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變態的高中生
李牧收回氣息,緩緩說道:“說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干,我不喜歡聽廢話!”
高中生顫顫巍巍道:“我……我是被黑山老妖逼迫前來世間吸取女子的精魄……”
李牧眼睛一瞪,“我說了我不喜歡聽廢話!還黑山老妖!”
高中生整個人一怔,生物之間對於至強者的敬畏讓她不敢再造次,有些不甘的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高中生本是一隻深山中修鍊幾百年的刺蝟,一朝得道化形之後貪戀人間的花花世界,她化形一個普通少女模樣開始了學生生活,單純的小刺蝟整天飽受同學的欺負和冷眼相待,不過這些都沒有擊垮小刺蝟對生活的熱愛,直到那天她的班主任將她叫去辦公室。
單純的小刺蝟並不知道這一去將成為這一生中最大的噩夢!
小刺蝟的班主任是個年近四十的中年婦女,奇怪的是她並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聽那些八卦的女同學們說她是個同*戀,好幾個女孩子都被她騷擾過,不過小刺蝟才不會相信這些莫須有的傳聞,別忘了她可是一隻妖怪。
班主任一改平時的嚴厲,從小刺蝟進來臉上一直帶着微笑而且聊的都是家長里短的事兒,小刺蝟漸漸放下了緊張,慢慢的被班主任的話給帶了進去。
那天是星期五,明天就是周末,再加上小刺蝟其實並沒有家,所以便和班主任聊到了晚上,班主任給她到了一杯白開,小刺蝟並不渴但出於禮貌還是喝了一大半。
喝下白開水的小刺蝟總感覺哪裏怪怪的,但具體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半小時后小刺蝟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強撐着困意向班主任告了辭準備回家,走到門口時猝不及防被班主任從後邊用白毛巾捂住了口鼻,小刺蝟漸漸失去知覺。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身露體的躺在白色床上,旁邊正是她的班主任,班主任抽着煙,像男人完事後那樣,全然沒有平時端莊嚴厲的老師形象。
小刺蝟完全醒過來,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常,下身腫痛不堪,而床頭柜上還有一隻超大號的震*棒……
此時的小刺蝟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羞憤、仇恨和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交織在一起。
“魏藍,你放心,老師會對你好的,你知道嗎,老師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對你下了好幾回葯,可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總是不倒下,這次我特地多放了五倍的藥力,沒想到你還是沒倒下。”
班主任的聲音淡淡的,就像是陳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一般,一點沒有愧疚的意思。
魏藍心裏一陣犯噁心,一個四十歲的大媽對着一個高中生說出這樣的話想想就不能接受,其實妖怪一樣有着自己的一套道德體系,對於這種事甚至比人類更加看中,那些阿貓阿狗不算,它們還不能稱之為妖怪。
魏藍心裏委屈,想着自己滿心歡喜的進入普通生活,處處小心翼翼,深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招來同學們的不喜,卻事與願違,她越是小心翼翼同學對她的欺負就更肆無忌憚,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做得不好。
就在今天,自己好不容易和一直敬重的班主任敞開心扉,卻沒想到對方對自己蓄謀已久,這世界上大概沒有誰真正的接受自己了吧,既然小心翼翼、處處為他人着想並不能得到接受,那麼就肆無忌憚吧!
魏藍動了殺機,體內的妖力噴薄而出,黑暗的房間窗帘無風自動,殺死恍若實質!
班主任感到了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心跳不可控制的加快,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普通人類在妖力面前不堪一擊,特別是帶着濃烈恨意的妖力。
魏藍眼睛慢慢變成妖異的褐色,頭髮如鋼針般根根豎立,鋼針慢慢延伸到脖頸和後背,就這麼的在她面前變回了本體,班主任嚇得一下癱坐地上,雙腿間流出一灘黃色液體,“妖……怪……不要……不要過來!”
魏藍將班主任撕成碎片,房間內的巨大尖叫聲驚動了賓館老闆,開門之後老闆看到了一隻巨大的刺蝟和滿房間的碎肉和鮮血,老闆驚嚇之下就想打電話報警,不過他沒有機會了,魏藍衝出房間連老闆一併撕成了碎片。
事後冷靜下來的魏藍被恐懼佔據了全部身心,她整天將自己關在家裏,那件事像噩夢般折磨着她,就是這種折磨使她本來單純的心靈扭曲,她開始討厭所有的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直到她用班主任對自己暴行用在了一個離異婦女身上時她的噩夢才減緩了一些,她知道特案局的存在,所以第一次施暴之後她就逃到了深山,一年之後她相安無事,但噩夢卻越來越恐怖,她忍不住又對第二個女人施加暴行,還是沒事,她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肆無忌憚,開始她只對四十歲和班主任相似的女人下手,但是慢慢的失去了興趣,她開始將魔抓申向不同的女人,面前的,年邁的,甚至是孩子,直到今天她將徐若溪帶到這裏。
“這麼說你還是事出有因的咯?不敢接受自己經歷的噩夢所以將同樣的噩夢施以別人身上?”
魏藍艱難的點點頭,“是……”
李牧可笑的看着她,“你這是病,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心裏醫生,好了,我才沒有興趣管你的破事,在我改變主意之前趕緊滾蛋!”
魏藍如蒙大赦,就差跪下磕頭了。
徐若溪轉醒,入眼的是一隻醜醜的紅色鬧鐘,客廳里像似爆發了什麼不得了爭吵,並且還伴隨着叮叮噹噹東西碰撞的聲音。
客廳里的電視畫面上正播放着動物世界,而一對男女正像鬥雞一樣大眼瞪小眼,但是那隻黑色的鳥泰然自若的躺在它窩裏翹着二郎腿,難以想像一隻鳥居然能作出這麼高難度的動作。
見徐若溪出來歐巴最先諂媚到,“漂亮的小姐姐。”
說的徐若一陣臉紅,看看自己的邋遢樣,稀鬆的頭髮和醜醜的睡衣,等等,睡衣?下意識的望向李牧,後者搖搖頭表示不是自己乾的。
林琳站起來走到徐若溪面前露出倆小酒窩,“若溪姐姐,放心,是我幫你換的睡衣,李賤人昨晚睡的是沙發。”
李牧砸吧砸吧嘴,正要說什麼,林琳搶先道:“床單是換新的。”
“我……”
“被子也是新的。”
“……”
徐若溪撓撓頭,“不是,我是想問我是怎麼來的這裏?”
瞟了一眼李牧,後者雙眼認真的盯着電視屏幕上那隻斑點狗。
倒是林琳表現得異常火熱,“若溪姐姐,是這樣的,李賤人不是去明珠酒店了嗎,聽說你喝多了所以給我打的電話叫我把你接回來的,所以他一點便宜都沒有佔到。”
林琳說得吐沫橫飛,彷彿救了一個失足少女正義感得到滿足一般。
徐若溪努力回想着那天的情形,不過記憶中只有高中生把自己喊到走廊里,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李牧也沒打算解釋什麼,之所以把徐若溪救下並帶到這裏是他發現了徐若溪身上的奇異力量有覺醒的跡象,奇怪的是這股能量自己以前居然沒發現。
奇異能量讓李牧有種忍不住親近的錯感,能讓李牧生出這種感覺的能量本就很奇異,而且李牧能隱隱感覺到這股能量一定與自己有關,這股能量一旦覺醒,以徐若溪的意志和身體根本駕馭不了,所以他將徐若溪帶到了這裏,想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