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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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候外頭太陽還很曬，寫字樓里一*的人涌了出來，左珊瑚看着頭疼，想蹭某人的車一塊兒回去，就鬼鬼祟祟的往辦公室里亂瞄。
向堃覺得好笑：“進來吧，跟做賊似的。”
左珊瑚這才嘿嘿的笑：“你要加班啊，那我等你吧，老闆不下班，我這員工怎麼好意思先走呢，您說是吧？”
“唔，你說的有道理。”他點點頭，“可是做老闆的哪能苛待員工，強迫加班呢？走吧，為了不累着你，咱下班。”
“……”怎麼聽着是她的錯了呢？
向堃帶着她挑了條人不多的路，可不是回家的方向，左珊瑚以為老闆心情好，要帶她去大搓一頓，頓時心情也雀躍了起來，趴在窗戶上往外瞄：“前面有家湘菜館子做得不錯，咱們去那……你開過頭了……甜品店也開過頭了……”
“……”向堃揪了揪她的馬尾，把人拉回來，“別想多了，去C大食堂吃，吃完跟我去打場球賽。”
“讓我干體力活兒還不餵飽我，我待會兒盡把球傳給對方，氣死你！”左珊瑚鼓着嘴哼了一聲。
“那正好。”向堃笑，“我也不想要你這個豬一樣的隊友。”
左珊瑚的籃球是跟着他學的，念初中的時候每逢放假都跟他那些哥們混跡在一塊兒，一來二去就學了些本事，甚至不比很多男生差。只是向堃總嫌棄她，因為她投十個籃球里有八個是投到自家籃筐里的烏龍球。
現在已經放暑假了，C大校園裏也是冷冷清清的，學校食堂也只有教職工食堂是開放的。兩人隨意吃了點就帶她去了籃球場。
已經到了八個人，看着都有一米七八的個頭了，見他領着個還不到肩膀的小丫頭片子來了，個個嗤之以鼻：“向帥，你也忒敷衍咱們了，這次對決攸關我們哥幾個的終生幸福，你這不是存心給我添堵呢！”
向堃擺擺手，領着她去換了球衣。
左珊瑚個頭小，最小號的球衣穿在身上都露半邊肩膀，褲子更是緊了好幾道才穿上，跟着他出來時那慫樣又笑趴了群眾。
向堃也不說話，直接扔了個球給她，揚揚下巴，示意她先熱熱身。左珊瑚壓根就沒意識到自己被嘲笑，接了籃球就利落的帶球，運球，跨步，上籃，三分到手，整個動作靈活流暢，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儼然是箇中高手。
剛剛還藐視她的人瞬間眼睛就亮了，刮目相看。對方的陣營里有些不滿：“這不公平，兩個實力選手都到你們隊裏了，不行，咱們資源重新分配。”
向堃也不惱，點了點頭，拉着左珊瑚過來：“這是我從小手把手帶的入室弟子，深得我的真傳，如果全部放在我們隊裏，這場賽就沒法打了。”
“那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用你們隊最弱勢的隊友跟我交換她。”向堃笑了笑，“如果你們怕有詐，那這樣，你們六個對我們四個，如何？”
對方隊長有些踟躕，打了這麼多年籃球，自然能辨認得出她那些不是誆騙人的假把式，可是又防着對方使詐，一時難以抉擇了。
他們在這遲疑着，左珊瑚懶得攙和，一個人抱着籃球到一邊玩兒去了。
剛剛還有些遲疑的隊長，眼珠一直跟着籃球場上的左珊瑚轉悠，終於點頭同意：“我跟你們換一個隊友。”
向堃這邊的哥幾個也暗地裏埋怨他：“你也別太自滿了，我看你徒弟球技不錯，為什麼非得讓給對方？”
對方的隊伍是C大計算機系互相較量的化工學院的，C市大學裏這兩個專業可稱之為泰山北斗，是以底下的學生也下意識的愛互相較量。從考研率比到籃球，樣樣都不願意屈居對方。而這一回的校際籃球賽化工學院因為院系籃球隊員退隊等別的因素，並未上場，所以對冠軍隊的計算機系十分不服氣，下了戰帖準備今天與之對決。
哪知道臨時有隊友家裏有事，匆匆趕了回去，在學校的人不多，一時只能隨便找了個在校的來充數。
本來誰都不待見那個還不足一米七個頭的女孩兒，現在看着她一個人玩球姿勢老練嫻熟，兩邊又都搶着要，最後沒辦法，向堃決定讓左珊瑚自己站隊。
