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打得你滿地找牙!
那裏長說著手抓上一把椅子就往大丫身上,可是那椅子似乎重的將自己的肩膀都壓得往地上蹲下去。
“想死嗎?”那冰山男的兩指微微夾住那椅子一角,那裏長就動彈不得。
四腳趴着就出去了,來到屋外,看了看裏面,一甩袖子,就走出這小院子。
來到自己的小書房,寫了封信,給家丁,要他快馬加鞭去縣太爺那裏去搬救兵,要將這冷麵殺手與那殺害自己妻子的大丫抓起來治罪。
三郎嫂子看着大丫一層層地划著那鼓鼓的肚子,全身嚇得直打哆嗦。
“三嫂,你快去煎藥。”要是再讓她這樣看下去,那一會兒孩子出來的時候怕是要被嚇死。
她這是要幹嘛?冰山男來了興趣,手扶着頭,目不轉睛地盯着大丫的一舉一動。
此時,李見走了進來,見床上的赤裸婦人,將頭轉到一邊,卻又被大丫這生孩子的方式給吸引了過來。
“你這是要幹嘛?”李見疑惑地看着大丫。
“來得正好,給我擦擦汗。”大丫將頭抬了起來。
擦汗?李見本不想理他,可是見她雙手不空,而且滿頭大汗,取出汗巾幫大丫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就知道你心疼我,回去再給你好好說說這其中的奧妙,把手洗洗,給我打下手。”大丫對着李見拋了個媚眼。
“這……”李見將頭轉到一邊,這女人赤身裸體的,自己可是個男人。
“人命關天,計較那麼多幹嘛,把床單鋪好,我要取孩子了。”大丫伸手進去將那腹中的胎兒取出,“剪刀。”
李見忙將剪刀遞過去,大丫剪掉臍帶,將孩子放在一塊床單上,清理了一下子宮。
就開始又一層一層地從裏到外將那傷口縫起來。
動作利索到位,看着大丫像縫衣服一樣地麻利,說實話,大丫還不會縫衣服呢。好一會兒,大丫滿意地出了一口氣,一把將被子往那婦人身上一蓋。
“可憐的孩子,就這樣被你的父母給害死。”大丫洗了洗手,將一塊床單將那孩子包裹了起來。
而此時,那床單里就有血流出來,那婦人開始大出血,大丫道:“你去看看三郎嫂子的葯煎好了沒有,趕緊拿來,病人開始大出血了。”
大丫說著,掀開被子,雙手用力按隱白穴給她止血。按了十來分鐘,大丫掀開被子看了看,似乎是好了一些。
此時李見將葯端了進來,大丫接過葯,就給那婦人灌了下去道:“再倒一碗過來,要快!”
外面的人一個個都不敢進來,而那裏長也賴着性子等着官兵到來。
大丫看了看你那婦人的瞳孔,又把了把脈,已經差不多了,血也止住了,以前只是與自己的老師一起做過一次這手術,沒想到今天自己也將這事情完成了,但是自己還是要留下來觀察觀察,怕又出什麼意外那就不好了。
“你們進來。”大丫對着門口的人喊道,一個婦人就走了進來,“把這些收拾一下。”大丫疲憊地坐了下來,手扶着額頭,微微閉上眼睛小小休息一會兒。
那婦人見盆子裏帶血的剪子小刀,又偷偷地瞄了一眼床上那臉色慘白的夫人,哆哆嗦嗦地收拾。
里長一家子見了,也就沖了進來,看到床上的死嬰,就失聲痛苦起來,“我的兒子……”
大丫鄙視一眼那裏長,若不是想兒子,至於會被這神婆給害嗎?
