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大妞在北京87
麻煩是這樣的一種東西,當你想一帆風順地干點兒什麼的時候,它總是千方百計地跳出來騷擾你;當你無聊至極想找它搞些刺激的時候,它又裝得像一個**低下的無知少女,讓你找不到下手的門路。
失業之後,想找“麻煩”都找不到了。
我天天賴在沙發上看電視,要麼上網看一些無聊的帖子。我盼望着電話響起,能有一點兒“麻煩”。
麻煩,麻煩,誰能給我點兒麻煩?
沒有,什麼也沒有。
當電話第七天沒有響起的時候,我刪掉了所有的電話號碼。我不能容忍自己到處給人打電話找“麻煩”時的那副賤樣。
路越走越窄,人越長越肥。生活到最後已綳成了一根弦,“丁丁嗡嗡”彈幾聲,終匯不成一首曲子,更別提什麼華麗的樂章。
納蘭孑孓不再催我寫東西了。他這次給我發的消息說他幹了一炮,很爽。
我問他同誰。
他回答:“這同你沒關係。”
這同你沒關係,說得多好。
我一聲不吭,看他還能說出什麼來傷這段感情。
隔了一會兒,他又發來了一句:“你骨子裏是農民的東西,不知不覺中會流露出來,你要時刻注意。”
他以為他是誰,一個高級的貴族?
五分鐘后,我閉上眼嘆了口氣,把他從我的電腦里徹底刪除!接着又把電腦里所有的人都刪除了,我已不期待從他們那裏找“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