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影帝心中白月光4

4.影帝心中白月光4

?花斯年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候,入目的是一間狹窄的單身公寓。房子很小,但幸得整理的相當乾淨,看得出原主人是個有修養的人。

在了解了任務和大體內容之後,花斯年為了能儘快完成任務,首先就想到了在那家高級會所跳舞,不為別的,只為了守株待歐亞倫這隻兔子。通過系統給自己的記憶,他知道歐亞倫會在之後不久就出現在會所,自己的前男友身敗名裂之後在gay會所舞台上倔強地賣藝,難道不是一件非常有衝擊力的事情?

只是理想很飽滿,現實很骨感,花斯年用盡全力跳的舞還沒等歐亞倫出現,就被另一隻猛獸盡收眼底。

為幫助圓夢仙人順利完成任務,系統開發了許多金手指功能,比如說讓志願者瞬間學會某種技藝、催眠書中其他人物以達到目的等等。

花斯年當時跳得鋼管舞就是用的技藝學習功能,他跳得正歡呢,突然一個高挺的身影擋在面前,二話不說就抱起他來離開會所揚長而去。

花斯年一臉的獃滯,就聽到系統淡淡開口道:[花斯年先生,這個人叫呂溫綸,是呂氏集團的掌舵人。劇情連貫緊湊,稍有變動就會影響整個劇情,得,看你如何脫身。]

[呂氏傳媒影視公司的那個呂氏集團?那你倒是趕緊用催眠功能啊。]

[正是。哎,我剛才已經嘗試通過催眠讓他將您送回去,但是催眠反而對他起了反作用,這個人的腦電波出現了閉合現象,現在失去理智,只想把你帶回家。斯年啊,好自為之。]

花斯年:[我說系統,出錯我見過,可像你這樣出錯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架勢眼看我就要被辣手摧花了,你不能用催眠,那你總能把我暫時從這個身體裏抽離出來吧?]

兩邊的景物在車窗里飛馳掠過,車內死一般靜寂,只除了呼吸聲就連呼嘯而過的風聲都聽不到。不愧是好車啊,隔音效果就是好。花斯年試着從呂溫綸的懷裏掙脫出來,卻發現呂溫綸看似溫柔摟着自己的一雙手又非常堅固,牢牢禁錮着自己,讓他動彈不得。

[很抱歉,花斯年先生,一旦附着到苦主身上,您就成為苦主。感苦主之情,受苦者之苦,除非任務成功或者失敗,否則都無法離開苦主的身體。]

花斯年:[……]哎呦我去,好想罵人啊,但是還要保持微笑,畢竟我是有氣度的幻天大陸皇級高手花斯年。

呂溫綸這一路上也不說話,只筆挺地坐在後座上,懷裏抱着花斯年,直到回到公寓。

車甫一停下,呂溫綸抱起花斯年便大步流星走上了二樓卧室,直接就將花斯年扔到了床上,重重的身體壓了下來。

難道我堂堂幻天大陸皇級高手,我這麼一朵高貴冷艷的百年高嶺之花,今晚就要被人辣手摧花了?雖說這身體不是我的,可如今感受着這具身體的靈魂的確是我花斯年,這筆賬要怎麼算?他虧大了。

就在花斯年內心吐槽的時候,卻發現那具剛才還強勁有力的身軀,突然就一動不動了。

等了幾秒鐘見呂溫綸還是沒有動靜,花斯年這才用力推開呂溫綸。

只見呂溫綸軟綿綿地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上還掛着沒來得及脫下的黑色眼鏡假面。緊緻強健的肌肉隱隱透過襯衣露出來,四肢大開,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誰能告訴他這什麼情況?辣手摧花的兩個主角突然互換嗎這是?

因為花斯年穿越到的是書本里,在他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劇情也僅僅是轉化成文字的描寫,對於呂溫綸的外貌描寫原作者並沒有給出太多,只草草掠過說“這是一個壓迫感極強的男人”,僅此而已。

呂溫綸是歐亞倫追求者喬飛的舅舅,獨自一人支撐着偌大的呂氏集團,旗下無數產業鏈,涉足多個領域,可以說是掌握着這座城市經濟命脈的男人。這麼一個站在商界巔峰的男人,花斯年突然好奇他到底是什麼容貌了?

