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初試身手

第十六章 初試身手

這個小古城雖夠熱鬧,但他卻越逛越失落。以為從山林出來就真走了出來,卻只不過從原始只走出了一小步,自己依然不屬於這個時代,沒有WIFI,沒有電話,連電都沒有,最重要的是永遠都見不着爸媽和哥哥!

如何才能回去?說不得還得去山裏碰碰運氣,可沒有天氣預報,啥時候有流星?曾在深山中待了一年半也沒見過隕石毛片,難道要留在古代終老?

“爸!媽!兒子仍平安活着,真穿越了!好想你們!好想回家!你們好嗎?如果真的有心靈感應,您能感受到我隔卻時空的思念嗎?……”劉韋楓邊走邊念叨,感覺支撐自己在深山裏生活了一年半的回家的執念破碎了。

他漸漸的哭着念出聲來,最後乾脆坐在一空地上嚎啕大哭,完全不在乎場合,認為這個世界已與自己無關,任憑情緒宣洩,正所謂:男兒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實際上,他是個未成年的大孩子,在親情面前,還不會隱忍。

積累了一年半的壓抑和思念在這一刻大爆發,加上他中氣十足,這一哭悲天愴地,聞者流淚。圍觀者越來越多,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多數認為他一定遇到了家庭變故或者什麼,不然一個男子不會那麼傷心當街大哭,有的跟着抹淚,還有很多人丟錢給他。

哭了十來分鐘,有人上前安慰,原來是五福客棧掌柜聞信而來,這時他哭意消減,變為抽泣,直到情緒平復站起,向大家鞠了一圈躬,仍背着自己的行李走開了,別人丟來的錢仿若不見。

既來之則安之,現實總要面對。他想離開這裏,繼續探尋這個陌生的世界再作打算。

向那掌柜打聽了通往更大一點的“城市”路線,便告辭繼續行走,只邁幾步便聽見身後一陣嚷嚷,“都他媽給我放下,錢都是我的,誰敢動!”

聲音還是從方才哭時人們圍圈的地方發出,還有很多人在辯論,仔細聽才明白,剛才哭時很多好心人丟錢在那裏,自己沒拿,離開後人們想撿回自己的錢,卻遭到某蠻橫人的阻攔,甚至還施以拳腳。

劉韋楓於是回去看究竟:三個漢子正毆打一人,三人服飾較好點,其中一個傢伙吆五喝六的最蠻橫,好像是頭,指使打人還對周圍人惡語相加。被打者是平民模樣。

“住手!”劉韋楓喝道。

那橫老大聽到有人出面制止,好像有點不敢相信,扭頭找尋目標,一臉橫肉加猥瑣。隨着劉韋楓的一喝,跟前的人慢慢向兩側散開,閃出空地來,那橫老大最後目光鎖定到這個大個子小伙。

他吹鬍子瞪眼睛的頗為興奮,像老虎發現獵物一般,大步流星走過去,欲再展淫威,“喲!這不是剛才哭鼻子的娃嗎?不找地方哭去卻來管閑事,你哪來的呀?”那倆手下也放開那人跟隨過來。

“不重要!為什麼打人?”劉韋楓對他很是不屑,再兇猛的動物都不在話下,何況是人?之前是第一次打人有點緊張,這次已然適應。圍觀者卻為他擔憂,有的低聲讓他跑。

“喲!喲!你這娃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活膩了吧你!他們撿我的錢,當然是找揍!給你解釋個屁,給我教訓他!”說著兩側手向前一擺,那倆狗腿子揮拳便來打。

劉韋楓正嫌剛才發泄的不夠,還被眼前的“狗”譏笑發泄的爺們,剛好修正他們的“三觀”,感覺拳風來到,竟不躲,等一拳幾乎貼近左胸口時方伸左手抓其手腕,后發而先至,抓住順勢下扭,“嗑啪!”一聲,手腕掰斷。

這時另一隨從的拳頭沖其面門而來,他仍未躲,右手握拳以拳背反砸向他胳膊,又是“嗑啪!”,肘斷了。

那帶頭的見眨眼間折了倆幫手,自己雖然比他們厲害的多卻是心虛的冒冷汗,自知遠非敵手,退吧又太沒面子,擺了一個武術架勢卻遲遲未敢進招。

“來呀!”劉韋楓有點迫不及待,伸手挑釁。

帶頭的“嘿!”的一聲,一招“蒼狼嘯天”向劉韋楓面門抓去。

劉韋楓暗暗稱奇,這粗魯之人招數雖不算上乘,也算精妙,難得的是這招竟蓄了一定內力,可惜太慢。

“啪!”一聲,那帶頭的還未看出對方怎麼出的手,臉頰已火辣辣的疼起來,劉韋楓實在太討厭這傢伙,故意扇大耳光讓其丟人。

那傢伙活了三十多年也挨了不少耳光,但這次挨的好像比往年挨得所有耳光加起來都疼,下意思的摸摸臉,出血了!眾人見他臉上一個巴掌印,都覺解恨,又見巴掌印隱隱滲血,又驚奇少年真厲害。

那老大驚恐萬分,再顧不得面子,轉身就跑,劉韋楓早已跟上,伸腳踢向他屁股,只見那傢伙被踢的翻了個跟斗又摔趴下來個“狗啃屎”,門牙磕出血來,渾身哪哪都疼,想跪地求饒卻動彈不得,只嘴裏嗚嚕着:“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地上誰的錢?”劉韋楓湊到他跟前,蹲下故意質問。

“他們的!他們的!他們孝敬大爺您的,你沒拿,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天威,該死!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大爺饒了我吧!”

