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大妞在北京56

一頭大妞在北京56

春末的時候,定定與我一起去爬長城,從長城回來,我決定把定定辦了。

那天情況是這樣的,我的朋友來京要爬長城,就是前面提到的三年沒有性生活滿臉長雀斑的那位朋友。我覺得人少沒意思,就叫了定定一起去。跑到了長城上,那位朋友因為三年沒有性生活,精力過旺,像一頭小畜一樣“噌噌”跑得飛快。可憐我像個呆大的企鵝跟也跟不上,上氣不接下氣。定定就幫我提水拿包,這下子我有些感動了,以前那個大避孕套和我一起走路的時候從不幫我拿包,並且重的東西有時還要我拿着。

到了山上,天氣忽然變冷了,我是一個體寒的人,渾身發冷不舒服。定定把外衣脫下來給我,自己穿着一件襯衫。我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我與雀斑朋友都是女的,雖然她歡快得像頭小畜,可是這樣單獨地照顧我總是很失禮的行為。

因為被男人這樣照顧着,忽然覺得自己很像一個女人,那天照相的時候就用了很多嫵媚的表情。相片出來后,毛毛草草的一個大頭(那時頭髮半長不長),穿着定定的衣服灰土土的沒一點兒線條,腰上還圍了一件傻逼T恤,上面寫着“我來到了長城”。倒是把胸脯的尺寸勒大了不少,臉上是楊思敏一樣的媚笑,唉,就是餵豬大嬸——楊思敏。

回去的時候,我腳上起了泡,一隻腳一個,那雙球鞋是在自由市場買的,假冒偽劣害死人!我一步一瘸,後來定定背起我,有點像小耗子背一個大貓。伏在定定的背上,我想,這樣的一個男人,應該辦了他,不辦他還辦誰,況且這還是春天。

辦定定很順利,沒有被人敲門或打攪之類的,當時勺勺出差屋裏只剩我一個。那天我洗完澡,穿着弔帶在定定面前晃來晃去。回手一摸,已經“這力量是鐵這力量是鋼”了。好,好,那就向著法西斯開火,讓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定定是個處男,從拉手到打Kiss到被辦,都由我一個人扶他上馬再送他一程……我不勝感嘆,中國人活着可真是受苦,有很多人的第一次竟然已經二十四五歲了,上學時不準談戀愛,上大學不準**。總之,什麼都不讓,只讓你有口氣。

女孩子還好,本身性覺醒的時間就晚,男生真是受苦,十五六歲一個個就開始憋着,恨不得把黃色小說翻爛了,個個操起了DIY的勾當。到了性能力最好的二十一二歲黃金時期,又都在學校里被管得像沙丁魚。好不容易畢了業、掙了錢,大着膽子擺脫了種種封建桎梏干一把時,卻發現已經二十四五了,已經被禁慾快十年之久了。最後等到像那些教導主任一樣可以想嫖誰就嫖誰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像教導主任一樣不能有什麼作為了。

在這個行業里,還有很多做研發的本本分分的畢業生,沒有交過女友,沒有過一夜情,也沒有嫖過,二十七八歲還是一個處男。

那天晚上我的話特別多,沒完沒了。後來,自己都煩自己了,可是我不能停下來,停下來更難受。話題亂七八糟,最後我絕望地對着困得不行的定定一遍遍叫他的名字。每叫一次,他就答應一聲。最後,定定說,睡吧。我說我睡不着,我要想事情。定定說今天想不完明天再想吧,現在先不想了,想東西很累的,明天再想。

我聽了覺得有道理,我從來沒想到過想東西還是一件累事,怪不得我每天都這樣累。我認為人不可能有一秒鐘什麼都不想,反正腦子永遠都在跑,跑什麼都是一樣的。但定定不這樣認為,他認為有時腦子就是什麼也不想的,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能做到這一點的。

但是,那天,他說完那句話后,我就真的閉上了嘴,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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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族考研族爆笑生活:一頭大妞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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