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影帝心中白月光6

6.影帝心中白月光6

?“重新拍戲也有半個多月了,感覺怎麼樣?”呂溫綸如蔥根般的手指輕輕撫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花斯年的微卷頭髮,像在撫摸最寵愛的一隻小貓。

花斯年舒服地“嗯哼”一聲,眯起眼睛笑道,“像回到了我風頭正盛的時候,渾身舒爽,我果然還是最喜歡拍戲。”

“好歹是根紅苗正的老戲骨,就算幾年不演戲,重新復出也能很快適應那種環境。”呂溫綸一手撫摸着花斯年的捲髮,一手翻看着公司的材料,“寶貝,後天晚上陪我去參加個宴會。”

“喬老爺子的八十大壽?”

“喬家下了請柬,雖然我和喬家沒什麼來往,不過出於禮貌,還是去一趟比較合適。”呂溫綸看着資料,語氣很是漫不經心。

花斯年從呂溫綸懷裏爬起來,定定看了呂溫綸幾秒鐘,道,“當初我們不是說好,不暴露在公眾場合?”

花斯年一眨不眨的眼神好像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一樣,呂溫綸尷尬地別過臉去,神情嚴肅認真道:“那不算是公眾場合,喬老爺子只請了一些親戚和關係密切的友人。再說出席那個宴會對你有好處,到時候會有很多知名導演到場,我會把你介紹給他們。別忘了我們的五年之約,你既然付出了你的那一部分,我也會給你相應的回報。”

花斯年又看了呂溫綸幾秒鐘,突然展顏一笑重新躺回呂溫綸腿上,側身面朝呂溫綸小腹雙臂環住了他健壯的腰身,“謝謝你。我們只是**-交易,你大可不必對我這麼好,能夠回去拍戲我已經很知足了。”——你已經在床上讓我很舒服了,親愛的。

呂溫綸不敢低頭看花斯年泉水般清澈的眸子,他緊緊盯着面前的書桌用低沉喑啞的磁性嗓音心虛道:“我說過,會不遺餘力的幫助你。”無論如何他都無法開口,自己是因為想要宣誓領土所有權才想要帶花斯年出席宴會。喬家的家宴,他從來不屑於去參加,可這次宴會上歐亞倫也會出現。

花斯年拍攝《父兄》已經有半個多月了,這二十天他雖然從未到過現場,可對那裏的情況瞭若指掌。這些天歐亞倫刻意接近花斯年,和他走得越來越近,眼看着幾乎到了死灰復燃的地步。

可他又不能說什麼,畢竟當初為了牽絆住花斯年,說出這只是**-交易的那個人是他呂溫綸。什麼狗屁的**-交易,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堂堂呂氏總裁,活了三十多年一直獨善其身,多少人對他投懷送抱,他都對他們視而不見,什麼時候想到過會為了一個男人患得患失?

花斯年就像開在天堂的罌粟,外表乖巧清純,卻又熱情如火不加掩飾,讓他成癮。

呵,他怎麼可能只滿足於擁有五年這個短暫的期限?

枕在腿上的頭若有似無擦過他□□的小腹,繾綣的頭髮隔着衣服都能讓他感到軟綿綿毛茸茸的觸感。呂溫綸呼吸急促,開始意亂情迷,不管要這個人多少次,都讓他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呂溫綸合上看到一半的資料,將花斯年打橫向上提到自己懷裏。

懷裏人的呆愣讓呂溫綸心生愉悅,他不給花斯年反應的時間,低下頭狠狠將自己的舌頭闖進花斯年的口中長驅直入,任意採擷。呂溫綸的手熟練地掀起花斯年後背輕薄的睡衣滑進他的後背,略帶薄繭的指尖擦過他敏感的腰部,引得花斯年一陣痙攣。花斯年悶哼一聲,吻着呂溫綸的嘴唇不由自主輕咬了一口。

呂溫綸吃痛,手下動作不由加重,花斯年的身體戰慄地更加厲害,眼神也越發迷離朦朧。呂溫綸眼中含笑,親吻的動作兇狠又不失溫柔。良久,他才鬆開花斯年的唇舌,轉而用另一隻空着的手單手去解花斯年的睡衣紐扣。不一會兒,花斯年就像剝了殼的白雞蛋全身泛着熒光呈現在了呂溫綸的面前。

呂溫綸呼吸急促,一把將花斯年抱起,走向與書房相連的卧室。

燈,不過一會兒就關了,靜謐溫暖的四周回歸於淺淡的黑暗。

空氣中除了此起彼伏的動情聲音,便只剩下偷偷探進來的朦朧月光,平添了這一室的祥和溫馨。

…………

喬老爺子是喬氏影業的創始人,前些年將董事長職務讓給了自己的獨子喬宏,自己則退居二線。雖說影視業後來者居上,喬氏影業已不如以前風光,但作為三朝元老,業界人士對喬老爺子的態度還是十分尊重的。

今天是喬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喬老爺子喜靜,請的也都是自己的親戚和業界好友。

被邀請的人一般都是業內巨頭,彼此之間就算不認識也聽過名號,倒也不會覺得尷尬。有的甚至想要通過這次宴會與對方結交,拓寬自己的人脈,也是何樂而不為的事情。

“向笛,你也來了。”花斯年正坐在不起眼的院外角落喝着紅酒,聽到聲熟悉的呼喚,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身白色西裝格外顯眼的歐亞倫。歐亞倫身材修長偏瘦,這種淡雅的白色西裝穿在他身上正合適,襯得整個人不僅精神飽滿而且俊逸非凡。

花斯年舉起酒杯淡淡笑了笑,“是啊,你也來了。”

歐亞倫在花斯年旁邊坐下,“自己在外面喝悶酒,怎麼,不適應裏面的應酬?”