心中有了想法花斯年也不遲疑,直接上手解下呂溫綸的眼罩。

頓時,英俊無儔的面容暴露在空氣中,猝不及防地闖入了花斯年的眼帘。花斯年喉嚨一干,笑了出來,[哎呦我去,盛世美顏啊。]

系統:[花先生,這個人剛才由於抵抗催眠精疲力竭陷入短時間內昏迷。哎,既然這個人已經昏迷了,那您還是趕緊趁機離開吧,畢竟剛才不是還差點被辣手摧花嗎?]

[不不不,我現在只想辣手摧花。]

系統:[……]

自己雖然一直喜歡男人,可在幻天大陸活了百年,也沒有機會觸碰到這麼極品的男人。昏迷了還這麼英俊有魄力的男人,就算在幻天大陸也很少見。沒見過的時候也就罷了,可見到了不摸一下,實在對不起他這麼配合的昏迷啊……

花斯年笑着擦了擦口水,伸手隔着呂溫綸的衣服感受他藏在襯衣下面的強健肌肉,感動得幾乎要流出眼淚來。他顫抖着手摸得正起勁,身體的人突然眼睛霍地一睜,連給他反應的餘地都沒有。

兩人四目相對,呂溫綸看着自己被解開一半的襯衣,又看看將自己的襯衣解開一半的花斯年。

呂溫綸:“……”

花斯年:“……”

呂溫綸揉着腦袋,只記得自己走上台一股腦地將花斯年抱上車,讓司機開着車揚長而去。等意識回歸本體,呂溫綸才發現自己已經把花斯年帶回了家,還跑到了床上。

少年還穿着那身貓耳裝,雙眼含淚表情倔強地取悅着自己。動作笨拙地撫摸着自己的胸膛,明明排斥到極點,卻又強顏歡笑。

呂溫綸呆愣了一瞬,推開花斯年,“住手吧,別勉強自己了。”

——不,一點都不勉強,讓我再摸一下。

“對不起,剛才我可能是瘋了,連怎麼帶你來的都不知道。”

——求求你,請你繼續瘋下去。

“和我上床這麼痛苦嗎?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怎麼可能不痛苦。”——不,相信我,這只是興奮激動的眼淚。

呂溫綸一陣煩躁:“既然在那種地方工作,就要做好被陌生男人碰的心理準備。”

“我不是賣屁股的牛郎,我的工作只是跳舞,我從沒想過要出賣自己!”——如果那個陌生人是你我也很樂意啊!

看着花斯年無辜委屈的脆弱表情,呂溫綸低咒一聲從床上爬起來撩撥了一下頭髮,全身散發著狂野的雄性荷爾蒙味道,“抱歉,剛才是我失態了,起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可以走。”——別,讓我在你家住下吧,快過來拉住我的手別讓我走。

系統:[內心戲真多,多大點事兒,不就是想留下嗎,看我的。]

花斯年正和呂溫綸聊得正歡,系統突然蹦出來一句話。花斯年還沒明白過來系統這話是什麼意思,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等花斯年再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身上原先穿的那件貓耳裝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身輕薄的絲綢睡衣。此刻的自己正躺在一個寬厚的懷裏,耳邊則傳來“颯颯”翻動紙張的聲音。

覺察到花斯年醒來,呂溫綸低下頭,“醒了?”

花斯年臉“唰”的一白,“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要趁我昏迷了對我做什麼,醒着才有感覺啊!

“放鬆些,你太緊張了,我還沒有急迫到強要了一個人的地步。”

——強要什麼的我一點也不介意啊!

“只是給你洗了洗澡換了身衣服,好讓你睡得舒服些。我讓私人醫生過來看了一下,長時間精神緊繃再加上營養不良,暈睡了過去,保持這樣睡一覺休息下就行。不過你這一睡時間倒真是長,整整睡了兩天兩夜,”呂溫綸安撫小貓般拍撫着花斯年的後背,頓了頓笑道,“鼾聲連連,口水直流。”真像一隻毫無防備心的小貓呀。

花斯年:“……”[系統,滾出來,解釋一下吧。]

系統:[任務過程中協助志願者達成願望是每個系統應盡的權利和義務,你想留下來,我自然竭盡全力幫你達成。]

花斯年:[行了,你還是滾吧。]

“牧向笛,你還想繼續演戲嗎?”

花斯年呼吸一滯:“??!我,我沒有對你演戲啊。”

呂溫綸扶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演員,你還想繼續當演員而不是在那種隱秘的會所跳着被人視女干一樣的艷舞嗎?牧向笛,昨天的見面有些尷尬,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呂溫綸,你可聽說過?”

