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出逃
慶父發動政變,包圍了已經繼位為君的公子斑,準備將其殺害,公子斑十人繼位為魯國國君,上將軍慶父一直以宮廷需要辦喪事為由,不讓公子斑入主宮廷,今晚卻以公子斑繼位兩月余,未曾上朝為由,並且有侮辱太后哀姜之嫌,太後下令:“誅殺公子斑,另覓明君。”
公子斑的舅舅,左將軍黨離不服,一面率眾保護公子斑,與慶父激戰,一面又派人稟告大司農季友:慶父作亂,加害國君,一旦季友率兵趕到,慶父未必能得逞,
關鍵時刻,慶父的內應——公子斑的養馬官公輸犖,突然舉刀刺向公子斑,此人力大無窮,一刀下去,扎進了公子斑的軟肋,這一刀是用盡全身力氣,差一點連刀把都扎進公子斑的腹腔里,公子斑扭頭說了幾個字:“你敢殺君——”隨即從馬上栽下來,倒在血泊中········
慶父立刻高喊:“左將軍聽令,公子斑已死,爾等不必再為公子斑賣命,放下戰刀,本將軍既往不咎。”
恰在此時,一個現代人的靈魂悄然進入公子斑的體內······
就在剛才,現代人紀班被人暗算,魂魄就到了陰曹地府,紀班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就要求查明真相,
閻羅王看了一眼紀班,很不高興地:“你,你就是紀班?”
“我就是,我就是紀班,”紀班這回不敢大意了,這是最後一道伸冤的關卡了,錯過這道關卡,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媽的,”閻羅王罵了一句,紀班也不敢吭聲。,閻羅王就問身旁的鬼秘書:“紀班是怎麼死的?”
“自殺,跳樓自殺,”旁邊的鬼秘書,頭也不抬地說,
閻羅王:“下地獄,自殺的人,純粹是沒事找事,浪費了自己的性命,也浪費了別人的時間,就給你下二層地獄吧,”
“冤枉啊,閻羅王,我不是自殺,我是他殺,我不能下地獄,”紀班大呼冤枉,
秘書很不高興:“誰給你證明啊,你看看,這人間給你開的通行證理由,你自己看,不是信口無憑的。”
紀班從鬼秘書手裏接過證明,仔細一看:
陰曹地府:
此有紀班一枚,處男,因工廠倒閉,導致精神鬱悶,酒後失足,摔下高樓而亡,故此說明,請予以辦理陰間身份證,通行證。-陽間警察署
秘書冷笑着:“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
大事不妙,白紙黑字血紅的公章,百口莫辯呀,紀班趕緊把一個碩大的金元寶,塞到了閻羅王的口袋裏:“閻羅王萬歲,本小鬼,真的冤枉啊,我真的是他殺,我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自殺呀,我傻逼呀,我自殺呀?”
閻羅王摸摸口袋裏的硬貨,伸手捋了一下自己鬍鬚,追問一句:“確實是他殺?”
“閻羅王萬歲,如果不是你他殺,您老就把我千刀萬剮了。”紀班急了,賭咒發誓都用上了,
閻羅王轉身對秘書說:“查天眼,”
紀班樂了:“你們有監控?”
“你以為就你們陽間有啊?我們的監控才是真正的天眼呢,只要你有冤,終將大白於天下。比你們陽間先進多了,”說到這一點,閻羅王非常的自豪,
鬼秘書開始播放,紀班死亡前的一段錄像,
監控里出現了這樣的畫面:
周慶夫,紀班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這個樓頂上,······
我到這個地方來幹什麼呢?為什麼來到,紀班努力回憶着,紀班終於想起來了,是周慶夫約自己來的,,
周慶夫提了幾個小菜,提了一瓶酒,一起放到樓頂上,周慶夫請紀班喝酒,紀班沒有端杯。就是不領情:“你叫我來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有人把我告了,我想我在坐牢之前,找到被我坑過的兄弟賠個禮,就是坐牢心也安呀。”周慶夫道:“老弟,哥自己喝,對不起你啊,我把你的女朋友挖了。我先喝一杯,算是給你賠禮了。”
紀班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算啦,女朋友就別提了,我再找唄,本公子瀟洒倜儻,還找不到女朋友?我希望你就把貪污的錢都吐出來,把傢具廠的牌子樹起來,就萬事大吉了,否則,會是什麼結果,難道還要我說?”
