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甄選會正式開始
“秋元老師真是說笑了，怎麼會呢。”拓久打了個哈哈。
在他當初上京的時候因為壓力太大一段時間遊離於秋葉原，也是在某個時間段正巧，遇上了AKB初次成立，出於好奇，他成為了最開始公演的神七觀眾之一。
金桑也是神七之一。
在那認識金桑之後，也時常被金桑拉過去看演唱會，在某次公演時因為舞台故障成員們握手的時候認識了其中的一期生小嶋陽菜。
之後也能夠互相認出交換了手機號碼，不過關係也就是止步於朋友，雙方都清楚有不能所跨越的界限。
他們都是很聰明的人。
又寒暄了一會。
“指原君，不知你對現在AKB有什麼看法呢？”
“秋元老師這話說得，AKB現在不是如火朝日，每場公演不都是座無虛席嗎？成為國民性的偶像團體指日可待。”拓久眯起了眼睛說瞎話，公演座無虛席是真，但是整個團體的趨勢說是上升卻是假。
相比起付出的成本，專輯銷量卻是完全不夠的，所以才會有索尼想要放棄的想法。
“既然如此。”秋元康喝了口茶，道出了他的真實目的，“那麼指原君有沒有對於偶像團體的興趣呢？”
“哦？”拓久起了興趣，“秋元老師，你是認真的嗎？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吧，如果讓我入資的話代價可不小？”
“話是這麼說，如果指原君有興趣的話我們也可以慢慢商談不是嗎？”秋元康亮起了他招牌的笑容。
“秋元老師認為索尼不要的攤子我就會收下嗎？”拓久把話攤開。
秋元康的笑容瞬間消失，他是怎麼知道索尼即將和他們解約的消息的，莫非是aks里有他們的人，目前來說這還是機密消息，即使AKS知道的人也不多。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在商場上最怕的就是信息不對稱。
“秋元老師不要太緊張，是北川告訴我的。”拓久慢悠悠說著，秋元康這才明白，拓久是從索尼音樂的小公子那裏得知的，這也算是正常。
既然如此，秋元康組織好語言說道：“既然指原君知道AKB目前的情況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索尼的要求我們AKB無法實現，解約已經是必定的結局了。”
“在索尼解約之後，必須要尋找下一個靠山，因此就找到我了是嗎？”
“是這樣沒錯。”秋元康坦然承認。
“我憑什麼要加入AKB呢，現在AKB虧損的情況，只要是個聰明人就不會來摻和這趟渾水，秋元老師，你如果不能給我個正當的理由的話，我想今天你可以當我沒來過。”
“指原君知道我們AKB一開始創建的概念吧？”
“可以面對面的偶像。”
“是的，從素人開始，在不斷地訓練后，於舞台上綻放出自己的光輝，我們AKB就類似於一所學校，培養藝人的學校，讓粉絲能見證自己粉絲的成長。而在這過程中，粉絲也會為自己的偶像掏錢支持，但是這也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當第一批進入的偶像綻放光芒后，AKB整個組合也會為之響徹全國，之後每批后招生進來的偶像也會吸引新的粉絲，組合與成員之間互利互惠，是這個道理吧，秋元老師？”拓久問道。
“和指原君說的一樣，現在的問題是，索尼等不下去了。”秋元康冷靜地說道，扶了自己的眼鏡。
“相比起包裝銷售所付出的成本與專輯回報率，整個霓虹，這也是索尼，一般的公司恐怕早就放棄了吧？”
“這也是今天我找你的目的了，指原君，說實話，整個霓虹，確實沒有人能承擔這筆無底洞的費用，哪怕真正大火之後回報的利潤很高。”
“確實，目前能對此有興趣的只有電通那邊了吧。我算是明白了，秋元老師，你今天真正的目的，並非是需要我的入資，雖然數十億日元我也可以掏出來，你真正需要的，還是通過我聯繫上電通那邊吧。”
“不愧是指原君啊。”秋元康感嘆一聲，並未否認，“那麼可否與我一同與電通那方面達成協議呢，相信如果有你在的話，電通那塊一定會同意的。”此刻的秋元康眼神中帶着無比真切的懇求。
拓久並未馬上回復，沉默一會後，他只是說了一句：“等到索尼解約再說吧，如果只是與電通聯繫的話我可以做到，不過秋元老師，”意味深長，“你需要做到更多的革新，電通才會真正同意，就像1985年的小貓俱樂部，我只能做到加成，無法決定勝負。”
“我會的。”秋元康沉着冷靜地說道，“說起來，今天是第五期研究生的甄選了，不知道指原君是否有興趣與我一同去看看呢？”
拓久聽到，本想拒絕，但是一想，他的妹妹現在肯定在瘋玩，秋葉原好玩的實在太多了，這麼早去她也玩不了多少，晚點去也沒關係。
