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以後不可能有孩子了
洛雅宣篤定的道:“放心吧媽,我心裏有數。”
她要的是讓蕭逸塵無路可退,要的是讓蕭逸塵娶她,怎麼可能做那種自斷幸福的事情呢?
母女二人走過去跟蕭家人打招呼,雖然蕭家人的態度都是不冷不熱的,但好在沒有當場落他們的面子,沒有讓她們下不來台。
尤其是蕭逸塵,沒有像從前一樣見到洛雅宣沒轉身離開,這讓她備感驚喜。
“逸塵,我們好多年沒有見過面了。”
從知道他回到B市了之後,洛雅宣就一直在找機會,一個能和他見面的機會。
“嗯。”蕭逸塵只是冷冷的應了一聲。
雖然如此,卻還是讓洛雅宣驚喜不已,蕭逸塵終於肯和她說話了!
蕭逸塵是個寡言少語的人,從來都是惜字如金的,兩人就算從前在一起的時候,蕭逸塵對她也沒有多一個字。
所以對於蕭逸塵的反應,洛雅宣理所當然的理解為他原諒自己了。
洛夫人顯然也是一樣,對於蕭逸塵的反應很是滿意,似乎是已經看到了他再次成為自己女婿的一幕,洛夫人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洛夫人本來就是個善於交際的人,很快周圍就圍成了一個小的交際圈,蕭家人顯然對洛夫人不勝其煩,更看不上她交際花似的樣子,下意識的遠離了她們。
這種情形下,竟然變成了蕭逸塵和洛雅宣的獨處。
“這次回來,見過如歡了嗎?”
洛雅宣的話讓他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眼眸中是顯而易見的抵觸。
生怕會惹得他生氣,洛雅宣立刻慌張的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因為這幾年如歡也是一個人在外面,我想你們也很久沒見了,而且又都在B市,或許碰過面也說不定。”
這個解釋顯然讓劍拔弩張的氣氣氛緩解了,蕭逸塵的臉色也緩和了些。
趁着蕭逸塵和別人打招呼的時候,洛雅宣手探進包里,摸索着拿出了一個袖珍藥瓶,緊張小心的打開,把裏面的液體全都倒在了酒杯里,然後匆匆又將藥瓶收進了包里。
等所有的一切都做完之後,這才暗中鬆了口氣,但握着包的手指卻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着。
等蕭逸塵轉過身來的時候,洛雅宣對他綻開一個笑容,將面前的兩杯酒都端了起來,把倒入了液體的那一杯遞給蕭逸塵:“夫妻雖然做不成,但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老友久別重逢,我們喝一杯吧!”
蕭逸塵定定看着她手中的酒杯,讓洛雅宣緊張的握緊了酒杯,生怕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都讓蕭逸塵看到了。
在她猶豫着要不要放棄的時候,好看修長的手指伸了過來,蕭逸塵接過她手中的酒杯,這才讓她安下心來。
看着蕭逸塵將自己準備的酒喝了下去,洛雅宣這才安心的鬆了口氣。
原本計劃是想將這件事情買通服務生去做的,但這樣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如果蕭家人追究起來,就怕服務生什麼都會交待出去。
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親自來,就算蕭家要追究,自己來個死不承認蕭家也是無可奈何,也絕對不會連累到洛家。
洛雅宣小心觀察着蕭逸塵的反應,見他皺眉扯了下脖間的領帶,洛雅宣暗自竊喜,藥效發揮作用了。
“逸塵,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洛雅宣明知顧問,上前扶住了他:“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下?”
蕭逸塵立刻打開了她的手,沉聲道:“我沒事。”
雖然他極力隱藏,但洛雅宣卻聽出了他聲音中的一絲緊繃,還有刻意掩飾的暗啞。
洛雅宣不氣餒的扶住他:“我帶你去休息吧!”
蕭逸塵想要拒絕,可是現在的他卻是連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洛雅宣扶着去了樓上的房間。
遠處,看到這一幕,寧言冷笑着對靳夜寒道:“上鉤了。”
靳夜寒不屑的嘲諷:“洛雅宣可是夠饑渴的呀!”
寧言神情傲嬌:“面對的人是我哥,不饑渴的女人有幾個?”
