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巧遇木靈體
一筆生意便三億多,顛覆了孟潔的認知,不過好在國家早便宣佈了靈異變化,不然孟潔更無法接受。
有了本錢,易修便不再麻煩陸中天,準備自己親自去選些藥材,多煉製幾種丹藥。
靈氣愈來愈濃郁,而今的藥草,多少都吸收了些靈氣,尤其是一些高級藥草,其內靈氣蘊含的要更多些。
這一日,多天未曾走動的易修,終於踏出了小屋。
如今易修鍊氣二層修為,速度上奔跑起來,絕對比跑車還快,不過他總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全力奔跑,那也太高調了些,會引起廣泛關注,上一輩子已經足夠高調,如今早已榮辱不驚,不喜歡被人注視的感覺了。
既然不能跑,走太慢,只好坐出租車。
來到藥材市場已經九點多,易修抬頭看了眼巨大門頭上“中藥材交易中心”幾個大字,心想着別讓他失望才好。。
煉丹需要蘊含靈氣的藥草,靈氣越足,丹藥等階越高,成色越好,易修親自來藥材市場,便是要挑選新鮮的靈藥。
之前煉製的蘊靈丹,皆是易修自己加入的靈氣,效果很一般,只有靈氣充足的靈藥煉出的丹藥,才是真正的靈丹。
中藥材交易中心,是一條不甚長的街道,街道兩旁俱是買賣中藥材生意的店鋪。
易修走在街道上,散發出強大意念,敏銳的感知着街道兩邊藥鋪中的靈氣,只有感受到有靈氣散出,易修才會出手。
走過了十幾家藥材店,也就買了十幾株靈氣一般的藥材,易修有些失望。
街道行至過半,忽然易修神情一動,向一家名為“天一堂”的藥材店走去。
易修走進店鋪時,有一個身材修長的白裙女孩,也跟着走了進來。
“老闆,這株藥材我要了。”
“老闆,這‘一見喜’怎麼賣?”
幾乎同時,易修與一個白裙女孩對店鋪老闆喊道。
兩人話音落下皆是一愣,易修看向白裙女孩,一向古井無波的神色露出驚訝,對方已經靈力覺醒,如果只是靈力覺醒他不會在意,關鍵對方竟是五行體質之一的木靈體。
木靈體對靈藥、靈果之類最是敏銳,易修心想,怪不得對方一進店鋪,便也看上金線穿心蓮。
“不好意思,我先到。”好不容易遇到一株靈氣還算充足的靈草,易修可不會讓給一個陌生女孩,哪怕對方是木靈體。
白裙女孩見易修將金線穿心蓮拿在手中,有些着急道:“先生,這株藥草對我有大用,可否讓給我?”
“我也有用。”易修道,隨即看向老闆:“多少錢?”
靈氣復蘇早已家喻戶曉,人盡皆知,尤其是買賣中藥材的商人,知道一些藥草蘊含靈氣,甚至一些不是中藥材,但含有靈氣的植物,都拿來炒作,大賣。
易修所拿的穿心蓮與普通穿心蓮不同,這株帶有金色紋理的穿心蓮,普通人都能感覺到有些不凡,藥材老闆是個精明的商人,看到易修、白裙女孩都想要,而且這株金線穿心蓮確實不俗,便獅子大開口道:“六萬!”
“嗯好!”易修對錢並無多少概念,並不覺得六萬塊貴了,當即便去付錢。
白裙女孩子見易修、商鋪老闆已經交易成功,愈發著急,脫口而出道:“我出十萬,可不可以賣給我?”
商鋪老闆聽到白裙女孩說出十萬塊,當即臉色一變,心中一抽,覺得賣虧了。
叮咚,微信轉賬的聲音響起,易修已經將錢轉了過去,二話沒說,走出了店鋪。
藥材鋪老闆心想着賣虧了,心中別提多難受,臉色陰沉不定想要喊住易修,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他不知道易修底細,能為了一株藥材,二話不說出六萬的人,不見得好惹。
白裙女孩子見易修付了帳就走,忙跟了出去。
“先生,先生慢走。”白裙女孩子追上易修道:“這位先生,我真的很需要那株藥材,希望先生能轉賣給我,我願意出二十萬。”
“不賣!”
“三十萬!”
“五十萬!”
“一百萬!”白裙女孩子接連加價,不遠處站在店鋪門口的藥材鋪胖老闆,臉都綠了,他要是知道金線穿心蓮值一百萬,打死他也不會六萬賣出去。
“我的一百萬啊!”胖老闆心中哀嚎,看向易修的眼睛通紅,恨不得衝上去將金線穿心蓮搶回來。
易修有些意外白裙女孩為什麼對一株穿心蓮勢在必得,哪怕它是一株靈藥,也只是低級靈藥而已,似乎還不值那麼多錢。
“為什麼?”易修看着白裙女孩說道。
白裙女孩子眼睛有些紅道:“實不相瞞,我媽媽得了癌症,到如今只有蘊含靈氣的草藥對媽媽有些作用,雖然蘊含靈氣草藥仍無法治好媽媽的病,但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能放棄,我媽媽還年輕。”
小姑娘說著,漂亮的眼睛中有淚水滾動,她應該很愛媽媽。
易修早已見慣了生死,不會因此而心軟,但他生出了一個想法。
“我可以救你媽媽。”易修看着白裙女孩說道。
“什麼?”白裙女孩瞪大了眼睛,俏臉滿是無法置信,隨即激動道:“你、你能治好我媽媽的病?”
