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生命之“源”
日向宗地,族長宅。
天空蔚藍、徐徐清風,在這個沒有霧霾的世界裏空氣顯得格外的清澈。
竟,可以一眸到頂...
古樸的宅院內,崎嶇的林木沿着青石鋪就的迴廊整潔的生長着,顯露出一種東方園林才有的清靜和諧。
此間,櫻花與楓葉,伴隨着生長在粉與紅中的綠葉相互糾纏,彼此搖曳。空氣隱隱能嗅出一股子發酵的泥土味。
雨欲下!
風吹着,吹過街道、外院、長廊,到達內院卻突然變得渾濁。這裏的氣氛格外的讓人感覺到壓抑,似乎將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發生。
眼前,庭院正中,大理石刻印的八卦修鍊場內,背手佇立着的正是火之國木葉忍村“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政”。
今天,正是其妻“日向源”分娩的日子。
漫長的分娩讓一向喜怒不言語色的族長也不得不擔憂的握緊雙拳,注視着前方屋門緊閉的產房。
這一刻,日向日政莊嚴冷肅的國字臉上,那雙蒼白深沉的白色眼睛四周的血管已然蜿蜒曲張。正是,日向一族的標誌,三大瞳術之一的“白眼”開啟的樣子。而那猛睜凸起的白眼和血管,讓此時的日向日政盡顯猙獰和緊張。
長久而焦急的等待讓即將作為父親經歷過風浪的族長,也不免失去了冷靜。從而開啟了“作弊”的模式,用起了自家的血繼限界“白眼”,來透視房屋來觀察“母子”的安全狀況。
是的“母子”,而且非常確定懷的還是一對雙胞胎。
傳說,早在幾個月之前,好奇的族長大人就已經偷偷的用白眼透過妻子的衣服和肚子,看出了是一對雙胞胎男嬰。雖然白眼只能看清人體的輪廓和體內的經絡與查克拉的流動。但在這雙比醫院的(B)超和X光還清晰的眼睛面前,男嬰與女嬰唯一的區別不就是多了那一“小揪揪”嗎?
然後,盯着妻子身體不停地瞅的族長大人的在的對方鄙夷和幽怨中,興奮地宣佈着自己要當“爸爸”了。至於他曾經還用白眼偷看過誰誰誰的身體,誰又知道呢!
再說,有了超遠距離還可以透視的白眼,誰不看點什麼?這方面,日向一族的小輩們曾經深深的鄙視和凝視着同代的競爭對手“宇智波”。
而我們的雛田不就是早早地就看出了鳴人的“大”了嗎?
透過白眼,產房內經絡交織。
即將成為父親的日向日政,雖然只能從白眼中簡單看到愛妻的虛影和身體內查克拉的流動。但也足以讓為丈夫和父親雙重角色的族長大人感到我心寬慰。
此時,日向一族最資深的醫療忍者正忙碌着。同樣在族醫那雙白眼的注視下,此時產婦的腹部經絡格外的密集。可能是感覺外面的世界有點冷,也可能是因為害怕“小屋外”的陌生人。母親那擁擠的子宮內兩團肥嘟嘟的小嬰兒緊緊地相擁在一起,鮮活又充滿生機。
子宮內那兩團交織如麻的經絡中心,兩團跳動的小點閃爍的格外耀眼,彷彿星星之火將要形成后的燎原之勢“撲通撲通~~”。每一次努力的跳動都牽動着屋外作為父親的日向日政的心臟“撲通撲通~~滴、滴滴——”如果要是突然停了,該怎麼辦!!