“呂溫綸,呂氏傳媒影視集團的掌舵人?”

呂溫綸微笑着點點頭,“對,就是我。你既然知道我,就應該也清楚我得實力。那麼我現在再問你,想不想重新演戲?作為我呂氏傳媒影視集團的藝人。”

“可是我,你查過我的資料就應該知道那之前那些事情,娛樂圈並不歡迎我。”

“呵,這個娛樂圈,還不至於讓謠言統治控制。四五年前的陳穀子爛事,早就沒人在意。我呂溫綸說你牧向笛可以演戲,你就可以。”

“你相信我?”

“一個人怎麼會有□□術?我查過那個牛郎所說的那段時間你實際上在幹什麼。謠言何其可怕,世人又是那麼愚昧,在謠言的狂歡中他們寧願選擇相信一個可以讓他們茶餘飯後品鑒的結局,這就是娛樂圈。你紅火之時天天被狗仔跟拍,在劇組生活,又怎麼有那麼多時間去夜店揮霍人生?”

呂溫綸搜集到的資料里不僅有當年的真相,還有牧向笛這幾年的生活。

事情發生后牧向笛就被他的父母趕出了家門,如今他的父母已經將精力投注到他弟弟身上,一直不願再接納這個讓他們顏面盡失的兒子。

生活無依無靠、事業一事無成,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無助青年,早已經一無所有了。

明星是很難再次融入普通生活的,不管他開始多少次新生活,身邊總是有人會認出他來,扒出他那些不願為外人道的謠言歷史。隨便誰都可以隨意譴責他,任何人都可以將他視為害蟲對待、消費他,這就是牧向笛這幾年的生活。

他選擇來去高級會所工作呂溫綸也理解,至少在那間會所,大家的興趣精力只是投身在酒池肉林中,而不是一個人的過往。

花斯年撲到呂溫綸的懷中,手臂若有似無觸碰着呂溫綸的小腹,眼淚汪汪道:“我想要演戲,我做夢都想重返娛樂圈,您真的可以幫我嗎?”

看着花斯年激動的表情和感受着他不經意的撩撥,呂溫綸吞咽了口唾沫,繼續道,“我可以幫你,但我是個商人,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生意。把你捧成全國最火的男藝人都不成問題,但相應的,你要付出一點代價。這個代價對你來說很簡單,”呂溫綸修長的手抓住花斯年的手滑向自己的小腹處,直中要害,“我想要你,只要你答應以後我想要你的時候能隨叫隨到,我立刻帶你去呂氏影業簽約。”

花斯年表情羞赧,卻不說話。

——顏值爆表,器大活好,極品男人啊!好想答應啊,但是優雅紳士一定要矜持才行,畢竟我是幻天大陸皇級高手花斯年。

見花斯年不說話,呂溫綸又道,“你不用為這種事情感到羞愧,你只要記住,想要成功,總要付出些東西。你連在那種餓狼成群的牛郎店跳艷舞這麼可怕的事情都做了,還怕其他什麼事情?”

呂溫綸輕輕翻身將花斯年壓在身-下,單手滑進他的背部滑動遊走,“如果你真的無法接受,就當是我呂溫綸強迫你的。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一些,怎麼想隨便你。被一群人渣玷污和只被一個人渣干,答案選什麼你應該很知道。一旦他日東窗事發,你大可對外界說是我強迫你,到時候我也會站出來大膽的承認,不會默不作聲,讓你成為一堵滿目瘡痍的土牆。只需要五年,五年裏你做我的人,而我五年內讓你重返娛樂圈站在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身下的人頓了很久,終於咬牙道:“只要能夠重返娛樂圈,我什麼都答應你。”——前戲這麼久,你終於打算開始了嗎?我已經等了很久了!不要客氣,快點來!

巨大的床上,龍騰鳳翔,翻雲覆雨……呂溫綸宛如不知疲倦的勇士,精力旺盛地攻城略地,燒殺擄掠,在花斯年身上印刻着一個有一個獨屬於自己的標記……

夜色漫長,霧氣朦朧……

那日之後,花斯年就接到了會所的辭退信,與此同時,同一時間他又接到了呂氏傳媒影業的邀請函。簽約十分順利,他很快就成為了呂氏傳媒的簽約藝人,而他也乾脆用自己的本名當做了牧向笛重生后的藝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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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神的男人 [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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