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臨

第2章 初臨

“呵呵,貌似現在我也只能呵呵了。究竟我得罪哪路大神了,這裏是哪裏?我怎麼來的啊!”無歡很苦惱,只是在課上睡個覺之後就莫名其妙的在一個樹屋裏醒來,是真的樹屋,樹裏面的屋子,樹還是活的,窗檐邊的樹枝上還長着嫩芽。

無歡失魂落魄的坐在窗邊的看着天上那一大二小的太陽,“這裏還是地球么?”

“吱---”的一聲,樹屋的門被推開,“小弟弟,你醒了啊,這是今天的午餐,吶,吃飽了才能快快長大”話音為落,門口隨之出現一位穿着碧綠長裙的少女,十四五歲,身材纖細,衣裙下隱有輪廓。

大眼睛,櫻桃嘴,翹鼻樑兩隻耳朵細又尖,說不上很漂亮,只能說是清秀。伴隨少女進來一股自然的氣息隨着門的開啟湧進這小小的樹屋內。

無歡很鬱悶,自己明明已經快成年了,醒來后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十二歲時的狀態,雖然自己平時很淡定,說不上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但至少可以坐過山車而心跳不變,可是看到自己現在這身體,真的很不淡定,這真的不科學啊!

“阿雅,我再說一次,弟弟就弟弟,不要加個小字”,某人“咬牙切齒”正色道,“知道了,無歡小弟弟,真啰嗦,阿雅都一十四歲了,叫你聲小弟弟沒錯吧!”阿雅把一盤水果放在桌上,大眼睛對着無歡一閃一閃的道。

無歡有點無語,“天啊!這世界真有精靈啊!果然長的好弱啊,一拳是不是就可以拎倒呢,要不要試試。”這是某個神經不正常傢伙的心聲。

“對了,剛剛歐大叔讓我來告訴你,吃完飯讓你去找他,他有事找你。”

“哦”伴隨着啃水果的一聲“卡滋”聲結束了這段沒營養的對話。

歐大叔就是撿到無歡,並把他帶回村裏的人,這個村裡唯一的鐵匠。

對於這位歐大叔,無歡的評價就是,這是一個有故事的滄桑老男人。

說不上為什麼,面對歐大叔,無歡感覺,就是危險,絕對的危險,沒來由的預感。

對於自己的預感無歡很自信,號稱比女人的第六感還第六感,只要心血來潮有預感,絕對沒出過錯的。

吃完午飯,也就是一盤水果,雖然無歡一種水果也不認識,但是這水果真的很香甜,很頂飽,很那啥的。

出了樹屋,沿着石子小路往鐵匠鋪出發,無歡住村南距村西的鐵匠鋪不遠。

一路看着沿途的風景,呼吸着家鄉絕對沒有清新的空氣,無歡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你看見一群精靈在小樹林裏摘水果,幾個手臂比常人大腿粗的大汗的人在砍柴,頂着個大牛角的人在種田,長着翅膀的小孩在天上飛着玩耍.......

這裏不會是西方異大陸吧,翼人,獸人加精靈,差個矮人就差不都齊了。

村落很小座落於大山腳下,西靠大山,四周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村子居民不會超過百人,所以地方也不太大,很快無歡就來到村西的鐵匠鋪。

鐵匠鋪位於村西頭是入山的必經之地,周圍十丈以內是一片空地,就兩棟中世紀歐洲老式房子樹立在中間很是空曠,可能怕打鐵吵到村民,在往村裡走的方向特意種了幾排大樹做隔音。

說是鐵匠鋪其實就是兩棟房子,其中稍大的那棟改建過來的小作坊,除了通紅的爐子破舊的鼓風機,掛滿牆壁的農具,外加一個打了幾十年鐵的中年鐵匠外什麼都沒有。

鐵匠就是那位歐大叔,沒人知道歐大叔的名字只知道村裏的村民都叫他歐大叔或老歐。

歐大叔每幾個月上山一次找材料,無歡就是他在路上撿的,說來也巧,要不是歐大叔提前幾天下山,可能無歡在昏迷中就進野獸肚子裏了。

“你找我啊,歐大叔”,無歡對正蹲在門口抽煙的老鐵匠問道。

“恢復的怎麼樣啊,異星人!”

“還行,啊……你說什麼?”無歡愣了下顫抖道。

“你的靈魂氣息不是這個位面孕育的,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了”,歐大叔平靜的回到,就好像正常打招呼一般“你中午吃了么?”