兩個小傢伙就這樣緊緊得緊緊的緊緊地“抱在一起”這樣,也難免造成了母親日向源的“難產”。
等待是久遠而漫長的,生一個和生兩個當然也是有差別的。長達十多年的計劃生育給了我們血的教訓,
生倆帶把的可是要準備兩套房的。
此時,在這個還沒有剖腹產和完整的醫療忍術體系的忍者世界,分娩的危險係數還是非常大的。而產婦難產,更意味着可能有生命危險。就像老虎機一樣,投一個幣挺好,投兩個和多個幣的時候說不定就卡住了。
“源大人,請您忍耐下,嬰兒的頭部已經出來了”。
日向源身後,最資深的族醫正在用掌仙術在產婦的小腹上方撫慰和推動着。乳白色的光芒不僅能治癒傷口還能減緩痛苦,同時也可以通過查克拉讓肌肉(蠕)動擺正子宮內嬰兒的姿勢方便生產。
但這中的痛苦可以想像,推動對於孕婦來說更是加深生育的痛苦。越推也就越痛,痛則是不通——孩子生出來了自然也就不會痛了!
日向一族的“白眼”在此時在族人自己還沒意識到的情況下,已近發揮出了遠超於配(合)體術“柔拳”所能帶來的更大作用。開啟白眼時使用醫療忍術更甚至可以發揮出接近於起死回生的作用,未來的“綱手”也正是因為改革醫療體系成為了當之無愧的“五代火影”。
“啊~~!!”
疼痛,讓曾經當過忍者的日向源都不得不抓緊床單失聲叫出,哪怕是堅毅鐵血的忍者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此時日向源的臉色異常的蒼白,而用來遮(體)的床單早已經被汗水滲透打濕。
妻子的叫聲同樣也牽動着族長日向日政的心,緊捏的雙拳已經掐的發白。長年練習柔拳從不蓄集的指甲竟然已經扎進了厚實的皮肉里,哪怕是那多年越磨越厚的老繭也抵不過此刻內心的擔憂。
俗話說:“看不見則心不煩”,如果沒有白眼,作為丈夫和父親的日向日政看不見眼前的狀況,說不定就沒有那麼擔心了吧!
“哇~~”!!
掌仙術反覆的推擠和調整還是有作用的,終於再忍受了漫長的尖銳聲后,一聲嬰兒清亮的哭聲打破了凝重了許久的心情,肚子裏的小傢伙再不想也被擠出來了。
可能是慶祝,也可能是炫耀着自己先出來應該是哥哥,叫聲格外的響亮。
看着眼前的大胖小子。
這,似乎是一個格外健康的孩子,莫非是“主角”?
“呼~~”悠長的舒出一口濁氣,日向日政緊繃的身體也不免放鬆開來,緩解一下沉浸許久的壓力,接着叉腰望天嘆道:“終於生出來了啊!!”。
稍續精神后,喜當爹的族長大人抬頭用白眼一看。那剛鬆開的雙拳不免又再度握緊,瞬間爆發的掌力伴隨着氣浪和音爆竟然捏碎了空氣。連續的擔憂如此此起彼伏的,哪怕是涵養穩重的一族之長也難免心中升起一股惡念罵道:“馬德,還有一個”!!
此時族長大人的心完全沒有生出雙黃蛋的喜悅,背過去的雙手在族人看不見的角落裏不停的扒拉來扒拉去。那是一種對自己當初戰鬥力強大的猶豫和悔恨,又是對自己億萬大軍強大攻擊力的嘚瑟!“哎!哈哈哈哈!!”日向日政此時心裏其實還是暗自竊喜着的。
時間流逝,原本的透亮的晴空也變得昏暗了...
“哇哇哇啊!!”三聲。
凝重的氛圍再次被打破。
可能是憋太久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也可能是害怕這一個個瞪着自己的大白眼珠子。新生的嬰兒手舞足蹈達的亂抓着,坑長的哭聲格外的有活力。彷彿訴說著一個傳說中的故事:“我胡漢三終於又出來啦,哇哇哇哇~~!!”。
這,似乎是一個不一樣的靈魂。
“恭喜族長,母子平安。”着裝濕透的族醫將懷中稍大的嬰兒交給了衝進來的族長日向日政,謙卑的奉承道。
已經再次用白眼確認過已經沒有“蛋黃”后,日向日政顧不得產房裏的衛生和忌諱瞬間破門衝進了屋內。接過襁褓里的長子后,轉頭看向產床上肚子已然虛弱的“癟”下去的妻子,寬慰的笑着。
“辛苦了源,好好休息!!”