八個人都巴巴的望着她，希望她來自己隊裏，只有向堃淡定得很，彷彿早已胸有成竹。左珊瑚從學會了之後就愛挑戰他，屢戰屢敗的結果絲毫無損她屢敗屢戰的雄心。
果然，幾乎不用思考，左珊瑚果斷選了化工學院隊。
一時場上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別耽誤時間了，來吧。”向堃開口，拍了拍左珊瑚的肩膀鼓勵道，“好好打，別給為師丟臉。”
左珊瑚永遠是豪情萬丈的：“且看我今天怎麼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吧！”
兩隊各自商量對策時，計算機系幾個人在分配着如何進攻與防守，都商量着既然對方8號球員是向堃的徒弟，防守與突破就交由他來。
向堃卻笑着搖搖頭：“防其餘四人，不用防她。”
“為什麼？”其餘四人皆是一頭霧水，“難道她剛剛耍出來的都是花拳繡腿的空功夫？”
向堃搖搖頭：“籃球到她手裏的時候就引導着她往他們自己籃筐那裏引導就行。”
“……”眾人都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麼走向？
大約因為左珊瑚個頭小，細胳膊細腿的長得秀氣又孩子，男生們總有種一碰就碎的錯覺，也不敢跟她拚命，有點讓着的態度。左珊瑚本就因為身姿輕盈靈巧，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跟小旋風艾弗森一樣，運球如風。
左珊瑚帶着球跑着，眼看着籃筐已經慢慢的進入了視線，她心裏一陣激動，準備耍帥來個三步上籃。
“8號！8號！這裏！”似乎有人在身後喊着，可左珊瑚一上了球場哪裏還記得自己是幾號，以為是對方喊人前來防守，往前的速度就更快了。
而向堃此刻正窮追不捨，到籃板底下時更是千方百計想攔下她手裏的球，她心裏更是急了，顧不了那麼多了，先運個虛球繞過近身防守的向堃，再抱起球騰空一躍，用盡全力摜了出去……
“進了！！！Yes！！！”左珊瑚心裏湧起一陣狂喜，預備轉身跟隊友們來一個勝利的擁抱，結果一轉身就看到自己的隊友一個個臉色都綠了。
反而是敵方的隊友鼓勵一般的拍拍她的肩膀，為她豎大拇指：“幹得漂亮！給你點贊！”
“……”
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我方失利，左珊瑚心裏還有點小內疚，就更是拚命的搶球，想將功補過。只是心裏越是急，就越是容易出錯，好不容易搶到了個球，結果被對方球員誤導，竟然將球傳給了敵方！
如此這般之後，化工隊簡直視她為公害，誰都不傳球給她。左珊瑚跟他們示意了好幾次沒人反應之後她又以為自己認錯了，拍拍胸口說著好險之後，成功的給自己的化工隊蓋帽了……
裁判是個體育老師，已經在場外笑得連吹哨子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趴下了。他教了這麼多年的籃球，真是頭一回見這樣奇葩的豬隊友。
終於，上半場快要結束的時候由於左珊瑚的“運籌帷幄”，計算機系與化工系的比分已經拉到二十分開外了。
化工隊更是人人避她如蛇蠍，左珊瑚後知後覺，還打的不亦樂乎，拿到球之後終於找准了對方的籃板，準備退後幾步投個三分球。化工系的見她又準備大顯身手，而且瞧着那方向又是要往自己陣營去，準備上前去截球，別讓她又錯失良機。
於是這場比賽成功的成為了C大史上最詭異的一場球賽，因為賽事裏多了一位亦正亦邪的成員，無論是誰，都看不出這神秘的隊員究竟是屬於哪一個陣營。
當然，即便下半場化工隊跪求她別再上場，這場球賽還是以慘敗告終。
“你們使詐，上哪找了這麼一豬隊友攪屎棍，特么簡直拉低了我們一整個隊的戰鬥力！”化工隊隊長不服來辯。
向堃四兩撥千斤：“這是你自己選的。”
左珊瑚也不樂意了，點頭附和：“是你們自己選的！”
說完也意會到他這話里的豬隊友攪屎棍說的是自己，更不樂意了，戳着化工隊隊長的胸口，咄咄逼人道：“你們才是戰鬥力負5渣，你們輸了應該反省自己，整場球賽你們投了幾個，進了幾個，全是我進的！”
“……”