果真如此,劉韋楓又問他:“你撿了多少了?”

“才剛撿一點,都在這兒了!”,說著抖着手從懷裏摸出一把銅錢遞過來,劉韋楓接過向眾人說道:“各位,你們的好意非常感謝,但我傷心並不是因為錢,都自己撿回來吧,撿過錢的先站一邊別走,怕最後錢對不夠數,沒丟錢的要是渾水摸魚,被我查清后,他們就是下場!”說著向那仨指指,“所以請大家互相監督,本沒多少錢,勿傷和氣。”

圍觀者中慢慢有人出來拿錢,有撿兩文的,有一文的,不爭不搶,有條不紊,每個拿了錢的人都向劉韋楓道聲“謝謝!”那些人中很多有被打過的傷,

一會工夫地上的錢都被拿光,劉韋楓手裏的卻沒人敢拿,他只得再扔回地上才再有人出來,及至拿完,都沒有說還差誰的或者錯了,不禁感嘆古人的素質。

他又讓那老大拿出些錢出來,分給那幾個傷者每人幾個銅板,至於那三人的傷卻不理會,接着便讓眾人都散了。

劉韋楓轉身又走了幾步遠遠聽到:“小子!有種的別走,留下名姓來。”卻是那三人在似遠非遠處喊話呢,近了怕再挨揍,遠了怕聽不見。

“想找人是吧?聽好,我叫劉韋楓!正好我還沒打過癮呢,我在這等着,快點!”

等那幾人捂着傷處狼狽跑遠后,劉韋楓找了一塊乾淨石板坐下,想想剛約上架,頗為興奮和激動,以前是好學生,哪跟人打過架呀。

有人湊來道:“這位小哥,你趕緊走吧,他們這幫潑皮平時蠻橫慣了,此人叫趙山虎,他還有一哥一弟,叫作趙山熊、趙山豹,和一幫混混一起,經常打家劫舍,做些無本的買賣,傷天害理,無惡不作。不光在漢陰,也去別的地生事,現在是亂世,官府都不大敢惹,他們還有一個師父據說武功很高,出身於綠林,手段很辣,殺過不少人,你快走吧。”

劉韋楓輕蔑的一笑,道:“不打緊,這山間的真熊、虎、豹我也照打不誤,何況幾個混混?正好為你們除患。”

“知道小哥好本事,但他們人多勢眾,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劉韋楓搖了搖頭,任憑旁邊的人怎麼勸,閉目不再答話。

約二十分鐘后,果真來了幾十人,個個帶着刀劍等傢伙,之前受傷的潑皮已包紮好,指着坐着的劉韋楓,描述着剛才的情形,換了一副志在必得的嘴臉。

為首一人喝道:“上!照死里打!”號令一出,黑壓壓一群人舉着明晃晃的兵刃向劉韋楓砍來。

他並不慌張,畢竟久出沒獸群中,什麼陣仗沒見過,也不出劍,躲閃騰挪,伺機發招,兔起鶻落,幾十人的兵刃像不聽使喚,連他衣角也沾不着。一根煙的工夫被他踢的倒地一片,個個“披紅挂彩”,哀嚎不斷。

為首的還有四人兀自站着未動,這時從中走出一人抱拳道:“某乃高道松,個娃,快亮兵器來!”

劉韋楓見此人年歲最長,定是那三兄弟的師父,若不出劍便是蔑視他,有違江湖規矩,於是拔出背劍——青陰。

那老高眼圈發黑,滿臉戾氣,說不定真沒少殺人,見劉韋楓拔劍后,挽個劍花進攻急切,招招沉穩狠辣,大概是自己的看家本事,似不想給對手喘息之機,想一舉結果眼前這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這些招數固然精妙,但在劉韋楓眼裏連黃裳在洞外的石刻都比不上,姑且拿點蒼劍法與之拆拆,但不敢輕視。

高道松功力與他不分伯仲,劍法也純熟但精妙不夠;劉韋楓雖劍法精妙經驗欠缺,數次劍招錯過時機,反而差點着了對方的道。

老高感覺對手的每一招都蘊藏很大空間,潛力無限,心想,留着必後患無窮,更加發狠進攻。儘管如此卻難奈何對方,反而越來越沒有優勢。

劉韋楓有意和他拆招積累經驗,看似兇險實則遊刃有餘,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只是留手不下殺招。對手若知道他的想法估計會哭,自己費老鼻子勁竟被玩弄於股掌。

那老高漸漸黔驢技窮,該使得招數已用遍,依然不能取勝,喘氣聲越來越重,雖冷天額頭卻滾出豆大的汗珠,見對方卻面色不改,越發心虛。

劉韋楓直拆到自己的劍法能淋漓盡致發揮的程度,方覺得沒必要再玩,於是拿出真實實力。一時間劍影亂眼、霸氣側漏,老高漸感呼吸困難,難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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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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