母子平安的這一刻,日向日政首先對疲倦的妻子安慰道。這一瞬,心頭彷彿踴躍出一種生前數十年從來沒有過的體會,責任。
回應丈夫的依然是曾經那讓自己愛上的“一對美麗的、淺淺的酒窩。”日向源此時也只能虛弱的頷了頷首報以幸福的微笑,隨即欣慰的撥弄着懷裏較小的“次子”。
漫長的痛苦和一句簡單的安慰,似乎也是值得的!
......
安寧、破碎。
“族長大人,請為族子賜名”。
突然傳來的聲音,就這樣讓將這份原本只屬於兩個人...不,“四個”人的溫馨打碎。
那門外傳來的冷肅聲,正是日向日政每天記憶中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令人討厭。
門外,日向宗族“長老團”的日向祿已經前來。
一身黑髮黑服黑面色的他,正莊重的打開懷裏的一本黑色族譜,一頁一頁緩緩的翻動着。
認真、仔細。
那嚴謹的樣子,就似乎將要記錄的是值得一生銘記的重大事情。可這份莊重和肅穆在這一家子溫馨的一刻,卻顯得那麼的讓人嫉恨和煞眼。
作為父親的族長日向日政僵硬的移動着自己的視線,勁量讓自己那雙充滿怒意的白眼珠子正對着他們,這似乎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眼前,屋外站着數人。統一穿着深褐色的日向長老袍,一個個蹣跚的腳步下踏着黝黑堅硬的木屐。一群行走踢踏的人就像前進有序的工蟻一樣,緊緊地跟在那兩本厚厚的古書身後。
仿似護衛、又彷彿“奴隸~~”。
這是,日向一族凌駕於宗家和族長之上的“日向長老團”。
沉重的木屐行走和站立之間,總會在青石鋪就的長廊上發出“咔噠~~咔噠~~”的響聲。
尖銳、磨耳。
那刺耳的噪音,連每天處理族務都要聽取彙報的日向日政都不能無視它的存在。剛才,只不過離得太遠並且沉浸在關心的緊張中沒有注意到罷了。
這一刻的日向日政,似乎再也不能無視它的響動。
那讓人心煩的“咔噠~~”聲!!
“名字嗎?”
雖然此時日向日政臉上充滿了不悅,但是對於“取名字”這種傳統又重要的事情,初為人父的日向日政還是輕撫着下顎皺眉思索起來。
拱眉、猶豫,躊躇、破顏!
白眼透過屋頂,從清晨開始蔚藍的天空此時已經陰雲密佈,偶有陽光照射下來也只是一束一束!
那天叢雲中的晴日依然頑強的扒弄着烏雲,彷彿希望重新殺出來,稍有空隙就照射出一束光帶。
此時流光、似劍影。
緩緩的望着懷裏的長子,日向日政彷彿有了答案。眼含着微笑欣慰的說道:
“那麼~就叫日足吧!——日向,日足~~”。
懷裏的長子靜靜的睡着,穩重,安詳,似我!
這一瞬,天空瞬間明亮了許多。
日向祿莊重的在那本只屬於宗家的族譜上書寫起來,見證了一個新的族人誕生。
“日向日足嗎?嗯‘日足’,可真是個好名字。”書寫的日向祿一邊唱着一邊記錄著,最後緩緩合上那本厚重古樸的宗家族譜。
在合上的那一瞬間,目光掃過。
只見新開的族譜那頁上面清晰寫着:“日向日足,生於木葉十九年寅月八日...父:日向日政...”。
“那麼,餘下的次子呢~~~?”日向祿繼續問道。
緩過神來的日向日政轉頭看向產床上妻子懷裏的次子,原本由於靈光煥發取出“日足”這樣好名而舒緩的眉頭,瞬間又壓低了很多。
沉默,攏着頭的樣子彷彿回想起了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這個問題似乎很難!