想到這，拓久點頭：“秋元老師的邀請，怎麼敢拒絕。”
……
臨近下午十三點。
堂吉訶德樓下已經彙集了許多人，柏木與麻友護送着指原到達目的地。
“加油，撒西，相信你可以的！”柏木正在為指原打氣。
“我會的！”指原也是充滿鬥志，在通過柏木和麻友的劇透后，她對這次甄選也是有了把握。
“給，撒西。”麻友在撒西手上塞了一個護身符。
“這是？”
“我當時參加甄選的時候也帶着它，相信這次它也會給你帶來好運的。”麻友說道。
“謝謝你了，麻友！我一定會努力！”撒西有些感動。
“那你就好好表現，爭取當我的後輩吧！”麻友傲傲地說道。
……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中午還有訓練，等你的好消息。”柏木揮揮手，帶着麻友與指原告辭。
在她們二人上樓后，指原在原地給自己打氣。
我可以的！我能行！
這樣想着，她走向了報名處。
“你好，我是先前投過閱歷的指原莉乃。”她向報名的工作人員說道。
“指原……莉乃是吧？請到休息室里去等候吧，到你了後會叫到你的。”
“嗨！”
……
拓久跟隨着秋元康，坐到他旁邊的位置上。
一貫低調的他吸引了不少在旁工作人員的注意力，都在想這個坐在秋元製作人旁邊的年輕人是誰，秋元製作人對他還非常客氣的樣子。
一排矮小的長椅上已有了一份堆積着的資料。
秋元康拿起了一張名單，宣讀了一個名字，工作人員也馬上到休息室去叫這位女孩。
在第一位女孩進來后，AKB48第五期研究生甄選會，也才算是正式開始。
……
“仁藤萌乃。”
“嗨。”一個看起來很有活力的雙馬尾女孩走了進來。
“是仁藤萌乃是吧？”秋元康問道。
“嗨。”女孩很元氣地回答道。
“資料上寫着你曾經參加過四期生的甄選。”
“嗨，當時我被淘汰了。”
“既然如此，希望你這次能通過，依舊與上次一樣，請在15S內介紹你自己。”
“嗨。”仁藤萌乃吸了口氣，平息了一下絲微的緊張情緒，已經參加過的她已經算是一位有經驗的前輩了。
“我是仁藤萌乃，高一生，特技是繞口令，喜歡AKB，是AKB的歌迷……”在她說完之後，秋元康示意她可以下去后，她乖乖退出了房間。
秋元康在她的名字的後面打上紅勾，通過。
“秋元老師為什麼會讓她通過呢，既然她已經參加過一次，而且與前面的人比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拓久疑惑地問道。
“指原君，AKB並非是招收光彩奪目的人，我更希望能收到有潛力活潑的女孩，才能外表在其次，這些都可以通過後天的化妝來改變，而且她上一次參加落選，這一次依舊肯參加，這也證明了她是有毅力的女孩，在AKB，毅力同樣重要。”秋元康不緊不慢地解釋着。
“原來如此。”拓久恍然大悟。
稍微的小插曲后，之後的甄選依舊在繼續。
許多女孩並非十分出色，在表現的時候也會緊張，秋元康也會用平和的語氣讓她們放輕鬆，很多女孩也因此成功介紹了自己。
從這點上看，秋元康對於女孩的心思真的猜的很透，不愧是曾經創建過小貓俱樂部的人。
“內田真由美”
……
“北原里英”
……
“宮崎瑞穗”
……
“近野莉菜”
……
一個個女孩被淘汰，也有數十名女孩合格。
數百個女孩到了最後，也只剩下幾十個合格，這還不包括之後的第二次才藝表演與第三次最終審查。
只能說，實在是太過嚴格了。
不過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霓虹的藝能圈本就是一般人所接觸不到的，來參加AKB的女孩大部分本身就是屬於被藝能圈淘汰的人。
AKB放低了門檻，卻不代表着無門檻。
再忍了一會後，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參加者了。
拓久想着終於可以結束了，剛開始的時候可能還有些新鮮，可是坐了幾個小時后，他就叫苦不堪。
從這方面說，秋元康是真的厲害。
好在只有一人了，結束之後就去接妹妹回家了，想想她現在也該玩膩了吧。
在拓久這麼想的時候，最後一個名字被報起。
“指原莉乃”
哈？？？
拓久表示，剛剛聽到的這個名字，為什麼這麼耳熟，仔細一想，這不是自己老妹的名字嗎？她不是在秋葉原玩嗎，怎麼到這來參加甄選了？
雖然堂吉訶德大樓也在秋葉原就是了。
最後走進來的少女神情認真，一雙秀腿無法掩蓋，拓久無論看了幾遍，都可以確認，這正是他的老妹。
指原莉乃！
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巧指原也抬起頭，她第一眼看到了秋元康，然後第二眼就瞥到了坐在旁邊的拓久，她的瞳孔張大，顯然也是陷入了震驚之中。。