得,反正在她心裏,沒有人能比得上蕭逸塵,只怕自己都要遜色一些。
不過靳夜寒也不敢吃醋,因為他很清楚,跟蕭逸塵比地位,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寧言正色道:“你可都安排好了,千萬別讓那個女人占我哥的便宜。”
靳夜寒滿頭黑線。
洛雅宣雖然是蠢了些,但好歹也是洛家大小姐,而且又長得漂亮,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公子對她趨之若鶩的,就算真的發生點什麼,蕭逸塵也不吃虧。
可是到了寧言這裏,怎麼就變成蕭逸塵這個上天的謫仙要被人給玷污了一樣。
電梯打開,洛雅宣扶着蕭逸塵到了提前預定好的房間,剛進房間,洛雅宣就撲上來要吻他,蕭逸塵雖然四肢無力,但還是推開了她。
洛雅宣步步走近他,神色悲凄:“逸塵,我真的後悔了,我是真的很愛你,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那樣做了。”
但蕭逸塵卻是充耳不聞:“洛雅宣,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也請你自重!”
這句話激起了洛雅宣所有的不甘與怨恨:“如果當初你能對我好一些,就像對洛如歡一樣,我也不會因為被你冷落去別人那裏找安慰。”
“還是說你到現在也忘不了洛如歡那個賤女人?”
見他不否認,洛雅宣心中更是確定了,流着淚道:“為什麼?我究竟有哪裏比不上她,你寧可要一個養女也不肯原諒我?”
說著似是做了某種決定般,伸手去拉禮服的拉鏈:“我們今天在一起了的話,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再拒絕我的!”
蕭逸塵雙眸危險的眯起:“我酒裏面的葯是你下的?”
“沒錯,是我!”
洛雅宣驕傲的揚着下巴:“這葯可是我媽親自配的,除非你能和我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否則藥性是根本不可能被解的。”
蕭逸塵冷笑出聲:“和你發生關係?我嫌臟。”
洛雅宣拉拉鏈的手一頓,傷心的質問他:“逸塵,你真的就不肯給我任何機嗎?我在你里真的就那麼齷齪不堪嗎?”
蕭逸塵用沉默回復了她。
洛雅宣面露狠厲,收起眼淚,笑的魅惑:“沒錯,我就是臟,就是不堪,可那又怎麼樣?你不還是得和我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嗎?”
話音落下,身上的禮服也從身上滑落,美麗的身體呈現在蕭逸塵眼前。
見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洛雅宣雖然在嬌羞,卻還是神情驕傲的道:“你看,我還是很美麗的,你也一樣被吸引了對不對?”
說著正要除去胸前的胸貼時,蕭逸塵淡漠的聲音向起:“還不出來,打算這樣看熱鬧到什麼時候?”
洛雅宣一怔,順着他的目光轉過頭,但後頸一痛就向後倒了過去。
靳夜寒看他衣不蔽體的樣子,皺了下眉,隨手拉下床單擋住她的身體,沉聲喝凌燕城:“還愣着幹嘛?”
凌燕城推了下鏡框,伸開手:“你們倒是把東西給我呀!”
蕭逸塵從褲兜里拿出一劑葯交給凌燕城:“這個就是。”
他利用關係從市一醫院拿出了洛夫人配好的藥劑,這些分量一次性注入洛雅宣體內,那就必須要服解藥,否則就只能給女兒收屍了。
凌燕城戴上醫用手套,把藥劑吸入針管后注入洛雅宣的靜脈中,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凌燕城摘掉手套,問靳夜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靳夜寒又問蕭逸塵:“要繼續再做點什麼的話會不會太過分?”
蕭逸塵雙手插在褲袋逕自跨過躺在地上的洛雅宣,沉聲說道:“無論做什麼都好,不過最好是能讓她懷孕。”
房間關開了又關上,靳夜寒挑眉:“聽到了?”
“真是惡毒的一家人。”凌燕城感嘆:“你們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隨即道:“不過我也怕臟,就讓你手下來善後吧!”
他們怕被洛雅宣髒了手,難道他就不在乎了嗎?
洛夫人做夢也沒有想到,到了房間看到的卻是女兒和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而且是整整一夜。
看到事不關己的蕭逸塵,洛夫人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蕭逸塵之所以讓洛雅宣靠近,其實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毀掉她。
只是那兩杯酒在洛雅宣的眼皮底下,究竟是怎麼被調換的?
害人反害己,洛夫人算是真切的體會到了。
自己女兒被害的聲名俱毀,以後肯定是不可能有任何上流階層的家庭能接受她,這輩子只能平平淡淡的活着,或者就是遠離家人去一個新的環境重新開始,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蕭逸塵,她怎麼可能會就這樣算了?
緩步走向蕭逸塵,極力壓制着自己的憤怒:“你以為這樣就這可和洛如歡在一起了?我告訴你,我女兒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蕭逸塵聳聳肩:“無所謂。”
洛夫人怔了下,隨即意識到他的意思,就算所有人都不同意,他們兩個也會暗中在一起,只不過就是差一個證件而已,對他們還真沒有什麼影響。
洛夫人怒聲威脅:“我女兒毀了,我也要讓洛如歡陪着,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搶了蕭逸塵!”
