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正太有三好6

17.正太有三好6

?奧頓小天使的小迷弟花斯年很尷尬,低着頭跟着奧頓進了會議室。

花斯年的到來讓整個會議達到了一個小□□,還未開始的會議瞬間嘈雜起來。

奧頓一改和花斯年在一起時的羞赧,表情冷硬,渾身散發著威嚴的氣勢。

本來嘈雜的會議瞬間又回歸平靜,花斯年被奧頓安排到了自己的身邊,“這是我的未婚妻——蒙迪海茵,從今天起他作為參謀,會偶爾參加我們的會議。”

底下又傳來幾聲竊竊私語,但很快恢復了平靜。花斯年有些稱奇,他也是做過領袖的人。他可是很明白,對於領袖某些出格的行為,下屬總有辦法把它攪黃了才罷休。

奧頓在紙上寫了一行字送到花斯年面前:在這裏,我說一不二。

花斯年恍然大悟,既然奧頓能有讓所有人都閉嘴的氣魄,別人都不說什麼,他自然不必站出來當槍靶子,何樂而不為。

會議開了兩個小時,主要就如何擒獲雷瑟爾展開的分析和佈局,計劃中的各個環節環環相扣。

整個過程中,花斯年在這個會議里扮演的角色則只是個安安靜靜的花瓶,保持微笑,失語沉默。

天漸漸黑下來,會議也接近了尾聲,奧頓再次強調了各個分工后拉着花斯年站起來,“剩下的你們再互相討論一下,我們先走了。”

奧頓的身體有些顫抖,花斯年心中微動,趕緊像太監攙扶老佛爺一樣攙扶着奧頓離開了會議室。

在外面嘛,能給小天使多少面子就給多少面子。

兩個人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奧頓再也支撐不住,斜倚在了花斯年身上。花斯年見狀攔腰抱起奧頓大步流星地回到房中,將奧頓又塞進了被子裏,“你這種虛弱狀態到底多久出現一次?”

“以前是一個月出現一次,現在有時候兩天,有時候七八天,說不好。”奧頓遲疑一瞬,低聲認真囑咐道,“這個秘密只有你知道,虛弱期的我好比一隻螞蟻,一捏即碎,你絕不能告訴任何人。”

花斯年重重點點頭,“放心。”

在花斯年的安撫下奧頓很快就睡著了,大約到了深夜才有醒過來。醒過來之後的奧頓披着衣服坐到書桌前,對着地形圖研究了起來。

羽毛筆滑動在紙上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花斯年本來睡得昏昏沉沉,聽到這一陣一陣的聲音也醒了過來。

“怎麼又起來了。”花斯年打了個哈欠,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奧頓身後按住他的肩膀,“餓不餓,要不要來點吃的?”

奧頓:“不餓,你去睡吧,我突然想到了叛軍可能藏匿的地點。”

花斯年低下頭,就看到在奧頓將海中一座孤島特意圈了起來。

花斯年嘆了口氣,從一旁搬了把椅子湊近奧頓。兩個人又忙了一會兒,這次重新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花斯年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奧頓的身影,抓了個侍從問了一下,才知道天剛魚肚白的時候奧頓就領着一支軍隊離開了尋海城。

侍從畢恭畢敬站在花斯年面前,“蒙迪少爺,奧頓王殿下臨走前特意命令小的帶您參觀一下尋海城,您是想吃完早飯出去還是午飯之後再出去?”

花斯年想了想,回答道:“早飯之後。”

草草用了早飯,花斯年和侍從隨意打扮一下便離開了王城。尋海城是靠海的一座城市,這裏的氣候長年溫暖,四季如春,天空中不時飛過海鷗,海風習習。

尋海城之中修建了一條貫通全程的環形大道,環形大道外側是一排居民區,內側則是一圈商業區。人聲鼎沸,熙熙攘攘,一派繁榮盛景。花斯年兩人沿着皇城環形道走了一圈,侍從便拐着彎帶他到了海邊。

碼頭上排着一列列揚帆起航的船隻,水手的吶喊聲、海鷗的啼叫聲、船笛的鳴笛聲相互交雜,構成了一片獨有的海邊景象。

“蒙迪少爺,您看!”侍從興奮地指着遠處緊緊相連的船隻,“彩虹。”

花斯年順着侍從的手仰頭看向天邊,果然看到了一道七色彩虹掛在那裏。天碧藍如洗,蒼穹之下,心曠神怡。

花斯年深吸了一口氣,笑着轉頭道:“不錯。”

驀地,他表情一變。剛才身邊還是侍從站着的地方變成了帶着寬沿帽的雷瑟爾,而侍從早已經不知去向。

雷瑟爾側過頭,勾唇扯出一抹奸詐的表情,“偶遇啊,蒙迪。”

…………

“您好,請問二位想要點什麼?”

