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生文學)花臨一張漂亮的小臉瞬間黑了,小嘴罵了一句粗口,含糊不清道:“這也是壞的。”說罷,他動作麻溜的毀屍滅跡。
將測魂晶的碎片收好后,花臨繼續學習水靈訣。
按照教程的說法,先是感覺到靈氣,下一個步驟便是運轉水靈訣,吸收水靈氣。
因為天地間的靈氣混雜,在吸收靈氣的過程中吸收的不一定便是水靈氣,因此在吸收的過程中,他們要將水靈氣抽取出來提純,針對此吸收。
這是一個耗時耗力的工作,天賦越高,這一步驟便越是容易……
教程中說:初次吸收靈氣較難,特別是低級下等的天賦,往往一個時辰,也許只能吸收嬰兒指甲蓋大小的靈氣,這一小團靈氣在浩大的丹田中,便如大海中的一滴水。千萬不要放棄,多練幾次,便會掌握出訣竅……
花臨閉上雙眼,運轉水靈訣,煉化靈氣。
花臨並沒有發現,隨着靈訣的運轉,那一團團肉眼瞧不見的靈氣仿若被什麼牽引,瘋狂的湧入了花臨的四肢百骸……
時間緩緩流逝,兩個時辰后,花臨嘗試在丹田中尋找,這兩個小時他煉化出了多少水靈氣。
花臨想,按照低級下等天賦,一個時辰至少能夠吸收嬰兒指甲蓋大小的靈氣,他是無之血脈,天賦很差,可再差,兩個時辰或許也能吸收半個嬰兒指甲蓋的靈氣吧?
他賣力的在丹田中訓傳,久久后,他終於找到了,那是在丹田中飄蕩的一個真空大小的水藍色光點,一個不經意,便能被忽略掉。
針孔大小的光點啊……
花臨臉皮子抽了抽,他忽然想到了一個詞,滄海一粟。
花臨搖了搖頭,想了想教程中的說法:不要放棄,多練幾次,便會掌握訣竅。
花臨吸了吸鼻子,沒有氣餒,更加賣力的煉化水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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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域,器神宗。
從遠觀,那一片地域天降神罰,天空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兩隻銀環歡歡升空,承受着愈漸暴烈的雷劫。
這是異寶誕生時所產生的異象,雷劫越盛,代表寶物品質越高。
天空中的雷電已染上了一層紫芒,狠狠劈在兩隻銀環之上。
兩隻銀環製作工藝極好,環身雕刻神獸圖,真龍、火鳳、玄武……
隨着天雷滾滾而下,銀環閃爍出耀眼的光芒,兩頭真龍虛影浮出,與雷劫相抗。
天空雷電已呈現深紫色。
兩隻銀環的光芒越來越暗,驀地,其中一隻銀環再次發出銀芒,各種神獸虛影圖浮出,繞着銀環轉了一圈,硬是將最後一道天雷抗了過去。
反觀另一件銀環,光澤消失,而天空中,那一道如蟒蛇般粗壯的雷電已經筆直地朝它劈下。
這是這次天劫中最後一道天雷。
所有觀看這一幕的人都感覺,這一隻銀環抗不下去,這世間很難兩全其美,這是同一款的兩隻銀環,另一隻扛過了天劫,而這一隻,顯然要抗不過去了。
一陣清風吹過,風聲颯颯。
花草搖曳生姿,一片片的花瓣忽然脫離花體,彷彿被什麼牽引,以極快的速度朝着那一隻光澤暗淡的銀環匯聚而去。
只一剎那間,絢爛的花瓣海洋籠罩住了整個煉器宗的上空。
隱約間,眾人似乎看到了那一隻銀環之上出現了一朵花的虛影,那是一個花骨朵,花骨朵半綻,裏面好像在孕育着什麼……
眾人看得很模糊。
有人驚呼出聲:“你那一隻銀環好像誕生了器靈!”