周慶夫道:“這樣吧,兄弟,我們就喝一杯酒,表示我們已經恩斷義絕,我就去坐牢,退出贓款——”
紀班道:“這倒可以,”說著話兒,就接過一杯酒,一飲而盡摸了一嘴,就把酒杯摔在樓頂上,“啪”酒杯碎了,轉要走,?人就咕咚一聲倒了下去;
紀班躺在地上,緊閉着嘴唇,緊閉着雙眼,周慶夫走上前,踢了紀班一腳:“你以為你是誰呀?跟我斗,門都沒有,”周慶夫吃力地,把紀班扛到肩上,嘿嘿一笑:“小子,別怪我心狠手辣,因為我也要生存,我們二人只能活一人,沒辦法,只能讓你去死了,每年的今天,我會給你多燒點紙錢,你就放心地去吧。”
周慶夫把扛肩上的紀班掂了兩下:“明天一大早頭條消息:紀班跳樓自殺——,就會傳播大街小巷······”
周慶夫扛着昏迷的紀班。走到了大樓的邊緣,這時候,整個空曠的樓頂上,就是他們兩個人,周慶夫的肩頭一立,雙手一推,紀班就向樓下墜去······
紀班大叫:“閻羅王,真相大白了,我要還陽——”
閻羅王摸了摸口袋裏的金元寶,就對鬼秘書:“把紀班的還陽令牌給他吧,”想不到,鬼秘書春秋時期魯國太子姬斑給了他,紀班就一下子魯國去了,紀班還沒有弄明白自己變成了誰,人還在昏迷中······
忽然有人大叫:“國君,國君,”紀班尷尬穿越,
國君,喊誰國君,紀班懵懵懂懂的,我和國君在一起?紀班不明白,是在放電影,還是在放連續劇?如果不是,誰會喊國君,只有大臣呀,不對?又有一個男的,聲音很蒼老,聽它大聲喊道:“之嫻,梁欣趕快護送國君出京,只怕耽擱久了,國君就有性命之憂,你們走,老夫斷後,”
一個女孩子應了一聲:“是,左將軍,我馬上護送國君走,”
另一個女孩子應道:“父親,你要當心,慶父心狠手辣:”
慶父?慶父不是春秋人嗎?紀班想不明白了,我是一個現代人,怎麼卻跑到兩千八百年·前來了?
“我恨不得殺了這個亂臣賊子,”哪個男人喊叫着,
一個女子快步來到紀班面前連聲:“國君,國君,得罪了,我得把你綁在我的身上,才能逃走,”
說著話兒,就有人抱起了紀班,那甜甜的幽香,滋潤嗅覺神經,迷迷糊糊的紀班這才意識到,這個女的叫我國君?我紀班成了君主了?還是一個被人追殺的國君。還得逃命去······,這穿的是什麼越?人家穿越享福,我穿越逃亡?“
紀班還沒有弄明白,人就被提到了馬背上,像看看是·什麼樣的人,力氣這麼大,一米八二的個兒,體重八十公斤,一下子據讓被提了起來,力氣太大了,
紀班不知道,自己穿越的人,只有十三歲,體重四十公斤,人家當然提得起了。
紀班拚命想弄明白,我是個現代人,怎麼成了國君,什麼年代的國君?紀班努力想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是個即將提乾的特種兵,卻莫名其妙的被退伍了?回家接班父親,成了傢具廠的老闆之一,與人合資的?偏偏廠子又倒閉了,我他媽就這麼倒霉,這才幾天?怎麼又成了國君?
我是幹什麼來的?我成了誰?剛才在地府,好不容易爭得了還陽,那個還陽老鬼,把我還陽到什麼地方來了?
紀班極力想弄明白,我成了誰?人已經在馬背上顛顛簸簸出發了。容不得他多想了,不管成了誰,都得跟着走了,自己好像做不了主欸,我這不是成了·被綁架的國君了,由不得你做主,人家逃亡,你就得逃亡。
紀班不知道,這是公元前662年冬十月己末日深夜,紀班要是知道,自己穿越到2800年前去了,非嚇死不可,這是他要弄明白的事,現在迷迷糊糊的,還沒有辦法弄明白,一路逃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