“應該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易修道。
“只要能治好我媽媽的病,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白裙女孩猶豫了那麼一瞬說道,她是個孝順善良的女孩子,她媽媽還年輕,如果媽媽的病能治好,哪怕讓她嫁給眼前的男子,她也願意答應。
易修見白裙女孩答應,便道:“那走吧!”
“啊,去哪?”白裙女孩沒聽太明白道。
“去治病啊!”易修道。
“嗯好,我這就帶你過去。”白裙女孩忙點頭道,易修沒有說出他的條件,她也沒有問,她現在只想着為媽媽治病。
白裙女孩叫慕容昕,家中在徽州市頗有勢力,不缺錢,也不缺醫療條件,可惜的是,慕容昕媽媽得了肝癌,請來了華京肝癌方面的專家,仍無力回天。
兩年多了,慕容昕媽媽已經到了隨時可能離去的狀況,現在聽到一絲希望,哪怕覺得不太可能,她也要嘗試。
徽州市第一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的門打開,一個全身上下包裹嚴密的醫生走出,看着一位西裝中年男人搖了搖頭,道:“慕容先生,去看最後一面吧!”
慕容雲山雖早便有心理準備,仍臉色一變,凄凄然走進監護室。
良久,慕容雲山從監護室走出,而慕容昕正好帶着易修來到。
“爸爸,媽媽現在怎麼樣?”慕容昕看到眼睛通紅的慕容雲山,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慕容小姐,去看看吧,或許你媽媽就等着你回來。”華京請來的胡專家說道。
“什麼?”慕容昕哪裏還聽不出胡專家意思,淚水瞬間湧出,衝進了監護室,易修想要進入卻被胡專家攔住。
“你還是不要進去了吧。”胡專家看着易修道:“病人已經不行了,讓她們母女單獨相處一會吧!”
“不還沒死嗎?”易修淡淡道:“我便是來救人的。”
“年輕人你胡說什麼?”胡專家彷彿聽到了最可笑的事情,冷聲道:“我已經診斷過了,別搗亂。”
慕容雲山也感覺易修說話不中聽,看向他的神色有些陰沉。
易修沒有在意慕容雲山的不悅,看着華京來的胡專家淡淡道:“你診斷過了,但我沒有,如果還想救人,最好讓我進去。”
“大言不慚,本人在肝病方面是權威,我都無能為力,你又能做什麼?”胡專家呵斥道,覺得易修太猖狂,就算有些醫術,也太目中無人,不把他這個專家放在眼裏。
“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能救。”易修道,看着胡專家,眼神帶着淡淡蔑視。
“小子,就算你有些本事,但你才學了幾年醫,膽敢說可以治療肝癌末期,更何況慕容夫人生命跡象已經只剩下百分之三十,說句不好聽的,就算神仙來了,也難以治好。”胡專家覺得易修太過狂妄,異常憤怒。
易修呵呵一笑,對於胡專家的憤怒,感覺莫名其妙,神情不耐道:“你如果攔着我繼續啰嗦下去,就真的救不了了。”
“既然那麼信誓旦旦,那你就進去看看吧!”慕容雲山忽然說道。
易修早便覺得胡專家這人很煩,一把將其從眼前撥開,推門走進重症監護室。
“慕容先生,他這是胡鬧,就他這種年紀就算精通醫術,也不可能治療癌症彌留之際的人。”胡專家氣急敗壞說道。
“既然已經無力回天,他是小昕帶來的人,讓他去看看又何妨。”慕容雲山聲音無力道。
胡專家知道慕容雲山也並不相信易修能治好妻子的病,只是見對方說的自信,不抱希望的試一試罷了,便不再說什麼。
監護室中,慕容昕望着幾乎沒有了呼吸的媽媽,捂着嘴無聲的痛哭。
“別哭了,還有希望!”易修觀察了慕容夫人情況后,淡淡說道。
慕容昕扭頭看到易修,這才想起請來的“神醫”,聽到對方說還有希望,撲通一聲跪在易修面前,滿臉淚水道:“求神醫,救我媽媽。”
“在一邊看着,不要讓人打擾我。”易修說道,然後走到床邊。
慕容夫人生機所剩無幾,易修不敢耽擱,抬手運轉靈力打入其體內,幫其吊命。
“借你些血用。”易修忽然想起慕容昕是木靈體,生機最為旺盛,其血蘊含極大生機,彈指一道靈力射出,割破了慕容昕手臂,鮮血冒出,慕容昕震驚目光中,看到易修以神仙般手段將鮮血隔空吸走,然後喂入她媽媽口中。
木靈體血液果然不凡,慕容夫人喝下后,身體重新煥發生機,易修接下來要做的便是清除癌細胞。
任何醫生都無法解決的癌細胞,對於易修來說並不是很困難,如同幫人洗骨伐髓,易修意念過處,癌細胞盡皆化為灰燼,從體內排出。
半個小時過去,監護室外的胡專家早等的不耐煩,冷哼道:“那小子肯定是個騙子,慕容小姐心念母病,上了那小子的當,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懂什麼醫術。”
慕容雲山聽着胡專家的嘮叨,心中嘆了口氣,他也無法相信一個毛頭小子能夠起死回生。
嘎吱、、、
監護室門被打開,易修從室內走出。
“小子,這次你死心了吧!”胡專家見易修出來,嘲諷道:“恐怕你本來就什麼都不會吧?”
易修都懶得看胡專家一眼,從監護室走出后,也沒有理會慕容雲山,徑直離去。
“這小子肯定是底細敗露,着急離去。”在胡專家看來,易修是落荒而逃。
“媽媽,媽媽你終於醒了。”
門半關着的監護室中傳出慕容昕喜極而泣的聲音,慕容雲山臉色一變,沖了進去,胡專家神情愣住,隨即比慕容雲山速度還快的衝進監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