不僅打球輸了，比比誰的臉皮厚更是輸得一敗塗地，最終只能帶着隊員們落荒而逃。
……
因為在賽場上為我方屢立奇功，戰功彪炳，又在口水戰中完敗敵軍，左珊瑚現在在計算機系幾個人眼裏就是花木蘭一樣霸氣的女漢子。最後的結果是一塊兒稱兄道弟的吃宵夜去了。
向堃見她白天無精打采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活泛過來了，就也隨她鬧騰了。出去打電話之前囑咐了聲別灌她喝酒，回來的時就見她眼睛直了。
“快來快來，小左可好玩了，才喝了一杯啤酒就歇菜了，正陪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呢，問啥答啥，可乖了！”隊伍里的小丁朝他招手，又轉頭調戲她，“你剛剛說喜歡我，那你喜歡你們家向堃么？”
左珊瑚眼神朦朦朧朧的，看了他半晌，果斷搖頭：“不喜歡！”
“……為什麼呢？”小丁誘導着她，“我們你都說喜歡，為什麼偏偏不喜歡他呢？”
即使知道這只是遊戲，知道她醉了之後總也是滿口胡話，他仍舊不自覺的挺直了脊背，也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她寧願喜歡任何人，卻不願喜歡他。
左珊瑚跌跌撞撞的過來，倒進他懷裏，揪着他的耳朵，一臉嫌棄：“他有什麼值得喜歡的，長得不帥，性格變態，不懂溫柔，還搶我菜！”
“噗哈哈哈哈！”小丁幾個笑得捶桌，“向帥，原來你在小左心裏這麼不堪啊，難怪她不喜歡你了哈哈。平時你就是咱們全院女生的男神，把我們的資源都搶走了，今日終於大仇得報哈哈，小左好樣的！”
向堃仍舊面不改色，慢條斯理的剝好一個龍蝦，露出雪白的蝦肉，遞到她嘴邊，等她張口卻死活不餵給她：“嗯？真的不喜歡我嗎？”
左珊瑚聞着肉香卻吃不到肉，十分撓心，急忙點頭：“喜歡，喜歡，我真是愛死你了！”
向堃這才點點頭，喂完她之後看着他們幾個：“看，她都愛死我了。”
小丁們：“……”個沒節操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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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候外頭太陽還很曬，寫字樓里一*的人涌了出來，左珊瑚看着頭疼，想蹭某人的車一塊兒回去，就鬼鬼祟祟的往辦公室里亂瞄。
向堃覺得好笑：“進來吧，跟做賊似的。”
左珊瑚這才嘿嘿的笑：“你要加班啊，那我等你吧，老闆不下班，我這員工怎麼好意思先走呢，您說是吧？”
“唔，你說的有道理。”他點點頭，“可是做老闆的哪能苛待員工，強迫加班呢？走吧，為了不累着你，咱下班。”
“……”怎麼聽着是她的錯了呢？
向堃帶着她挑了條人不多的路，可不是回家的方向，左珊瑚以為老闆心情好，要帶她去大搓一頓，頓時心情也雀躍了起來，趴在窗戶上往外瞄：“前面有家湘菜館子做得不錯，咱們去那……你開過頭了……甜品店也開過頭了……”
“……”向堃揪了揪她的馬尾，把人拉回來，“別想多了，去C大食堂吃，吃完跟我去打場球賽。”
“讓我干體力活兒還不餵飽我，我待會兒盡把球傳給對方，氣死你！”左珊瑚鼓着嘴哼了一聲。
“那正好。”向堃笑，“我也不想要你這個豬一樣的隊友。”
左珊瑚的籃球是跟着他學的，念初中的時候每逢放假都跟他那些哥們混跡在一塊兒，一來二去就學了些本事，甚至不比很多男生差。只是向堃總嫌棄她，因為她投十個籃球里有八個是投到自家籃筐里的烏龍球。
現在已經放暑假了，C大校園裏也是冷冷清清的，學校食堂也只有教職工食堂是開放的。兩人隨意吃了點就帶她去了籃球場。
已經到了八個人，看着都有一米七八的個頭了，見他領着個還不到肩膀的小丫頭片子來了，個個嗤之以鼻：“向帥，你也忒敷衍咱們了，這次對決攸關我們哥幾個的終生幸福，你這不是存心給我添堵呢！”
向堃擺擺手，領着她去換了球衣。
左珊瑚個頭小，最小號的球衣穿在身上都露半邊肩膀，褲子更是緊了好幾道才穿上，跟着他出來時那慫樣又笑趴了群眾。
