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讀《考古隨筆》(4)

四、讀《考古隨筆》(4)

有關這裏的“南島人”推論似乎還可以有別的猜測,如在澳大利亞發現的古埃及文字出現於4000年前①(見本書第38頁),似乎可以推測為真正的推動源泉在古埃及那裏,當然那些古埃及人在到“南島”區域的同時也到了中國沿海。

陳先生把三星堆出土的人像歸為“大耳青銅頭像”,以前人們只關注到眼睛,這次考古學家們看來也注意到了耳朵。在《三星堆大耳青銅頭像與古代耳部變形風俗》一文中,陳先生認為三星堆的“碩耳”從何而來不好確定,“因為無論是中原還是楚地,抑或中亞、南亞,考古上都不見這種獨特的耳部造型”。而我認為那裏的“碩耳”很可能來自“牛”,並且那裏本身就出現了許多牛頭似乎也可以佐證。我的解釋是,三星堆群體流行古埃及的哈特爾女神崇拜,她的表現通常為“眼睛符號”或者牛頭牛面,兩者三星堆都不缺乏。並且在一些哈特爾的人頭像中“牛耳”是特別得到誇張的一部分。

在《吃的悲劇》一文中,從現代環保觀念出發,對人類的自我中心和無止境的吃喝,作者摘取了前中國考古學會理事長蘇秉琦先生的一句話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人類必將毀於自己之手”!我深以為是。

說到“飛去來”器,一般人就會想到澳洲土著,在我書桌對面的牆上就掛着一隻“飛去來”器,是老公從澳洲帶回的,因為太精緻了所以從來不捨得一試身手看它們是否真的會“飛去來”也。無疑這個器具確實具有這個“飛去來”的功能,只是操作者恐怕需要一定的訓練。作者提到古埃及也有此種寶貝,並且一般為富家子弟所擁有。查閱網絡資料發現,1922年在埃及的圖坦卡蒙墳墓里挖掘出過“飛去來”器的記錄①。兩者的共同功能都是用來獵取水鳥,看來是在水上使用了。埃及出土的“飛去來”器是製作於公元前1330年前後,但發明與使用的時間恐怕可以追溯到更遠。

《再談飛去來器》中,作者談到中國3000年前的新疆也有此物!我後來在新疆的博物館裏也確實看到了實物。這個物品之奇巧,一般人連使用都不會,更不用說獨立發明了,所以我認為“飛來去”地區在史前的文明聯繫是肯定的,至於通過什麼途徑帶入那是另外一個問題。

《騎馬術與印歐語系的興起》中談到兩者之間的聯繫時是這麼說的:“傳統認為馬的馴化與印歐語系的起源有密切關係”,方法自然是使用語言生物考古學,“因為印歐語系的詞根,包括馬、家畜和馬車的字眼,但卻少見穀物的名稱。很多研究者由此推測印歐語的祖先擅長畜牧,最初是從烏克蘭草原遷移印歐各地的。”自從我接觸文明源探索以來最讓我驚奇的事情莫過於語言生物考古學的介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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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中國文明的另類起源:歷史也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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