“那我還能回家么!”無歡不淡定了,問出一直想知道的問題。

“可以,不過可能會很困難,現在,你還不行。”淡然的回應沒有讓無歡後退。

“那你能幫我么?”無歡看着歐大叔那滄桑,卻彷彿能看透世物的眼神認真的問。

“可以。”

“謝謝。”小說娃小說網www.xiaoshuowa.com

“現在就開始!”

“好的!”

******

“嘿咻,嘿咻……”大大的鼓風機旁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努力的鼓着風。

“再快點,爐子溫度不夠。”

“你沒吃飯么,再快點。”

“停停停,鼓風要均勻,你這樣時快時慢的沒法打鐵啊。”…………

小小的打鐵鋪里不斷傳出這樣或那樣的呵斥。

距離上次談話已經過了一個月了,為了回家無歡真的拼了,滿心期待歐大叔會教自己什麼本事,武技,鬥氣,魔法……

可是現在,如果可以的話,無歡真想一拳將前面的這個正拚命使喚自己無良大叔送上床,最好三天下不來。

歐大叔就說了一句話“如果沒有一個合格強健的身體,你什麼都做不了。”

就這樣無歡開始了一個月的高強度體力勞作,美其名曰鍛煉。

“為了回家,我忍!”這已經是無歡第一百三十二次內心對自己做暗示了。

終於在三個月後的某一天,歐大叔把無歡叫到跟前道:“這幾個月的鍛煉,你的身體勉勉強強達到我的最低要求,嗯,明天開始打鐵!”

說完轉身就走只剩無歡在火爐旁凌亂,“勉勉強強,我#%@*#...”看着自己初來時白嫩嫩現在已經變的黝黑而且粗糙的手,無語問蒼天。

“拉風,砍柴,挑水幹了幾個月,你的體力已經有所增強,雖然還沒達到最理想狀態,現在可以教你打鐵了,記住這以後是你的職業,能不能回去都靠它了!”雖然無歡不知道打鐵和自己能不能回去有什麼關係,既然眼前這位不簡單的歐大叔這麼說,那自己也就只能努力學了。

“敲打要有節奏,呼吸要均衡,活用腰部的力量……”

“我讓你用腰部力量,不是要你抬屁股,屁股很挺是吧。”

“我靠,我是讓你打鐵不是讓你跳舞,擺什麼姿勢啊!”

“節奏,節奏打鐵的節奏呢,呼,吸,呼,吸,我要你呼吸不是要你狗喘氣。”

這幾個月鐵匠鋪變的很熱鬧,每天時不時都傳出老鐵匠那直衝雲霄訓誡,“可憐的孩子,”這是附近村民的心聲,“這是要笨成什麼樣,才能把那麼淡定的歐大叔氣成這樣。”

無歡很無辜,真的!

明明照着歐大叔的要求做到了,明明看到歐大叔眼中滿意的神色,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呢!

“是塊打鐵的料子,照這個速度半年後就可以進下個階段了,就比他慢了一個月,”想到此,歐大叔眼中落寞一閃而過。

這幾個月無歡很累也很爽,累是因為歐大叔每天都會壓榨無歡每一份體力極限,一天下來連抬個手都在抖。

這樣高強度的勞作一般人幾星期就會整個身體跨掉,但無歡卻堅持了幾個月,這其中除了前幾個月的鍛煉成果以外歐大叔的控制起了決定作用。

在無歡到極限前來個停頓,剛回一口氣就立刻開工一口氣突破這個極限,有松有馳恰到好處在壓榨無歡每份力量的同時又不會損傷他的根基,單單這份控制力也只能說歐大叔不簡單。

隨着打鐵節奏的熟悉,運用全身能用的力氣,舉手投足間的流暢配合,每一次鐵鎚和鐵塊的碰撞砸出那清脆而有質感的一聲“當…”。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無歡很喜歡聽打鐵的聲音純粹而厚重,“難道我天生就是打鐵的,我不是找虐么。”

看着無歡從鐵礦中提取生鐵打成熟鐵,又在熟鐵中打出鐵精,歐大叔眼中神色一天比一天炙熱,“我沒看錯吧,打鐵都能打進忘我之境,看他打鐵竟然有種享受的感覺,火烈好像達到這種境界用了多久,一年?兩年?絕對沒無歡快。”

無歡很享受,度過了剛開始的煎熬,現在每錘一下都是種享受,全身肌肉骨骼關節甚至毛孔都噴勃出一種意念,就是爽,“打鐵,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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