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和好
?石雲清聽了之後也感到很驚訝,原來最初的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這些事情,恐怕任何人都想像不到,也不敢去想。
他們所信奉神,居然就是讓他們陷入這場劫難的罪魁禍首。
但是當然,他們的本心並不是這樣的,同時他們也努力去彌補,為了他們所犯下的錯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玥昭和垠臻也都知道殷寧所了解到的這些事情,在殷寧和他們見面的時候,就要已經跟他們說了一遍。
而且殷寧與桂月仙融合的事情,他們也知道,作為殷寧的神獸,他們對殷寧的變化也是有感知的。
“這麼說,東君才是那個幫助將荒古邪魔打開異界的人?”石雲清略微震驚得開口問道,一改他之前邪魅弔兒郎當的模樣。
“是。”殷寧點頭。
她對石雲清並沒有隱瞞,她覺得可以相信他。
“這還真是諷刺。”石雲清的眼神看向遠方。
隨後他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殷寧,“四神為了封印荒古邪魔,兩神因此隕落,需要轉世十世,而你就是其中一神的第十世。”
“沒錯。”在殷寧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之後,石雲清可能不太敢相信,或者說還想確認一下,開始提問。
“你就是桂月仙?”
“不,我還是殷寧。桂月仙只是我的前世。”雖然桂月仙是她的前世,可是她並不願意成為桂月仙,她就是她,是殷寧。
就像仞寒的前世雖然是東君,但她也不會將東君和仞寒弄混淆,也從不覺得他們兩是一個人。
他們都有自己的脾氣秉性,也有自己的人生經歷和情感。
桂月仙喜歡的是東君,而她喜歡的是仞寒。
桂月仙在那時也沒有搞混,她也不會。
聽見殷寧這般說,石雲清笑了一笑,“沒錯,你就是殷寧,不是別人。”
又和石雲清交談了幾句后,殷寧便離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眼下他們幾個人已經知道此刻大陸的情況,也從東君和桂月仙那裏得到了該如何解決這一切的消息。
今日她將這些事情告訴石雲清,其實不單單隻是想跟他交換信息,還因為她覺得石雲清知道之後,也能夠在日後助他們一臂之力。
殷寧正坐在房間裏思考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忽然她覺得哪裏有些不對。
這一切的發生,就好像是一件接一件安排好的似的,從一開始他們守護雲中塔,再到之後她見到桂月仙,然後仞寒前來找她,又和她一同來到了異界。
在異界見到了東君,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將東君帶回與桂月仙團聚,最後兩人紛紛融合,獲得力量。
這一切的一切,讓她總覺得有些蹊蹺,好像冥冥之中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推着她前行。
她所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被人看在眼裏,或者說是,她的每一步,都有人提前安排好的,只是她不知道,跟着就走了下去。
殷寧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許是因為這段時間的事情發生的太多太頻繁,信息量太大讓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來,也可能是因為這一切都好像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已經完成。
就像他們與東君與桂月仙的融合,像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一般。
殷寧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胡思亂想,眼看天色已晚,可卻還沒見到仞寒的身影,她的心有些空落落的。
今天這件事情,她知道仞寒擔心的是什麼,但是他們兩人應該商量着來,不能只聽她的,也不能只聽仞寒的。
殷寧起身,走出房門,夕陽已經落下,昏暗的光線讓周圍都有些迷濛。
殷寧抬腿,走向仞寒住的房間。
仞寒的房間和她的很近,沒有兩步路她就已經來到了仞寒房間的門前,她深呼吸一下,伸出纖細的手敲了敲門。
“叩叩叩。”
一開始裏面沒有人回答,殷寧又敲了一次,裏面才傳來低沉的聲音。
“進來。”
殷寧推開門,門“吱呀”一聲響了起來,走進門她才看見坐在床邊的仞寒,看見她的時候,臉色有些不悅,還是沉着一張臉。
看來今天這件事情還真的惹得他很不高興。
“仞寒。”她輕聲喚了他的名字,仞寒抬眸看向她,有些冷冷地說道,“有什麼事?”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殷寧開口問道,伸手把門關上,緩步走到他的面前。
仞寒坐在床上,仰着頭看着她,沒有回答。
“今天我知道你生氣了,但是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覺得我有這麼傻嗎?”殷寧主動伸手去拉住仞寒的手。
這是他們之間經常做的事情,牽手的習慣。
仞寒沒有躲開,任由殷寧拉住他的手,在感受到她手的溫度的時候,他還是沒有忍住反握了回去。
他當然知道殷寧有自己的想法,可是石雲清,他不信任他。
“你沒有,我當然知道。但是石雲清,他可是玄族的人,雖然他不喜歡玄族,現在脫離的玄族,但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將這些事情說出去。”仞寒微微皺着眉,認真地說道。
“這些事情是很嚴重的,我們一點的馬虎不得。”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嚴謹的人,如今如此重的重任背負在他們身上,他們便要扛起這份責任,堅守陣地。
“我當然知道。但是……”殷寧湊到仞寒耳邊小聲地說了起來。
良久,仞寒的表情才發生了變化。
原來她是這個意思。
殷寧見他的表情緩和,湊上前去親了他一下,語氣略帶俏皮的意味,“現在不生氣了吧?”
“呵。”被這麼一親,仞寒一個翻身,便將殷寧壓在了自己身下,兩人紛紛倒在床上。
他深情地看着自己懷中的女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喜愛,對他而言,她的每一個部分都是完美的。
在他如此柔情的眼神中,殷寧的臉也愈發燙了起來,紅潤的臉色讓仞寒更加澎湃。
他低頭,深深地吻住殷寧,用最深情的吻與她纏綿。
而他的手似乎在這一刻也遊走在某些他不該去的地方,令他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