,你怎麼看。”

“我看,他應該打不到車的。”

“我看也是,倫敦的出租車到了九點以後就要定了。”

“亞洲人真是害羞啊。”

“我看,他是在提防我們。”

“我還以為他是不想給我們添麻煩呢。”

露娜白了蘭斯洛特一眼。

“唉,男人啊。Naive(幼稚)!”

“啊?”

露娜的這聲嘆氣搞的蘭斯洛特摸不着頭腦,是自己說錯什麼話了,還是剛剛那個自稱為諾曼的青年做了什麼幼稚的事情讓妹妹這麼說。

“剛剛我們不是要到他的手機了嗎?”

“恩。”

“一會聯繫霍華德警長辦案讓他去搜索那些愛爾蘭人的據點的時候,順便讓他把這個號碼的註冊真實姓名查一下。他作為警方是有權限的。”

“可是,你怎麼知道他就會用真實姓名註冊電話。”

“他來英國是跟學者訪問團一起來的,其實縱然不調查註冊電話,從學校那邊着手也可以查到他的名字。只不過,那有點麻煩,你知道我討厭麻煩。他們東方人最注重集體主義,到了一個群體裏,很難用和平時不一樣的名字。至少,他會用平時常用的名字註冊電話。”

“你為什麼對這個中國人這麼感興趣。”

“為了聖杯與榮耀嘛。”

露娜一臉故作認真的說。

“你看上他了吧?”

“你皮癢了吧。”

露娜輕描淡寫似的說,蘭斯洛特就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有的時候,太好的家教也是一種可怕的束縛。作為蘭斯洛特家的第一繼承人,一直被當作紳士培養,於是成了從小就一直被一直生活在妹妹淫威之下的弱小哥哥,就像聽到了咒語一樣及時的停住了他似乎不太適宜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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