真靈大陸的武器分成法器、寶器、靈器、神器。神器是傳說中的神物,法器寶器一旦製造成功,便會有強大的力量,而靈器則極為稀有,只有孕育出器靈的武器,才會有資格被稱為靈器。
法器很難生出器靈,一旦生出,哪怕它原本的品級極低,為下等法器,也能自主修鍊,甚至有可能突破至神器。
整個真靈大陸靈器數量不超過二十之數。
時隔三千年,器神宗再一次煉製出一件靈器。
眾人屏住呼吸看着雷劫。
漫天的花瓣有規律的飄動,在與雷劫相抗的過程中變成灰燼,又會從它處得到補種,最終,花海將紫色電芒吞噬。
之後,眾人什麼也看不見了。
天空雷電止,烏雲散去,日陽出現。
漫天花瓣無聲飄散,兩隻銀環靜靜漂浮在半空中。
一位身穿青袍老人踏空,將兩隻銀環收入了袖中。
器神宗歡聲一片,有弟子道:“不愧是大長老,只要出手,極少失敗!”
“如此,我們器神宗又添了一件靈器。”
有位弟子惋惜一嘆,說道:“你指那兩隻銀環?這一雙銀環,可是大長老分別為不同的人所煉。”
一些弟子聞言頓時不開心了,有弟子道:“這怎麼可以?另一件就算了,那隻誕生了器靈的靈器怎麼可以給人?”
“有什麼辦法?這是早就說好的。”
有弟子詢問:“大長老這是為誰所練?”
“有傳言,大長老若是再不突破,怕是撐不了二十年。葯神宮宮主親自來我們器神宗,以一顆可增加大長老百年壽命的生源丹為代價,請求大長老帶為煉器。”
真靈大陸三大宗門,東景府擅長繪符,器神宗擅長煉器,而葯神宮,則是壟斷了整個真靈大陸的煉藥一行。
葯神宮願以一顆生源丹為代價,難怪大長老願出手。
另一位弟子詢問:“那,另一隻銀環呢?”
“另一隻,是大長老為東景府二殿主獨子花臨所煉。”
眾人聽到“花臨”這二字一愣,忽然就想起了一日之間傳遍了整個真靈大陸了事件。
東景域景蘭學府新一批的五歲孩童的血脈測試中,出現了一位無之血脈,而這個孩子,是東景府二殿主之子,花臨。
有一位入門沒多久的弟子皺眉說道:“這不是浪費嗎?如此珍貴的靈器竟是為一個廢物所煉?”
一位稍稍年長的弟子看向這位新入門的弟子,說道:“你是新來的吧?”
那位弟子點頭。
那位年長的弟子道:“有些話,你心裏想想便罷,可千萬說不得。”語畢,他轉身離開。
那位新入門的弟子有些疑惑,一臉不解的看向那位師兄離去的背影。
不久后,這位新入門的弟子知道了一件事。
那是花臨的另一層身份,器神宗大長老,是花臨的外公,花夫人的生父。
修者修為越高,越難生兒育女,器神宗大長老藍青海有七位夫人,卻始終無人為他育下一兒半女……他本以為,他此生不會有子嗣,卻沒想,在他生命的最後五十年,新納的八夫人竟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這是他的命根子。
藍青海有多疼愛女兒,便有多疼愛花臨。
兩隻銀環的制材極為珍貴,為了讓銀環與銀環的主人提高契合度,在花臨和葯神宮少宮主兩歲時便開始抽取二人精血,歷史三年,在不傷害兩個小孩身體的情況下終於抽出了一滴精血,而兩隻銀環,便是分別由兩個小孩的精血為主煉出的武器。
兩隻銀環的威能是中等寶器級別,其中生出器靈的銀環或許會在不久之後,能夠發揮出靈器級的威能。
兩隻銀環外觀原本是一個模子製作出來的,可經過天劫,其中有一隻銀環的環身出現了一層雲霧,雲霧時濃時淡,霧氣清淡時,隱約間可以見到霧氣下遮掩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偶爾還會輕輕搖曳,煞是漂亮。
