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擔心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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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靜悄悄的,似乎只有微風掀起窗帘的動靜。左珊瑚耷拉着肩膀,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一樣坐在病床邊上,等着挨罵。病床上的人腦袋上纏着厚厚的白色紗布，臉色極臭，卻仍舊沒有開口,看也不看她一眼。
等待挨罵的過程要比挨罵更煎熬，左珊瑚受不住這病房裏的低氣壓,訕訕的開口：“哈哈,我覺得你纏着繃帶的樣子更帥一些了呢，以前只是帥出全人類,現在完全是帥出全宇宙了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該感謝你那一棒子讓我現在都帥出全宇宙了？”向堃冷聲冷氣的嘲諷着她，一扯嘴角就覺得頭疼，生氣就更是疼得鑽心，“那可真是多謝了啊。”
“嘿嘿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左珊瑚以往沒少干英雄救美的事,被對方感激之後的台詞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了。剛說完就看到病床上向堃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黑了一層，忙亡羊補牢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這不是舉手之勞……咦？好像也不對……”
已經不敢抬頭看他的臉色了,左珊瑚只能低聲訥訥總結陳詞：“總之，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突然就衝進戰場，還跟他們一樣穿着黑色襯衣……”
雖然身材氣質都判若雲泥，但她都打紅了眼，哪裏還能辨得出你散發著的是我方氣質還是敵方氣質啊……
“我跟他們穿的襯衣能一樣？”向堃想到剛剛那群打手的猥瑣樣，臉色由黑變綠了，“他們身上那是三十塊錢一打的貨色，我這襯衣是意大利手工刺繡的定製款，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儘管完全分不出兩款黑襯的差別，可此刻為了保命，她也只能從善如流了。
向堃看她抬眉毛就知道她心裏想的什麼，抬起自己左臂看了眼：“袖扣也掉了一顆，你說怎麼辦吧。”
不過一顆袖扣罷了，至於這麼大驚小怪么？左珊瑚心裏不以為然，面上依舊很是惋惜：“這可怎麼是好啊，肯定是混亂之中弄丟了，要不，我回頭給你配一顆一模一樣的吧？”
“這對袖口是由紅寶石和碎鑽打造而成，獨一無二，市值至少十萬美元。”向堃斜睨着她，“你已經準備好了要給我配一模一樣的么？”
“哈哈今天月亮可真特么又圓又亮啊，病房的燈全關了都不會暗啊哈哈……”左珊瑚打着哈哈，企圖矇混過關。
袖扣不過是普通的款式，雖然不便宜，卻也沒到這麼誇張的地步，向堃不過是存心逗逗她罷了，如今見她這樣，真是好氣又好笑。不過奇怪的是，頭沒剛剛那麼疼就是了。原來逗她還能止痛，向堃默默的在心底get了這項止痛新技能。
“今天初三，月亮眯成一條縫了，哪來的又圓又亮啊？”李君城進來就聽見左珊瑚的話，還特意去窗邊看了看，“小白你眼神不行了啊，當了老師就註定要戴眼鏡了嗎，我得記下，以後堅決不找老師當女伴兒了。”
“人民教師個個靈魂高潔，才不會看上你這樣的痞子！”左珊瑚捍衛着自己的同行。
他也不跟她貧了，轉頭見病床上的人頭上纏着紗布，瞬間就樂了：“嘿喲喂，這造型可潮得很，黑色真絲襯配上白色紗布，下一屆米蘭時裝周的主題就該用這種獵奇搭配了啊！”
