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十一章 第一名,江河
“好了,大家都靜一靜。”
江震遠好不容易才從激動中緩過了勁,他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隨即,他鄭重宣佈道:“今年的試魂大會,江河獲得第一名!”
他轉頭看向台下,面容嚴肅的道:“族人聽命,若是誰膽敢將江河覺醒出地魂資質戰魂的事透露出去,作為判族罪處置!”
“這次咱們要殺方家和孟家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永遠翻不過起身來!”
族人聞言,紛紛明白了過來。
半年後就是江家跟孟家、方家爭奪城池話語權,以此來獲得城內稅收的日子了。
到時候,三家都會派出十八歲內的武者比武。
江河顯然就是江家最大的底牌,既然是底牌,那就不可能輕易亮出來了。
“大家可都要牢記了,到時候江家擁有了絕對的話語權,少不了大家的分紅。”
“這半年內,我作為族長會投入全部的資源,將江河培養到玄魂境,為江家出力!”
江震遠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肅然開口道。
“好,同意!”
“我們江家今年一定會成為扶風城的絕對話語人,所有的利益都是我們的!”
“江河崛起,江家崛起!”
“打死那良家,江家成為第一,永遠第一!”
……
場下立即爆發出數不清的叫好聲。
“這個傢伙竟然真的覺醒了戰魂,這怎麼可能?”
江立面色幾次變幻,無比難看。
他萬萬想不到江河竟然真的覺醒戰魂了,而且還一下子覺醒了地級一品的戰魂,直接就將自己比下去了。
這一刻,他真是恨死江河了。
江震遠將目光落到了江河身上,將手裏的玉盒交到他手中,不忘叮囑道:“這升魂丹聽說在身體狀況達到最佳的時候,服用它能提升一些幾率,你可一定要記住。”
“江河牢記,多謝族長!”江河拱手重重朝江震遠鞠了一躬。
他骨子裏傲,向來很少向人鞠躬,不管是乾元大陸還是真武界。
能當他如此大禮的話,世上還真沒有幾人,但對江震遠他卻是很敬佩的。
上一世,扶風城慘遭血洗之時,江震遠為了掩護族人逃離,以一己之力死戰七殺城之人。
他縱是滿身是傷,重傷垂死,卻都不曾退縮半步。
當時江河就在那逃離的人群中,是被族長保護的一員。
後來,江震遠將族人護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藏了起來。
他自己卻因為傷太重,從而斷了氣,無奈身隕。
他臨死,都在叮囑族人不到天黑不可遷徙,一定要保重自身。
這是一個用生命在履行職責的好族長,絕對當得起江河一記大禮。
“可惡!”
江立眼睜睜看着升魂丹落到了江河的手上,心中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結局,你應該想不到吧?”
江河轉頭漠然看向江立,“現在你該兌現賭約了,是選擇自斷,還是要我出手?”
“你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
江立冷笑連連,看向江河的目光,滿是鄙夷的道:“大概你不知道我的修為已經到達玄魂境了吧?要是想死你就過來試試。”
“胡鬧!”
一聲大喝,江震遠站到了兩人中間,一臉陰沉,“我剛才沒阻止你們,只是希望你們能有一顆競爭的心,可不是想讓你們結仇。”
“族長你有所不知,我跟他的仇早就結下了!”
江河站到了試魂台邊緣,對着族人放聲道:“我遲遲不能覺醒戰魂,就是被江立下了毒!”
“要不是我遇到了一個高人,恐怕再過十年,我都無法覺醒戰魂!”
“什麼?江立下毒?”
“不是吧,這個人看上去挺好的,怎麼可能會突然下毒?”
“怪不得江河天資不再,原來有人在暗中使壞,那麼小的年紀就知道下毒,居心叵測!”
“不錯,這些的傢伙,絕對不能饒恕,誰知道他下一個下毒的對象是誰?”
“對,絕對徹查到底!”
此言一出,台下的人聞言頓時都嘩然了起來。
“他怎麼會知道的?”
江立心中一顫,他不論如何都想不到江河竟然會發現他下毒的事情。
“江河,這種事情你可不能亂說,你得有證據。”江震遠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驚訝道。
江立急忙附和道:“就是,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我江立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是死都不可能做出這種卑鄙之事!”
“證據?”
江河眼神中浮現了抹冷厲,目光在台下一名中年男子身上落定,“既然話我都挑明了,證據我自然是有的。”
這名中年男子穿着打滿補丁的破舊衣服,面白無須,倒有一副不錯的相貌。
看樣子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帥哥,只是身上一切,明顯過得很是清貧。
此人乃是江立的父親,江子健。
“胡說八道,我兒子絕不是那種人!”江子建接觸到江河的目光后,臉色瞬間一變。
江河冷冷的道:“江子建,你兒子如此下作,你更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拿了孟家人的好處,常年唆使你兒子對江家天資好的子弟下毒手。”
“這使得江家之人在扶風城裏總是抬不起頭,這件事你可敢否認?”
“什麼!”
江震遠震驚的將目光投向江子建,“你真做過這種罪大惡極之事?”
“我沒有啊,族長,我冤枉啊。”
江子建立馬哀嚎道:“我要是真做了那種天理不容的事的話,怎麼可能到現在還一窮二白,我是在是冤枉啊!”
江子建的家裏窮,妻子死得早,他一個人既當爹又當娘的,辛辛苦苦把江立帶到大,這事族裏人大都知道。
江震遠想了想,也覺得江河所說的話不太可信。
要是江子建,真拿了孟家之人的好處,從而對族人下毒手,那也不可能到現在為止,一直都家徒四壁,窮的叮噹響。
江河的話,似乎有點經不起推敲。
“江河,你誣陷我也就算了,你連我父親都陷害,我看是你收了孟家人的好處才對吧!”江立拳頭緊握,青筋暴起,面色一片漲紅。
“這都是怎麼回事!”
江震遠聽得頭都大了,忍不住大喝道:“住口,都別說了!”
頓了頓,江震遠來到江河身旁,眉頭皺起,“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信口胡說,你今天是怎麼了?”
“我可沒胡說。”江河轉身面上族長,嘴角勾勒起一抹詭異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