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生活的氣息
?“別讓我發現你偷看!不然我殺了你!”
縱然是軍政司沒有被*憋死的先例但是到了安知夏這個等級的美女也還是會出這般的話。
雖然安知夏是個仙女級別的美女,但是李牧還沒表態到偷窺的地步,解決了生理問題后安知夏恢復了以往的冷姿,“剛剛在酒店房間是你襲擊的我?”
安知夏點點頭,“我以為你是殺手。”
李牧傻眼,雖然這安檢察官見多了血腥場面,但是身手卻差了點,不過在危險時能做出這樣冷靜也挺難為她的,她那記膝撞力道還真大,自己的小**現在還隱隱作痛,希望不要壞掉才好。
不過轉眼一想也就明白了,她可是被刺殺次數比甘迺迪還要多的女人。
“我靠,你要是再往上一公分我就掛了。”
安知夏面色不自然的變了變,“酒店現在暫時不能回去,你有什麼好去處嗎?”
李牧摸了摸下巴,從專業保鏢的角度來看,現在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回酒店的,誰也不知道那幫刺客還有沒有其他招兒,再聯想到那些個保鏢李牧就一個寒顫。
“不如你先跟我回雜貨鋪吧。”
“雜貨鋪?”
“對,雜貨鋪,我開的。”
安知夏無奈點頭,暫時也只好先這樣了。
那輛破舊的桑塔納在綁匪的蹂躪之後完成了它一生的使命,徹底的變成了廢鐵,這裏是郊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算有一個仙女陪着李牧也不想在這裏凍上一晚上。
其實安知夏很冷,還有一點點怕黑,但是身為軍政司的一員她必須學會客服這樣東西,即使身上只穿了一件酒店的睡意,李牧完全沒有為美女披上一件衣服的覺悟。
不知道為什麼,從小被被眾星捧月的安知夏有一點想要李牧衣服的衝動,以前別的男人她不削一顧,越是獻殷勤越是覺得厭惡,但李牧這麼對她愛理不理的讓她有些傷自尊。
雖然已經初春,但是夜晚還是格外的冷,安知夏已經連連咳嗽了幾聲,被夜風一吹她的臉又蒼白了幾分,即使是這樣,只要李牧不主動提起,她也不會去問他借一件衣服。
李牧嘆息了一聲,緩緩脫下厚風衣,在安知夏詫異的目光中給她披上,“其實我一直想給你來着,不過那樣的話可能會讓你有我對你有所企圖的感覺。”
“如果不樂意,你可以拿回去。”
臉色蒼白,看不出表情。
李牧擺擺手,“算了,我怕你死在這路上,那樣我罪過就大了。”
安知夏沉默,攏了攏身上的風衣,盡量少讓體溫流失,雙眼盯着還沒來得及換的酒店一次性拖鞋。
這條郊外的路很漫長,因為公路搶修的原因,這條路連個車都看不到,這也意味着李牧和安知夏將要走一段挺遠的路,李牧還好,安知夏腿已經被冷風吹得有些打顫。
路燈破舊,偶爾有幾盞燈仍然倔強的發著光芒,安知夏有些腿軟,如果她要是肯低下頭或者跟李牧撒個嬌什麼的他一定不會拒絕,不過既然長着一張仙女的臉蛋就得對得起仙女這個職業不是,撒嬌這種事只有小女生才會做。
不知走了多久,安知夏的腳都磨出泡了,李牧跟個沒事人似的自顧自走着還不時說:“今晚的月色不錯。”
安知夏知道他這是在變相的嘲諷自己太嬌生慣養或者是在嘲諷軍政司,“是嗎?能透過烏雲看到月亮,特案局果然神通廣大。”
李牧摸了摸鼻子,這妞還是個炸藥包。
就在這時,一個醉漢搖着自行車從李牧面前走過,嘴角還念叨着剛剛的妹紙如何如何,李牧沖安知夏擠了擠眼皮,那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在問:我們要不要劫持他?
安知夏立馬抬頭望天,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往往女人這時候露出這般神情就說明她已經默認了。
李牧一個瞬移突兀的出現在醉漢面前,後者嚇了個半死,這大半夜不會是見鬼了吧?定睛一看是個帥氣的小白臉,臉上帶着微笑,這種傢伙應該很好欺負,“你**找死啊!”
李牧依舊笑眯眯的看着他,醉漢都有些發毛了,“看什麼看,沒見過男神嗎?”
但一想到站在年輕人的特殊癖好再聯想到李牧的笑,醉漢打了一個寒戰,“滾滾滾,老子不搞*,小心我弄死你信嗎?”
李牧突然發難,一把扣住醉漢的脖子單手將一個一百八十斤的壯漢給提了起來,看着並不粗壯的手臂像鐵鉗一般死死的扣住醉漢,手指慢慢收緊,醉漢的臉色由紅變白,又從白轉黑,呼吸越來越困難,安知夏趕緊跑過來,“住手,你會把他掐死的。”
李牧嘴角上揚,“你是想讓我放了他嗎?”
安知夏皺眉,“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趕緊放開!”
“嘭!”
話音剛落李牧就放開醉漢,賤兮兮道:“遵命,長官!”
安知夏恢復了冷冰冰,猶如謫仙,“原來你們軍政司也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嘛。”
這算是誇讚嗎?
讓李牧奇怪的是醉漢落地后居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或者劇烈的喘息,常人經歷過窒息和落地后一定會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而醉漢就像死了一般。
其實他也覺得自己快死了,看到安知夏時他覺得這一定是天堂,因為他看到了仙女。
醉漢努力控制理智,嘴顫吧啦道:“仙……仙女。”然後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李牧毫不關心,在在一旁解釋道:“缺氧加上過度興奮,暈了。”
安知夏也沒有表現得有多驚訝,她十八歲那年去醫院看望爺爺時,一幫老頭病友中有好幾個當場突發心肌梗塞,臨暈倒前臉上都是一副見了鬼……仙女的表情老年人如此更何況正值壯年的醉漢?
李牧拍了拍醉漢那輛快報廢的自行車前杠,“上來,我帶你去兜風。”
說完還風騷的甩了一下寸頭,好像那破自行車是輛了不得超跑似的,安知夏猶豫了一下,但在磨出的血泡的抗議下她還是極不情願得坐在了前杠上。
“哎,我說你也沒必要做那麼遠吧。”
安知夏一看,自己都快坐龍頭上了,聽到李牧的話象徵性的往後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