“滾犢子！”向堃懶得多說。
兄弟受了傷，自己還在這幸災樂禍，李君城也覺得自己太不厚道了，忙收起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嘴，問起了正事兒：“誰敢動咱們小白的主意啊，還把你給打傷了，快告訴我是哪一路的，保證以後再C市都見不到他們！”
“算了，他們現在八成個個都躺在醫院呢，不是折了腿就是扭了腰手臂脫臼，也有一陣子受了。”向堃擺擺手，看了看不遠處低着頭默不作聲的人，示意算了。
“那怎麼能算了呢？雖說我方取得了最終勝利，但你還是挨了一棍子啊，聽說你當時就昏過去了，要有什麼腦震蕩後遺症咋辦？”李君城不是吃得了虧的人，當下決定要好好收拾那群不長眼的傢伙了。
左珊瑚的腦袋已經耷拉到肩膀下面了。
“行了你就別瞎湊熱鬧了。”向堃又覺得一陣陣的頭疼，“這事兒要真追究起來也不是對方的責任，我的頭也不是對方打的。”
“等等。”李君城聽得半懂不懂，只得回神問一直沒做聲的左珊瑚，“小白，啥叫他的頭也不是對方打的，難道還是自己人打的？”
她的腦袋已經低到塵埃里，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確實……他的頭是我打破的……”
“……”李君城愣了三秒鐘，隨即爆笑得根本停不下來，“小白你絕對是本世紀最佳豬隊友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我手裏還有個棒子，那你會比向堃更慘的。”她幽幽的開口。
李君城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一邊逃一邊發誓，以後一定要找個溫柔賢惠毫無攻擊力的媳婦兒，不然分分鐘有腦震蕩的風險哈哈哈哈……
“向總，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調查出來了，襲擊您和往您辦公室寄東西的都是同一個人指使的。”特助彙報着進展。
“是薛樂吧。”向堃早已猜出個*不離十，薛樂離開之後公司的流言就開始紛飛，後來跟他一派的幾個被降至或是開除后堃卓老闆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謠言就更是越演越烈。而且最近唯一還在公司任職的薛樂的姐夫請了假回去，說是家裏出了點事兒，他就更確定了。他快遞過來的那個字條上面寫的就是也嘗嘗失去最心愛的人的滋味，說明他已經嘗過了。
這樣遭遇過巨大悲痛的人最是容易心智失常，如果不引導向善，那往後的報復必然會是層出不窮了。小白雖然戰鬥力驚人，但人太笨，對方玩點心思她就肯定落入虎口，所以他必須想個萬全之策出來。
“這一次我們受的是輕傷，上了法庭也沒法從根本上解決這個隱患。”他想了想，“先找人跟着他，看看他還玩什麼么蛾子。”
“好的。”
左珊瑚進來的時候正好跟特助擦肩而過，她懷裏抱着柯姨熬得魚頭湯，似模似樣的替他倒了一碗：“以形補形，你腦子受傷了，就要多喝這個。”
“那你更要喝點了。”向堃瞟了她一眼。
她不解：“我又沒受傷，為什麼要喝？”
“腦子受傷的人要補，沒腦子的不更要補補么？”
“……”算了，看着你是趕來救我，還是被我打傷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對了，醫生說今天詳細的腦補檢查報告會出來，我替你去問問醫生怎麼樣了。”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這兩天真是飯不思茶不想的擔心着，生怕應了李四那烏鴉嘴的，有個什麼後遺症，那她怎麼去跟向爸向媽交代。就是以身抵債跟他交換，恐怕向爸向媽還會嫌棄自己的……
“不用了，醫生說沒什麼事了，過兩天就能出院了。”向堃看着她緊張的樣子，總算老懷安慰，“倒是你是不是也該拍個片檢查檢查腦子了？”
“？”
“蠢成這樣，確實不是因為腦子裏缺點東西嗎？”
“夠了啊，不想再昏一回就閉嘴！”她真後悔那一棒子下手太輕，沒把他打傻，落下無窮後患！