“你盡可以試試!”
蕭逸塵冷聲道:“如果不怕洛雅宣今晚的戰況被所有人看到的話。”
“你什麼意思?”洛夫人強壓着心頭的震怒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蕭逸塵晃了晃手中的U盤:“這裏面可是存着洛雅宣這幾年來的荒唐行徑,洛夫人不妨拿回去看看。”
洛夫人並沒有伸手過去接,蕭逸塵將U盤放在了桌上后逕自離開。
拿起桌上的U盤,洛夫人渾身發顫,蕭逸塵能把這個U盤交給自己,說明他手裏還有備份。
此時的她簡直是恨鐵不成鋼,都交待過不要再出去跟那些人廝混,可那丫頭就是不聽,如今讓蕭逸塵握着這麼大一個把柄,只要放出來,洛家人還能怎麼辦?
好好一手牌,卻被那臭丫頭給打了個稀巴爛,洛夫人就算再生氣也是無可奈何。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洛雅宣這件事情給壓下去。
洛雅宣清醒過來的時候,被殘酷的現實給打擊的完全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獃獃的坐了許久之後,突然像是發瘋了一樣的歇斯底里的大哭出聲。
洛夫人正要去安慰她的時候,就見她雙眼向上翻,臉上血色盡褪向後倒了過去,而她的心跳也變得異常的慢。
以洛夫人的經驗,立刻心知不好,打電話叫來了救護車。
更讓洛夫人沒有想到的是洛雅宣竟然中毒了,而且那個毒劑正是她當年研製出來的。
毒劑是她配的,解藥當然也只有她才能配得出來。
也來不及多想,洛夫人一頭扎進自己在外的實驗室中配製解毒劑,熬了一天一夜才終於配製出來,便立刻趕往醫院。
深夜,在洛雅宣要服下解毒劑的時候,突然有人從窗而入,電光火石間搶走了洛雅宣手中的藥瓶。
“蕭逸塵,你做什麼?”在看清楚來人後,洛夫人更為憤怒。
蕭逸塵沒有說話,跟在他後面的靳夜寒開口道:“洛夫人,我想你應該不想別人知道你這些年來私自研製藥劑賣給那些黑暗組織的事情吧?”
這對洛夫人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被霹的連舌頭都開始打結:“你……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洛夫人應該很清楚,那些藥劑害了多少人,你又賺了多少黑心錢,洛夫人也是心知肚明,你如果再敢胡說一個字,我保證你的所作所為第二天就會人盡皆知。”
“你威脅我?”洛夫人雙眼微眯。
靳夜寒也沒有否認的爽快承認:“沒錯,這就是威脅,洛夫人最好衡量下,孰輕孰重。”他這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到底是抓着洛如歡不放重要,還是他們洛家繼續的榮耀更為重要。
也不管洛夫人有多恨,二人直接離開了。
醫院樓下,凌燕城也出來了。
靳夜寒問他:“怎麼樣了?”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當天夜裏,凌安醫院的病房裏,在安排好一切之後寧言服下了靳夜寒交給他的藥劑,雖然沒有任何的感覺,但為免出現任何閃失,凌燕城跟着靳夜寒他們在病房守着。
兩個小時后,凌燕城起身:“抽血再做次化驗。”
中毒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畢竟要慎重,凌燕城抽了血樣后立刻拿去化驗。
靳夜寒焦急的在病房內來回踱步,不停的看着手錶,總覺得時間過得異常的慢,直到凌燕城再次回來,他立刻撲上去抓住他的肩膀:“怎麼樣了?”
凌燕城那雙鏡框遮擋下的雙眼放着光,興奮的聲音都有些發顫:“解了解了!”
聽了他這話,無論是靳夜寒還是蕭逸塵,兩人都像是虛脫了一樣癱坐在沙發上,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氣定神閑。
寧言握了下拳頭,似乎還真的恢復了些力氣,平靜淡然的道:“總算是沒事了。”
“雖說毒已經解了,但也不能說完全沒事。”凌燕城突然當頭潑了盆冷水。
剛虛脫的靳夜寒立刻擰眉問他:“什麼意思?毒清的不幹凈嗎?”
“那倒不是。”凌燕城搖搖頭:“因為言言被下毒的時間實在太長了,所以身體還是受了些損傷,要好好調養才行。”
雖說還是讓人心生不安,但只要是不威脅到生命,無論什麼問題靳夜寒都能接受。
沒錯,他現在就是這樣的毫無下限。
跟深陷於興奮中的靳夜寒和蕭逸塵不同,寧言還是很冷靜,看到了凌燕城眼底那抹一閃而過的躲閃。
等他們都離開之後,寧言獨自去了凌燕城的辦公室。
“你怎麼來了?”
