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那一夜嬌羞
“領導,有何指示?”
電話那頭傳來陸藝的聲音。
“聽起來心情不錯啊,遇到什麼好事了?”
“這都是你的功勞啊,禁門吃了一個大癟,回去以後,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個勁地誇咱們,然後對於他們自己,一個勁地檢討錯誤,咱可算露了一次大臉啊。你都想不到,禁門那幾個老傢伙當著咱頭頭的面認錯的時候,咱頭頭眼珠子差點都掉下來,他說,他這輩子都沒想到會有這種事。”陸藝開心地說。
“哈哈,看不難為就行,看來禁門中還是有明白事理的人在。行了,再送你一轉大買賣。”
一聽是牛奮鬥嘴裏的“大買賣”,陸藝急忙問:“老大,你慢點說,我怕我心臟接受不了。”
“知道長安湘子廟嗎?”
“知道啊!”
“湘子廟街有一處古院,院的主人叫韓建國,民間喜歡叫他韓神仙。知道嗎?”
一聽是他,陸藝叫出聲來:“太知道了,那傢伙名氣大的很,和很多富商巨賈權貴有勾結,一直想查,可阻力很大,不敢輕易下手。我還想着,你去了長安以後,想拜託你找機會會會他,但這件事不是咱們主管,所以我也沒好意思提。看來,他落你手裏了吧。”
“有人盯着他呢?誰?”
“常宇飛你記得嗎?就是他們。”
牛奮鬥記性極好,怎麼可能忘,常宇飛不就是辦理寧藝語她父親案子的那位嗎:“是他啊,那好辦了,韓建國就不要動了,我給他安排了一個活,至於他那處價值不菲的院子和院子裏古玩字畫,還有所有存款,願意全部捐給國家,今晚如果合適,你就協調一下,找人去接收了。”
“什麼?”陸藝大驚,驚得倒不是牛奮鬥說要放過韓建國,驚的是,社會上聲名赫赫的大師,怎麼就願意交出全部家財來。
“怎麼?不能放過他嗎?我是想讓他去守靈仙的,放心,如果他作亂,我負責。”
“不是,當然不是,他真的願意捐出所有財產嗎?”
“信不過我?”牛奮鬥戲謔道。
“哪敢啊,我就是太震驚了,你這是給鐵公雞上褪毛啊,牛,今晚我就去辦交接,老大,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
“功勞都是你和兄弟們的,哦,對了,你也不能光拿好處,也得給我辦點事去。”
“你說什麼事?”
“你給我挨個去查所有長安明的暗的娛樂場所,看看哪家,裏面收藏着一根盤龍柱。那東西,一般不敢示人,不好查,但我急用,務必一天之內給我消息,你有沒有信心?”
陸藝不問原因,只是問:“什麼樣的盤龍柱?”
“皇宮裏那種,絕對老玩意。”
“老大,動靜會鬧很大的,您可想清楚了。”
“我只能說,是為了百姓,為了民族,具體不能多言,不管鬧多大,都值得。”
“好,有您這句話就行了,明天給你答覆。”
陸藝說完,就要掛電話,牛奮鬥趕緊喊住:“等一下,最後,拜託你一個很私人的事。”
“你吩咐就行,用拜託兩個字就見外了。”
“給我攬個掙錢的活去,你應該懂,我想掙的錢是個什麼數,小生意就算了,行不行?”
陸藝糊塗了:“老大,你要錢幹嘛?”
“廢話,當然是花啊。”
“不是,你掙錢不是很容易的事嗎,幹嘛找我。”
“對啊,你說幹嘛要找你啊。”
陸藝楞了一會,忽然笑道:“明白了,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掛斷電話,白朮好奇地問:“你倆一唱一和什麼意思啊?你怎麼想起掙錢了?”
“廢話,娶媳婦不得花錢啊。”
牛奮鬥壞笑着說,白朮臉唰就紅了:“討厭。”
“哎,你激動什麼,我說要娶你了嗎?”
白朮臉馬上轉喜為怒:“你想幹嘛?耍我?”
牛奮鬥笑的更開心了:“你都沒答應要嫁,我怎麼能說要娶呢,我啊,就是攢點老婆本,往後,怕沒時間忙活掙錢的買賣了。”
白朮又氣又惱:“你你你,我說不嫁嗎?不一直是妾有情,郎無意嗎?今天突然拿這個開玩笑,你到底要幹嘛?”說著說著,委屈地哭了起來。
牛奮鬥一把攬在懷裏,從來沒有過的粗魯,或者說從來沒有過的放肆:“我這輩子,只有三年姻緣,這你也願意?”
嬌羞的白朮,差點融化在他懷裏,聽到這話,笑道起來:“你不是自詡自己不信命嗎?”
“這三年,是我自己定的。”
白朮蹭就站起身,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目光盯着他:“你真要娶我?不是開玩笑?”
牛奮鬥搖搖頭,鄭重地說:“不開玩笑,但只有三年。”
白朮猶豫了一下,忽地撲回他懷裏,嘴巴主動湊到他臉色,一陣香河潤涌之後,清淡卻堅定地說:“別說三年,三天都行,一眼千年,一夢百轉,一夜相伴,就是一世。你的命,是天下的,能給我三年,何其幸也。”
牛奮鬥嘴角抽動了一下,抱着她起身,朝那張大床上落去。
那一夜,春海初潮紅妝臉,玉帶羞解潤手滑。
日頭重起,一張床被,兩個羞人。
“為什麼,這麼突然?”
白朮問。
“遲一日,便少一日。”
牛奮鬥回答。
白朮驚身而起:“你是不是預感到什麼了?你不會是要出事吧?”
“不,是有些人要出事了。放心,說三年,就一定夠三年。”
牛奮鬥穿好衣服,電話也正好也響起來了,是陸藝。
“老大,找到了,在一家高級私人會所,很不幹凈,順帶挖出很多不幹凈的人來,不過,我沒驚動,要現在動手嗎。”
牛奮鬥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不用了,告訴我在哪裏,怎麼能混進去。”
“那裏是會員制,我想辦法。對了,還有,昨晚韓建國把所有家財全部上繳了,一分都沒留,衣服都脫下了,光着膀子說要等你命令,我一聽,也不是個事,就託人買了兩套樸素的衣服,借口說是你的安排,才收下,不怪我吧?”
“沒事,做的好,看來他是真心悔悟。”
“那就好,我去安排了,等我消息。”
掛斷電話,等了幾個小時,有人敲門,一看門外來人的着裝,和見到牛奮鬥時激動的樣子,就知道是陸藝的人。他遞過來一張金色的卡片,拿過來一看,居然是鍍金的,上面沒有文字,只有鐳刻的龍紋。
“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帶您去。”那個小夥子強壓着激動說道。
牛奮鬥點點頭,回身對白朮叮囑了一句“在家等我”,說完,就出了門。白朮楞了一下,也想跟着,那個小夥子脫口而出:“大嫂,那裏不方便女人進去的。”說完,馬上閉住嘴,露出驚慌的神色,低着頭對牛奮鬥說:“對不起,見到您太激動,忘了規矩了。”
牛奮鬥哈哈一笑:“沒事,這聲大嫂叫的好,以後就這麼叫。”
在白朮一句嗔怪的“討厭”中,兩個人出了門,上了一輛特意準備的豪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