期間跟遠在德國研究考察的向爸向媽打過一次電話，向堃直接把電話扔給她了。
“向爸向媽好！”左珊瑚不敢告訴家長自己闖的禍，加上心底有愧，打招呼的語氣都狗腿殷勤了許多。
左爸左媽一看錶，柏林時間下午五點鐘，C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兩人還在一塊兒，情況已經很明顯了。
“奇怪。”掛上電話的時候左珊瑚一臉費解，“左爸左媽剛讓咱們努力努力，趕緊為向家做點貢獻，做什麼貢獻，難道左爸左媽發現了一顆抬不動的鑽石讓咱們幫忙抬嗎？！！！”
“……”以前常常被左珊瑚蠢哭，所以他好奇的觀察研究過左珊瑚的左腦和右腦的分工。一般人是左腦處理知識信息，右腦處理圖像信息，而奇葩如左珊瑚，最後觀察的結果是，左腦是用來養金魚的，右腦是用來搗糨糊的……
……
“李醫生，有什麼問題你就直說吧。”本該昨天出檢查結果的，可李醫生卻說還要跟幾位教授一起研究，今天再給出結論，他心裏就做好了準備。
李醫生點點頭，拿着他腦補的片子指給他看：“我也就不跟你說那些專有名詞了，簡單來說，這個黑點陰影，代表着你顱內有一個小腫瘤的存在。我們會診研究過，這顆腫瘤暫時屬於良性腫瘤，而且位置十分特殊，周圍血管密佈，進行手術切除的話風險性太大，所以不建議。”
向堃的臉上沒有半點神色，只是低低的開口問：“暫時性的良性是什麼意思？”
“我們懷疑這顆腫瘤是你在母胎便有的，也就是說它已經跟了你二十多年了，並沒有擴散增大，說明是良性腫瘤，但是沒有做細胞切片觀察，所以並不能否定它的變異性和惡化的可能性，換句話說，現在是良性，有可能明天就會遭到外界的刺激或是輻射等原因惡變，發展成為惡性腫瘤。”李醫生收起片子，“別太擔心，我們醫院的腦科醫生醫術享譽全球，就算惡化了，也能救你的。”
他點了點頭，他不擔心，一丁點也不擔心，左珊瑚這麼笨這麼蠢，該擔心她才是。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讓你腹黑！腦子裏長了黑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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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靜悄悄的,似乎只有微風掀起窗帘的動靜。左珊瑚耷拉着肩膀,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一樣坐在病床邊上,等着挨罵。病床上的人腦袋上纏着厚厚的白色紗布，臉色極臭，卻仍舊沒有開口,看也不看她一眼。
等待挨罵的過程要比挨罵更煎熬，左珊瑚受不住這病房裏的低氣壓,訕訕的開口：“哈哈,我覺得你纏着繃帶的樣子更帥一些了呢，以前只是帥出全人類,現在完全是帥出全宇宙了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該感謝你那一棒子讓我現在都帥出全宇宙了？”向堃冷聲冷氣的嘲諷着她，一扯嘴角就覺得頭疼，生氣就更是疼得鑽心，“那可真是多謝了啊。”
“嘿嘿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左珊瑚以往沒少干英雄救美的事,被對方感激之後的台詞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了。剛說完就看到病床上向堃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黑了一層，忙亡羊補牢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這不是舉手之勞……咦？好像也不對……”
已經不敢抬頭看他的臉色了,左珊瑚只能低聲訥訥總結陳詞：“總之，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突然就衝進戰場，還跟他們一樣穿着黑色襯衣……”