藍青海分別為兩隻銀環命名,分別取名為真環與花環。
真靈大陸消息流出很快,沒過多久,葯神宮便得知,藍青海製造的雙生環中,一隻被命名為花環的銀環產生了器靈。
葯神宮宮主宮水仙立刻派人接見藍青海,討要花環。
藍青海以花環是用東景府花臨精血為引製造為由,斷然拒絕,並且將真環交了出去。
同日,藍青海派了門下首席弟子,命其安然將花環帶去東景域,交由東景府二殿主。
很快的,兩隻銀環的走向被眾所周知。
真環的主人是葯神宮少宮主,五歲,名為宮水兒,修鍊天賦為高級上等,靈魂等級為四級,高達六百七十點。
花環的主人是東景府二殿主之子,五歲,名為花臨,修鍊天賦為無之血脈,靈魂等級未知。
兩個孩子的修鍊天賦天差地別,而後者卻得到了更為珍貴的花環,諸多聽聞這一消息的人都為花環感到惋惜,認為一個廢物不配擁有這等寶物。
另一端。
花臨年幼,不知人情世故,可他卻知道,自從血脈測試后,花雨峰的僕從們看着他的視線很奇怪,讓他很不舒服,那種眼神或是憐憫或是輕視也有不屑。
偶爾,花臨還能聽到僕從說,他丟了二殿主的臉,現在外界傳得沸沸揚揚,東景府二殿主生了一個廢物。
花臨很難過,就像那些人說的,他是垃圾血脈,修鍊天賦極差,他努力一整天,也就只能煉化出兩三個真空大小的靈氣點,他不止一次想要放棄,但是想到那些人說,他丟了花沉逸的臉,他便更加賣力了,甚至增加了修鍊的時間。
經過不懈努力,半個月後,花臨終於煉化出了半個嬰兒指甲蓋大小的靈氣團,這個時候,他便可以初步控制靈符了。
他興沖沖地去找花沉逸,討要靈符。
花沉逸牽起花臨的小手,帶着他去了書房。
書房的桌案上有一個銀盒,是花沉逸的,卻是屬於花臨的百寶箱。
每當花沉逸要送花臨禮物,都是從銀盒中取出來的,或許不貴重,卻是花臨最喜歡的,這裏面出現過煙花、糖果、泥人……
它給了花臨太多太多的驚喜,即便在很久很久以後,這個錦盒在花臨的記憶中依舊鮮明。
這是它的寶貝,永遠的寶貝。
錦盒上的繪的是彼岸花,花開艷麗,卻沒有花葉。
花葉是花的守護者,他喜歡銀盒,他希望銀盒上的彼岸花有守護者。在花臨兩歲時,從銀盒中拿到第二個禮物后,他便握着毛筆,粘上墨水,為彼岸花繪出了花葉,畫得很醜,歪歪扭扭,卻包含着他最誠摯的祝福。
墨水是最普通的墨水,如今已過了數年,它的墨水卻始終沒有淡化的跡象。
花沉逸打開了銀盒。
花臨瞪大了雙眼,雙眸雪亮的盯着裏面的東西。
裏面有一疊疊大小相同的紙張,紙張上繪有神秘的圖紋。
花沉逸從中抽出一張靈符,說道:“這是一張一級水靈符。”
靈符分攻擊靈符與防禦靈符以及輔助靈符,根據不同的屬性數值共分九個等級,九級最強,而一級靈符則是最弱的靈符。
花臨雙眸亮晶晶地盯着銀盒中一大疊的靈符,掰着手指頭算,盒子□□有多少張靈符。
花沉逸被花臨那小動作逗得輕輕一笑,又拿出幾張不同的靈符,說道:“這張是火靈府,這一張是風靈符……”
花臨看到火風兩種靈符,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小腦袋瓜里出現了這樣一幕場景,他跟寒煙打架,冰天賦的寒煙指尖凝聚出冰球,向他發出攻擊,他立刻甩出一張火靈府,冰球與火球相互碰撞,融化成了水,他再丟出一張清風符,風將水吹向寒煙,寒煙瞬間成了落湯雞。
