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大妞在北京77
晚上,待在延慶的賓館裏,忽然很寂寞,就給納蘭孑孓打了一個電話。我喜歡聽他的聲音,溫緩低啞,好像不太熱衷於**的出世者。不過突如其來的笑聲立即出賣了他,他的笑聲短促,戛然而止,像打啞槍,一下子就泄露了他尚存的童真。
孑孓有一個和我一樣的愛好,就是從美麗異性身上尋找感情慰藉,這樣的人從心理學上說都是純真的人。不過他比我手段高明,他能端得住;我不行,我一見美男就露出饞相、熱情過頭——這可能源於我們自身**的強弱區別。我發現,**強的人很容易表現得很熱情;相反,**弱的人往往表現得很清高。這就是為什麼一個面黃肌瘦的性冷淡的姑娘有很多追隨者的原因,因為她不稀罕他們的性(她稀罕他們別的東西)。所以,有時我非常羨慕那些性冷淡的姑娘,從中國人眼裏看,這些性冷淡、裝腔作勢的姑娘才是最貞節的好姑娘,也就是說女人**強弱的差別最終決定了這個姑娘所能得到的被追求男人數量的多少。這很好理解,妓女這個行業不就是因為有這種差別才出現的嗎?不過表現在錢上更直接罷了。有時我想我不如就此把卵巢割了徹底沒了**,從而能得到最多男人的追求。
和我相比,他還有一個優勢就是長得好看——這是他說的,我沒看見。
手段高與低都無所謂,這個多情的愛好本身就是一個犯賤的愛好。喜怒哀樂都寄托在別人的回應上,很容易受傷。
孑孓同志這陣子很受傷,因為有幾個嬌小美麗的年輕女同事沒理他。這說明,這幾個嬌小的女同事的**比孑孓同志還低,還能端架子。同時也說明孑孓同志也沒什麼別的她們稀罕的東西拿得出來,比如房子、鈔票、社會地位之類。我勸孑孓同志把這個愛好戒掉算了,他說不行,這個愛好他決定保持一輩子,全靠這個活着才有滋味,看來他下半輩子還會接着受傷。不過他已經針對自己的情況發明了一種叫“全憑氣質”的方法,就是“端着悶騷”的別稱,據說還挺管用。看來他利用了另一種人性,叫“人之初,性本賤”。
我也只不過是勸勸他而已,我自己有同樣的愛好,我怎能不知道這是放棄不了的東西。我喜歡孑孓同志的這點兒純真,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人並不多。聽他大肆說著別的女人的時候,我心裏也不好受:那些做作的姑娘有什麼好?不過是拿**差別換世俗利益的假正經罷了。放着我這樣純真的姑娘不來讚美追求,倒是朋友一樣推心置腹地同我研究“泡妞兵法”,讓我很是失落。
談話最後,孑孓同志得知我正在遭受“意大利擰燈泡法”,勸我:“以寫東西為重,辭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