向堃也不說話，直接扔了個球給她，揚揚下巴，示意她先熱熱身。左珊瑚壓根就沒意識到自己被嘲笑，接了籃球就利落的帶球，運球，跨步，上籃，三分到手，整個動作靈活流暢，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儼然是箇中高手。
剛剛還藐視她的人瞬間眼睛就亮了，刮目相看。對方的陣營里有些不滿：“這不公平，兩個實力選手都到你們隊裏了，不行，咱們資源重新分配。”
向堃也不惱，點了點頭，拉着左珊瑚過來：“這是我從小手把手帶的入室弟子，深得我的真傳，如果全部放在我們隊裏，這場賽就沒法打了。”
“那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用你們隊最弱勢的隊友跟我交換她。”向堃笑了笑，“如果你們怕有詐，那這樣，你們六個對我們四個，如何？”
對方隊長有些踟躕，打了這麼多年籃球，自然能辨認得出她那些不是誆騙人的假把式，可是又防着對方使詐，一時難以抉擇了。
他們在這遲疑着，左珊瑚懶得攙和，一個人抱着籃球到一邊玩兒去了。
剛剛還有些遲疑的隊長，眼珠一直跟着籃球場上的左珊瑚轉悠，終於點頭同意：“我跟你們換一個隊友。”
向堃這邊的哥幾個也暗地裏埋怨他：“你也別太自滿了，我看你徒弟球技不錯，為什麼非得讓給對方？”
對方的隊伍是C大計算機系互相較量的化工學院的，C市大學裏這兩個專業可稱之為泰山北斗，是以底下的學生也下意識的愛互相較量。從考研率比到籃球，樣樣都不願意屈居對方。而這一回的校際籃球賽化工學院因為院系籃球隊員退隊等別的因素，並未上場，所以對冠軍隊的計算機系十分不服氣，下了戰帖準備今天與之對決。
哪知道臨時有隊友家裏有事，匆匆趕了回去，在學校的人不多，一時只能隨便找了個在校的來充數。
本來誰都不待見那個還不足一米七個頭的女孩兒，現在看着她一個人玩球姿勢老練嫻熟，兩邊又都搶着要，最後沒辦法，向堃決定讓左珊瑚自己站隊。
八個人都巴巴的望着她，希望她來自己隊裏，只有向堃淡定得很，彷彿早已胸有成竹。左珊瑚從學會了之後就愛挑戰他，屢戰屢敗的結果絲毫無損她屢敗屢戰的雄心。
果然，幾乎不用思考，左珊瑚果斷選了化工學院隊。
一時場上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別耽誤時間了，來吧。”向堃開口，拍了拍左珊瑚的肩膀鼓勵道，“好好打，別給為師丟臉。”
左珊瑚永遠是豪情萬丈的：“且看我今天怎麼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吧！”
兩隊各自商量對策時，計算機系幾個人在分配着如何進攻與防守，都商量着既然對方8號球員是向堃的徒弟，防守與突破就交由他來。
向堃卻笑着搖搖頭：“防其餘四人，不用防她。”
“為什麼？”其餘四人皆是一頭霧水，“難道她剛剛耍出來的都是花拳繡腿的空功夫？”
向堃搖搖頭：“籃球到她手裏的時候就引導着她往他們自己籃筐那裏引導就行。”
“……”眾人都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麼走向？
大約因為左珊瑚個頭小，細胳膊細腿的長得秀氣又孩子，男生們總有種一碰就碎的錯覺，也不敢跟她拚命，有點讓着的態度。左珊瑚本就因為身姿輕盈靈巧，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跟小旋風艾弗森一樣，運球如風。
左珊瑚帶着球跑着，眼看着籃筐已經慢慢的進入了視線，她心裏一陣激動，準備耍帥來個三步上籃。
“8號！8號！這裏！”似乎有人在身後喊着，可左珊瑚一上了球場哪裏還記得自己是幾號，以為是對方喊人前來防守，往前的速度就更快了。
而向堃此刻正窮追不捨，到籃板底下時更是千方百計想攔下她手裏的球，她心裏更是急了，顧不了那麼多了，先運個虛球繞過近身防守的向堃，再抱起球騰空一躍，用盡全力摜了出去……
“進了！！！Yes！！！”左珊瑚心裏湧起一陣狂喜，預備轉身跟隊友們來一個勝利的擁抱，結果一轉身就看到自己的隊友一個個臉色都綠了。