事實上,清風符的正常運用方式是,將清風融於己身,增加速度與敏捷,雙足可短暫離地。
當然,小孩子們的小腦袋瓜子最是千奇百怪,大人們怎麼也弄不懂。
花臨雙瞳雪亮,小手直接向銀盒中的靈符抓去,就在小手要抓住一大疊靈符時,一隻大手將那隻小手握在了手心中。
花臨眨眼,一雙水亮的眸子疑惑地看向花沉逸。
花沉逸放下花臨的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你第一次使用靈符,不宜使用過多。”
最終,花臨拿了三種靈符,水靈符、火靈符、風靈符,每一種靈符各拿十張。
花臨攥着手上的靈符,眉眼彎彎,腦中寒煙落湯雞的畫面一直在他的腦中徘徊,他忽然很期待上學了。
翌日。
連焰戰車開向了景蘭幼學府,在幼學府大門前停下。
景蘭學府學生眾多,每日接送孩子們上下學的寶車無數,而眾多寶車中最耀眼的便屬這架剛抵達的連焰戰車。
周圍眾人紛紛望去。
車門被打開,花沉逸帶着花臨走出了連焰戰車。
花沉逸氣質脫塵,面容俊美,花臨粉雕玉琢,再配上招搖的連焰戰車,看着彷彿是一幅仙畫。
眾人目光炙熱的看着花沉逸,他是真靈大陸至強者之一,是所有人修鍊的目標。目光一轉,當他們看着被花沉逸牽着小手的花臨時,眸中帶了一絲惋惜。
如此人物的孩子,卻是無之血脈。
花沉逸掃了眾人一眼,周圍眾人立刻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花臨放開了牽着花沉逸的手,向他揮揮手,便邁開小步子,隨同一群小朋友們進入了景蘭學府。
景蘭學府佔地極大,學府中有專用車,為了附和小朋友們的喜好,學府中的專用車各式各樣,有花朵形狀的,有寵物形狀的,還有水果形狀的……孩子們根據自己的班級,飛向不同的教學區。
花臨看着學府專用車有些傻眼,他們這一批學生在經過血脈測試後會根據血脈分入不同的班級,最優秀的學生進入一班,天賦最差的走後門的學生進入十班。
這是血脈測試后花臨第一次上學,他,他找不到班級了。
就在這時,有兩位容貌可愛身材圓乎乎的小朋友笑吟吟的走向花臨,其中一位身穿寶藍色衣裳的小朋友說道:“哎,這不是小花花嗎?”
花臨:“……”他認識這兩個小孩,直到十幾天前,這兩個小孩還是花臨手底下最忠實的狗腿子之一。那個時候,花臨與寒煙是景蘭幼學府兩大惡霸,小朋友們紛紛站隊,最後形成了三大勢力,除了花臨與寒煙的隊伍外,還有一個以黃歡歡為首的牆頭草隊伍。這兩個小孩在花臨兩歲入學時便跟着花臨,並且一口一句“老大”“大哥”,偶爾還會叫上“大爺”。
結果,只十數天而已,昔日的狗腿子便出頭了。
花臨垂下眼眸,不說話。
張青“嘿嘿”一笑,說道:“小花花啊,你知道哥是什麼等級的血脈嗎?”當初,他稱呼花臨是一口一句“大哥”,現在自稱為“哥”,他感覺好爽。
花臨眼皮子抽了抽,不說話。
李碩“哈哈”一笑,驕傲地抬頭挺胸,說道:“小花花啊,哥跟你張青哥一樣,都是中級上等血脈,雖比不得高級血脈,修鍊天賦卻也是極好的,你瞧,哥現在都能夠匯聚火球了。”說罷,李碩運轉火靈訣,指尖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火球。
花臨看着那個只有拇指大小的火球,臉皮子抽了抽,不說話。
張青好氣道:“小花花啊,以後,你就跟着青哥跟碩哥,保准沒人敢欺負你!”