雖然身材氣質都判若雲泥，但她都打紅了眼，哪裏還能辨得出你散發著的是我方氣質還是敵方氣質啊……
“我跟他們穿的襯衣能一樣？”向堃想到剛剛那群打手的猥瑣樣，臉色由黑變綠了，“他們身上那是三十塊錢一打的貨色，我這襯衣是意大利手工刺繡的定製款，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儘管完全分不出兩款黑襯的差別，可此刻為了保命，她也只能從善如流了。
向堃看她抬眉毛就知道她心裏想的什麼，抬起自己左臂看了眼：“袖扣也掉了一顆，你說怎麼辦吧。”
不過一顆袖扣罷了，至於這麼大驚小怪么？左珊瑚心裏不以為然，面上依舊很是惋惜：“這可怎麼是好啊，肯定是混亂之中弄丟了，要不，我回頭給你配一顆一模一樣的吧？”
“這對袖口是由紅寶石和碎鑽打造而成，獨一無二，市值至少十萬美元。”向堃斜睨着她，“你已經準備好了要給我配一模一樣的么？”
“哈哈今天月亮可真特么又圓又亮啊，病房的燈全關了都不會暗啊哈哈……”左珊瑚打着哈哈，企圖矇混過關。
袖扣不過是普通的款式，雖然不便宜，卻也沒到這麼誇張的地步，向堃不過是存心逗逗她罷了，如今見她這樣，真是好氣又好笑。不過奇怪的是，頭沒剛剛那麼疼就是了。原來逗她還能止痛，向堃默默的在心底get了這項止痛新技能。
“今天初三，月亮眯成一條縫了，哪來的又圓又亮啊？”李君城進來就聽見左珊瑚的話，還特意去窗邊看了看，“小白你眼神不行了啊，當了老師就註定要戴眼鏡了嗎，我得記下，以後堅決不找老師當女伴兒了。”
“人民教師個個靈魂高潔，才不會看上你這樣的痞子！”左珊瑚捍衛着自己的同行。
他也不跟她貧了，轉頭見病床上的人頭上纏着紗布，瞬間就樂了：“嘿喲喂，這造型可潮得很，黑色真絲襯配上白色紗布，下一屆米蘭時裝周的主題就該用這種獵奇搭配了啊！”
“滾犢子！”向堃懶得多說。
兄弟受了傷，自己還在這幸災樂禍，李君城也覺得自己太不厚道了，忙收起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嘴，問起了正事兒：“誰敢動咱們小白的主意啊，還把你給打傷了，快告訴我是哪一路的，保證以後再C市都見不到他們！”
“算了，他們現在八成個個都躺在醫院呢，不是折了腿就是扭了腰手臂脫臼，也有一陣子受了。”向堃擺擺手，看了看不遠處低着頭默不作聲的人，示意算了。
“那怎麼能算了呢？雖說我方取得了最終勝利，但你還是挨了一棍子啊，聽說你當時就昏過去了，要有什麼腦震蕩後遺症咋辦？”李君城不是吃得了虧的人，當下決定要好好收拾那群不長眼的傢伙了。
左珊瑚的腦袋已經耷拉到肩膀下面了。
“行了你就別瞎湊熱鬧了。”向堃又覺得一陣陣的頭疼，“這事兒要真追究起來也不是對方的責任，我的頭也不是對方打的。”
“等等。”李君城聽得半懂不懂，只得回神問一直沒做聲的左珊瑚，“小白，啥叫他的頭也不是對方打的，難道還是自己人打的？”
她的腦袋已經低到塵埃里，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確實……他的頭是我打破的……”
“……”李君城愣了三秒鐘，隨即爆笑得根本停不下來，“小白你絕對是本世紀最佳豬隊友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我手裏還有個棒子，那你會比向堃更慘的。”她幽幽的開口。
李君城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一邊逃一邊發誓，以後一定要找個溫柔賢惠毫無攻擊力的媳婦兒，不然分分鐘有腦震蕩的風險哈哈哈哈……
“向總，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調查出來了，襲擊您和往您辦公室寄東西的都是同一個人指使的。”特助彙報着進展。