“倒也不是,呂溫綸被喬老先生叫過去了。裏面又沒有我認識的人,實在有些尷尬。你呢,怎麼自己在這裏,喬飛呢?”

“他?也被喬老先生叫過去。我本來打算出來透透氣,一眼就看到了你。”花斯年今天穿了一身低調的黑色燕尾服,脖子上打了個簡單的黑色領結,淡淡的燈光和月色下本來就比別的一般男人白的皮膚顯得更加蒼白。

“喬飛挺好,祝福你。”花斯年扯出一抹微笑,虛空對着歐亞倫舉了舉手中酒杯,繼續往自己嘴裏灌着。

“不,你別誤會,我和喬飛,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強顏歡笑的牧向笛越發的脆弱,歐亞倫心中抽痛,忍不住急急解釋道。

“你不必向我解釋,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都和我沒關係了。”我當然知道你們不是那種關係,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嘛,“我看得出喬飛對你真的上了心,這麼執着的人,不是誰都能碰上的。”

“那麼你呢?像你這樣的人,也不是誰都能碰到的。”

花斯年又抿了口酒,抬頭之際眼角餘光掃到了在歐亞倫身後向這邊走來的喬飛,苦笑道,“我只是一個生活的失敗者,我認命了,放下了,現在只要拍戲就知足了。”

“你如果真的認命,為什麼一定要來《父兄》劇組?在呂溫綸的懷裏,你就算想拍男一號都沒問題不是嗎?你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再次來到我的面前?你捫心自問,你真的認命放下了嗎?你還愛着我,對不對,向笛?我可以看出你還愛着我。”——對個屁啊!我現在恨不得趕緊離開這裏,滾到呂溫綸大帥哥的懷裏洗洗眼睛啊。

花斯年低下頭,沉默不語。

“向笛,再次愛上我吧,我們一定可以回到過去的。”歐亞倫握住花斯年的肩膀激動道,“這輩子最讓我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曾經讓你獨自面對那些流言蜚語而失去了你,我不想再次失去你了。”

花斯年正要開口,突然心中沒來由的一陣苦楚,眼淚不由自主就流了下來。

一個聲音在腦海里泣不成聲:亞倫,回不去了,我們永遠都回不去了……

系統:[那是苦主的思想和心情,你和歐亞倫的頻繁接觸已經開始讓他得到解脫,他的執念正在慢慢瓦解,情緒正在感染整個**。不要被苦主的情緒左右,斯年。]

花斯年在腦海中輕輕[嗯]了一聲,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水道,“歐亞倫,我和呂溫綸做了交易,我答應了呂溫綸陪他五年,我就會信守承諾。”

“那就和他取消交易,我可以照顧你、養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呂溫綸不是什麼好人,他能給你什麼?他只是想要玩弄你,你醒醒,向笛。”

隨着喬飛的越走越近,花斯年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鐵青,眼看着喬飛就要到歐亞倫身邊,花斯年霍地站起身“啪”給了歐亞倫一巴掌,“那又怎樣?他讓我能夠演戲,你呢?你只會害我無法演戲,呂溫綸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但他從不曾傷到我,你呢,傷我最深的就是你,歐亞倫!”

看到歐亞倫被打,喬飛愣了一瞬,突然表情變得更加猙獰,猛地衝上前將花斯年按到身後的牆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那聲音清脆響亮,十幾米開外的人都側目看過來,“他你也敢打,牧向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明明骨子裏是個賤-人,表面上還一臉的無辜純善。以前勾引歐亞倫,現在又勾引我舅舅。下賤!我告訴你,牧向笛,不要以為現在有我舅舅當你靠山你就了不起,我舅舅早晚有一天會看清你的真面目的!你給我小心點!”

——卧槽,真他娘的疼啊。

花斯年無助地捂住一邊的臉頰,獃獃望着地面,眼底強忍着淚水留下。

眼看着喬飛越說越起勁,歐亞倫趕緊攔腰抱住喬飛,捂住他的嘴將他強行帶離了這裏。兩個人磕磕絆絆走出老遠,花斯年還能聽到喬飛怒不可遏的聲音。

[臉大概腫了,怎麼辦,小可。]花斯年背靠着牆壁,揉着生疼的腮幫子無奈道。

[活該,誰讓你用這麼極端的手段來刺激喬飛和歐亞倫。]

[良藥苦口利於病啊,查看一下歐亞倫對牧向笛的白月光度。]

[屁,什麼白月光度,是懷念度。叮,恭喜志願者,任務目標歐亞倫對苦主牧向笛的懷念度已達到50%。]

[媽媽說過,好系統是不能說mmp的。操,挨了一巴掌懷念度才只漲到了50%。]

[局長大人說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一個好系統的基本守則。哎,斯年,趕緊先去衛生間找塊毛巾冰塊冷敷一下吧,真的要腫了。]

[好,正有此意。]

花斯年一手拿起放在長椅上的酒杯,一手揉着臉繞過牆壁向後廳走去。他剛邁過牆壁不久,突然渾身一僵,慢慢轉過身去。

在牆壁的背面,不知何時,立着了一個男人。

花斯年乾笑一聲,“那個,呂溫綸,你什麼時候在這裏的?”——卧槽,他聽見了多少?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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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神的男人 [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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