考慮良久,日向日政無奈的再次仰望天空,那裏似乎總是有着某種答案。
看着陰雲終於遮擋的落日,緩緩的回答道:“就叫...日差吧”。
照耀了一天的太陽終於累了下山了,天空完全暗了下來。
“日差”這個名字真的好嗎?
沉默。
初為人母的日向源似乎完全沒有考慮這些“小日差,日向日差~~你以後就叫日向日差了哦!!”。
虛弱的只能靜靜的躺坐在床上的日向源,輕輕地撫摸着懷裏的幼子。
笑着、說著、逗弄着,仿似是在安慰,又彷彿是在開導着叫做“日差”的小傢伙。
母親的眼裏,似乎只有自己深愛的兒子:“日向日差~~小日差!!”。
“哇~哇哇~~”
彷彿聽懂了什麼,剛被命名為日向日差的傢伙大聲的嚎叫了起來。
然而、嬰兒的話語你不懂,我也不懂。
新手媽媽日向源此時也還很生疏,慌亂中只能好一陣輕輕的撫慰:
“日差乖,你以後就叫日差了。哦~~是餓了嗎?那媽媽喂你~~啊!!”
於是,日向源看着懷裏“呀呀呀”張嘴的幼兒,旁若無人的打開了衣裳堵住了那張小嘴。
順帶,一陣乳香乳香~~飄過!!
“哼哼~~”猛吸兩口。
嬰兒的叫聲成功的被母親飽滿的愛堵住了。
看着懷裏的小可愛,初為人母的母親日向源也不免呵呵笑着,精神似乎好了很多。孩子什麼的,果然是上天賜給母親最好的禮物。
窗外,日向的陽光忽明忽暗、日豐日貧,似乎正是這兩個名字的寓意“日足、日差”。
片刻后,日向祿隨意的打開了另一本族譜,在上面清晰的寫上:
“日向日差,生於木葉十九年寅月八日...父:日向日政...兄:日向日足...”。
這本比先前那本更厚卻總感覺輕得多的“分家”族譜上面,依稀記載着很多很多很多的名字。
合攏族譜。
一道目光再次瞟過,時隔多年後的再一次看見,依然那麼的內心觸動。
上面清晰的記載着:“分家——日向日治...兄:日向日政...死於木葉...”。
黑壓壓的長老團日向祿等人,伴隨着“咔噠~咔噠~~”的噪音,相繼告退。那彷彿壓馬路般刺耳的聲音,讓日向源懷裏的小日差又“哇哇哇哇”的被愛堵住。
兩本同時編寫的族譜如今被那人兩手各持一本“左宗右分”,右手隨意拎着的那本彷彿更厚更破舊了。
本自同根生,同“源”不同命。
曾經彷彿有人說過:“‘政’‘治’是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
這一刻,這間屋子終於完全屬於兩個人啦——不、四個。那突然顯得擁擠的屋內,日向夫妻分別撫慰着懷裏的長子與次子,遠遠地能聽到孩子的名字!
“日足”。
“日差”!
名字,是父母賜予子女最初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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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生命之源(完)、、、、、、
日向“源”,這本書主角生命來“源”。重生,這第一章紀念“那天”為我們分娩的母親!
這是一本偏向於“走心”的火影同人,所以寫法會有很大差別,甚至很怪。
第一卷共前十八章鋪墊情感和理論,第二卷才會開始入學切入忍者生活。
不喜歡慢節奏和情感,請自行跳第二卷“看目錄”戰鬥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