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雪上加霜
豬頭大叫一聲:“把你的死期到了,你別想逃進筆架山,你的前方早已有重兵把守。你想逃進筆架山那是不可能的。上將軍在之前已經想到了,你會到筆架山投奔你的師父,。已經把你前進的道路封鎖了。嘿嘿,就算闖過我這關,姑蔑關你也是插翅難逃,你就等死吧,你,哈哈······”
豬頭一手捂着眼睛,一邊大喊大叫,
公子斑冷笑着:“別那麼得意了,快想想自己會怎麼死慢慢的死去吧。”
“你把我打傷了,但我也把你打傷了,彼此彼此而已,你想進入筆架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兄弟們,給我沖把他們衝散了。就可以一個一個抓住他們。”豬頭歇斯底里的狂叫着,
一陣鼓聲緊急響了起來了,在豬頭的指揮下,幾百名士兵一起沖了上來。如果被他們包圍,很難突圍,他們只有十幾個人呀,情況危急,
梁欣連忙對黨之嫻說:“妹妹,我知道有條小路,可以到達筆架山,此處向北十五里左右,你住保護君王陛下。從小路進入筆架山,,我們來擋住這個豬頭。”
“姐姐,這樣,你就太危險了,”
梁欣到:“你快走啊,只要君王沒有危險,我就是死也值了,快走,別等我,如果我能大難不死,直接去筆架山找你們,”
此刻的公子斑已經有些虛脫了,鮮血從傷口流出來,從褲腳里滴到了地上,臉色已經變得蠟黃蠟黃,豆粒大的汗珠,滾落下來,公子斑只能趴在馬背上了。直不起腰來了。
梁欣大叫:“快走,再遲就來不及了”
黨之嫻痛苦的叫了一聲:“姐你要保重,我們先走一步了。我在筆架山等你,”隨即上前,拉着公子斑的戰馬,一聲吆喝“駕——”。二人飛奔而去,他們準備從小路進入筆架山。
梁欣率領着僅有的十個人,拚命擋住幾百名士兵的進攻。妄圖追趕公子斑的士卒,都被梁欣斬於馬下,公子斑成功逃脫。
公子斑,黨之嫻很快就逃進了一處密林,前方不遠就是進山的一條小路了,暫時還沒有找到那條路,。反正後邊是沒有追兵了。黨之嫻就停了下來,休息一下包紮公子斑的傷口再找路,
黨之嫻一抖公子斑戰馬的韁繩,公子斑的戰馬也停下來了。這時,公子斑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他已經沒有力氣抓住馬鬃了。手一松,公子斑整個人就掛在馬鞍上了。
黨之嫻趕緊把公子斑抱下馬來。公子斑的大腿已經被鮮血浸透了,雖然天黑看不見,但能看得出,黃色的褲子,變成了黑色。整個褲子馬背上都留下了血跡。黨之嫻好心疼
公子已經緊閉着嘴唇。嘴唇還有點發青。剛才是完全是一副昏迷的樣子。我連忙撕下自己的衣服替公子斑包紮。
嗯,宏聲有點發抖,嘴裏在不停地說著:“水······水······,”
黨之嫻摘下馬背上的水囊,搖晃一下,已經沒有一點水聲了,連忙說:“陛下,你先等一等,我去找水來給你喝。”
黨之嫻提着水囊走了,天漸漸的亮了,不知道找了多長時間,黨之嫻終於找到了一處水塘。自己喝足了,又裝滿那個水囊。提着水囊就興沖沖的往回走了。
快要到達,他們剛才停下休息的地方了。突然發現有兩個人拉走了他們的戰馬。
黨之嫻連忙大叫連忙大叫:“你們幹什麼呀,那是我們的戰馬,我們的坐騎,你們不能拉走它們。”
一個長着滿臉橫橫橫橫肉的傢伙。打量了一下黨之嫻:“這小丫頭竟說胡話。這是我在山上放牧的兩匹馬,怎麼成了你的了?再說了,你一個小丫頭哪來這麼兩匹馬呢?誰會相信你的話呢?兩匹馬就是我的。”
“你,你,你這個大人滿口謊言,這兩匹馬明明是我們的,怎麼成了你的呢?我們剛剛從戰場上殺敵回來。少在這裏胡言亂語吧,馬兒還給我。”
黨之嫻急了拔腿要追。黨之嫻看得出來這兩個人雖然是五大三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會武功。只要接近他們就能把他們打趴下。
黨之嫻拔出雙劍飛奔而去。那兩個男人一見拔出來雙劍,連忙翻身上馬。大叫一聲“駕……”,黨之嫻雖然也會點輕功,也加快了腳步,但怎麼也沒有馬兒跑得快呀?跑着跑着。馬兒就跑進了另一處森林,再也看不見了。自己又擔心公子斑的安全,就轉回來了。
公子斑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嘴巴還在一張一張的,但是,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話了?
