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下墓1

正文 下墓1

老者怎麼也沒想到最終結果會是這樣,師父沒請到,請來了徒弟。

不過倒確如陳半山所講,之前已經見識過了君凌天的厲害,一根筷子在那種情況下可以將人手骨扎穿,足以證明其強大的能力。現在師父不去,徒弟去,雖說未達預期,倒也還算能接受。

在這緊要關頭,每多耽擱一分,事情就會多一分變數。此番山上來,老者覺得已經耽擱得夠久了。既然陳半山答應讓徒弟下山,那事不宜遲,老者再次催促道:

“道長,既然你這麼推崇你徒弟,想必他確有過人之處,咱們事不宜遲這就下山如何?”

君凌天聽老者催促,本還想再勸勸陳半山,希望他在考慮考慮,無奈陳半山主意已定,說道:

“先生的心情我能理解,現在我們這樣。”陳半山沉思了一會兒,建議道:

“先生把靈芝和你那兩位手下留下,貧道會在這裏繼續為他二人療傷。你們着急可以先行一步下山,我跟小天還有點事要交代,他隨後就會趕到,絕不會耽誤正事。”見老者沒有反對,陳半山接著說:

“至於破三屍熾魂局最好是在白天擇及時進行,那樣可以減少屍變的可能,下凶墓也是一樣。所以先生下山後可以在蘆葦盪等着小徒,然後一起趕去慈竹林便是。”

老者聽陳半山這麼一說,略一思考也覺得這樣合情合理。帶着兩名傷員既沒有戰鬥力幫不上忙不說,遇到危險反而會成為累贅。既然這樣何不留在這裏療傷,萬一此趟真有個什麼,到時候也有借口上山,而且也算是有了個報信人。想到此處,老者答應道:

“好,就聽道長的,我們先下山,然後在蘆葦盪等小兄弟就是。”利落的轉過身,老者對湘兒吩咐道:

“湘兒,把千年黑靈芝給道長吧!我們去山下等着小兄弟,順便也準備準備。”

湘兒雖說從上山來心裏就有氣,對君凌天的傲慢也是很不順眼,但畢竟她是大家閨秀,受過高等教育,知道講理,也知道事情的輕重,儘管心裏百個不願意,她還是聽話的從懷裏掏出一個香囊,準備拿出靈芝遞給了陳半山。

正當湘兒解着繩套,準備拿靈芝的時候,只見人影一晃,香囊從手中不翼而飛。湘兒大驚失色,抬頭卻發現香囊是被君凌天一把躲了去,此刻非但沒有愧疚,反而得意的說道:

“我說美女,還磨蹭什麼呀,時間不等人不知道嗎,拖拖拉拉的。瞪什麼瞪?我這是幫你知道嗎?切...”

說著君凌天便利落的解起了香囊的繩套,解之前還不忘將香拿到鼻尖嗅了嗅。嘴裏不自覺的嘀咕道:“嗯,不錯,看不出來小姑娘還挺懂香水的。”

“你...我...”湘兒幾時被男人這樣調戲過,那香囊可是她的貼身之物。此刻見君凌天將香囊在鼻子前聞了又聞,湘兒又羞又惱,一團怒火無處釋放,只覺心裏委屈極了。

“爺爺,你看他...”一番思想鬥爭后,湘兒只得嬌嗔的向老者求救。

老者也沒想到君凌天之前還神氣威武的霸道樣子,怎麼突然間會變得這麼猥瑣。只得尷尬的笑着道:

“這個...這個...小兄弟,你看這,呵呵,靈芝你也拿了,香囊你看是不是...呵呵。”

君凌天沒想到自己一個隨性無心的舉動會被大夥誤會,此時聽老者這麼一說,一臉的懵逼。

“啊?”

“混賬,啊什麼啊!還不快把香囊還給人家姑娘。”見君凌天拿着香囊那豬哥樣,陳半山也忍不住心裏來氣,暗罵道:“沒出息的玩意兒,一個香囊就這樣,要聞也不知道背着點。!”

“啊?”聽陳半山這麼一罵,君凌天更懵逼了,心裏怒道:“死老頭,老子這麼著急還不是為了師兄的傷勢,你這發的哪門子火呀!靠...”

想歸想,君凌天可不敢說出來,誰叫自己這一世是人家徒弟呢!

“靠,不就一香囊,至於嗎?稀罕,哼...”將香囊一把拋給了李湘兒,君凌天無視大家震驚的眼神,甩着手,大搖大擺的出了房間。

“你,你你你...”一隻手指着君凌天,一向善言巧語的李湘兒,再次被君凌天的無禮和傲慢氣到語無倫次,雙目噴火。

在君凌天戲謔的眼神中,李湘兒還是被老者勸說下了山,心裏的氣自是留給了,日後若相見,定要君來還的想法里。

柴園,陳半山起居室內。

“師父,你真放心讓弟子一人下山呀?”聽說凶墓那麼玄乎,君凌天心裏還真沒什麼把握,他還不想死那麼快。

“小天,你這次下山任務確實艱巨危險。”陳半山鄭重的說著。

“你也知道呀!”君凌天在心裏氣道。

“可是為師不能隨你下山,一是你師兄的病情拖不得了,二是,為師還另有要事要辦,至於是何事你也別問,日後自會告訴你。”