那神婆偷偷遛在後面看了看,見那死胎已經取出,那床上的婦人卻是蒼白着臉昏迷不醒,而那盆子裏還有許多帶血的小刀剪子。兇器也都在,就等着償命吧。
她咬了咬牙,一定要這死丫頭給自己那被剋死的大侄子報仇。
“里長,夫人已經被這不祥人給害死!傻丫頭殺人了!”那神婆驚叫着。
這男人在這裏將自己妻子的身子看了個精光,自己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怎奈他娘的手裏有兵器不說,還一副冷麵孔,看着就讓人直打哆嗦,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此時三郎嫂子又端了一碗葯來,“大丫,葯來了。”
大丫急步上去,想要去接葯,卻被那神婆擋在大丫面前道:
“里長,今天我就是死也不要你這害人精再禍害人!”神婆說著就伸手過去想要將那葯給打翻在地。
大丫一咬牙,一手抓住她伸出去的手抓,用力往掌心一壓。
“啊——”一聲慘叫,神婆全身就似一隻彎腰大蝦一樣捲縮在大丫膝下。大丫膝蓋使勁往上一抬,“嗯——”一聲悶哼,大丫才鬆手道:
“叫你煽風點火!叫你禍害百姓,今天我要你知道桃花村不是每個人都是傻子,都吃你那套!”大丫看了看你那裏長,手肘狠狠在她后被打下去,那神婆頓時就倒在地上動彈補得。
白了一眼那趴在地上的神婆,接過葯,就去給那昏迷的婦人灌藥。
自己就喜歡學點跆拳道,只是為了強身健體,沒想到今日拿來出了口惡氣。
“啊!我的牙?”那神婆一抹嘴,一口的血,牙也被打得掉了好幾顆。卻沒有一個人去扶她,由她在地上找牙。
“我要告官,我要告官!一屍兩命,要你們全家人賠命!”那神婆今日收到這苦,那裏會甘心,滿是血的手指着大丫。
大丫走了過去,一個轉身,一腳狠踢在那神婆臉上,不是要告嗎?反正都是死,那自己就好好的出一口惡氣。
這惡毒婦人,若不是她在後面嚼舌根,自己與自己的父母至於那麼慘嗎?
大丫一把擰起那神婆胸前的衣領,揮着拳頭就招呼上去,就是只打臉,那神婆那裏還有力氣還手,只是大聲地哀嚎,大丫一腳踢她滾去好遠。
冰山男嘴角微微一笑,這三角貓功夫也就是欺負這些婦孺而已了。
這大嬸子還真是野蠻,剛才還拿着那些小刀剪子地救人,現在就揮拳暴揍這惡婦。李見這第一次見這大嬸子出手,還挺狠的,不過這害人的神婆,自己也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那裏長瞪大眼睛,簡直就是不敢相信,這傻丫頭可一直都是個善良的主,今日怎麼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告吧,到時候就知道到底是誰興風作浪,蠱惑人心,差點就一屍兩命!”今天自己流豁出去了,就是要將這真正的禍害精給除掉。
“哈哈……”那神婆滿嘴沒牙,卻也不甘示弱,“人已經被你害死了,就等着你人頭落地吧,哈哈哈……”神婆狂傲至極。
大丫白了一眼她,等着吧,本神醫會讓你死得明白!取出銀針,扎了一下那昏迷婦人的人中,那婦人慢慢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想這自己的兒子,她正要動,卻發現腹部傳來一陣劇痛,便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我的兒子呢?”
“你不要亂動,孩子還會有的。”大丫安撫道。
那冰山男皺眉,還真是個神醫,將肚子刨開這人還能活?簡直就是不敢相信,這次沒白來。
那裏長見自己的妻子醒來,慌忙跑了過來,簡直就是不敢相信,明明就看到她將自己的妻子給殺了的。三郎嫂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大丫。
“你怎麼知道是個兒子?”大丫問道。
“肯定是個兒子,我吃了那麼多的葯,怎麼會不是兒子呢。大丫,你怎麼來了?”阿蘭疑惑地看着他們口中的不祥人。
“你吃藥?難道你不知道孕婦是不能亂吃藥的?”大丫有些氣憤地看着她。
“那不是一般的葯,那是神葯,吃了就會生兒子的。”阿蘭很是崇拜的樣子。
“你的孩子已經被你吃藥給吃死了,而且不是個兒子,你聽信別人的謊言,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還差點就把孩子給丟了。”大丫看向那神婆,“而你就是罪魁禍首!”
“吃死了……嗚嗚……”阿蘭就一個勁兒地哭了起來。
“我那是神葯,是你將孩子剋死的!是你!”那神婆一口咬定大丫是罪魁禍首。
“岑”一聲,那神婆見地上一隻耳朵在地上,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卻是摸到一把血。而那冰山男卻一副滿不在乎。
“啊——我的耳朵,殺人了,你們怎麼還不去報官,去呀!”任憑那神婆怎麼吼,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動,就怕遭到那冰山男的毒手。
那神婆就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地在那裏哀嚎,那冰山男一皺眉,冰冷的劍就對這那神婆,哭聲戛然而止。
大丫一把抓住那冰山男胳膊忙制止道:“你若把她殺了,那我背的黑鍋誰來給我洗清。”
“自殺不是便宜她了。”冰山男冷眉看了一眼那神婆。
“現在她是想要咬舌自盡都困難,再說這種人怎麼會自殺,她可是打不死的小強!交給官府吧。”大丫看了看里長,“里長,你夫人本是懷一女孩,你們卻要聽信這婆子的話,想要吃藥將孩子的性別給轉過來,反而將孩子給害死了,今日我若不來,你夫人就會被這婆子給拖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