黨之嫻估計公子斑還是在藥水。就把水囊拿了起來,拔開了塞兒。水一點一點的流進了公子斑的口裏。公子斑貪婪的喝着清水。喝足了水公子班就睜開了眼睛。
黨之嫻破涕為笑:“君王陛下終於醒了。”
公子斑看了看黨之嫻,又看了看周圍,沒有看到其他人,就問了一聲:“妹妹他們都到哪兒去了?”
“梁欣姐姐帶人。抵擋豬頭的進攻。我保護着你逃出來,現在他們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了。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公子斑說:“妹妹,那我們回去找他們吧!”
“還回去?”黨之嫻搖搖頭:“我們差一點被包圍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怎麼又能回去呢?再說了,我們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什麼意思?”公子斑還沒有明白黨之嫻的意思。
一聽這話,黨之嫻哭了:“君王陛下,都是之嫻不好,看好兩匹戰馬。兩匹戰馬讓人家搶走了。我們現在沒有了戰馬。往什麼地方去,都沒有辦法了。”
公子斑一聽,心裏也非常的傷心,這可怎麼辦呢?自己有傷在身,沒有戰馬是寸步難移呀。什麼人這樣缺德呀,把我們的戰馬給搶走了。但是自己不能灰心喪氣。
想了想,不得不安慰黨之嫻:“妹妹,別傷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兩匹戰馬被人搶走了,說不定還有人再給我們送兩匹戰馬來了。”
黨之嫻破涕為笑:“你就是會說好話來哄我了。落難之時,誰能把戰馬送給我們呀?
“麵包會有的。”公子斑還冷不丁的冒出了這一句現代話。
黨之嫻聽得糊塗了:“陛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呀?什麼叫麵包就有了?是什麼東西呀?”
公子斑不好意思了!春秋時代哪有麵包啊,只能含含糊糊回答:“麵包就是,就是饅頭,”
公子斑受了傷,傷情很嚴重的。但公子斑自己心裏清楚。他是不會死的。他是百傷不死之身啊。傷得再重都是不會死掉的。
所以他就勸黨之嫻:“妹妹你別怕,我是不會死的。天無絕人之路,會有人出來幫助我們的。”
黨之嫻不同意公子斑的意見,就認為這些話不關痛癢。說了一些話有什麼用呢,實際問題要一步一步解決的。但是,黨之嫻不反駁公子斑的意見,君王的話不能反駁。
就說眼下吧,你說怎麼辦?我怎麼為你治傷呢?我怎麼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呢?這些都是最現實的問題,都是需要解決的。
尤其是到了晚上,要睡在什麼地方?在山上過夜?山上本來就非常的寒冷。現在又是11月的天氣。夜裏就更冷了。而且受傷的人本身的抵抗能力又更差。黨之嫻覺得自己快要愁死了。公子斑還有心情說笑話。
儘管公子斑很樂觀。也無法改變黨之嫻那種糟糕的心情。
不管怎麼說?眼下首先的問題就是要離開這個地方。找到進山的小路,別的辦法沒有,只能背,包紮好公子斑的傷口,黨之嫻背起了公子斑:沒辦法了,我今天背着你走了吧?能走到什麼地方就什麼地方,最起碼要找個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好你養傷啊!
公子斑盡量保持着微笑,保持着樂觀。就像沒事人似的說:“別這樣愁眉苦臉的,儘管放心,我不會死的。現在有沒有別人在現場的情況下?你就別再叫我什麼君王陛下了,其實我現在什麼也不是。”
“不,你是君王,這個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唉,我現在就是落荒而逃的一個傷員而已。還是別叫君王陛下了。就說說我是你的哥哥。不行么。”
“不,沒人的時候我一定要叫你君王陛下的,規矩不能改,禮數不能改,為了不引起誤會,有陌生人在場,我就叫你哥哥,”
“哎,這個叫法多親切啊,哪有一個君王是這個模樣的。”
“那我就叫你哥哥吧。等到我們從其他人會匯合了,我還是要叫你君王陛下的。什麼都能動,規矩不能動。君是君臣是臣。”
“這事就隨你的便,我也不好過於堅持自己的意見。”
“我們開始上路吧。我背着你走,”
公子斑的心裏是不想讓黨之嫻背着走的,但是自己又沒有辦法走路。只要是沒有地方。可去了。但是人也是個13歲的孩子了。黨之嫻背起來,自然顯得相當吃力。沒辦法,吃力也得背
黨之嫻背着公子斑上路了。差不多走了二三里路的樣子。黨之嫻已經有點兒氣喘吁吁的了。渾身開始流汗,
公子斑聞到了女孩子的汗香了,夜裏聞到了黨之嫻的體香,現在·····公子斑說:“放下我,休息一下吧,”
黨之嫻就把公子斑放了下來,自己也好休息一下。突然從山上跑下來一群土匪。立刻把他們圍了起來:“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踩,若要過此山,留下買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