花斯年:“一杯拿鐵。”

商業區里一間咖啡館的獨立隔間裏,雷瑟爾將手中的菜單還給服務生,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秒殺眾生的微笑:“那就一共兩杯拿鐵。”

bete服務生紅着臉快步走開,徒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覷。

“青天白日的,這麼明目張胆出現在街道上,就不怕士兵來抓你?”

“你以為我是誰,就連和我打交道多年的奧頓都不清楚我的長相,更何況是那些蝦兵蟹將。我不過是在海上經商的商人,遵紀守法好市民,他們憑什麼抓我。”

——就憑你敢三番兩次抓走並且戲弄奧頓王妃!

花斯年皺着眉,厭煩地撇過頭看向窗外。

雷瑟爾十指交叉撐着自己的額頭,“你好像很討厭我。”

“的確是不喜歡。”

雷瑟爾玩味地打量着花斯年:“三年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三年前你說我是你見過的最特別的alpha。”

“那現在可以在這句話里再加上兩個字了。”

“哪兩個字?”

“你是我見過的特別討厭的alpha。”

雷瑟爾笑了笑,英俊的五官透着讓人移不開視線的迷人,“那天我跟你說的那句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嗎?”

花斯年:“……”

“不說話?那看來是知道了。”

花斯年依舊沉默不語,連眼神都不給雷瑟爾一個。

“蒙迪,跟着我的話,你曾經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幫你實現,自由、理想還有愛情。你的信息素自從來到尋海城就很不正常吧,一次都讓你無法忍耐,更何況之後漫長的歲月里。和奧頓在一起才是你災難的開始,他不能幫你紓解任何**,當你因為信息素而瘋狂無助時,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無能為力。而我不一樣,我可以帶你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帶入你從未想像過的極致世界,說不定將來我們還會有個孩子。”

花斯年嗤笑:“你想和我生孩子還要問問我願不願意。雷瑟爾,別裝了,我知道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家庭不是你的夢想,只會是牽制你理想的絆腳石。你眼裏充滿了欲-望,那不是我能給你的。”

bete服務員托着飲品來到兩人面前,為他們放下了拿鐵,臨走前還不忘偷偷多看雷瑟爾一眼。雷瑟爾也不吝嗇自己笑容,迷得服務員托着紅通通的腮幫子,暗送幾下秋波離開了。

花斯年“嘖嘖”兩聲,“神出鬼沒的叛軍首領,可真是受歡迎啊。”

雷瑟爾托腮用調羹攪拌着拿鐵,“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看來就是奧頓透露給你的,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都說了我不知道,我走也跟你走了,咖啡也喝了,奧頓的侍從你弄哪去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急什麼,咖啡還沒喝完,這場談話還沒結束。”雷瑟爾端起拿鐵輕抿了一口,“你既然不想談我們的事情,就來說說這個星河帝國。你看到的尋海城表面上一派風光,可背地裏又有多少陰暗?奴隸制一直存在,人還在肚子裏的時候就被三六九等分。身披華服的貴族,衣衫襤褸的奴隸。過去百年,貴族還是貴族,奴隸也依舊還是奴隸。”

“這種沒有人權的世界早就需要捨棄了,只有打碎腐朽的帝王統治,才能完成人類的進化,進入全新的時代。我的那些士兵,有的曾經是連牛馬都不如的奴隸,他們曾經跪拜在奴隸主腳下,只為能有一口飯吃。還有的也是被飢餓逼迫的難民,天災當道,帝國不是下令開倉救濟,反而是緊閉城門,將難民關在城外活活餓死。”

“可這一切並不是奧頓的錯。”

“但不可否認的,他也深陷其中。”

“時代更迭,社會總是會越來越完善,來適應不同的世界模式。這是時間造成的,就算沒有奧頓,沒有你,也無法阻擋時代的變化,所以你為什麼非要咬着奧頓不放。”

“是啊,可能即便沒有奧頓,沒有我,腐朽的帝國制度自己會消亡。可現在我就在這裏,而奧頓也在帝國那邊。我們已經存在了,還是水火不容的對立面。奧頓是帝國最有震懾力的鷹爪,擊敗了他,就是對帝國的一大重創。我和他之間有一人死去,那個人不會是我,所以作為老朋友我奉勸你,儘快離開奧頓抽身而出,否則和他捆綁在了一起,到時候兵臨城下,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能為新時代的創造奉獻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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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神的男人 [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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