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6章 衝撞
“你說的好聽,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艾伯特的朋友聽到白袍牧師這麼說,臉上一片狐疑之色。
寧凡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既然你覺得不可信,不如自己上去試一下就好了?”
哈森站在一旁本來氣哼哼的看着艾伯特的朋友聽到寧凡這麼說,臉上的表情一下子燦爛起來。
“就是你怎麼不自己去試一下,就知道在那裏說!”
自稱為艾伯特朋友的那個人,臉色陰晴不定地看着寧凡他們。
過了好半天才繼續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在包庇他,萬一我上次也中毒了要怎麼辦?”
他才剛剛問出這個問題,白袍牧師卻像等了很久似的。
眼睛一亮繼續溫和的對他說道,
“其實你不用擔心,這些毒素在身體之中持續不了多久,也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只會讓他暫時動不了而已,不好意思,因為我是牧師,實在沒有什麼攻擊辦法了之後想起這個手段。”
說完這句話,白袍牧師撓着腦袋沖艾伯特的朋友不好意思的笑。
寧凡挑挑眉,覺得這個白袍牧師還挺有意思。
艾伯特的朋友被白袍牧師這一句話說得啞口無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最後走過去攙扶艾伯特離開,離開之前還對白袍牧師放狠話。
“你別得意,這次僥倖贏了,下次可就說不定了。”
只是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白袍牧師臉上不僅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甚至滿滿的戰意,“好的,我一定也會努力的!”
艾伯特的朋友被噎了一下,隨後也沒有再說什麼,鬧心的轉頭走掉了。
白袍牧師則站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什麼,看樣子似乎是在害怕第二場自己的比賽。
寧凡看到他這樣子覺得有趣,於是出聲說了一句,
“其實你不用擔心,按照他的能力來說,根本打不過你。”
哈森站在一旁,眼睛瞪得都快出框了,凡哥平時對他愛答不理的,為什麼遇上這個白袍牧師,竟然主動跟他說話?
一時間哈森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袍牧師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看向寧凡溫和地對他笑道,
“謝謝你了,我只是對於自己新創造出來的這個方法不太確定,也不能夠那麼絕對,還是要多試驗試驗的。”
誰知他這句話說完之後,寧凡卻認真的看向他,
“不用實驗了,從剛剛你們倆比賽的時候狀況,就能夠看出來他打不過你。”
那些毒素放在人身上,大塊頭又是靠自己的體力獲勝,但是體力這一點,在白袍牧師這裏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而且白袍牧師自己身上就擁有治療技能,如果被大塊頭打傷,還不能自己恢復一下嗎?
這樣一來大塊頭的失敗率就提高了。
白袍牧師看着寧凡篤定的樣子,心中不覺一暖。
“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肯定我,謝謝你對我說這些。我似乎又想到了新的辦法。”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袍牧師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隨後看向寧凡說道,
“我就先不跟你說了,我要先回去試驗一下自己的技能。”
寧凡點點頭,兩個人自然的告別。哈森站在一旁,用疑惑的視線看着寧凡。
“凡哥,你為什麼突然對這個人如此的溫和。”
寧凡看到這個白袍牧師走之後,心中終於輸了一口氣,聽到哈森問他的話,他緩緩的轉頭看着哈森直笑,哈森看到寧凡的表情,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腦袋。
同時在心中有些不確定的想到,為什麼凡哥會如此的表情看着自己?難道他無意中惹到了寧凡。
想到自己再過上幾天或許就能有對手相互切磋了,寧凡心情很好,看着哈森這樣子也不煩躁了。
“我只是覺得他的能力剛剛好,或許在過幾天後的比武比賽中,能和我切磋一把。”
寧凡說完這句話摸了摸下巴,就準備離開。
哈森原本有些反應不過來,看到薇薇安他們全部都走掉了,只剩他一個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跟寧凡他們。
只是哈森走的有些着急,並沒有看到自己的從側面衝出來的人。
那人原本跑的極快,等他看到哈森的身影之後臉色立馬變了,沖哈森趕緊吼道,
“趕緊給老子讓開!好狗不擋道。”
哈森的眼神還放在寧凡的身上,聽到這人話說話之後,才反應過來,等轉頭看到這人眼睛瞪大之後,一切都已經晚了。
“啊!”
兩個人同時慘叫了一聲,之後狼狽的摔倒在地上,辛虧哈森皮糙肉厚,被這人撞倒在地上,也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但是和他撞在一起的人就不一樣了,臉色瞬間扭曲起來,看上去疼得不得了,等他將胳膊抬起來的時候,赫然發現胳膊已經出現了大片大片的傷痕。
“我!”
那人頓時爬起來,嘴裏面罵的都是髒話。
“讓你讓開,你眼睛瞎了是不是?沒看到我衝過來了?”
哈森原本整個人被撞的有些懵,等到聽這人說話,抬起眼睛之後,頓時臉色一黑。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過自己呢,而且剛剛又不是他突然衝出來,兩個人又怎麼會直接撞倒在地上呢?
想到這裏,哈森的態度也毫不客氣,
“你自己莽莽撞撞的衝出來,現在怪誰?沒有個把門的,還說別人不行!我看你還是我跟繩子把自己拴起來,免得像只風箏一樣到處跑,到處咬人。”
和哈森撞在一起的人,本來罵了兩句就想直接走掉的,聽到哈森這麼說話,氣憤地睜大了眼睛。
“是你把我撞摔倒在地上的,現在還反過來說我?你看看我胳膊上的傷!”
哈森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那我還以為你也摔在地上了呢,這你怎麼說?搞得好像你一個人受傷了一樣。”
寧凡幾個人走了幾步,聽到後面傳過來的爭吵聲,有些無奈的停下來轉過身走回去。
而這個時候,本來一個穿着花花綠綠的男人,長的十分猥瑣,看到摔倒在地上的人臉色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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