“是薛樂吧。”向堃早已猜出個*不離十，薛樂離開之後公司的流言就開始紛飛，後來跟他一派的幾個被降至或是開除后堃卓老闆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謠言就更是越演越烈。而且最近唯一還在公司任職的薛樂的姐夫請了假回去，說是家裏出了點事兒，他就更確定了。他快遞過來的那個字條上面寫的就是也嘗嘗失去最心愛的人的滋味，說明他已經嘗過了。
這樣遭遇過巨大悲痛的人最是容易心智失常，如果不引導向善，那往後的報復必然會是層出不窮了。小白雖然戰鬥力驚人，但人太笨，對方玩點心思她就肯定落入虎口，所以他必須想個萬全之策出來。
“這一次我們受的是輕傷，上了法庭也沒法從根本上解決這個隱患。”他想了想，“先找人跟着他，看看他還玩什麼么蛾子。”
“好的。”
左珊瑚進來的時候正好跟特助擦肩而過，她懷裏抱着柯姨熬得魚頭湯，似模似樣的替他倒了一碗：“以形補形，你腦子受傷了，就要多喝這個。”
“那你更要喝點了。”向堃瞟了她一眼。
她不解：“我又沒受傷，為什麼要喝？”
“腦子受傷的人要補，沒腦子的不更要補補么？”
“……”算了，看着你是趕來救我，還是被我打傷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對了，醫生說今天詳細的腦補檢查報告會出來，我替你去問問醫生怎麼樣了。”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這兩天真是飯不思茶不想的擔心着，生怕應了李四那烏鴉嘴的，有個什麼後遺症，那她怎麼去跟向爸向媽交代。就是以身抵債跟他交換，恐怕向爸向媽還會嫌棄自己的……
“不用了，醫生說沒什麼事了，過兩天就能出院了。”向堃看着她緊張的樣子，總算老懷安慰，“倒是你是不是也該拍個片檢查檢查腦子了？”
“？”
“蠢成這樣，確實不是因為腦子裏缺點東西嗎？”
“夠了啊，不想再昏一回就閉嘴！”她真後悔那一棒子下手太輕，沒把他打傻，落下無窮後患！
期間跟遠在德國研究考察的向爸向媽打過一次電話，向堃直接把電話扔給她了。
“向爸向媽好！”左珊瑚不敢告訴家長自己闖的禍，加上心底有愧，打招呼的語氣都狗腿殷勤了許多。
左爸左媽一看錶，柏林時間下午五點鐘，C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兩人還在一塊兒，情況已經很明顯了。
“奇怪。”掛上電話的時候左珊瑚一臉費解，“左爸左媽剛讓咱們努力努力，趕緊為向家做點貢獻，做什麼貢獻，難道左爸左媽發現了一顆抬不動的鑽石讓咱們幫忙抬嗎？！！！”
“……”以前常常被左珊瑚蠢哭，所以他好奇的觀察研究過左珊瑚的左腦和右腦的分工。一般人是左腦處理知識信息，右腦處理圖像信息，而奇葩如左珊瑚，最後觀察的結果是，左腦是用來養金魚的，右腦是用來搗糨糊的……
……
“李醫生，有什麼問題你就直說吧。”本該昨天出檢查結果的，可李醫生卻說還要跟幾位教授一起研究，今天再給出結論，他心裏就做好了準備。
李醫生點點頭，拿着他腦補的片子指給他看：“我也就不跟你說那些專有名詞了，簡單來說，這個黑點陰影，代表着你顱內有一個小腫瘤的存在。我們會診研究過，這顆腫瘤暫時屬於良性腫瘤，而且位置十分特殊，周圍血管密佈，進行手術切除的話風險性太大，所以不建議。”
向堃的臉上沒有半點神色，只是低低的開口問：“暫時性的良性是什麼意思？”
“我們懷疑這顆腫瘤是你在母胎便有的，也就是說它已經跟了你二十多年了，並沒有擴散增大，說明是良性腫瘤，但是沒有做細胞切片觀察，所以並不能否定它的變異性和惡化的可能性，換句話說，現在是良性，有可能明天就會遭到外界的刺激或是輻射等原因惡變，發展成為惡性腫瘤。”李醫生收起片子，“別太擔心，我們醫院的腦科醫生醫術享譽全球，就算惡化了，也能救你的。”
他點了點頭，他不擔心，一丁點也不擔心，左珊瑚這麼笨這麼蠢，該擔心她才是。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讓你腹黑！腦子裏長了黑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