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不在服務區
?良久,曠德軍打開了病房門,只見他一身大汗,好像很虛弱的樣子。他拿出一粒藥丸和一瓶靈泉水交給何青侗:“把藥丸融到水裏,叫護士幫忙用皮管輸送到何總口腔去!”
由於病人沒有知覺,每天都是護士替他灌喂流食。
“何董事長,我有點累,想回去休息,你們家屬可以在床邊,試着跟何總說說話,雖然他沒蘇醒,但親情的召喚或許會觸發他內心深處的某種感官!”
曠德軍感覺全身都很疲倦,看來真氣輸送確實很耗元氣,彷彿象被掏空了一樣。
何厚豐雖然不知道療效怎樣,但看他耗費了極大的心力,內心裏也是對他極的感激的。
“小曠,需多少錢,我轉過你。”雖然說錢有點俗,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錢的事暫且不說,看療效怎樣才說,每天這個時候我都會過來,連續三天,有效果了才調整下一步的方案。”曠德軍說。
“好吧,讓司機送你們回賓館休息,我在這裏陪陪念祖!”
回到賓館,曠德軍在一個泡桶里放滿熱水,找出一枚粉色藥丸揉碎在水中,赤身進入,蒸汽裊裊中,把粘糊糊的皮膚上一層污垢清洗得乾乾淨淨!
全身說不出的舒爽。緩緩運氣,氣流從湧泉處緩慢回升到四肢百骸。吞服一顆藥丸后,一股充盈的真氣又回到了體內。身體瞬間回到了常態!
浴室門輕輕敲響:“曠哥哥,電話響了。”傳來了塗媚兒膩人的聲音。
“媚兒,替我拿進浴室來!”剛才把外套脫在外面沙發上了。
塗媚兒雖說跟他有了肌膚之親,但還是羞於看他健碩且俊美的身體,所以推門進來,一隻手把手機遞給他,一張臉卻背對着他。
曠德軍看得興起,從浴桶中站起,把嬌羞的塗媚兒抱在懷裏。另一隻手指拔開了通話。
“小曠,謝謝你。”電話里傳進了何厚豐激動難抑的聲音:“我跟他說話,他有反應了,他流淚,他會流淚!”
會流淚意味着聽得見別人說話,而且某處感知正在蘇醒,說話剛才的治療有了效果。
好長一段時間,何念祖就象一個活死人一樣,除了病房的那些儀器還在或高或低的跳蕩一下,表明這還是一具有生命體症的生命外,其餘的,不管親人如何呼喚,他依舊是毫無知覺,如木頭。
“何董事長,放寬心,何總應該是有希望從鬼門關上拉回來的。晚上叫青侗來找我再拿一枚藥丸去。”
電話里,他能夠感受了何厚豐老人欣喜若狂的心情。
就象他此時一樣激動,他不明白,當他抱着塗媚兒時,為什麼腦海內會湧現出無數那本小冊子中刻畫的,活生生鮮活的身影。
“曠哥哥,壞淫!”
“曠哥哥,剛才累得那麼辛苦,要好好休息一下吧!”
放鬆就是最好的休息調養!
“曠哥哥,不要!”
“停!”
生龍活虎,精力充沛,整個浴室活色生香!
“曠哥哥,不要停!”
……
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幾次。
主人暫時不在服務區!
找曠德軍的並不僅僅是陳標根兄弟。
“這小子跑那裏去了,打電話都不接。”陳標根滴咕道。
“人家年輕人有節目,你老頭子別亂去打攪人家。”吳豆維調侃地說。
“好像找他的不是我一個吧,有人比我還急呢。”
宴席結束后,吳豆維一直在人群中東張西望,尋找曠德軍的身影。
“你老小子,不是真的想替小曠介紹女朋友吧,人家現在有女朋友了。”有一個二十齣頭的女娃子叫吳豆唯表叔,在防城某公司當了副總,精明強幹,身材出眾,吳豆唯幾次跟陳標根說:“把小齊介紹給小曠,我覺得蠻合適!”
……刑警隊的凌度此時也是滿腹疑問。
從劉慶光的交待中得知:他左眼是被一隻體型碩大的貓頭鷹抓瞎的。
“外表象貓頭鷹,體型卻比老鷹還大,飛行速度奇快,也不知從哪飛出來的,一秒之內出現,還沒反應過來,撲上來就抓傷了我一隻眼晴!”
可是在防城地區,從來沒有出現過如劉慶光所說的凶禽,貓頭鷹抓老鼠還差不多,攻擊人類是絕對沒有的事。
根據法醫簽定,劉慶光左眼從下往上的一道創痕確實是某隻猛禽碩大的利爪所為。絕非被人類所傷。
而猴子和焦哥所說的更是離譜:兩人身上的燙傷說是女孩手上捧着的一個鼎,傾倒在他們身上所致的。
是騙鬼呢,還是騙人的。
山郊荒野,女孩會無故帶一個鼎,而且鼎內有滾燙的沸水?
你端一個裝滿沸水的鼎上山上試試!
可是法醫鑒定:兩人確實是被滾燙的液體所燙傷的,身上燙傷面積達到10%,且被沸水燙到的地方,皮膚開始潰爛。猴子和焦哥兩人,在醫院痛得是生不如死。
幾人好像就老鬼和胡一刀幸運。但也不盡然,老鬼胸前被踹的一腳,一塊淤青,稍微一動,全身酸疼。
胡一刀脖子上被以手作刀,劈砍的一下,一陣酸麻以後,他整個脖子都是抬不起來。
凌度也想找曠德軍談談。
“你好,你拔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你拔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又過了多久?
華燈初上,整個城市被另外一種美景所替代。
曠德軍此時如完全換了一個人,格外的輕爽,舉手拍足都頗具絕世風姿。
他望了望卧室那張大床上,嫵媚動人的女孩,陷入疲勞之後困頓熱睡的美姿。雖然他內心還是春潮不止,但他實在不忍心再去折騰她了。
看見手機上十多個無人接聽電話,幾個小時之內,竟有這麼多電話打進來,自己無官無職,沒有那麼紅吧!
無奈他只有一個一個打回去,自己是個誠實的人。
“你好,我是曠德軍,你剛才打我電話?不好意思,剛才手機沒帶在身上,沒聽見。”
手機當然沒帶在身上,它被主人遺棄在洗手台光滑的大理台枱面上。
而主人卻在另一片海域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