反而是敵方的隊友鼓勵一般的拍拍她的肩膀，為她豎大拇指：“幹得漂亮！給你點贊！”
“……”
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我方失利，左珊瑚心裏還有點小內疚，就更是拚命的搶球，想將功補過。只是心裏越是急，就越是容易出錯，好不容易搶到了個球，結果被對方球員誤導，竟然將球傳給了敵方！
如此這般之後，化工隊簡直視她為公害，誰都不傳球給她。左珊瑚跟他們示意了好幾次沒人反應之後她又以為自己認錯了，拍拍胸口說著好險之後，成功的給自己的化工隊蓋帽了……
裁判是個體育老師，已經在場外笑得連吹哨子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趴下了。他教了這麼多年的籃球，真是頭一回見這樣奇葩的豬隊友。
終於，上半場快要結束的時候由於左珊瑚的“運籌帷幄”，計算機系與化工系的比分已經拉到二十分開外了。
化工隊更是人人避她如蛇蠍，左珊瑚後知後覺，還打的不亦樂乎，拿到球之後終於找准了對方的籃板，準備退後幾步投個三分球。化工系的見她又準備大顯身手，而且瞧着那方向又是要往自己陣營去，準備上前去截球，別讓她又錯失良機。
於是這場比賽成功的成為了C大史上最詭異的一場球賽，因為賽事裏多了一位亦正亦邪的成員，無論是誰，都看不出這神秘的隊員究竟是屬於哪一個陣營。
當然，即便下半場化工隊跪求她別再上場，這場球賽還是以慘敗告終。
“你們使詐，上哪找了這麼一豬隊友攪屎棍，特么簡直拉低了我們一整個隊的戰鬥力！”化工隊隊長不服來辯。
向堃四兩撥千斤：“這是你自己選的。”
左珊瑚也不樂意了，點頭附和：“是你們自己選的！”
說完也意會到他這話里的豬隊友攪屎棍說的是自己，更不樂意了，戳着化工隊隊長的胸口，咄咄逼人道：“你們才是戰鬥力負5渣，你們輸了應該反省自己，整場球賽你們投了幾個，進了幾個，全是我進的！”
“……”
不僅打球輸了，比比誰的臉皮厚更是輸得一敗塗地，最終只能帶着隊員們落荒而逃。
……
因為在賽場上為我方屢立奇功，戰功彪炳，又在口水戰中完敗敵軍，左珊瑚現在在計算機系幾個人眼裏就是花木蘭一樣霸氣的女漢子。最後的結果是一塊兒稱兄道弟的吃宵夜去了。
向堃見她白天無精打采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活泛過來了，就也隨她鬧騰了。出去打電話之前囑咐了聲別灌她喝酒，回來的時就見她眼睛直了。
“快來快來，小左可好玩了，才喝了一杯啤酒就歇菜了，正陪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呢，問啥答啥，可乖了！”隊伍里的小丁朝他招手，又轉頭調戲她，“你剛剛說喜歡我，那你喜歡你們家向堃么？”
左珊瑚眼神朦朦朧朧的，看了他半晌，果斷搖頭：“不喜歡！”
“……為什麼呢？”小丁誘導着她，“我們你都說喜歡，為什麼偏偏不喜歡他呢？”
即使知道這只是遊戲，知道她醉了之後總也是滿口胡話，他仍舊不自覺的挺直了脊背，也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她寧願喜歡任何人，卻不願喜歡他。
左珊瑚跌跌撞撞的過來，倒進他懷裏，揪着他的耳朵，一臉嫌棄：“他有什麼值得喜歡的，長得不帥，性格變態，不懂溫柔，還搶我菜！”
“噗哈哈哈哈！”小丁幾個笑得捶桌，“向帥，原來你在小左心裏這麼不堪啊，難怪她不喜歡你了哈哈。平時你就是咱們全院女生的男神，把我們的資源都搶走了，今日終於大仇得報哈哈，小左好樣的！”
向堃仍舊面不改色，慢條斯理的剝好一個龍蝦，露出雪白的蝦肉，遞到她嘴邊，等她張口卻死活不餵給她：“嗯？真的不喜歡我嗎？”
左珊瑚聞着肉香卻吃不到肉，十分撓心，急忙點頭：“喜歡，喜歡，我真是愛死你了！”
向堃這才點點頭，喂完她之後看着他們幾個：“看，她都愛死我了。”
小丁們：“……”個沒節操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