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窟水牢
魔界,待的太久了,之前,似乎都不記得了,木槿是誰?
冰玉回過頭看向東天,眼睛裏閃過一絲的光,很快便消失了
“你最好在著兒好好待着,別亂跑,暮雪姑娘是我們的客人,你可不是,離開這兒,被惡鬼吃了可就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清冷的石屋裏,擺着的點心和果盤都透着寒氣,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可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這兒的每一刻都是煎熬,這是哪兒?客人?暮雪是被挾持來的,可是好像那人也並沒把他們怎麼樣,安排的又吃有住,還讓木槿過來看他們,木槿?是她嗎?這裏的一切都好奇怪。
“東天。”
“小雪,沒事兒,我在。”東天坐到暮雪的床邊安慰道,:“你起來吃點東西吧,先有力氣了在想辦法逃出去。”
滴答……滴答……
隱約可以聽的到水滴的聲音,暮雪像是看到了希望,欣喜的跳了下來,尋着水聲,可是,在這昏暗的燭光下,什麼都看不見,聽着,水像是從牆壁里傳出來的,暮雪把耳朵貼在冰冷的牆壁上,細細的聽着。
“藍絮姐姐教過我,用水疊紙鶴,可以傳信給她。咱們還活着,真好,她們肯定急壞了。”
“有水,說不定就會有出口,咱直接能離開這裏不是更好。”
“不,我不走,。”暮雪想起來那人挾持她的時候在她耳邊說的話,他說,“我要龍骨去救你母親。”母親怎麼了,她在這兒嗎?那人的聲音有些像小石頭叔叔,他到底是誰。
“我母親在這兒,我要找她,一起走。”暮雪道。
東天不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阿姨怎麼了?”
暮雪無奈的撿起石頭鑿着面前的牆壁,“發生了什麼?我怎麼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個這個樣子,我們在哪,我母親怎麼樣了,藍絮姐姐他們在哪?甚至我都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活着出去!”
東天手叉腰,摸到了別在腰間的短蕭,想起那日在一個奇怪的山谷,莫名其妙的被人圍攻,那蕭變成了一神兵助他擊敗了那些奇怪的人。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手握短蕭朝石壁砸去,瞬間,石斧攜着紫色的光,劈開了牆壁,伴隨着轟隆的巨響碎石滑落,眼見那石頭超他們砸來,東天護住暮雪,似有神助,那碎石在砸下的瞬間化作粉末,夾雜着燒碎骨頭的味道。粉末落了一地,周圍的一切,在燭光下也看的清楚,但也吃驚,原來石壁的後面又是一間石室,很大,正中間,一個巨大的籠子鎖着一個毛髮散亂的巨人,這裏有水,環繞着那座牢籠。可是,這水應該也不是凡物吧,。
“喜歡,就在這兒待着吧。”
東天和暮雪回過頭,驚愕的看到了那個抓他們來的人,正站在不遠處看着他們,在面具下,那人的眼神冰冷。
東天把暮雪擋在身後,手握石斧,想着即便是以卵擊石也要掙得一絲活着的希望。
那人緩緩走來,一把握住東天的石斧,冷笑了一聲,“呵,沒出息的東西。”說罷,單手使力,把東天摔進了鐵牢,而暮雪則被他強行拉走。
“喂,放我出去,你要把小雪帶哪去!”東天用石頭斧劈砍着,鐵柱被划的冒着一道道紫色的光,東天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身後,那個巨人站了起來,他佈滿血絲的雙眼正痴痴的盯着他。
東天一怔,靠着鐵柱,用石斧護住自己,滿眼驚恐的看着哪個巨人。
突然,那人普通一聲朝着東天跪倒了下來,看着石斧,看着東天。大笑着,淚流滿面。問到:“你啊娘還好嗎?”
“好。”東天愣了,這人是誰,好像並不認識,可他看自己的眼神,卻像是故人。
“好就好,好就好。”那人的眼睛變得空洞癱坐在地上。
東天滿心的疑問,卻不敢多問。獃獃的坐在這裏,隔着鐵柱看着,在紅色的光里,四周的水被映的像血一樣,東天的頭越來越痛,好像這景象似曾相識,彷彿聽的見很多人的哭喊,無助的死去,屍橫遍野,桃花沾着血,落得滿地。
……
“依瑤,好好聽的名字,你是……依米花。”曇心很熱情的去拉依依的手,同是花妖,便也覺得親切。
可依依的眼睛裏卻什麼都看不到,面容笑的甜美,但卻總覺得說不出哪裏奇怪。
“是,妹妹叫我風姐姐就好。”依依很快的抽出雙手。她笑着,很客氣的的吳銘的朋友們打了招呼,卻沒在多說什麼。
吳詺細細的看着通天鑒,尋着東天的去想,心之所想,便有所顯現,很快,在那圓圓的鏡面上看到東天和暮雪,他倆很好,也正如他們猜測,魔君把她們扔在了半路,那倆小朋友正在河邊烤魚,雖然看着有些狼狽,不過還好,並不所傷的樣子。吳銘放心了,施法變得指南車,仔細調着方向。眾人上了車很快便到了剛才在鏡中看到的那片樹林,可卻並沒有看到東天和暮雪,吳銘感應不到東天的氣息。此刻也已是深夜,逸塵看着冷靜的吳銘,有些擔心,他也想不明白,是指南車出錯了嗎?東天和暮雪他倆又不會法術的能跑去哪呀,指南車定位在到這兒不過一刻,不敢多想,明明看着他倆在這河邊,吃着東西,轉眼便消失的不留半點痕迹,這荒郊野嶺的,他們別再出什麼意外。
吳銘痴痴的看着天空,像是在尋找着什麼。
“吳銘大哥,你別急,我想就算東天他們不會法術,但一般的妖魔也傷不了他們的。”逸塵安慰道,一般的妖魔,可是東天的身份暴露,誰有知道有多少不一般的東西會盯住他們呢,頂着戰神之子的身份,卻連起碼的招式都不會,除了可笑就剩下危險了。
“塵,我想,東天需要自己去歷練,我不能一直守着他。”
“東天也許比我們想像的要堅強很多,就像那日在桃園……”
突然,吳銘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過神來,看着逸塵,“我們錯了,塵,你和海諾,一直向北走,去當年關押蚩尤的地方,我還有些事情沒看明白,感覺這段時間的事兒,都很可笑,像個傻子似的。”吳詺苦笑道。
夜幕包裹着這片樹林,置身其中,也只剩下迷茫。
“塵,我想賭一把,保持聯絡,魔界入口見!”吳詺堅定的說:“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要回頭。”
塵,這個名字好久都沒聽到吳銘這樣叫他了,曾經並肩作戰的日子,是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的信任,而今詺哥是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
“詺哥哥,小主人的星像並沒有顯示出他有危險,而且他的身邊也似有貴人相助,你且放心,我相信他身上留着戰神的學,他也一定會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的。”依依笑着問到道,:“小主人和族長像嗎?”
吳詺無奈苦笑,“那小子,在凡間長大的,活像個猴,有趣的很,很快你就會見到了,保准你見了,想揍他一頓,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