“師父,那萬一我要是頂不住怎麼辦?”殺人他在行,可這才穿越過來叫他挑大樑對付殭屍之類的,君凌天心裏還是沒底氣。

“其實你這次下山雖說是危險了一點,但只要準備充足,又有那老者協助,也沒啥好怕的。現在有幾件事,為師要給你交代清楚,你下山後一定要注意。”

知道推脫不掉,而且情況確如陳半山所說,君凌天索性難得再啰嗦,乾脆道:“師父請講。”

“那老者說是李家守墓人的後裔應該不假,但目的究竟是什麼,我們不太清楚,所以你下山去一定要多留意打探清楚他們的目的,這是其一。其二,關於凶墓。”陳半山說到此處,重重的看了君凌天一眼,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凶墓的兇險之處相信你已經有所耳聞,除了血屍還有詛咒。這血屍對於我們茅山教來說,雖然棘手一點,卻也能對付,所以最主要的兇險之處還是在於詛咒。聽那老者說來,他們祖輩是被血屍所傷,然後受了詛咒,所以為了避免你被詛咒,這次下山你讓李家人先下墓,然後一定不能讓血屍所傷。”

聽到此處,君凌天不淡定了,在心裏腹誹不已:“老頭,這詛咒應該是進去大墓的都會中吧?哪裏還有什麼先來後到一說?你這是大半夜化妝,忽悠鬼呢吧?”

陳半山聽不到君凌天腹誹的心聲,見他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還以為他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為師要你進墓以後,能不與血屍碰面就最好避開不碰。萬一碰到也以躲避控制為主,絕不能傷害或者去除。”

聽陳半山這一說,君凌天反而有點不明白了。陳半山一直標榜自己是茅山教正派,以降妖伏魔為己任。這血屍絕對是屬於妖魔鬼怪之類的,理應出去以振茅山正氣,可為何這次陳半山卻要留下它呢?這完全不符他的性格理念呀!

君凌天不是蠢人,靜下心來仔細一想,便大致明白了陳半山的用意,疑問道:“莫非師父是想...”

“不錯,為師正是要留下血屍,讓凶墓繼續發揮其威力,藉此繼續保護沐家大墓,保護飛鳳山這大局風水。”陳半山肯定道。

“所以這次你下山,非但不能破掉凶墓,還必須保護好凶墓,讓它繼續發揮它應有的威懾力。如若不然,凶墓一旦破掉,那沐家大墓勢必不保,飛鳳戲水穴位也會被破掉,那整個涅槃重生局都將受到影響,那將是天下大亂禍事,為師絕不能讓這事發生。”陳半山語調鏗鏘有力,一臉的正氣凜然,讓君凌天都為之起敬。

“師父,真有這麼玄乎嗎?”君凌天這一世也是搞這一行的,但聽陳半山說得如此誇張,已經關乎國家命運,君凌天心裏沒底,升起了一絲疑慮。

“小天,風水是全球都在研究的一門玄學,你也學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現在還有所疑問,是你還沒將你所學融會貫通,是你還沒看見太多現實被證明,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你以後就會明白。”陳半山語重心長的解釋道。

“師父,那為什麼那些盜沐家大墓的一定要從凶墓下手?從別的點在測定下鏟的位置不行嗎?”君凌天一直想不通這點。

陳半山看了君凌天一眼,解釋道:

“這還不簡單?因為沐家大墓的墓道在凶墓里。沐家大墓主墓室是依山而建,除了墓道,要想從其他地方打盜洞進去,幾乎不可能。雖說凶墓也難開啟,但相比大墓已經是簡單很多了。”

“哦哦哦...原來如此。”聽了陳半山一番解釋,君凌天瞬間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小天,你這次下山一定要小心,除了大墓的兇險外,那布三屍熾魂局的人肯定也會來攪局。你定要注意安全,不行就走,切勿搏命。”頓了頓,陳半山擔心道:

“哎!為師還另有正事要辦,而你師兄又身受重傷,不然有他的協助,你勢必會輕鬆許多。不過好在那明德應該也很有本事,你看之前你沒發現的線索,他就發現了。有他幫你的忙,你能輕許多,為師也能稍微放心一點。”陳半山滿是擔心,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一切只能是盡人事,聽天意了。

君凌天本來就是那種好強不服輸的性格,之前被明德駁了面子,現在聽陳半山再提起,好強之心頓起,不服道:

“師父放心,管他什麼凶墓什麼熾魂局,管他那誰幫不幫忙,弟子都會竭盡全力,將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不會讓你老人家丟了面子。”君凌天自信心完全被激發,豪氣干雲的保證道。

“至於那什麼明德,哼...若是他聽老子安排便罷,若是不聽還妄想搗亂,老子可不管那麼多。嘿嘿...”君凌天在心裏可沒把明德當回事。

見君凌天如此信誓旦旦,陳半山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拍着君凌天的肩膀,陳半山欣慰道:“好,不錯不錯,果然沒讓為師失望,這次你把令牌一起帶下山吧!說不定會有幫助。記住,為師是看好你的...”

看着陳半山臉上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君凌天突然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暗道:

“死老頭,老子這是又被你擺了一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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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道士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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