寧言也不兜圈子,開門見山的問他:“我的身體究竟有什麼後遺症。”
被下毒那麼多年,想也知道是絕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的。
凌燕城似是早就想到了不可能瞞得過她,慣性的推了下鼻樑上的鏡框,最終還是如實道:“其實別的也沒什麼,只是恐怕以後不可能有孩子了。”
似是已經預料到了這樣殘酷的結果,寧言顯得極為平靜。
寧言嘆了一口氣,平靜的道:“不能生就不能生吧,如果夜寒願意我們可以去收養一個,或者讓夜祈多生一個,我們過繼一個,如果他不願意,那我們就過二人世界,也沒什麼不好的。”
她相信靳夜寒對自己的感情,絕不會因為她不能生孩子而放棄她的。
她這樣的態度倒是出乎凌燕城的預料,按常理難道不應該是痛哭流涕,然後為不拖累對方讓靳家斷後表現出一副知書達理又識大體的虛偽模樣,聖母似的非離婚不可嗎?
凌燕城突然明白靳夜寒為什麼會那麼愛寧言了,哪怕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也釋然的笑了:“這樣想就對了!”
寧言挑眉:“你以為我想怎麼樣?”
雖然凌燕城只笑不語,但卻被寧言看破了:“你不會以為我會哭着喊着求離婚,或者找別的女人為他生孩子吧!”
凌燕城的沉默證實了她的猜測。
寧言冷嗤:“就因為生不了孩子就離婚,我腦袋又沒進水。”
雖然說還是會有遺憾,可是這一世她已經得到的太多了,總不可能將一切據為己有,再說了,人生哪裏有完美的?
靳夜寒下班趕到醫院的時候,寧言站在窗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不休息?”
聽到靳夜寒的聲音,寧言轉身過,對她綻開笑靨:“你來了!”
挽着他坐在沙發上:“我有話跟你說。”
還沒行等她開口,靳夜寒就搶先問道:“是不能生孩子的事嗎?”
寧言怔了下,不答反問:“你知道了?”
靳夜寒對她並沒有隱瞞,如實道:“從知道你中毒開始,我就猜測到了。”
寧言問他:“沒有孩子,你在乎嗎?”
靳夜寒將她的手緊握在手心中,鄭重對她承諾:“我說過,這輩子我所在乎的只有你一個人!”
如果兩人之間能有孩子那再好不過,可也不過說錦上添花而已,只要她能陪在他身邊,其它的一切都無所謂!
寧言幸福的笑着窩在他的懷裏:“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寧言在醫院恢復了一段時間后終於離開了醫院,這段時間的洛家因為蕭逸塵和靳夜寒的威脅不敢輕舉妄動,而更讓他們開心的是洛雅宣懷孕的消息。
寧言不解的蹙着眉:“不對呀,以洛雅宣的性格,就算是懷孕了她也絕不可能會留下那個孩子的。”
靳夜寒唇角微揚:“你的好哥哥把洛雅宣懷孕的消息透露給了周家。”
看寧言還在愣神,靳夜寒繼續道:“洛雅宣去打孩子的時候,周家人趕到了醫院鬧開了,結果洛雅宣懷孕的事情鬧開了,洛家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把孩子給解決掉。”
蕭逸塵還真是兵不血刃,輕而易舉就把事情解決了。
“但我覺得洛雅宣不可能就這樣任周家人擺佈的。”洛雅宣的個性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靳夜寒往她嘴裏餵了一顆荔枝:“這也是你那親愛的哥哥提前讓安排的,你想想,如果洛夫人知道人流手術會對自己女兒造成永久性不可逆的傷害,她還會讓洛雅宣去打掉孩子嗎?”
不得不說,蕭逸塵還是有先見之明的,讓凌燕城提前跟市醫院的院長打了招呼,所以才會這麼順利。
洛家人很有戒心,所以除了市醫院是絕不可能去別的醫院的,所以蕭逸塵才能安排的這麼從容。
寧言傲嬌的小臉上滿是得意:“也不看看我哥是誰!”
靳夜寒覺得,一旦牽涉到蕭逸塵,寧言就立刻變得無節操起來,實實在在是個兄控。
寧言突然從他懷裏跳起來,兩眼放光:“這樣一來,我哥和如歡的事情是不是就沒問題了?”
“只能說是比較順利了。”
靳夜寒冷靜客觀的分析:“洛家雖然已經是窮途末路了,但如果被逼急了,他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破釜沉舟的話還真不知道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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