李碩認同地大力點頭。
張青跟李碩比花臨大幾個月,打從進入幼學府便一直喚花臨“大哥”,若說他們兩個五歲的小腦袋瓜子裏有什麼心愿,那就是被花臨喚一聲“哥”。
但是花臨實在是太強了,三年下來,張青跟李碩都快沒念想了,沒想,花臨竟是無之血脈。而他人兩人卻是中級上等血脈。
兩個小孩頓時激動了!
這代表什麼?這代表機會啊!這代表他們可以收花臨為小弟的機會啊!
兩個小孩有了目標,修鍊越發客戶了,在其他同天賦的孩子們堪堪感應到靈氣時,他們已經可以初步匯聚出水球火球了。
張青想到自己收花臨為小弟的場景,頓時眉眼彎彎,他說:“看我的水球!”他說著,指尖凝聚出了拇指大小的水球。
花臨抬眸看向兩人,唇角微彎,露出一抹微笑,兩頰酒窩若隱若現,煞是可愛。
小孩子的世界很單純,張青跟李碩是喜歡花臨的,特別是花臨那張可愛的臉,就是因為喜歡,才在小孩子們時不時搞叛變的三年中,始終堅定不拔的跟在花臨的身邊當他最忠實的小狗腿子。
如今,花臨這一笑,兩孩子感覺花臨更可愛了,就跟綿軟的綿綿糖一般,吃起來甜甜的,捏起來軟軟的,親起來一定甜甜軟軟的。
兩個小孩感覺,花臨一定是妖精,笑起來勾魂攝魄的迷人心眼。
花臨兩隻小手握緊成拳,下一瞬間,他忽然發難,兩隻小手分別揍向了張青的左眼,李碩的右眼。
下一刻,兩人便被花臨轟出三米遠的距離,可見花臨手下留情了。
周圍的小朋友們見到這一幕,立刻將這裏圍成了一圈,興緻勃勃地看熱鬧。
張青李碩齜牙咧嘴,一人頂着一隻熊貓眼艱難的爬了起來。
花臨下巴微揚,居高臨下地看着兩個小孩,以着稚嫩的童音說:“你們出息了啊?李小碩,你先來,你給哥丟個火球,讓哥瞧瞧你有多出息!”
李碩皺起眉毛,說道:“你就算力氣大,面對火球攻擊,你也做不了什麼。”
花臨揚了揚小拳頭,道:“你啰嗦什麼?哥讓你上你就上!”
想當初,張青李碩常年跟在花臨身邊做小狗腿子,花臨說一是一,花臨說二是二,如今花臨口氣嚴肅的命令,李碩下意識便丟出了一個火球。
李碩初練火球術,修鍊時間不過短短半月,火球很小,飛向花臨的速度也算不得快。
火球接近花臨,花臨雙眼一眯,小小的拳頭飛快的朝着火球打了過去。
火球立刻滅了。
圍觀小朋友們瞠目結舌。
李碩的火球算不得厲害,可怎麼說也是術法,火球溫度比之尋常火焰的溫度高了不是一點兩點,這是能夠用拳頭撲滅的嗎?
花臨咧了咧嘴角,看向張青,說道:“張小青,水球術很強啊?給哥來一個見識一下。”
張小青嘴角抽了抽,丟出了一顆水球。
依舊是一個拳頭,水球應聲而散。
周圍一片寂靜。
在景蘭學府,這些年幼的孩子們並不會拼爹,他們拼的是拳頭,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花臨抬起下巴看向兩個小孩,說:“張小青,李小碩,誰是哥!?”
兩個小孩黑着小臉,悶聲道:“你是哥。”
花臨滿意點頭,那一雙漂亮的眸子掃向圍觀的小朋友群,小手指天,霸氣側漏道:“你們,統統給哥跪下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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